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綜複雜時局考核民主人士20120422

  由於一直裹足於專製體製,經濟高速發展衍生出很多尖銳矛盾,多年被邊緣化的文革勢力重新活躍。重慶薄熙來迎合基層民怨,唱紅打黑得到文革勢力青睞,無視網絡封鎖聲稱網絡代表民意。2010年春,溫家寶發表了紀念胡耀幫的文章,標誌著黨內民主派向黨內保守勢力和文革勢力發起了挑戰。
  重慶治安狀況好轉,驗證了專製體製下一個規律,隻要有些背景,不怕得罪人,做事認真,沒有做不成的事,可惜這不可能成為所有官員的座右銘。重慶偏偏把這與唱紅歌捆綁起來,誤導輿論專製會造福基層民眾;民族需要既得利益權貴中分化出的實幹家,給專製體麵送終而不是為其塗脂抹粉。
  2011年,唱紅歌在中國出現蔓延之勢,說明改革開放後文藝界日益脫離工農,偶爾暗示是非也難有效啟迪民智。分析毛時代紅歌,歌詞普遍朗朗上口,旋律優美而且振奮精神,很容易與工農壓抑的情緒共鳴,何況唱紅還有補貼,同時滿足發泄需要,殊不知紅歌背後政治較量,唱紅是在自討枷鎖。
  有人以為薄熙來現象體現著中共多元化,*****鼓吹階級鬥爭屬於言論自由,都是民主正常體現。其實調動民族階級鬥爭情緒,鼓吹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就是教唆他人犯罪,在法製社會必須受到相應製裁。而工農的合法權益,隻有務實借助名副其實工會,團結起來文明抗爭,才能實現多贏的平衡。
  由於黨內民主派努力與支持,一段時間內各種思潮衝破了網絡封鎖,出現了少許民主話題聊天室,言論之自由在中國十分罕見。可是宣講者們的誇誇其談,與聊天室人氣的清淡,形成了強烈反差,縮影出民眾兩個極端,激進與麻木讓民主毫無生氣,中國迫切需要理性務實的精英力量來引領民主。
  前蘇聯葉利欽早在共產黨內奠定了影響力,退黨之後借助已有威望凝聚了民間民主力量,與黨內戈爾巴喬夫呼應,成就了前蘇聯民主事業。毋庸置疑,民主社會堤防別有用心的人,營造個人威信行專製獨裁之事;可是在專製獨裁社會向民主體製過渡過程中,少不了覺悟的高威望領袖來引領民主。
  民主話題聊天室,支持民主的人忙於自我標榜,熱衷拉幫結派,隻能照本宣科,缺乏獨立思考和務實態度,濫用管理那點權限,漫罵汙辱幹擾異見辯友,隨意剝奪辯友發言權,還出言不遜“民族素質論”是胡說八道,雖然反毛,可骨子裏卻充滿血腥,惦記利益再分配,辯論不過就給對手戴帽子。
  國共內戰之前,毛澤東就曾經批判過“民族素質論”,可正因為民智畸形,在西方成熟民主樣板麵前,毛澤東憑借鮮豔旗幟,白手起家創建了血腥黨國。晚年他之所以敢踐踏法製發動文革,也是因為民眾錯把毛澤東當救世主,即使饑寒交迫,也樂於鬥天,鬥地,鬥人,自豪生活在最高指示王國。
  十一屆六中全會形成過曆史決議,三七評價毛澤東。之所以沒能與毛澤東及其思想徹底決裂,一是因為黨內高層覺悟差異,二是因為黨內民主派顧忌民族承受力。愚昧下利益與傳承對現代文明的阻力不亞於核能量,前蘇聯的赫魯曉夫就是前車之鑒,高官分歧結合民眾愚昧注定了民主欲速則不達。
  當時在民眾中崇拜毛澤東的占絕對多數,有對史實無知的,有排斥人際分化的,也有羨慕權術博弈的。中共高官雖然存在民主力量,可是迫於權術需要,在毛澤東彌天大謊之後,隻能繼續以謊言應付各種勢力。民主派以改革開放做突破口,務實地適度否定毛澤東,隻是為改革開放清除理論障礙。
  經過毛澤東時代洗腦,老百姓對和平演變、浪子回頭、高薪養廉、市場經濟分化本能產生排斥,本能抵製西方民主。支持毛澤東幻想大鍋飯的人,高舉著大公無私旗幟,卻始終無視民族大局,擺脫不了局部利益誘惑。他們寧可民族共同貧窮,寧可西方世界花天酒地,也容不得周圍同胞強過自己。
