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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者注:後麵的鳳凰衛視的視頻提到孫立人原本對日式訓練不以為然,也對訓練成果,尤其是夜戰的成果相當滿意。當時1950年,台灣300元一個月就是高工資了,老蔣給白團鬼子教官6000元一個月。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古狗“白團”。
收編日本投降軍官:蔣介石建立"白團"謀反攻大陸
1945年9月9日,岡村寧次在南京簽署投降書。岡村寧次接受審判,由於蔣介石的庇護,他最後得以無罪釋放。近年來,充滿神秘色彩的“蔣介石檔案”(大溪檔案)與《蔣介石日記》相繼由台
1945年9月9日,岡村寧次在南京簽署投降書。
岡村寧次接受審判,由於蔣介石的庇護,他最後得以無罪釋放。
近年來,充滿神秘色彩的“蔣介石檔案”(大溪檔案)與《蔣介石日記》相繼由台北“國史館”與美國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對公眾開放,中外學者們通過檔案“走近”蔣介石,他與許多重大曆史事件的關係正得以厘清,有關蔣介石的學術研究進入到新的階段。筆者近期造訪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閱讀《蔣介石日記》,發現日記中既有大量內容涉及國家軍政大事,也有相當多是記述蔣氏私人生活、其對人對事的觀感與個人心路曆程。蔣日記中所記的一些瑣事細節,對於我們全麵地認識蔣的思想生活、人際關係與心理,不無益處。故擬根據所摘抄日記內容為主,輔以其他史料,擇前人所不知或有趣之事寫成係列文章,“揭秘”之餘,也提供些筆者作為史學工作者的感想,文字長短不拘,所涉人事可大可小。
蔣介石曾庇護過“白團”成員
提到國民黨軍隊到台灣後的“蛻變”,大多數人能想到的是美國的軍事援助與美軍顧問團。其實,最早對國民黨軍隊進行改造的,不是美國軍事顧問團,而是來自一個由舊日本軍官組成的顧問團,這個被稱為“白團”的神秘組織的麵紗,一直到近年才被揭開。
國民黨軍隊在大陸全麵潰敗,證明其各級軍官的無能與軍事素養低劣,需要嚴加培訓,可培養他們的師資又在哪裏?困境之中的蔣介石四處無援,居然想到請日本教官對國民黨的中高級軍官進行培訓,早年在日本學習軍事的蔣介石對日本的軍事教育印象極佳,即使在抗日戰爭期間,他也時常稱讚日本官兵的軍事素養。而到台後的蔣能與日本舊軍官聯絡上,得益於他在抗日戰爭結束後對部分侵華軍官,尤其是岡村寧次等人“以德報怨”的政策。
日本投降後,蔣介石出於日後對抗共產黨的需要,對在中國罪惡累累的日軍在華最高長官“支那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等人予以寬大處理,讓他留在中國暗助其“剿共”。由於蔣介石等人包庇,在1949年的軍法審判中,岡村寧次等一批侵華日軍軍官竟被判決“無罪”,由湯恩伯護送回日本。
消息一出舉國嘩然,甚至連“代總統”李宗仁也要求將其引渡回中國,重新審判。國民黨軍在大陸節節敗退之時,美國表明其“棄蔣”政策,蔣介石向岡村寧次提出希望在軍事上協助的要求,而岡村等一批得到過“庇護”的舊日本軍官,也“知恩圖報”,密商組織力量幫助蔣介石。1949年7月,岡村寧次等在日本秘密招募舊軍官,最後選定由曾任日本第二十三軍參謀長、華南派遣軍參謀長的富田直亮(化名“白鴻亮”,以下即稱其為“白鴻亮”)少將為總領隊,前海軍少將山本親雄(化名“帥本源”)與前炮兵大佐李鄉健(化名“範健”)為副領隊,率隊前往台灣。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參加過侵華戰爭,少量人參加了太平洋戰爭,有豐富的作戰經驗。“白鴻亮”通謀略,曾在華南戰場上指揮日軍攻城掠地,無惡不作,施放毒氣殺害中國軍民,戰後被關押,但未經任何審訊便跟岡村寧次同船被遣送回日本。他對蔣介石很感激,在住所內懸掛蔣介石的照片。
