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周最極終的界定是:
他是毛江的同路人還是反對者?
如果是同路人,那麽他幹的一切顯得溫和的事情其實本質是一樣的禍國殃民,僅是形式不同罷了。
如果是反對者,在那10年的曆史上有任何記錄他反對過毛江的任何倒行逆施嗎?
如果沒有,他就是同路人,一個卓越的罪惡淵藪的組織者和執行者。
可以肯定,要是老毛把三億中國百姓拿去跟老美的核武器一同化為灰燼,周會毫不猶豫地,麵帶笑容地驅億萬子民於深淵。
至於那些感念毛周的二百五,他們恐怕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了:
要是讓毛周再活二十年,再折騰中國二十年,爾等還能活著在這裏上文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