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英父親向黨中央和全國人民鳴寃!--吳英父親吳永正談吳英案真相

來源: 228 2012-04-03 16:57:13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0805 bytes)

(參與2012年4月4日訊)我是吳永正,吳英的父親。自從去年4月7日二審開庭後,吳英的案子一直懸而未判。今年1月18日臨近春節前幾天,浙江高級法院突然開庭,宣布二審維持原判,“判處吳英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其個人全部財產”。他們為什麽選擇這個僅距龍年春節僅有四天的時間宣判呢?我想原因有三:一是讓我家人在極其強大的壓力下過不好春節,也讓吳英在恐怖中過年;二是借這個特定的日子宣判可以躲開全國人民的視線,大家都忙著過年誰還管吳英不吳英;三是逃避媒體的報道,京滬記者都正忙備辦年貨,難以趕到金華這個小地方來。


    再者這麽大的事,“人命關天”的事,法院竟然不通知我們家屬,這合乎情理嗎?我是看了法院公告再經由律師之口得知的。他們為什麽這樣做?是心裏有鬼,不敢光明正大,隻能像做賊樣的偷偷摸摸,企圖來了結這樁驚天寃案,完成他們借“司法之手,行強盜之實”搶刼瓜分我女兒數億財產,用心太毒了點吧? 
    
    我女兒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冤案、大假案、大錯案,從偵察、立案、拘捕、預審、定罪、判刑,都是違反法律程序的。法律程序都違反了,還有什麽罪與非罪的辯白。我女兒無罪,罪在官府。此案從頭至尾都是浙江省金華地區和東陽市權貴利益集團夥同地方黑勢力,在操控、駕馭,在一手製造。
    
    我女兒做生意賺了錢想把生意做得更大,向十一個高利貸主先後借了幾個億,有合約、有借具、有承諾,怎麽叫“非法集資詐騙”?利息是高了點,但雙方願意。用民間老百姓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你公安、法院屁事?何況至今也沒有人告官,全是東陽黑公安為了發橫財,幹下這樁傷天害理絕滅人性的惡事。不然何以案子還沒有結,就迫不及待地就把我女兒本色控股集團價值三個多億的本色概念酒店、三十多輛高中擋汽車、難以計數的家用電器和許多貴重物品,不足兩千多萬就拍賣掉,而拍賣人的聯係手機竟然是東陽公安局經偵大隊警官張武,購買人卻是婁中福旗下的人。請全國人民看看:這是不是明火執仗強盜的搶刼行為? 
    
    最清楚不過的事實,是2006年12月20日到28日,我女兒吳英被黑律師楊誌昂一夥綁架。關於這次綁架,我女兒在獄中寫有一字一血的控告書。他在控告書中寫得十分明白清楚:
    
     “2006年12月20日—12月28日,楊誌昂以介紹資金(外資)賺差額費的理由,把我騙到溫州(四星級的皇朝大酒店),到那裏我才發現楊衛陵也在那裏,因為我欠了他們的錢,所以我也明白楊衛陵在那裏的原因,其告訴我說義烏以楊衛江為首的黑社會一夥到處在找我,而且找到我並要拿刀捅了我,把我的手和腳跺下來。那些人是黑社會的,什麽都做的出,他們這要做是保護我,並提出去杭州,我隻好答應他們。
    
    到酒店樓下我才發現還有兩個人,一個叫高進(東北人),另一個是楊誌昂的弟弟,我以前也沒見過,楊誌昂要求我和他們坐同一輛車子,因為當時我公司的資金沒人知道是借來的,所以我怕司機知道。楊誌昂又拽著我的胳膊,所以我隻能坐他們的車子,司機和另兩個人一輛車。到杭州後,他們又把我安排到杭州大廈後麵的五星級賓館(瑞星賓館)。這時我才發現楊衛陵的老婆也到了那裏。徐玉蘭打電話來問我在哪裏,我說在杭州,她說她也在杭州,並且要找我去玩。她過來後,晚上我倆睡一間房,可是十點多楊衛陵硬把她老婆也安排和我們一起睡,另外他們在我的房間對麵又開了兩間房監視,至此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第二天徐玉蘭走後,他們一夥就把我轉移到安徽馬鞍山(此時樓林盛、朱麗雅也參與進來了)。在馬鞍山吃過晚飯後,他們支走我的司機,把他安排到另外的賓館,而後開始威脅我說要殺死我,要把我沉到江底,並強行搶走我隨身攜帶的現金支票330萬,銀行卡數張(強迫我告訴密碼),強行搜走價值幾十萬的手表、首飾,現金和公司的公章和企業營業執照。他們拿走我330萬現金支票,又逼我在30多份空白紙上鑒字。他們又用拿走的章在空白紙上蓋了很多章,造成了以楊誌昂為首的一夥利用強迫我鑒字並蓋公章的空白信箋偽造文件,製造了東陽和湖北荊門的幾起惡意訴訟的假案(注:金華中院的兩份調解書及湖北荊門的民事裁定書是不可推翻的鐵證)。    
    楊誌昂又叫來他的一位朋友(也是律師),讓他逼我寫了幾份文件(其中有收條,委托書等),內容我均是按照他們所寫的內容照抄的。楊衛陵的老婆因為是義烏政府的官員,星期一要開會,所以一大早就趕回義烏了。後來全部由朱麗雅看管我,晚上和我一起睡覺。另外的人則在客房的客廳(開的房全部是套房)。
    
