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默：有絕對的言論自由嗎？ ZT

核心提示：世界上有沒有絕對的言論自由? 沒有。世界上有沒有不付出社會代價的自由？沒有。任何一種自由都有其社會代價，一個社會允許什麽樣的自由，允許到什麽程度，都是這種自由與其社會為此所承受代價之間博弈的結果，言論自由也是如此。

按：本文2010年11月刊載於環球時報

世界上有沒有絕對的言論自由? 沒有。世界上有沒有不付出社會代價的自由？沒有。任何一種自由都有其社會代價，一個社會允許什麽樣的自由，允許到什麽程度，都是這種自由與其社會為此所承受代價之間博弈的結果，言論自由也是如此。

許多美國政客利用言論自由以求實現他們的政治目的，但他們掩蓋了美國言論自由所依據的法理。在美國曆史上， 言論自由法理上的裏程碑是“申克案例（ Schenck v. US）”。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在此案的判決書中明確闡述：言論自由有其環境的特定性並需承受其後果的約束, 而環境和後果在社會特定的時間段會有差異。某個時間段內沒有負麵影響的話，換一個時間段則可能對社會造成很大的傷害。在這種情況下，國家有權力也有責任通 過立法來防止整個社會為這些言論自由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例如，在美國講支持“第三帝國”的話是完全合法的，因為這樣的話對美國社會不構成威脅。但在德國 則不同，德國禁止希特勒《我的奮鬥》這樣的書，這是德國的特殊曆史條件和社會環境使然。同樣，二十年前你在美國坐飛機，你可以開玩笑說自己帶了炸彈，別人 最多罵你幾句，但在恐怖主義分子活躍的今天，你在美國的飛機上說這樣的話，你就得坐牢。

歐洲口頭上推崇所謂宗教自由，但今天歐洲的一大問題就是大量伊斯蘭信徒移民歐洲，他們不融入歐洲的文化和社會氛圍。很多歐洲人因此而認為穆斯林移民 對 歐洲的社會穩定構成了威脅。法國最近通過了立法，禁止女人在公開場合穿穆斯林傳統衣著。瑞士也立法禁止穆斯林清真寺修建宣禮塔。如果中國因為前年西藏暴亂 中有身穿佛袍的藏僧行暴而禁止藏佛袍，歐洲政客將會如何反應？如果中國因為梵蒂岡拒絕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而禁止天主教堂修建頂尖十字架，歐洲的政客們又會 怎樣抗議？由此可見, 歐洲離宗教自由的理想還相差很遠。

中國社會正處於大轉型、大變革的時代，其變化的規模和深度乃人類曆史上前所未有。在這樣的獨特環境裏，某些出格的言論可能造成的社會後果會非常嚴重。一些 外國人可能難於理解這一點，但是經過了無數動蕩的中國精英難道也不能理解嗎？在今天的中國，普通百姓所擁有的言論自由實屬中國曆史上 罕見。但總有極少數人試圖用某些極端言論來顛覆中國大轉型時期的穩定局麵和國家統一。一個負責任的中國政府不會允許整個社會為極少數人所尋求的所謂言論自 由而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那些要把自己國家特定環境所允許的言論自由強加給中國的外國人，要麽是對中國社會無知，要麽是居心叵測。但那些支持他們立場的中 國人呢？

所有跟帖： 

• 沒有絕對的言論自由，但不能因此否定言論自由，特別不能限製不同的政治觀點 -英台-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04:22

• 無論這個政治觀點正確與否都不能限製，因為有時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英台-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11:01

• 這當然不包括造謠的人。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17:10

• 比如，你可以說文革四人幫是正確的，我可以說文革四人幫是錯誤的 -英台-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52:44

• 這有什麽問題？ 大家觀點不同而已。 可能有人過激， 忽略就是。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5:12:09

• 這和那些傳播謠言的完全是兩碼事。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5:14:13

• 別忽悠了，不就想不流血不流汗地搶人家土共的江山嗎？這種人到哪兒上班，都得被開除 -想想再說-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6:27:19

• 回複：土共的江山? -QinJin-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11:31:01

• 你說的很對。 不過這篇並沒有因此否定言論自由。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15:19

• 我想作者想要澄清的是言論自由都是有限製的。 不同地方限製不同。 -zgqx- ♀ (164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30:53

• 憲法規定言論自由，主要是保證公民批評政府或提出不同的政治觀點的權利 -英台- ♀ (131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42:12

• 我想現在中國的言論，隻要不危害到社會，都是自由的。 看看強國論壇，左右都有。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4:49:01

• 罵毛的有， 罵鄧的有， 罵GCD 的也有。都沒有什麽大問題。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5:04:42

• 不過推翻GCD， 分裂中國， 搞點茉莉花 就屬於越界了。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5:06:21

• 我們是要看到改革開放這三十年中國的進步，但是言論自由在憲政製度層麵是指 -riceking- ♀ (363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7:04:35

• 你說的很對。 但這個建設要慢慢來。 -zgqx-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14:00:30

• 有錢人掌握主流媒體的言論自由，不介意給窮人上街喊“占領華爾街”的自由。 -xwu622-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09:15:11

• 說得對。那既然中共控製了所有媒體，還怕什麽呢？ -小矛- ♂ (0 bytes) () 02/19/2012 postreply 17:17: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