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種奴役比自己欺騙自己而接受的奴役,或雖然賭氣其實並不強硬反抗的奴役更令人作嘔。而這就是西方的奴役——羅曼 羅蘭
哪條道路才是通往奴役之路?
作者 杜車別
現在一些提倡國企私有化的JY,他們精神上的祖師爺是哈耶克,他們奉為聖經的是《通往奴役之路》。他們對國有企業發自內心的憎恨和厭惡,主要不是經濟效率問題,根本原因是哈耶克灌輸給他們的公有製就是民主自由之敵,公有製就意味著奴役。
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是真誠的,甚至虔誠的相信自己代表著正義,代表著進步,代表普世價值。他們發自內心的用悲憫的態度看著那些不理解他們的愚民,他們內心的有一種道德上的神聖感,驕傲感。
當他們受反對時,這些JY就如同站在舞台上被喝倒彩的悲劇演員一樣,欲神聖莊嚴而不得,於是惱羞成怒,有一種“獨立人格不為人所理解”的痛苦。
網絡上許多抨擊JY的言辭確實不能切中要害,你給這些JY扣漢奸的帽子,殊不知這些JY內心正湧動著推進人類進步事業,讓祖國人民擺脫專製奴役之路的神聖感自豪感呢。一些內心真誠的JY如張維迎、李承鵬、林楚方、吳稼祥之流,他們的問題不是道德品質惡劣,或內心猥瑣陰暗,而是頭腦思維能力的弱小和那種彌漫內心的道德感使命感之間的不相稱。
其實他們膜拜的祖師爺哈耶克就是一個思維混亂顛三倒四的主,但偏偏哈耶克那種漏洞百出的理論就能把JY們忽悠得雲裏霧裏。JY的心態,可能類似宗教徒膜拜偶像一樣,重要的不是理論如何符合邏輯,如何保持內在的一致性,重要的僅僅是能能有一套標簽體係讓他們滿足居高臨下充當啟蒙愚民之牧師的快感。
不妨看看他們的祖師爺哈耶克的原話
“在一個有計劃的社會中,當不僅通訊手段和貨幣受到管製而且工業也被有計劃加以配置時,怎樣才能確保旅行和遷居自由呢?再者,如果紙張的供應以及所有發行渠道都被計劃當局所控製,那麽,又怎麽樣確保新聞自由呢?對這些問題,威爾斯先生同其他所有當時搞計劃的人,未提供什麽答案。”
“在把一切生產資料的所有權移交給國家時,就是把國家置於實際上其行動必須決定其他一切收入的地位。賦予國家以這種權力和要求國家應當用這種權力來作出‘計劃’隻意味著:國家應當在充分了解到所有這些影響的條件下,來使用這種權力。
“相信授予國家這種權力,隻不過是將這種權力從其他人手中轉移給國家而已,這是錯誤的想法,這是一個新創造出來的權力。是在競爭的社會裏任何人都不會擁有的權力。隻要財產分散在許多所有者當中,他們之中的任何獨立行動的人,都沒有特權決定某某人的收入和地位——沒有人會依賴於一個所有者,除非他能夠給前者以更優厚的條件。
“我們這一代已經忘了的是,私有製是自由的最重要的保障,這不單是對有產者,而且對無產者也這樣。隻是由於生產資料掌握在許多個獨立行動的人的手裏,才沒有人有控製我們的全權,我們才能夠以個人的身份來決定我們要做的事情。如果所有的生產資料都落到一個人手裏,不管它在名義上是屬於整個社會的,還是屬於獨裁者的,誰行使這個管理權,誰就有全權控製我們。”
哈耶克的意思用通俗點的話說就是,在私有製的社會裏,你對這個老板不滿意,可以隨時換成另外一個老板。而在公有製的社會裏,老板就隻有國家一個,國家控製了經濟,也就是控製了一切。所以公有製就必然意味著奴役,意味著個人自由被剝奪。
哈耶克如果認為製度無法確保國家政府不濫用權力,那麽他應該提倡的不僅僅是企業私有製,更應該是軍隊私有化,法庭私有化,警察私有化,當然最重要的還有核彈私有化,這種大殺器控製在國家手中,不是把安全懸於一線,國家隨手可以用核彈來威脅人民,讓人民不得不接受奴役麽?