為掩飾其身份,所有日本軍官也均以中國化名。日本參謀團所以取名“白團”,一方麵是因為領隊化名“白鴻亮”,另一方麵是要幫助蔣介石以“白”來對抗“赤色”共產黨。“白團”組成後,所有成員在東京的一家旅館簽下“血盟書”,保證效忠於蔣介石。
1949年11月1日,“白鴻亮”飛抵台北後,立即赴重慶協助國民黨軍作戰,失敗後再返台北。至1950年初,先後到達台灣的舊日本軍官達19人,這是“白團”的最初班底。“白團”在台的最初任務是設計台灣防衛計劃,幫助蔣介石重整軍隊,尤其是施予精神教育。台灣軍方將“白團”成員安排在台北以西的軍事基地內。那裏建有日本式房屋,樹林茂密且戒備森嚴,保證外人無法接觸。蔣介石聘請舊日本軍官的方式,與其上世紀二三十年代聘請德國顧問有相似之處:都是由其私人邀請而非“政府間”合作,顧問均是退役而非現役軍官,顧問的責任都是協助對共產黨作戰與訓練軍隊。聘請“白團”舊日本軍官的事情是在極端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的,蔣介石命令彭孟緝負責此事。
美國施壓“白團”規模方式改變
蔣介石將“白團”在台灣的活動當成最大的機密,知之者甚少,但終歸紙包不住火。1951年春天,還是有香港的報紙披露了神秘的“白鴻亮團”在台灣訓練國民黨軍隊的消息,並指責這是非常可恥的行徑,足以證明蔣介石沒有起碼的民族尊嚴感。大陸方麵也注意到此事,但當時並不太在意。對蔣介石更大的批評與壓力來自美國。
美國軍事顧問團到達台灣後,希望用美國的軍製與裝備改造國民黨的軍隊,對蔣介石任用舊日本軍官的行徑提出批評,美軍顧問團團長蔡斯在給蔣介石的報告中,要求解除對日本軍官的聘任。這使蔣頗為頭痛:“近日思慮最痛迫切之事,莫過於美國顧問團蔡斯報告其建議書,而對於日本教官今後運用之計劃更為費心,在靜坐與默禱時幾乎不能遺忘。”(《日記》1951年6月3日)“考慮美顧問對日籍教官之排除問題的解決辦法頗久。”(《日記》1951年6月28日)
就在蔣猶豫不決之際,抗日戰爭期間擔任過蔣介石私人顧問的拉摩爾又在華盛頓公開發表演講並撰文,抨擊蔣介石秘密招募以“白鴻亮”為首的一批日本舊軍人去台灣訓練軍隊的行為,批評其做法是“輕率的、非理性的”。這使得以“民族英雄”自居的蔣在國際上非常難堪。他不能不有所顧忌,指示有關部門進一步加強新聞封鎖,否認“白團”的存在(多數台灣的民眾也是近年才知道“白團”真相的)。同時,派人秘密地將山本親雄等57名前日本軍官送返日本。
美國的壓力,使蔣介石利用“白團”的規模與方式有了很大變化,但卻沒有阻止蔣利用舊日本軍官為其服務的決心。為了避美軍耳目,“白團”從1952年起轉移到石牌,並改以“實踐學社”之名繼續活動。仍留在台灣的“白鴻亮”等人,深居簡出,不再公開出麵訓練軍官,轉而著重於軍事戰略戰術研究,為蔣介石及國民黨高級將領提供谘詢,他們編寫各軍種、兵種技術訓練教材、講義,化名出版。
“白鴻亮”等人仍隱蔽地不定期去台灣的陸軍學校、裝甲兵學校等軍校授課。“白團”協助蔣介石培訓軍官的形式較多,有專門訓練師團長、兵團參謀長以上高級軍官的“長期高級班”,也有訓練兵團參謀、連隊長級軍官的“短期中級班”。各類訓練班用不同的名稱來遮人耳目,如“黨政軍聯合作戰研究班”、“戰史研究班”、“高級兵學班”、“戰術教育研究班”、“動員幹部訓練班”等。