    他們不讓我走出房門,隻能他們到哪裏我就跟在哪裏。在馬鞍山的晚上,樓林盛、楊誌昂、楊衛陵等把我的手機全部搜走,並且把房間裏的電話線拔掉,晚上也不讓我睡覺,讓我告訴他們哪裏有房產、哪裏有資產等。當時我為了保證自身安全,他們說什麽我就隻能怎麽做,第二天我怕他們會對司機也不利,我還問司機那些人有沒有對他們動手,司機說沒有。我就讓司機先開車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呆在哪裏,因為我的章和營業執照全部讓楊誌昂拿走了,我一直催討。但他說現在還不能還,他出差在外地,讓我留在樓林盛那裏等。樓林盛他們又當晚把我轉移到江蘇鎮江,在鎮江的第三天,又轉到了兩個賓館。12月27日楊誌昂一夥又派人到東陽將我的珠寶和14處房產的相關文件,27輛汽車的全部購買憑證及財務相關資料拿走。
    
    樓林盛逼我打電話給當時的出納(周巧),讓他們把這些東西送到謊稱是我律師的人手中(東陽市政府門口一輛黑色奔馳車上)。共計拿走2億多資產,另外,荊門的假案是楊誌昂讓我打電話給我的小姨夫(劉軍),讓他把購房憑證特快專遞寄到安微一人家處。此事可以問劉軍,當時我在他們的控製之中,隻能他們讓我怎麽辦我就怎麽做。直到12月28日楊誌昂才把章和企業營業執照還給我,讓我回來。我打電話讓司機開車接我,前後共計10天。楊誌昂又打電話威脅我,如果報案就拿章去告我詐騙,我沒有理睬他們。
    
    我於12月29日晚上到東陽公安局報案,當時報案是東陽法製辦接待的。報案時駱承嚴陪我一起去做口供,林衛平、楊衛江等全部在公安局樓下車上等。報案完後,我回到概念酒店,楊誌昂他們已把兩份金華中院的裁定書送到我賓館總台,另外的汽車購買憑證及拿走的財務相關憑證全部未歸還。我被捕之後,金華中院也曾到提審室提審我。我告訴中院的人,收條我是被逼才寫的,同時提出異議,如果我真的把房子賣給安徽人了,而且又寫了收條,他們應付我的三千多萬的房款,要有銀行相關憑證,或者提取匯款現金記錄,希望中院能按事實判決。”
    
    奇怪的是這樁非法巨大的綁架案,東陽市公安機關不但不受理立案,反而在一個月後的2007年2月5日,去北京抓走了正在為公司拓展業務的、本色集團董事長、我的女兒吳英,稍後又逮捕了一批借款給吳英的人,堪稱羅織罪名一箭雙雕。請大家看看,共產黨的天下竟有這樣離奇古怪的亊情,而且是堂堂東陽公安局幹出來的?!
    
    這些一連串稀奇古怪事件的接連發生,誰還相信司法的公正?法律的莊嚴?全是悖情逆理的黑箱操作,違背天理良心的栽髒陷害,隻有金華和東陽市有權有勢的官員才幹得出來! 
    
    為了讓大家明白吳英案真相,我不得不把我女兒人品、性格、思想,作如實介紹。俗話說“知女莫如父”。
    
    吳英出生於1981年5月20日,是我四個女兒中的老大。她從小聰明好學,上學之前便識字2000多個。她也很能吃苦,五歲的時候高燒發到38度也從不叫苦。 吳英上學之後,一直住在奶奶身邊,從小學到初中,幾乎每一年都是三好學生。她偶爾與要好的同學聚一聚,基本上空閑下來的時候都在看書。初中畢業時,吳英沒有考上理想的高中,她自小就很有主意,決定不讀書了,跟著姑姑學美容,學了一年多時間,吳英便想自立創業,姑姑不太樂意。說句實話,任何一個師傅帶的學生不可能一輩子被封鎖到師傅身邊,姑姑當然怕吳英自己開店會影響到她的生意。
    
     吳英跑到慈溪與人合夥開了家美容店,但她半年後又回到東陽,說想要繼續讀書。我四處找人,總算連人帶戶口地把吳英安排到兩年製的東陽市技校學習。但讓我失望的是,讀了1年半後吳英又有了經商的念頭,輟學離校。我又重新安排吳英到姑姑處學美容。
    
    2000年,吳英認識了東陽人周紅波。次年,兩人訂婚。此時,吳英已積累了不少客源。第二年,周紅波當出資人,吳英當老板,創辦了“吳寧一生美美容美體中心”。她確實商業頭腦不錯,當時店裏還引進了羊胎素,那在東陽這個小城市算得上是相當先進的第一例。2003年,店麵擴張後遷入了麵積更大的西街新址,並改名為“東陽市吳寧貴族美容美體沙龍”。
    