  毛澤東具有很強的欺騙性,盡管每經過一次革命或者運動,客觀上都強化了他的個人權利,甚至因為他的私欲導致全國民眾在大饑荒中挨餓,浮腫,甚至死去。但是毛澤東太善於欺騙,而且十分精通轉嫁矛盾,做秀不吃紅燒肉還借機神化自己,巧妙地把自己的無能與折騰,轉嫁給了天災和外債。
  有人拿現今尖銳社會矛盾,反推文革時期毛澤東如何料事如神,證明文革完全正確。其實這個推理十分荒謬,此事也可說明,毛澤東為了神化自己,一直在逆曆史潮流現代文明而動,“十年來一次文化大革命”,持續打擊精英,割資本主義尾巴,無休止的折騰,證明他壓根沒想老百姓過好日子。
  中共前三十年“權權交易”玩人,以及後三十年“權錢交易”玩錢,都是毛澤東畢生追求的專製體製下必然,如今貪官汙吏都是專製弄權的受益者。民族必須清醒認識到,後三十年對比前三十年,盡管同屬於專製,畢竟中國政治經濟都發生著質的變化,後三十年為中國實現民主奠定了紮實基礎。
  否定毛澤東之所以十分艱難,眼下難有充足證據幫助民族深刻剖析毛澤東動機,其次老百姓沒經曆過西方民主,選擇性記憶文革時期貌似的平等。如今打著工農旗幟妄想文革複辟的人,欺負工農無法理順理想與現實關係,以不可實現的絕對公平做誘餌,殊不知隻有選票才能務實行使權力與監督。
  粉碎“四人幫”改變了中國命運,當時宣傳是“四人幫”迫害毛主席,妄圖武裝暴亂背離毛主席遺囑,所以全民才因其垮台而歡欣雀躍。後來公審“四人幫”雖然調整了罪行認定,但是明眼人都清楚“四人幫”隻是毛澤東爪牙,因此毛澤東像掛天安門,“四人幫”卻在監獄,始終成為中共尷尬。
  真理時常被少數先知先覺者掌握,挑戰愚昧就要做好身敗名裂的準備,因為鬥爭手段無法對等。愚昧時常人多勢眾,拉幫結派,言行受到紀律傳承約束,偏激教條,局部利益導致其成員沒有是非。最可怕的莫過於不知好歹,當你不惜自身利益和名譽去維護他人權益時,對方不領情反而助紂為虐。
  文明得勢,會尊重法製與文明,充分尊重保護對手合法權益,以誨人不倦態度去感染對手;愚昧得勢,講究的是斬草除根,株連九族,讓對手永世不得翻身。一旦發生戰爭,文明勢力會盡量避免無辜平民傷亡;而愚昧勢力統領,不僅會讓平民去做人肉盾牌,甚至還會讓自己的將士做無謂的炮灰。
  民意不支持改革開放,鄧小平等隻能借助強力推動,麵對黨內派性分歧,為了尋求更多高官的支持,隻能放棄一些原則,拚湊了個模糊貓論。隻要國門被打開,時間可以讓民眾適應,在實踐中去感受現代文明優劣,生老病死還會改善民族觀念分布,因此開放和時間對於長期封閉的中國意義重大。
  “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貓論在中國流行了幾十年,可是無論官方還是民間始終沒有權威解讀。有人把貓論解釋成賺錢不擇手段,藉此成為自己墮落的依據,嘲諷現實的把柄。結合鄧小平南巡講話分析,應該解讀為“不管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隻要能發展經濟就是好主義”。
  黨內改革派普遍認為,經濟綜合實力是現代文明基石,改革開放必將引領中國進入現代文明。為了平衡各級官員利益,默許了灰色收入,無論合理與否,都引來了不同人群的非議;為了維持高層改革開放聯盟,在專製體製下幹實事難保總是正大光明,無力保障公平時隻能務實先以經濟大局為重。
  有人因為“六四”否定了近三十年,他們忽視了“六四”背景。運動起源於政治經濟最好時期,轉型期間滋生腐敗實難避免,運動衍變事實無法善終。同是反腐,精英本意是共產黨立馬下台,可是並沒有做好組織準備和理論宣傳;而基層工農還在癡迷大鍋飯,無法適應閑散人員率先成為爆發戶。
  “六四”是中華民族的悲劇,各種政治勢力都是失敗者。盡管民眾類似於懲治腐敗的願望可以理解,精英追求民主的熱情也不該否定,但“六四”絕對不是任何人的光榮。“六四”跟毛澤東曆次革命與運動有著本質區別,中共從來沒把此次血腥當成光榮,事後隻屢次強調穩定和改革開放的重要。