據不完全統計,經由日本軍事教官在台訓練的國民黨各級軍官約6000多名。蔣介石對經過“白團”訓練的軍官格外青睞,台灣軍中一度有非經過“實踐學社”培訓不得晉升師長級以上軍職的傳言。蔣介石本人也是“白團”的聽眾。1951年讓“白鴻亮”專門為他講“戰爭科學與哲學”達6小時。(《日記》1951年10月19日)1953年,他又請日籍教官係統地講解古今戰史,包括“甲、太平洋日軍失敗之戰史;乙、亞曆山大;丙、菲特主大王;丁、拿破侖各戰史。”並將此事記入當年的“總反省”中,稱聽完講解後“皆有心得,於我今後作戰之助益必多。”(《日記》1953年“本年度總反省”)
由於美國的反對,1953年後“白團”在台灣的規模與影響日益縮小,作為集體軍事顧問與教官的作用消失。因而,美國方麵也不再強烈抗議,蔣對此深有感受,在日記中寫下:美國“對我在實踐學社日籍教官之特別訓練工作,而競亦停止其抗議”。(《日記》1953年5月9日)然而,蔣介石與舊日本軍官的密切關係持續了很久。岡村寧次糾集一批前日本高級軍官在東京成立軍事研究所,對外號稱“富士俱樂部”,定期開會,配合“白團”在台灣的需要搜集戰史、戰略與戰術資料,分不同專題將數據資料寄送到台灣。至1963年,寄到台灣軍事圖書約7千餘冊,各類資料5千餘件。1954年,“白團”曾製定了“反攻大陸初期作戰大綱之方案”交給蔣介石參考。1958年“八二三”大陸炮擊金門。兩天後,“白鴻亮”赴金門、馬祖巡視防務,對守備區指揮部的作戰有所建議。1963年,“實踐學社”關門結束。但“白鴻亮”仍被聘為台灣“陸軍總司令總顧問”,他與江秀坪(岩坪博秀)、喬本(大橋策郎)、賀公吉(係賀公一)、楚立三(立山一男)組成“實踐小組”,在陸軍指揮參謀大學內工作,由蔣緯國當聯絡人。
舊日本軍官組成的“白團”在1968年始全部撤出台灣,次年2月在東京正式解散,其時尚有23名成員。由於對蔣介石的忠誠等原因,“白鴻亮”本人則一直留在台灣,到1979年去世前才回日本。神秘的“白團”前後持續了18年,對台灣的軍事影響較大。
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蔣介石為什麽對有著官方協議來全麵幫助他的美國軍事顧問團處處防範,而要甘冒各種批評對偷偷摸摸地到來的日本舊軍官有那麽大的興趣?除去他早年受日本軍事教育,印象深刻外,從蔣介石個人的經驗中或許能找到答案。曆史上蔣介石打過交道的官方軍事顧問團包括蘇聯與美國,這些顧問都背靠本國的政治軍事資源,在支持蔣的同時,也維護其國家在中國的利益,對蔣並不“尊重”,最後多以不愉快而結束。而日本舊軍官完全受聘於蔣本人,聽命與效忠於蔣,隻相當於工具而不會幹涉蔣的決策,這與1930年代蔣介石與德國軍事顧問團的關係相似,這是處於逆境而心理倔強的蔣介石喜歡的模式。
圖為民國50年岡村寧次訪問台灣,白團成員在機場迎接
根據日本“共同社”報導,日本早稻田大學教授(有馬哲夫)在翻查解密的美國中情局檔案後發現,對日抗戰期間的駐華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大將在返回日本後,曾經接受麥帥聯軍總部作戰情報部門的訊問,後來就有舊日本軍官前往台灣,擔任“國民黨軍隊”的誌願軍,檔案顯示麥帥總部對此事知情,但卻默不作聲,以協助中華民國反共。
這段曆史說來其實也不算新鮮,就是所謂“白團”,過去在台灣和日本已經有不少著作專門探討這段曆史,不過由於多數細節仍是機密,因此白團的故事,外界知道的仍然不多。
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被列為第一號戰犯的岡村寧次,對自己的未來感到忐忑不安,但他卻接到了中國陸軍總司令部的消息,表示陸軍總司令何應欽將軍要和他會麵。何應欽也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論輩分還是岡村的學弟,兩人就中國戰區日軍和日本人的遣返,以及戰後中日關係交換意見,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中正也接見岡村寧次,岡村就這樣秘密地成為蔣中正的軍事顧問,甚至在戰後的戰犯審判裏,獲得無罪判決,被判決有罪的戰犯,也在1952年“中日和約”生效後獲得釋放。蔣中正“以德報怨”的政策,雖然引發兩極評價,但卻促使岡村決定組織舊日本軍人協助中華民國,以報答這樣的恩情。