    吳英並沒有滿足於這家小店的規模,她開始嚐試其他的服務項目。2005年3月,吳英從別人手中接過喜來登俱樂部,重新裝修後,喜來登成為當時東陽條件最好的KTV之一。之後,吳英又開始籌備提供洗腳按摩服務的千足堂。
    
    開店之前,她曾前往廣州把那裏的洗腳店親身體驗了個遍。之後,“義務千足堂和東陽千足堂”等相繼開業,除了引進技師員工,吳英還從四川、麗水等地的學校招了一批學生過來培訓上崗。她當時的促銷手段放到現在也是很適用,比如每逢各種節日給學校老師贈送票,請他們來免費嚐試,比如給老顧客送中華煙等等。之後,千足堂不斷擴張,技師人數超過50個。東陽浙江廣廈集團的樓忠福和他弟弟樓忠華是當地出了名黑社會頭頭,有錢有勢勾結官府,作惡多端,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正當吳英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火的時候,樓忠華帶著一幫人來向吳英收保護費。我女兒性子比較硬,堅決不肯給。自此得罪了樓氏一族,忌恨在心,想方設法報複打擊,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後來參予了瓜分財產的拍賣收購,隻要上級一查就會查出他們與金華、東陽両地權貴勾結的作奸犯科的犯罪行為。
    
    截至2005年底,吳英的個人資產已經達到2500多萬了,手下經營的商業網點也有七、八家,員工上百人。如果到這裏止步,知足常樂、平平淡淡過日子,吳英的生活會更加平靜,不會招來這場殺身之禍了。可她不滿於現狀,繼續推進企業的發展。2006年2月,吳英前往湖北荊門開辦了信義投資擔保有限公司,注冊資金1000萬元。第二個月,吳英又在浙江諸暨注冊成立另一家信義投資擔保有限公司,這個時候開始做起了民間借貸的交易。 2006年4月開始,吳英開始構築了本色集團的藍圖,她注冊了一係列公司,包括本色商貿、本色洗業、本色廣告、本色酒店、本色電腦網絡、本色裝飾材料、本色婚慶服務、本色物流等等,直至當年10月10日本色控股集團成立(注冊資金1億元)。
    
    本色集團當時在當地的影響力非常大,幾乎無人不知。布蘭奇幹洗店推出前50名免費洗衣、洗車店推出免費洗車、加盟的凱盛家紡推出買床上用品送彩電等活動,讓吳英成為東陽的焦點。當時吳英的眼光非常準確,她看中了房產投資,所購買房產,大部分為沿街商鋪,三年過去,這些房產都已大量增值。2006年10月底,杭州、上海等幾家媒體對吳英的創業經曆做了連續報道,吳英及本色集團開始聞名全國。值得一提的是,當時為了加大宣傳,東陽市政府讓吳英出麵,號召媒體,稱吳英花費2億元的巨額資金購買下了東陽實木城700多家商鋪,那條新聞被東陽日報等多家國內媒體報道。其實當時吳英根本沒有在合同上簽字,僅僅是拿著筆做了個樣子。東陽市政府的操控能力和險惡用心由此可見一斑。吳英成為了出頭鳥,東陽市一隻官府生吞活剝的肥羊,被枉法法官判處死刑。我做父親的隻能挺身而出救女兒。
    
    從吳英被捕至今的五年時間裏,我作為父親,隻見過她四次,並且每次都是在法庭之上,遠遠望見女兒消瘦的背影。我恨自己無能,恨自已無勢。作為一個女兒的父親,我隻能向中央控告,向全國人民和全世界控告!控告金華、東陽的黑公安、黑法院,還有黑社會的大佬婁中福、婁中華弟兄!就是他們勾結官府幹的,東陽的老百姓誰不知誰不曉?我懇切希望全國有良知的法律界人士、經濟界人士、新聞界人士、企業界人士,為我女兒吳英申寃!為我這個普通老百姓做主!!!
    
    同時懇請黨中央和全國最高院,撤銷推倒此案,發到異地重新立案偵訊審判,還司法一個公正,還我女兒一個清白。雖然溫家寶總理3 月14 日在十一屆全國人大五次會議的記者會上,就浙江吳英案回答了記者的提問,語重心長地指出:“這件事情對我們的啟示是:第一,對於民間借貸的法律關係和處置原則應該做深入的研究,使民間借貸有明確的法律依據。第二,對於案件的處理,一定要堅持實事求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我注意到,最高人民法院已下發了關於依法妥善審理民間借貸糾紛案件的通知,並且對吳英案采取了十分審慎的態度。”但聽說我女兒在獄中仍受到折磨,除於安全考慮,我希望最高院立即將我女兒轉到異地關押,如被他們“躲貓貓”整殘了、整啞了、整死了,便再也沒有真相了。
    
    2012年3月28日於北京    參與首發,轉載請注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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