  政府處置危機呆遲血腥,必須要承擔首要責任,垂簾幹政必須要受到譴責抵製,私欲膨脹維護專製草菅人命的決策者必須要受到法律製裁。由於當時高官言行缺乏透明,很難把握言論背後故事,界定高官動機,民族沉浸於清算和仇恨中於民主無補,畢竟在專製體製伸張正義無法回避非常之手段。
  “六四”的盲目、偏激與狂熱,反腐捕風捉影,運動沒有是非與節製,多少有點文革味道。精英知道西方民主在工農中沒有號召力,隻能以反官倒忽悠民眾走上街頭。而“鄧樸方是中國最大官倒”等傳言又基本是捕風捉影,專製體製下反腐是無底洞,治標不治本,不依不饒勢必導致無政府混亂。
  站在正義角度,反官倒總是沒錯,但是在官員和民眾普遍不認同私有經濟的背景下,雙軌製以改革試點方式推出,勢必在專製環境會出現官倒現象。社會進步都需要在正確時機,以可行方式漸進實現,而學生群眾反官倒運動,隻能激發反資產階級自由化力量反彈,使黨內改革派處於被圍剿狀態。
  學生走上街頭遊行、靜坐、罷課、絕食抗議,要求與政府對話,可是在言論相當自由的背景下,始終沒有提交出務實係統的對話綱領。盡管運動後期在天安門廣場樹立起了民主女神像,但始終沒有向民眾普及民主的努力與打算,也許那時精英們認為沒有必要了,很多精英認為民主已經垂手可得。
  時過境遷,精英至今不知反思自己的激進,改拿後發的流血事件不依不饒,“六四”阻礙著培植民主氛圍。不合時宜的兩場學潮,幫助保守勢力毀掉了兩任優秀總書記,讓中國政治經濟都出現不同程度倒退。期間有人往毛澤東像上潑墨,還是學生主動將其押送公安,此舉顯然不是民主人士所為。
  與一九九一年前蘇聯八一九事件對比,俄羅斯人對待前來軍管的軍人,就如同一九八九年老百姓對待遊行學生,熱情提供食物和飲水。從北京宣布戒嚴開始,學生就應該把軍隊放進城,可讓學生運動策略多很多靈活性,士兵也是老百姓,沒了鮮明陣線,軍隊也就很難跟學生運動形成尖銳的對立。
  “六四”槍聲讓一些市民喪失理智,殘害了數名本無殺機的走散士兵,燒軍車,石塊反擊士兵,不但造成雙方更多傷亡以及經濟損失,還幫決策者血腥鎮壓補充了借口。中國民間在沒有槍械的背景下,必須以犧牲自我的精神來麵對自己子弟兵,這種精神感動部分軍人支持是民主成功的必要條件。
  針對黨內外各種勢力的角逐,民眾的純樸愚昧狂熱,已經形成的僵持亂局,如果自己站在權力製高點,是否有什麽更好策略能夠快刀斬亂麻。國家穩定與改革開放,阻止文革複辟,才能務實給未來民主機會。世界曆史中屢見不鮮,習慣了血腥的愚昧狂熱民眾,同樣能邪惡阻礙破壞現代文明進程。
  “六四”表麵上由知識文化界主導,運動一直井然有序,其實那隻是何去何從關鍵時刻前假象。民主真正阻力來自工農,黨內分歧也不支持強力推動,絕食已經讓民族開始浮躁。西方及海外民主人士,一直譴責義和團運動,聲討文革,卻始終不理解在愚昧中國“六四”還能衍變成更加血腥版本。
  如今很多民主人士,包括美國等西方主流輿論,一直以政府不能槍殺赤手空拳平民為由,無視中共改革派最終妥協武力維穩事實,以及鄧小平良苦用心,血腥維穩沒有強化他個人任何權利。“六四”後,鄧小平立即辭職,把中顧委拉下馬,以非常手段阻擊著垂簾聽政,客觀與學生們大方向一致。
  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美國在日本投放過兩顆原子彈,造成了大量平民傷亡,無非想以非常之手段阻止日本民眾繼續瘋狂,盡早結束戰爭。顯然在生死對決中,不能簡單以是否槍殺貧民為標準,需要政治智慧去預見未來不同結局,各種勢力誰能成功,成功後將做什麽,否則隻能道貌岸然做憤青。
  所謂憤青,指那些隻知道什麽是正義和理想,而不知道如何在非正義非理想環境中去實現正義和理想。分析社會問題,最忌諱雙重標準,屁股決定腦袋導致先有結論再找依據,缺少邏輯迷失在教條之中。讓人類羞愧的事還很多,正義在利益麵前時常太虛弱,理性務實舉措時常受到更多的人排斥。
