何誌成是中國農業銀行高級經濟師
2012-10-16 和訊博客
韓德強當街打八十老人的流氓行經被曝光後,不僅拒不道歉,而且對記者宣稱自己是追求自由的烏托邦主義者,他從“打漢奸”開始,不斷為自己的惡行披上華麗的外衣。尤其是看到他的“大象走路,怎能顧得螞蟻螳螂?”,不由得渾身不寒而栗:
韓德強:這個,其實啊,我認為作為一個中國公民,對侮辱新中國的言論,對侮辱新中國領袖的言論表達憤怒,這就是為人師表。“對敵人要秋風掃落葉一般無情”,這是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我的檢討是說我不夠無情,我此前太寬容,各種各樣妖魔化毛主席的言論我都沒有去這樣出手製止。這實際上我有愧啊!
人物周刊:你覺得,在保釣遊行當中,提及毛澤東有什麽意義?
韓德強:我們今天需要強硬的領導人。……誰有能力去弄成一個全國軍民團結如一人的局麵?去使日本人震顫?感到恐懼?不敢侵犯中國邊境?誰能做到?想來想去,惟有毛澤東。是不是啊?
人物周刊:那日係車和日係車主就變成了殉道者?
韓德強:那沒辦法,那沒辦法。大象走路,它能顧得了螞蟻螳螂?一個國家一個社會的行動,它就是這樣的呀,它不可能是一點損失都沒有的呀。
人物周刊:你自己或者家裏有日貨嗎?
韓德強:有啊,怎麽沒有。我就想不起來是什麽。
人物周刊:你認為自己是螞蟻或螳螂嗎?
韓德強:作為普通公民,就是一螞蟻,就是一螳螂。也可能被這個運動踩死,這完全可能,但是沒有辦法。
人物周刊;你對這些螞蟻和螳螂有憐憫嗎?
韓德強:正是出於對無數普通公民的生命和尊嚴的憐憫……這還不是個憐憫問題,是熱愛問題,才不允許日本人占領中國的釣魚島,才能允許我們這個遊行當中有一些也許在某些人看來不見得是很恰當的行為。你要征得所有人的同意,大概也非常困難,因為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分化的、分裂的。不可能很一致的。
人物周刊:所以如果你被踩死了你也覺得這是……
韓德強:無怨無悔。沒有辦法。這是大曆史,如果因為我愛國,因為我反日,因為我以後去參與和日本的作戰,我死在戰場上,很樂意,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人物周刊:那其實是當英雄?
韓德強:當不當英雄無所謂。無名英雄,無所謂。一個人,正道直行,不避風險,這是我一貫的人生原則。
(來源: 南方人物周刊 | 來源日期:2012年10月14日)
短短一段話,徹底暴露了韓德強法西斯恐怖主義嘴臉。所謂法西斯恐怖主義,就是依靠強權強力,肆意踐踏他人自由、權利和尊嚴,甚至生命。這正應驗了一位朋友說的:把張宏良、韓德強之流稱為左派,事實上玷汙了左派的名聲,真正的左派和右派,都是充分考慮民眾利益的,不管這個“民眾”是多小的一份子。區別隻在於左派可能更加急功近利,更加注重結果公平;右派更加注重長遠利益,更加注重機會公平。
而韓德強之流,充其量隻是“政治領域的地痞,紅色包裝的流氓。”為了某種目的不擇手段的流氓。
龍應台說:“為了一個自認‘崇高’的目標,整肅意見相左的人,不惜濫殺無辜,以製造震嚇效果,是民間做的,叫做恐怖主義。政府為之,叫做國家恐怖主義。”
好一個“大象走路,怎能顧得螞蟻螳螂?”雖然在訪談中韓德強自認也是一隻螞蟻螳螂,但顯而易見,他從打心眼裏認為自己就是大象,決定了前進的路徑和方向;如果是真的他也被人因政見不同而狠搧了兩巴掌,他狗嘴裏吐出的恐怕不是今天這個詞匯。
不管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一個置他人的自由、尊嚴和生命財產於不顧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真正的愛國者。一個可以隨便給他人扣漢奸的、敵人的帽子,然後就可以對其大打出手、甚至象踩一隻螞蟻螳螂一樣踐踏他人生命的人,一切冠冕堂皇的教義和理論,都不過是其作惡的通行證。
不妨推論,假如每個人都像韓德強一樣有自我定義自己和他人、然後自我采取自認為合適的手段對付對方,這個社會將會怎樣?結果又會怎樣?其最終結果,必然是弱肉強食和最終強權對所有人的奴役!
@哲學王江鬆這樣總結施暴者的邏輯:“奴隸主:我殺的不是人,而是會說話的工具;蓋世太保:我處理的不是人,而是猶太狗;三K黨:我幹掉的不是人,而是黑鬼;紅衛兵小將:我踏倒的不是人,而是牛鬼蛇神,是叛徒內奸工賊反革命臭老九;性變態連環殺手:我清除的不是女人,而是垃圾;韓德強:我打的不是老人,而是漢奸!”評論家趙楚說:“任何道德和正義的自我加冕都是血腥屠殺的序曲,中外曆史皆然,不懂得這一點,隻能說大腦進化還處於南方古猿時代。”
是時候徹底認清韓德強之流的所謂“左派”真麵目了,他們不是真左派,而是法西斯恐怖主義的陰魂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