岡村在1949年返回日本,當時國共內戰情勢已經轉變,共軍在四月渡過長江占領南京,內戰情勢一瀉千裏,國民政府派出曹士澄少將前往日本尋求支援,曹士澄和岡村原先的想法,是在日本招募至少三千人的誌願軍,結合台灣役男組成十個師的部隊,但是幾經討論,蔣中正認為招募日本誌願軍的規模太大,而且當時日本已出現假藉招募誌願軍進行的詐騙,最後決定召集少佐到大佐級的舊日本軍官,擔任中華民國的軍事顧問。
由於岡村年事已高,身體健康不佳,這項工作後來落在華南派遣軍參謀長,前陸軍少將富田直亮身上。第一批十七名舊日本軍官在1949年前往台灣,當時還得假冒船員身分偷渡,但聯軍總部對此應該早就知情。出發前每個人都取了中文化名,為了有別於共產勢力的紅色,曹士澄選擇白色作為顧問團的代表,富田直亮因此取了個“白鴻亮”的化名,顧問團因此被稱為“白團”。
白團成員抵達台灣後,我方選擇陸軍第32師為實驗對象,由白團負責訓練。舊日本軍官先後共有83人抵台,由富田直亮擔任總教官,化名“帥本源”的海軍少將山本親雄,化名“範健”的本鄉健擔任副總教官。32師的訓練成績相當優異,連接受美式訓練,原本對日式訓練不以為然的孫立人,也對訓練成果,尤其是夜戰的成果相當滿意。不過,在韓戰爆發,台海局勢穩定,美軍開始支援台灣後,美軍顧問團團長蔡斯少將對於有舊日本軍人在國軍裏擔任部隊訓練任務很有意見,有44 位白團教官在32師完成訓練後解聘返回日本,剩下的日本教官轉往“革命實踐研究院”,成立“實踐學社”,繼續教導國軍將校戰史戰術,像是郝柏村、汪敬煦等老一輩的國軍將領,當年都在實踐學社受過訓,而且隻有最優秀的將領才能到這裏受訓,因此實踐學社也被戲稱為“皇家學院”、“地下國防大學”。
除了訓練,白團也建立了後備軍人動員係統,這套係統到限在還在運作;在八二三炮戰後,白團也多次前往金馬前線考察防務;白團的靈魂人物岡村寧次還在民國 50年來台灣訪問。不過,實踐學社的規模後來還是不斷縮減,日本教官也一一解聘回國,到了民國57年,隻剩下白鴻亮一人繼續留在台灣,擔任顧問的工作,蔣中正總統也褒擢隻是一介平民的白鴻亮同陸軍上將,以感謝他對國軍的貢獻。
實踐學社的任務雖然告一段落,但是白鴻亮仍然積極為國軍獻策,還在民國59年請來當時已是國會議員,在二戰時期因策劃珍珠港作戰計畫成名的源田實將軍來台訪問,並前往三軍大學演講,講題就是珍珠港作戰計畫的研擬。白鴻亮在民國68年4月,返回日本休假的時候突然逝世,遺囑交代要把遺骨留在台灣,他的骨灰有一半擺在日本的富田家墓園,另一半擺在樹林海明寺,白團前後長達30年的傳奇,到此畫上句點。
白團的故事之所以稱為傳奇,是因為史上從來沒有規模這麽大,和官方完全無關的外國軍事顧問團,其出發點竟然隻是單純的“報恩”,不論是對中華民國,或是對台灣來說,這都是前所未有的,因為白團既不是政治人物口中的所謂“台日親善友好”,也不是往來頻繁的經貿關係,更不是什麽“特殊夥伴關係”,但是因為保密的關係,這段曆史一直很少被完整地呈現。隨著老教官們的逐漸凋零,如果再不重視,隻怕這段曆史遲早會遺忘在煙塵之中,軍方實在應該盡快讓實踐案的相關資料解密,讓更多人了解,曾有一群重然諾,重榮譽的日本朋友,在台灣最風雨飄搖的時候,出手幫助台灣,才讓台灣有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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