  很多人抱怨當前缺少思想家,可是即使思想家出世,難保不會被民族圍剿或冷落。“六四”的經驗教訓,二十年來非但沒有使中國人智慧,反而成為各種政治力量分裂內耗,阻礙民主進程的重要事件。海外民主人士幾乎因為平反“六四”,耽誤了諸多民主具體工作,好似除此之外不知做點什麽。
  盡早民主壓倒一切,可曆史不透明,隻能成就政治投機,壓製正氣,擱置“六四”雖如有病不醫,可需各方共同端正態度才行。隨著時間推移,謊言必將蠶食更多真相,因為當時關注運動民情的人本來就少,當事人記憶還會日趨模糊,人們不願跟後代涉及此事,甚至別有用心之人肆意顛倒黑白。
  現有成熟民主國家的實踐已經證明,民主的實現必須依靠兩種民主力量,既得利益權貴中分化出的覺悟者,以及民間民主力量多種形式無畏自我犧牲的和平抗爭,缺一不可。“六四”時民眾熱情高漲,隻是不擅示威遊行,可是由於“六四”血腥結果,導致民眾迷茫低落,民主力量再難形成規模。
  民族現今最該爭取的,是把六月四日定為“國殤日”,悼念亡靈,反思傳承。“六四”是中華民族拿著先人發明的指南針找不到北的必然悲劇,而在思想混亂成特色的關口,“平反”這個字眼攙雜著太多政治利益,不適合作為解決“六四”手段,謀求更多共識,清晰民主障礙,才更有現實意義。
  鄧小平南巡講話以後,中國開始時髦“一家兩製”,有背景和能力的人紛紛下海,在私有化過程中,權錢交易開始泛濫。經濟領域改革,政治體製停滯,一方麵經濟高速發展,另一方麵社會矛盾快速聚積,不滿情緒蠶食著責任心,各種責任事故案件此起彼伏,客觀上形成了民主與危機賽跑局麵。
  思想領域內耗,標誌著當前缺乏民主土壤,可中國如果想擺脫幾千年惡性循環,也隻能仰仗民主人士的務實努力,清除前進中的傳承障礙。理性務實理論,造就出覺悟政治家,引導出偉大民眾,容納明辮是非的軍人,讓專製弄權者徹底孤立,必然會誕生偉大製度。照此方向努力,民主才有希望。
  中國由毛澤東封建獨裁,轉入半封建半官僚資本體製,冠名以特色社會主義。持續摸著石頭過河,黨內派性鬥爭成了腐敗溫床,讓民族迷失了是非與正確方向,社會風氣日趨淪喪。俗話說,閻王好過小鬼難纏,鋌而走險者頻繁以身試法,讓中共因此喪失公信力,殃及黨內民主言論都得不到共鳴。
  經濟改革本來可以簡單轉化國有資產屬性,規範私人集資、股份製法規以適應現代大規模生產模式。可是由於改革依靠強力推動,導致經濟畸形發展,專製體製無法回避權錢交易,成功人士普遍存在齷齪。既得利益權貴綁架政府與政策,對弱勢群體合法掠奪,瓜分國有資產,引發社會高度不滿。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隨波逐流,幾乎成為大中華封建幾千年的主流。如今民族對時事的麻木,站在人性的角度都可以理解,務實地把小家經營好本也沒錯。但是坐等收他人漁利的是否想過,類似幼園屠嬰變態惡性案件警示民族,風氣惡化會降低所有人幸福指數,人禍不是想回避就能如願以償。
  君子要有起碼底線,明哲保身雖然也是一種本能,但是在不傷害自身的前提下,正義的話盡量多說,正義的事盡量多做。社會進步不必苛求所有人都去衝鋒陷陣,讓全民族陷入哲學的煩惱,但是社會進步離不開率先覺悟的智者,為正義無畏犧牲的勇士,民眾不該對他們冷嘲熱諷,甚至助紂為虐。
  謊言政治時期,錯亂模糊理論體係下,有人擔心愚昧,有人維護專製,中共不給機會,民眾也不知如何理性示威。民眾要麽默默承受,要麽崇尚激進暴力,沒吃到肉的罵娘,吃到肉的也罵娘。類似石首、新疆與西藏激進暴力事件屢屢發生,說明如今交流機製相當薄弱,民眾需要正常表達與發泄。
  楊佳襲警悲劇,政府應該首先反省,體製壓抑的不滿情緒,公安無孔不入、局部墮落、普遍不務正業,隨時將小事轉化為惡性案件。但是從海內外民主力量評論,錯把楊佳視為正義英雄,折射出一些人的饑不擇食。首先沒有跡象表明他是為民主而戰,對正常法製的挑戰客觀上就是對民主的傷害。