按照哈耶克的邏輯,既然隻有私有製才能確保權力不被濫用,隻有私有製才是最有效率的,最安全的。那麽越是重大的權力,越是性命攸關的東西,越是關係到全體人民生命安危的東西就越應該私有化。
那為何所有資本主義國家軍隊是國有的,警察是國有的,法庭是國有的?這些最重要,最有威力,最有強製性的東西偏偏是國有的呢?
套用哈耶克的邏輯,可以反問他。在一個軍隊和警察等暴力機關被國家控製的社會中,怎麽才能確保旅行和遷居自由,怎麽能確保新聞自由而不會受到國家武力的威脅恫嚇呢?
哈耶克對國家是不信任的,對資本家當然也可以說是不信任的。但它認為資本家老板是可以換的,不滿這家,還可以到另外一家做工,從而人民就是自由的。
但實際上資本家的目標函數就是利潤,市場競爭中能夠勝出的企業主不是看誰民主自由的道德良心更純潔,誰對職工人權更關注,而是看誰能賺取更多的利潤,誰能更有效榨取剩餘價值。
社會公德,甚至法律對市場中的企業來說是外在強加的約束。而不是市場本身的邏輯。
哈耶克說遵守法律就是自由,可惜製定法律,監督法律,執行法律的仍舊是國家機構。這樣說來哈耶克仍舊是把他所謂的自由希望寄托在國家身上,而不是私人企業主身上。
如果要保持他的邏輯一致性,他隻有鼓吹立法,司法,執法機構全部都私有化才行,然而他偏偏又沒有這樣的主張。
當然哈耶克可以為自己辯解說,雖然軍隊是國家控製的,警察是國家控製的,但隻要這個國家是民主政府,還是是可以受到監督的,可以被約束的,所以盡管軍隊,警察這些暴力機器,強製機器掌握在國家手裏,也可以確保不被濫用來鎮壓言論自由。
既然如此,他反對國有製,反對公有製和計劃經濟的邏輯也徹底破裂。國家如果能夠被約束,能夠被監督,能夠被限製權力,那麽國家掌握的企業,就更可以被監督,被約束,根本不存在說因為經濟控製在國家手裏,就會導致人民自由就被剝奪的問題。
實際上,在哈耶克鼓吹的私有製社會裏,人民的權利受到的是雙重威脅。
第一重威脅是私人企業,必須確保這些私人企業受到充分的監督和約束,否則這些企業就會罔顧人民正當權利,甚至不顧人民性命。遠如資本主義曆史上對工人的殘酷壓榨,童工的使用,都有觸目驚心的記載,19世紀利物浦工人平均壽命十五歲,工人生活如集中營一般,甚至不被視為人都是西方人自己都承認的記錄。近如眼前中國的那些私有化企業,造假販假,地溝油毒牛奶層出不窮。采礦企業,采煤工人死難事故接連不斷。
這不是哈耶克想當然的什麽這個企業不滿意,換一個老板就行了,所以有自由雲雲,純粹是蠢人夢囈。
他設想的那種企業能遵紀守法,能大體維護工人權利,恰恰是國際共運發動工人不斷抗爭,恰恰是蘇聯的存在逼迫資本國家收斂暴政,最後資本主義國家本身製定法律後才逐步實現,其最終的保障仍舊是在國家,而不是什麽可以換不同私人企業主的老板就有自由。
沒有國家做後盾的強力保障約束,那麽一個行業競爭隻能是誰越黑心,誰越能壓低成本,誰就越能在市場中勝出。
最後形成的是一個行業的行規,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根本不是什麽換老板就能得自由的。把哈耶克的愚蠢邏輯給那些不斷死於礦難的采煤工人說一下,恐怕他們會笑掉大牙。
第二重威脅是政府。實行生產資料私有製的國家,如果政權掌握在獨裁者手裏,就算私人企業再多隻要軍隊武力聽命於獨裁者,照樣可以封殺言論自由,甚至濫殺無辜,任意鎮壓異己。
實行私有製而犯下反人類屠殺罪行,實行最殘暴專製的曆史例子數不勝數,印尼的蘇哈托,屠殺了幾百萬人,血流成河。智利的皮諾奇特,德國納粹,日本法西斯,中國的蔣介石等等都是活例子。非洲那些搞私有製的國家屠殺不斷,政變不斷的例子更不用多舉。近如美國身邊的海底,一個資本主義私有製國家吧,貪汙橫行,犯罪橫行,草菅人命比比皆是。
即便西方發達國家的曆史上,有資本主義開創之功的克倫威爾,都是幾十年獨裁專製,法國資產階級大革命雅各賓專政,血腥殘暴程度也令人瞠目結舌。
