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檜遺書看民族敗類 ! (強文--這明顯是說誰呢?)

前幾年有考古學家獲秦檜遺書,遺書要點大致是:秦檜認為隻有對金議和,才能保全家國。為事關國家存亡大計,秦檜寧願背負奸 臣惡名,以莫須有罪殺害了 嶽飛實。秦檜在遺書中高度讚揚了嶽飛的軍事功績,說殺嶽飛實乃是逼不得已的無奈之舉,除此別無選擇。秦檜還在遺書中激烈的譴責了中國的讀書人,空談誤國 “不知國而好國事”,慷概激昂卻連家門都不敢出,不挑擔子卻好象做大事很輕鬆等等。  

    秦檜遺書慷慨激昂,頗有佛門高僧“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自我犧牲精神。得秦氏遺書,一些人如獲至寶,上竄下跳,極力要為秦檜平反,有人甚 至還把秦檜說成為了國家利益甘於犧牲個人名節的民族英雄。如此赤裸裸為秦檜張目,不啻到了公然篡改曆史的地步。《宋史》卷四百四十一、列傳第二百三十二清 楚的記載著:奸臣三:黃潛善、汪伯彥、秦檜。白紙黑字,難道僅憑秦檜一紙遺書曆史就能更改麽。

 

    如果說《宋史》是由漢人編撰的,或可存在惡意詆毀秦檜的可能,然《宋史》乃是蒙古脫脫主持編撰的。作為宋朝社會和宋金之爭的旁觀者,脫脫有 必要卷進來拉偏架嗎。退一步說,如果存在脫脫拉偏架的可能,脫脫也隻會是幫著秦檜遮掩,畢竟秦檜殺害嶽飛這件事在心理情感上更受蒙古人歡迎。

 

    事實上脫脫算得上一個公道的曆史學家,他主持編修《金史》和《宋史》並不摻雜個人感情因素。脫脫與實用主義加現實主義的張廷玉不同,他主持 編修的史籍比較客觀的還原了曆史的原貌,書寫曆史人物不摻雜個人政治目的,較好的體現了一個模範史學家的高風亮節。後代史學家有一個共識,在細枝末節上 《宋史》或有待商榷,但在重的曆史事件和類似嶽飛遇害這樣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真實性不容置疑。

 

    就算拋開宋史不談,在秦檜在遺書中同樣也能發現問題。秦檜盡管在遺書中百般為自己辯解,謊說什麽殺害嶽飛是為了保全家國的不二選擇,但隻要 我們分析一下袁崇煥是怎麽死的,秦檜的謊言就會不攻自破。從秦檜遺書中不難看出,嶽飛之死與袁崇煥之死是同一個版本。嶽袁二人都功勳卓著,都令敵人聞風膽 寒,最後不得不借助埋伏在敵人內部的奸細或者利用敵人內部的矛盾予以除之。

 

    滿人賺明朝的手法和他們祖先賺宋朝的手法如出一轍,一個說:隻要你殺了袁崇煥我就保證不再打下去;另一個說:你殺了嶽飛我們就跟你和平共 處。但金人不像他們的後人那樣詭詐,“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金人算是比較誠信的,嶽飛死後再沒有發動大規模的南侵,不過這也不是說金人甘心 就此罷手,而是南宋在軍事上還有一定的實力,假如南宋和明朝一樣君死臣叛,反賊成了氣候,金人怕是早就投鞭渡江了。

 

    僅憑秦檜一紙遺書,有人就認定秦檜是好人不是壞人,無論是就當時的曆史事實,還是其後可以比對的曆史事件來看,都是說不通的。而且秦檜的遺 書也從反麵證實了秦檜其人的偽善,既當了漢奸,還要把自己打扮成忍辱負重的民族英雄,以此求得良心的安寧和來世的善報。然而一紙冠冕堂皇的遺書畢竟改變不 了秦檜犯下的罪惡,秦檜死後第二年,亦即開禧二年四月,追奪王爵,改溢謬醜。

 

    秦檜用以整人的手段《宋史》略有交待:“檜陰險如崖阱,深阻竟叵測。同列論事上前,未嚐力辨,但以一二語傾擠之。李光嚐與檜爭論,言頗侵檜,檜不答。及光言畢,檜徐曰:‘李光無人臣禮。’帝始怒之。凡陷忠良,率用此術。”

 

    縱觀曆史上的大奸大惡,無不與秦檜一樣,既作惡又把自己打扮成無我忘我的真心英雄,既當了漢奸又把自己打扮成愛國人士。汪精衛既是這個敗類 群體中的一員,汪精衛的遺書和秦檜的遺書如果不是筆體有別,那幾乎就是出自一人之手,在此不妨讓大家對筆者看一下秦檜和汪精衛二人的遺書:

 

    秦檜:不得以用強勢手段壓下這些言論,承認斷送了許多人的仕途和生命,因而身後名聲是不可指望的。

 

    汪精衛:即將來戰事敉平,兆銘等負責將陷區交還政府,亦當勝於日人直接卵翼之組織或維持會之倫。兆銘行險僥幸,或不為一時一地之國人所諒。

 

    秦檜:宋弱金強,非議和則不能保全家國。中國讀書人空談誤國“不知國而好國事”,慷概激昂卻連家門都不敢出,不挑擔子卻好象做大事很輕鬆。

 

    汪精衛:則今日中國,由於寇入愈深,經濟瀕破產,仍為國父所雲次殖民地位。而戰事蔓延,生民煎熬痛苦,亦瀕於無可忍受之一境。侈言自大自強,徒可勵民氣於一時,不能救戰事擴大未來慘痛之遭遇。如盡早能作結束,我或能苟全於世界變局之外。

 

    最有趣的是汪精衛這句話:“則兆銘自民國二十一年就任行政院長,十餘年來,固未嚐不以跳火坑自矢。”簡直就是秦檜“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遺書的白話寫法。假如給秦檜平反,那麽對汪精衛等漢奸的曆史定位無疑就要重新考慮了。如果我沒說錯,後者才是某些人張羅著給秦檜平反的真實動機。

      從古到今,中國總是有那麽一些吃裏爬外的民族敗類,一邊大沾自己民族的便宜,一邊又做著損害自己的民族事情,並且還恬 不知 恥的把自己打扮成理性、智慧的象征,把通敵賣國說成是為了救民族於水火;把奴顏媚骨屈膝投降說成是曲線救國;把為人所不齒說成是“或不為一時一地之國人所 諒”……對這樣的一些人一些事,我們沒有必要感到奇怪,也沒有必要恨鐵不成鋼,因為他們天生就是民族的異類,就沒有民族認同感和自豪感,有的隻是生錯了地 方投錯了胎的痛苦和痛恨,所以恩將仇報、認賊作父必然是他們生命的最終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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