  有人承受不了壓力,受不了官吏的欺壓,以傷害無辜、自殘方式報複社會,非但傷害不到邪惡勢力,還會連累親人,讓他們抬不起頭。既然已經看淡生死,何不妨在公眾場合高舉牌子,聲援民主,聲討腐敗。此舉也許一時收效甚微,但是注定會潛移默化積極影響中國,而且會成為親人未來榮耀。
  愛國是人類私欲升華的一種高尚情懷,可以給正義人士無窮力量,如今有人批判愛國賊,顯然是對民主信心不足的變態。黨文化多年來一直把中共淩駕於國家之上,把國家和政府等同為一個概念,甚至把個人等同於政黨或國家,阻塞著不同聲音,精心維護著專製體製,與民主現代文明水火不容。
  愛國意識煥發著人類的愛心,任何民族不該狹隘地排斥世界文明,國家存在的意義在於維護公平和正義,人權狀況不佳時老百姓也不可能積極維護主權。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排他性一直製約著現代文明,遺憾個別少數民族具有更強烈的排他性,其實在公正環境中尋求快樂遠比死守傳統更有意義。
  反思伊拉克戰爭,美國人一直感覺委屈,為給伊拉克輸送民主,美國不惜戰爭解決專製政權。出乎美國意料,伊拉克人民非但沒有感恩戴德,反而因為各種自殺性襲擊,讓美國付出了慘重代價。究其原因,都是現代美國人無視民主前提所致,化解部落信仰族群對立,才是促進伊拉克民主的關鍵。
  現代文明崇尚宗教信仰自由,同時也抵製政教合一,麵對藏傳佛教中活佛,藏人政教合一、文化排他的傳承,盡管中共告別了毛澤東邪惡獨裁,對藏政策瞻前顧後,畢竟還屬專製體製,導致半斤八兩之間摩擦不斷。美國等西方以達賴喇嘛作籌碼,試圖瓦解中共專製體製,顯然不能改良中華文化。
  任何體製下都會存在權錢交易等腐敗行為,當出現依法證據不足情況時,民主體製授權民眾把疑似貪官選下來,而不是如文革根據想象和多數意誌對其采取專政。當出現官官相護時,這時就需要群眾集體和平示威抗議,引起輿論和政府的高度重視,但是必須要有節製,而且要善於嗬護經濟環境。
  以“強拆”衍變出的悲劇總結教訓,城市改造需要長遠規劃,科學論證拆遷補償細則,對“釘子戶”以法律公開裁決,保證百分百簽定協議後施工,對傷人方及仗勢違法強拆者必須依法懲治,防止權錢交易以及形象工程造成資源浪費;批判強勢必須遷就弱勢的起哄,批判以“釘子戶”無理取鬧。
  “法 功”上訪中南海時,雖然沒有實施暴力,可是沒有節製不依不饒,隻是為了阻塞學者的批評,隱性專製初顯;而且組織宗教色彩濃重,受到偏激理論指導滲透於政治領域,幕後指揮卻置身海外。中共理論體係本來錯亂,一直回避所有爭論,為了穩定取締“法 功”,被列為暴政實在牽強。
  “法 功”提倡“真善忍”,與“為人民服務”相媲美,可是在與中共較量中,自己卻“忍”不起來。其“退黨保平安”,又與毛澤東的“階級鬥爭”理論如出一轍,血統詛咒隱約預示著未來再現腥風血雨。“法 功”如果不改弦易張,在文明西方危害不大,在落後中國難免不與愚昧邪惡共振。
  江澤民時代,悶聲過渡期,由於取締“法 功”,導致“法 功”網站關於江澤民的謠言鋪天蓋地,而對江澤民的貢獻熟視無睹。他巧妙運用權術,瓦解了楊家將獨霸中國的野心;“三個代表”盡管沒有落實到實處,畢竟在理論上改變了中共性質;退休時確立的宣傳紀律,遏製著離職元老幹政。
  “六四”後二十年,經濟高速發展奠定了民主根基,民主理念日益深得民心,可是模糊發展導致了更多深層次矛盾,黨內外始終無法達成諒解。華而不實的暴力恐嚇離間著民主派,阻擊著共產黨徹底否定邪惡曆史,成為中國民主進程最大障礙,三十年經濟成果隨時可能因為動蕩一夜回到改革前。
  毛澤東時期的血腥理論,曆次殘酷的革命與運動,傷害了很多無辜,這些人及其後代飽受過心靈肉體折磨,成為如今暴力言論的主力軍。他們中一些人雖然高舉民主旗幟,強烈的複仇心態,湮沒了民主大義。對於這些充滿仇恨的人,一方麵給予他們人文關懷,同時也要阻止其暴力言行決不手軟。