更何況私有製社會下,政府的問題還不僅僅是獨裁者,即便政府本身受到約束了,其政策仍舊能被那些資本財團所綁架控製,輿論也可以被資本財團操縱,資本家可以控製媒體,控製宣傳,讓人民深信發動某某戰爭是為了正義,屠殺某國人民是為了自由,轟炸屠殺掉越南幾百萬人民,都是為了人類進步等等。
公有製社會下,兩重問題實際上合並成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建立對國家政府有效約束和監督。
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實行私有製,照舊貪汙橫行,官員專製,人民遭受暴政荼毒。而且是加倍的厄運。
因為在私有製條件下的罪惡往往會被輕描淡寫,因為受最大苦難的不是知識分子,而是連話語權都沒有的底層百姓,他們的痛苦甚至無法用筆寫下來。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人均壽命降低五歲,人口不斷絕對減少的慘狀已經能說明問題,但不消說,jy們看來,俄羅斯普通人民再悲慘都不是悲慘,他們依舊可以對所謂民主自由的俄羅斯歌功頌德。
在公有製下,問題更突出,更引人注目。如不能解決問題,知識分子也是受害者,社會的罪惡黑暗,更受矚目,更被放大。
如果能夠解決問題,企業是國有的,經濟是國家控製的。個人的自由和權力仍舊能夠得到充分保證,你要換職業,你要到不同地方居住,都可以建立製度保證這種自由需求被滿足的程度至少遠高於於私有製市場經濟下。
公有製下,可以為人民的自由發展提供更大的空間。
在私營企業,老板首要的目標函數就是企業利潤,其他的一切都不過是法律約束下被動的實現。
而在真正的公有製下,企業是國有的。企業的效益利潤固然重要,但人本身的幸福,人本身的自由發展,人本身素質的提高和能力的提高可以直接被提升為目標函數。
私有製企業下是如何盡可能驅使員工勞動榨取盡可能多的剩餘價值,而公有製下卻可以設立製度,可以縮減工人的勞動時間。
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因為同等條件下市場經濟是勞動力過剩,大量人失業,如果把原本失業的人吸收到就業崗位上,相對應的就是原本的勞動時間可以縮減。這多出來的時間,可以讓工人按照自己的興趣進行學習,發展自己更感興趣方麵的能力,而不是單純為失業的恐懼,為金錢而勞動。比如每個人可以申請自己的興趣是什麽,自己的特長是什麽,希望受到什麽方麵的培訓,即便這個興趣和本職工作沒有多大關係。國家都可以提供相應的教師來輔導工人發展自己的興趣,當這方麵的能力能夠達到職業水平的時候,就可以轉換職業。這樣每個人的特長都可以被最充分的利用,每個人勞動的積極性也能被最大程度的提高。
同樣,從事腦力勞動的那些成員,也可以根據自願,組織設當的體力勞動性質的生產活動,這不僅可以分擔普通工人的勞苦,讓普通工人有時間更全麵的發展。也可以順帶鍛煉身體,避免長期缺少運動導致的富貴病,高血脂,高血糖。
在私有製下,無數私人企業是不透明的灰箱,甚至黑箱,即便可以監督,其監督的成本的,約束的成本也是相當高昂。
而公有製下,國有企業本身就是被關注的焦點,其國有性質決定了,監督的成本的,約束的成本遠遠低於那些分散的私有企業。
真正的公有製下,為人的全麵自由的發展創造空間,讓人不僅僅是在經濟的強製下被迫的勞動,讓人不是因為恐懼而勞動,而是真正為快樂而勞動。
這不僅僅是讓人徹底擺脫經濟的奴役,讓人獲得自由發展的可能,也是真正為經濟持續的,健康的發展提供持久的動力。讓人類生產力的進步,和人精神素質的提高,人身心的和諧發展實現統一。
對公有製為主導的國家政府來說,,其政權的合法性,來源於其宣揚的意識形態,為人民服務,為所有人個性和才能的自由發展提供充分的空間。
這種意識形態,無論有些人嘲笑為多迂腐,多可笑,多老生常談,但卻是最強大的約束力。
國家政府的官員無非就那麽幾個,首腦更是那麽幾個。
如何確保政府的命令得到執行,如何確保軍隊能聽從政府首腦的指揮?
