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冷靜”一點點,就會發現反對三峽的言論遠遠比支持三峽的得到充分的發表機會 回複:一家之言,有待討論。但是不許爭論,隻許叫好

 在北京圖書館(後來的首都圖書館)有幾百萬字的三峽工程爭論文集。我讀過其中關於泥沙防洪的部分。阿裏還有李銳的兩本還是三本關於三峽的書。民主黨派的《群言》雜誌也是反三峽的一家之言。我的書架上還有《三峽工程的宏觀論證》,戴晴主編的《Yangze!Yangze!》。至於在各種精英們主編的刊物上更是充斥著一派反三峽的一派之言。恰恰是這個大合唱讓我看到某些所謂知識分子的卑劣。他們為了個人的恩怨肆意攻擊三峽工程,蜷著舌頭說假話。有一位備受吹捧的權威人士(恕我不提起名,因為他已經不在了)他在解放之前就是衝著三峽回國的,但是後來卻變著法子反對三峽。說什麽卵石是主要的問題。其實三峽的卵石不過六七百萬噸一年。完全不要數據不要事實。胡說攔截了卵石長江三角洲和沿海灘塗就會停止發展。他和李瑞不約而同對於我提出的管道輸沙的可能性,異口同聲問我是學什麽專業的,說什麽泥沙問題非常複雜,雲雲,雲雲。我心想,我至少比李銳有更可靠的餓知識背景討論泥沙問題吧?李銳連蘇聯專家說的三門峽可以攔沙五十年都不知道是如何計算的,其實那是小學的算數。黃河年輸沙大約15億立米,而三門峽庫容750億立米。這個計算是錯誤的,根本沒有考慮到泥沙沉積的物理過程。但是作為三門峽的主管,確實囫圇吞棗地相信蘇聯專家的意見,就是在證明那根本不世紀之後他也不知其所以然,還有什麽資格談泥沙問題。但是他卻恰恰是反對派捧為領袖的“專家”。磚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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