  毛澤東革命實踐已經證明,以暴製暴,血腥革命,代價很大,結局卻是賭博,難說成功後不是打造一個新軍閥,而且民智低下時民主幾乎沒有勝算。高官幫派民眾割裂之時,強力推進民主,隻能將中國推向戰亂,破壞經濟。沒有了經濟支持,自然沒了好的福利,老百姓隻能延緩享受高質量民主。
  一些流亡人士在海外組建黨團本來值得稱讚,可偏偏本本教條,偏激理解中國現狀,崇尚暴力。近期還有人荒唐成立流亡政府,揭露隻是為了讓共產黨難堪,不惜造謠中傷。有些“民主人士”愚蠢地以為,隻要中國政治氛圍寬鬆,那都是自己恐嚇的功勞,殊不知與百姓離心離德,已是小醜形象。
  客觀評價二十年來海內外“民主人士”的表現,遠不如三十年來共產黨推行的係列舉措,對推動民主進程來的實在。改革開放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積極推動國民教育,廢除高官終身製,改善權力鬥爭殘酷局麵。這些舉措動搖著專製獨裁根基,證明了三十年來共產黨內高層民主思維和力量的存在。
  溫家寶在多種場合發表了民主言論,作為中共高官,此舉實屬難能可貴,應該獲得民族積極評價和支持。可是有人根據“他夫人就是最大既得利益者”的傳言,指責他在做秀,夥同文革勢力和保守勢力圍剿黨內民主言論。溫家寶不怕民主以後接受法律檢驗,民族就不該排斥和平推進民主的機會。
  中共早在武裝奪取政權期間,為了確保在血腥環境中的生存和發展,製訂了相當嚴明的紀律,對奪取政權起到了重要保障。可是中共在奪取政權執政以後,始終沒有擺脫革命黨的影子,紀律蛻化成專製獨裁的幫凶,阻擊著黨內正常的言論自由,壓抑了黨內正義與正氣,缺乏透明極大縱容著貪腐。
  民族應該善於應對高官,人都具有兩麵性,對待任何政客,或者組織,理性智慧的民族會支持所有人的正義言行,也不會盲聽盲信。在殘酷政治鬥爭中,無論CCTV、中宣部,還是西方媒體,都難免存在偏激和謊言。人類都有私欲,當有人把榮譽看的比生命還重時,就是值得人類稱道的高尚覺悟。
  人類追求民主,擺脫不了利益對民眾的驅動,公平裏麵就蘊藏著利益。開創民主事業,需要領袖來凝聚民眾,烏合之眾勢必一事無成,而且還需要民族具備選擇領袖鑒別其品德的智慧。開創民主是在改變傳承和習慣,領袖必須具備覺悟,自覺抵製私欲誘惑,否則很容易順應傳承回歸到專製老路。
  在中國諸多思潮中,認為否定了毛澤東,就猶如拔了共產黨的根,共產黨人至少要卷鋪蓋走人。其實抵製浪子回頭是愚蠢自私的,這讓社會危機四伏,讓黨內更多高官對毛澤東隻能若即若離,而不敢與其徹底公開決裂。民族無視黨內民主人士的存在與努力,也就斷絕了中國和平實現民主的希望。
  回顧早期共產黨人,本來追求的是類似於民主共和的理想社會,隻是由於選擇了斯大林血腥社會主義,采取了土匪革命方式,才讓中國在實踐中逐步淪陷於專製獨裁。民族素質論,現今民主人士不服氣,想當年的革命者也不服氣,隻有毛澤東偷著樂,愚昧的中國一步步走進他早已設計好的圈套。
  體製缺陷無法製約權力膨脹,不能說明早期社會主義理論邪惡,不能否定民主集中製,不能因為毛澤東邪惡而否定大多共產黨人。民主集中製本沒錯,錯在中共一直沒有科學正確解讀,錯在選舉前缺少毛遂自薦,錯在選舉時集中,錯在選舉後執政期間集中不起來,導致選舉沒民主,執政亂扯皮。
  完善民主集中製,需先改革政治局,使總書記脫離政治局,保證總書記權威,確保政治局有效監督。明確總書記獨立決策範圍,政治局建議監督彈劾等章程,重大決策需要雙方通過,突發事件需要規定期限內政治局認定。政治局委員可在各省黨員中直選產生,總書記直選範圍可視選舉成本而定。
  如今中共形成三足鼎立,擁毛文革派、既得利益權貴保守派以及改革派。由於鄧小平改革派的出現,使得共產黨發生了質的變化,擺脫了紅色恐怖,經濟高速發展。而由於顧忌民智,遲遲沒能推動政治體製改革,西方政要閑著時還要偶爾讚中國人民幾句,更何況中國政要,無法推委責任給民智。
  共產黨人前途,取決於哪派主導未來,民主改革派隻有盡快取信於民,徹底排除停滯倒退力量,將中共改革成為民主組織,才能保證中共名垂青史。鄧小平第三次複出後,無論黨內鬥爭多麽複雜,都在爭取政權溫和更迭,如今排除停滯倒退力量,仰仗著所有民主人士的團結、包容以及不懈鬥爭。