憑什麽成千上萬的人要聽從區區幾個人的指揮?
如果沒有意識形態的合法性,任何政府的運行都是無法想象的。政府會無法調動軍隊,無法確保下級官員聽從其安排,更無法讓人民接受其指揮。
如果一個國家的政府行為背離了其所宣揚的意識形態,那麽這個政府本身存在的合法性也就喪失了,那麽他也就會麵臨倒台的命運。
你可以用這種意識形態去指責官員,控告官員。你察覺到國企管理者貪汙腐敗的事實,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指責。你可以名正言順的監督國有企業利潤的用途走向,你可以對利潤的分配提出質疑。如果這些指責,這些質疑受到不正常的而幹擾,那麽就是當政者自己在毀壞自己執政的意識形態基礎,最後必將反饋到他們自己頭上。
但如果是私有企業,你連質疑一下的權利,甚至都沒有。
如果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政府背離了其意識形態,那麽其政權的合法性就會消失,表麵上看似乎波瀾不驚,人民抱怨幾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實際上會在不知不覺中瓦解這個政權存在的基礎,離開政權的垮台就不遠。
蘇聯和東歐的例子恰恰是這一點的說明。
所以在這樣的社會裏,政權如果要保持自己的穩定,保證自己繼續存在,那麽它就必須確保自己控製的企業,自己控製的經濟能夠和自己宣揚的意識形態相符合。任何缺點,任何問題都有可能被放大
這和資本主義下,任何罪行都可以被視為理所當然,天經地義是截然相反的。、
沒有了意識形態的合法性,那麽政府就會指揮不動軍隊,調動不了官員執行命令。
其實私有製的資本主義社會中的政權也必須有作為政權合法性基礎的意識形態,但私有製下,道德底線比社會主義更低,所以這種意識形態的約束力遠比公有製的社會下下得多,所以資本主義國家曆史上奴役童工,販賣黑奴,販賣鴉片,屠殺印第安人,製造第一次世界大戰,第二次世界大戰,幾億人喪命,都可以在輿論操縱下被輕描淡寫,當成天經地義。
而社會主義盡管蘇聯也好,中國也好,都是在短時間內讓人民平均壽命飛速提高,讓人民教育水平提高,但任何過錯,都會被聚焦成似乎史無前例的罪惡。更何況有許多問題,恰恰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本身被偷換的結果。
比如一些人常說,朝鮮如何如何,朝鮮是用個人崇拜的意識形態偷換了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這種情況下判斷是非的標準,是看其是否符合領袖意誌。這和公有製本身無關,在私有製社會下,同樣可以建立了這種個人崇拜的意識形態,二戰時期的日本德國等就是如此,利比亞的卡紮菲也是如此。
公有製下的平等自由,本質上不是經濟上的均貧富,而是真正讓每個人的能力都有充分的平等的發展的空間,每個人的精神世界都受到同等程度的尊重。貧富懸殊程度不會拉得太大,是附加的結果。
私有製的兩極分化,最根本的不是經濟財富上的兩極分化,而是人的能力水平的兩極分化,其根源就在於,市場競爭的邏輯使得每個進入市場競爭的人員都不得不成為市場機器上的一個螺絲釘,熟悉了某個工作,最大的可能就是永遠釘死在這個工作,否則就會失去競爭優勢。沒有財富或一段時間沒有受到充分教育的人,因為謀生之需,就往往永遠在簡單機械的重複勞動中疲於奔命,進一步發展的概率被降到了最低。
公有製計劃經濟是通往自由之路,而而私有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通向奴役之路。
某些哈耶克的信徒為私有製市場經濟辯護的一個理由可能就是在私有製市場經濟下,個人擁有某種程度的經濟自由,可以決定自己生產什麽,或不生產什麽?