  愚昧選擇了毛澤東,曆史將民主重任賦予共產黨;沒有毛澤東也許會沒有共產黨,但是愚昧還會讓民族選擇其他的獨裁組織或個人。任何組織都存在投機分子,也都存在正義人士,民主力量無論在哪個群體裏,都會推動民主進程,而民主人士在共產黨中意義尤為重大,那是和平推進民主之希望。
  有些既得利益者如今生活四平八穩,生怕變革會打亂自己生活,以社會不養懶漢為由抵製民主;甚至有些人,怕玩熟的聊天室關掉,聽見民主就害怕,不見為中共中的正義言行叫好,而是為專製體製大唱讚歌。現代文明都能尊重動物,自然更要保障懶漢基本生存權利,何況弱勢中還不全是懶漢。
  癡迷暴力革命的人普遍認為,如果想既得利益權貴主動放棄既得利益,推動政治體製改革,完全是與虎謀皮。任何時代都會存在既得利益權貴,如果一個民族永遠沒有覺悟的權貴,那麽這個民族將永與民主無緣,因為即使革命也需要既得利益新權貴的覺悟,因此給中共機會是不想民族舍近求遠。
  既得利益權貴中存在為富不仁,也不乏隨波逐流者,他們對待利益和民主態度也不一樣。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惜命,暴力思維會將隨波逐流者推向反麵。人們普遍隨波逐流爭先恐後加入既得利益群體背景下,不能以是否成功作為敵我標準,因此在向民主過渡過程中,應該務實善待成功隨波逐流者。
  也許人類潛意識裏都有欺軟怕硬的本能,毛澤東時期邪惡,但那時的民眾,或因愚昧,或因懦弱,屈服於毛澤東淫威之下,聽不到任何暴力鼓動。而改革開放以後,中國盡管出現過反複,可基本處於循序漸進搞改革的大框架內,偏偏這時暴力清算聲音不絕於耳,言論越是寬鬆,這種聲音就越大。
  言論管製時指責言論沒有自由,而言論寬鬆時“民主人士”除了渲染仇恨,忙於聲討,鼓噪清算與利益再分配外,不知該以什麽言行去務實促進民主。“穩定”與“和諧”成了貶義詞匯,不知追求民主的所有努力就是為了打造真正和諧社會;利益驅動或者強化仇恨,很容易曆練出畸形政治力量。
  有人是因為個人仇恨,有人是受到自身團體利益幹擾,寧可民主、言論自由來的更晚,寧可腐敗橫行的更加猛烈拖垮中共,也舍不得放棄“暴力”言論,主觀上就是在爭奪推進民主主宰權,客觀上阻撓著必須中共民主派參與才有可能的和平實現民主之路,有意削弱黨內民主改革派在民族的依靠。
  暴力革命會摧毀國家經濟,間接破壞民主根基,因此不到萬不得已,隻要存在一絲希望,正義人士就應該以維護和平為己任。有些民主組織或個人明知現今中國沒有暴力土壤,還要頑固自淫,空以暴力清算口號做恐嚇,除了製約中共改革派和平穩步推進民主,也隻能小兒科炫耀自己是民主人士。
  有些組織舍不得放棄暴力言論的動機應該質疑,他們隻是把民主當成招牌,活動當成一種經營,畢竟客觀上民運讓個別人幸福的樂不思蜀。也許這些組織同樣害怕中國民主,從不把務實、盡快作為中國民主的首要目標,卻熱衷於給中共鬧點難堪忙於做秀,不惜自己成為中國民主進程中的絆腳石。
  在論壇常見一種幼稚想法,不要皇帝恩賜的民主,抵製實施中共內民主。其實無論中共推動哪種民主,隻要實現廣泛人員參與的真民主就是好兆頭。隻要民主氛圍日益寬鬆,民智日益增強,子孫後代就會把民主落實的更好。民主要素:言論自由,毛遂自薦,廣泛直選,三權分立,抵製民主暴政。
  西方民主尊重私有財產和適度分化,有人便以民主人士站在官僚資本立場與工農為敵做借口,極力抵製民主。首先需要明確的是,民主人士反專製獨裁,自然反對權貴權錢交易;之所以尊重分化,那是因為民族整體利益的需要,維護的是所有人長遠利益,否則在國際經濟環境中就會喪失競爭力。
  現有發達國家都曾經曆過資本積累階段,經濟高速發展,社會矛盾尖銳,具有強者恒強特征。中國從溫飽貧困線起步,如果想造福後代,擺脫經濟後麵爬局麵,則無法跨越這個階段。中國這三十年之所以能高速發展,主要得益於與國際市場經濟接軌,出賣能源和廉價勞力,自然忽視了農工利益。
  獨裁專製政府首腦脫離監督,導致未來首腦品質不可預見性,憂慮的世界不會放任專製國家持續高速發展。如今富豪資產外逃也已成燃眉之急,如果民族不能盡早清除民主暴政土壤,政治體製繼續裹足不前,中國經濟領域的所有努力都將成為給發達國家做貢獻,當代農工利益的犧牲也成了徒然。
  近年來很多民眾已經享受不到經濟高速發展成果,甚至由於通貨膨脹生活質量急速下降,犧牲基層民眾利益帶來的危機,已不會允許民主無限期拖延。模糊發展可以應付一時,不可能支撐一世,市場經濟注定了發展中國家追超難度,因此既得利益權貴的持續貪得無厭,客觀上捆綁民族走向動亂。
  中國在摸索依法治國,由於法律體係存在若幹謬誤,敗壞了法律正義。維護著黨國專製統治,法律法規政策加劇著兩極分化,存在劫貧征收,法律彈性給了腐敗空間。吳邦國近年來屢次強調中國不搞聯邦製,間接否定著民主,後來又強調“不搞私有化”,注定會幹擾中國經濟引發富豪恐慌移民。
  黨文化如今相當混亂,一方麵聲稱“為人民服務”,同時禁止向黨和人民公開要官,客觀上把官職當成了特權,從製度上限製了毛遂自薦。改革開放以後中國一直在加強私有經濟,而且私有經濟比重大的區域,經濟活力明顯強於私有經濟薄弱的地方,“不搞私有化”顯然違背了中共多年的政策。
  計劃經濟與專製體製總是形影不離,計劃經濟有時的確可以創造輝煌,但前提必須要有明君,聚智慧與品德於一身。專製體製下創業容易守業難,因為不可能總有明君,各級官吏普遍對提拔自己的人負責,脫離百姓監督,實難指望官吏自覺維持公正,創業可以靠三把火,而守業靠的是持之以恒。
  劉曉波因言第三次入獄,說明政府還是一個專製政府,但不能說明是殘暴政府,既然體製已經遏製了家天下,自然不會存在高官誓死捍衛黨國。麵對黨內保守勢力的霸道與拖延,民間民主人士的咄咄逼人,以及尚不老道的民智,如何平穩地跳出六十多年的謊言與傳承,黨內改革派智慧受到挑戰。
  如今激化社會矛盾的因素很多,有專製體製導致的腐敗,有高官持續派性導致的不作為,有資本積累階段引發的必然分化,有民智導致的是非標準錯亂。作為執政的中共,必須首先解決自身體製問題,才能建立與民眾的互諒,民眾才能明確是非樹立使命感,心平氣和地去麵對生活事業中的挫折。
  當前很多人認為,馬克思主義屬於外來邪教,破壞了中國傳統文化,才出現毛澤東邪惡時期,因此錯誤推論西方現代文明也不適合中國。其實馬克思充其量有些是非錯亂,屬於極端理想主義者,前蘇聯等社會主義陣營失敗,不能否定其為弱勢著書立說的正義感,畢竟當時西方階級矛盾十分尖銳。
  毛澤東玩馬列,一直斷章取義,精選了與中國民間津津樂道的“殺富濟貧”共振的成分,讓中國政治徘徊在封建專製,都是中華文化奠定的基礎。毛澤東挑戰傳統文化的口號本沒錯,錯在毛澤東動機不純,錯在文革時期對文化摧殘,錯在連同人性正氣一起砸碎,錯在抵製西方現代文明選擇獨裁。
  民主的確需要前提,消除文化排他性,在民主相關問題上明確是非,防止思想、利益、地域割裂形成拉幫結派。否則隻能強力從廣泛精英民主過渡,或在是非錯亂環境實行扯皮民主。前進有風險,停滯與倒退都是死路一條,盡管如此也不能否定西方民主先進性,為了持續發展隻能清除民主障礙。
  麵對錯綜複雜時局,民主與危機賽跑危急時刻,需要首先樹立民族正確是非觀,明確前進目標,一時無法實現的可以科學製訂時間表。中共可與台灣、香港和澳門黨團加強合作,抵製暴力言行基礎上實現言論自由,解除黨禁報禁。海內外所有民主人士,應該務實放棄暴力言行,防止好心辦壞事。

莊民
2010年5月3日初稿2012年4月22日本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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