這當然更是囈語!
請問誰有這種自由?
占人口絕大多數的普通工人麽?
當然是笑話,生產什麽東西,生產多少數量,都不是普通工人,甚至有一定權力的企業職員能決定的,他們隻不過是資本主義流水生產線被磨滅了個性的螺絲釘而已。
那麽是個體生產者有這種自由麽?
這當然也是笑話
比如農民算是個體生產者了,他們看見今年蘿卜價格高了,於是一窩蜂種了很多蘿卜,這不是他們按照意誌的自由要多種,不過是被市場價格奴役下被迫的選擇。但這種選擇又注定是盲目的。等到蘿卜豐收的時候,結果價格又暴跌。顯然在農民這樣的個體生產者那裏享受到不是什麽自由意誌自由生產的快樂,而隻是被市場奴役下被驅役還沒有好結果的痛苦。
那麽企業主資本家總應該有這種自由生產的快樂了吧?
他們說到底也不過是被盲目的市場力量驅使的奴隸而已,他們決定生產什麽,生產多少,那不是什麽自由意誌,也隻市場力量驅趕下的被動選擇。
公有製下,沒有剝奪任何人自由生產的權利,隻不過把原先強迫人去生產的盲目的,非人格的市場力量轉化為一個更理性的,更容易遵循的力量而已。而這個力量本身就可以由勞動者,企業管理者自由民主的提供意見幫助決策。
什麽是自由?
最通俗的說就是人想做的和所能做的沒有矛盾。私有製市場經濟卻讓所想做的,和所能做的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劇烈。
私有製市場經濟讓人被兩塊鐵板夾在當中。一塊鐵板是人動物性的欲望本能,另一塊鐵板是法律。
私有製市場經濟越是發展,人低層次的欲望本能就越是惡性膨脹,種種病態畸形的需要象病毒細菌一樣生長蔓延開來,把人朝一個方向擠壓。
而另一個方麵,為了維持社會的穩定,法律卻被製定得越來越精細,越來越嚴密,法律的作用不是在削弱,而是被加強。把人朝另一個方向擠壓。
於是在私有製市場經濟下,生產力越是發展,兩塊鐵板也就夾得越緊,直到把人夾得透不過氣來。甚至個別人被活活夾死(比如犯罪被槍斃)
這種情況下,還談論自由,真是神誌不清、
其實還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說
一個最簡單的常識,一個人掌握的物質力量越大,那麽就需要這個人具備的素質越高,具備相應的精神力量越大,否則這個力量就有可能反轉過來毀滅自身。一個三歲的小孩如果玩弄機關槍,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這個常識,對個人是適用的,對整個人類也是適用的。
如果把人類的精神素質當成一個常量,生產力越高,人類掌握的物質力量越大,那麽也就無非意味著人類腐爛的程度越大,距離滅亡就越近。而資本主義社會恰恰就是把人類的精神素質為常量當成一個常量的社會,這是資本主義私有製市場經濟優越性得以成立的前提條件。
而社會主義公有製計劃經濟恰恰是把人的精神素質提高和物質生產力的提高同步結合起來,兩者互為因果,互相促進。
資本主義的自由就如同用藥物讓一個人的舌頭麻痹了,還讓他說有美食的自由,說話的自由,這是太監的性自由。難怪羅曼羅蘭尖刻的諷刺說資本主義的自由就是狗窩裏的自由。
這篇東西是晚上幾個小時裏即興寫的,大概意思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