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搞起的“畝產萬斤”宣傳?
反偽鬥士作偽錄:自己搞“畝產萬斤”,栽贓說是錢學森搞的。
在不少媒體及網站流傳一個謠言,好象是錢學森搞了“畝產萬斤”。其實呢,那是中宣部負責科技的頭頭於光遠那些人搞起來的。別忘了,當時,中國照搬蘇聯列寧主義的意識形態和政工宣傳控製科技學術的體製做法,----在那種體製做法下,您不聽從政工宣傳幹部對科技學術的幹預,您就可能成為國家的敵人,嘿嘿,那一來,別說搞科研了,您能避免政治批判和安靜過日子就不錯啦。
而錢老呢,咱把自己放在錢老的當時“海歸”位置上,很理解他為啥要違心附和那種“畝產萬斤”的宣傳:若您不同意“畝產萬斤”,於光遠和何祚庥等宣傳政工們就您扣上“資產階級唯心主義”、“反社會主義”、“反總路線”等等敵對意識形態的帽子,在政治上把您置於死地,赫赫,那還怎麽搞原子彈研究開發?當時呢,有實際例子擺在錢學森麵前:何祚庥等宣傳政工們把梁思成的保護北京傳統文化的主張和城建設計扣上了當時所有能扣的政治敵人的帽子,把梁老置於政治死地,進而把梁老的城建設計主張也打死,使梁老根本不可能從事他的城建設計工作。
所以呢,麵對梁老被置於政治死地而喪失科研學術機會的生活實際例子,麵對表態說真話和保全原子彈研究的兩者必居其一的選擇,嘿嘿,別說“畝產萬斤”了,就是“畝產億斤”,若咱處在錢學森位置,咱也會給您熱烈拍手叫好的,----隻要您讓咱平安無事地搞咱的原子彈研究開發、別讓咱重複梁老被置於政治死地而失去科研機會的悲劇,您喜歡聽啥、咱就給您說啥,哈!
附後是於光遠自己的陳述,早已在海內外公開發表。那些文字明白證實:於光遠等政工宣傳的那些人自己就是“畝產萬斤”的主要編製人之一。通過閱讀,參考其它發表的東西,您也不難發現:“反偽鬥士”何祚庥也是那個弄虛作假政治宣傳的參與者之一,更是文革結束後對錢學森搞栽贓的主要活動人物之一。譬如陳述文字中說的“堅決反對‘人體特異功能’之類的偽科學”雲雲,嘿嘿,那個“偽科學”的證據是“耳朵聽字”,而“耳朵聽字”表演的“特異功能”就是於光遠和何祚庥等所在宣傳部門搞起來的,可他們卻栽贓於錢學森,哈!(有關詳情另論)。
政工宣傳出來的“反偽鬥士”們為啥那麽仇視錢學森?嘿嘿,說來話長,簡單一句:搞原子彈的時候,錢學森等人嚴厲地抵製了於光遠和何祚庥等人試圖用政治宣傳幹預破壞原子彈研究開發的種種言行;時過境遷,多年後,為搞打擊報複,於何等人自封“反偽鬥士”、企圖用栽贓手段給錢老扣上“偽科學”的政治帽子、再通過“反偽科學”手段試圖將錢學森置於政治死地。
然而呢,正如一些海內外學子朋友們早就說明的:於光遠和何祚庥等“反偽鬥士”他們能通過宣傳部門工作方便而製造輿論轟炸搞欺騙民眾社會,他們卻欺騙不了知情人和高層領導。譬如,每當他們試圖掀起個誹謗錢學森的浪潮的時候,核工業部門就表彰錢學森的貢獻,最高國家領導人就探望錢學森和充分肯定讚揚錢老對中國發展原子彈事業的卓越貢獻,----那就是對“反偽鬥士”們試圖誹謗誣陷錢學森的惡劣言行的公開抨擊。咱很讚同那些學子朋友們的看法。有關詳情,請看老帖舊文:
·《何祚庥為何把“耳朵識字”當萬能武器到處栽贓?》,[直言了] 於 2004-05-28 14:51:50上貼。
·《科學的想象力,上;偽科學的棍子,下。》,網友:直言了,人民網>>觀點 2005年08月07日16:14。
好了,說遠了,下麵是有關文字,說明政工宣傳出來的“反偽鬥士”們不但是“畝產萬斤”的編製者,且是當時許多弄虛作假和作偽宣傳的製造者。“反偽鬥士”們以“反偽”名義作偽,嘿嘿,是有曆史傳統的。請您看看吧:
附:大躍進時的中宣部科學處---於光遠、李佩珊訪談摘錄。
原載《百年潮》1999年第6期第23-30頁。
【編者按】中宣部科學處,原為中宣部科學衛生處,約成立於1952年,負責管科學工作。1954年改名為科學處,處長胡繩,副處長於光遠。自1955年起,於光遠任處長。成員有李佩珊、龔育之、何祚庥等人。文化大革命中科學處被撤消。本文摘錄自李真真采寫的《中宣部科學處與中國科學院---於光遠、李佩珊訪談錄》,原載《百年潮》1999年第6期第23-30頁。
◇ 科學家同農民比高產
珊:我在《院史資料與研究》1993年第四期上讀到薛攀皋關於“大躍進”時生物學部參加同農業種植能手比高產會議的回憶文章。文中有一段說:“會議一開始,一位宣傳部門的領導同誌講話。他提出:科研單位要同農民開展種高額豐產田的競賽,如果競爭不過農民,就要摘掉科研單位的牌子……”。後來我問薛這位領導同誌是誰,他說是於光遠。
於:我是參加過一個農民同科學家比高產的會,這話很可能是我講的。會上指標越比越高,小麥畝產能到6萬斤。我又覺得太玄了,就說“一萬斤也不錯嘛!”其實同他們的3萬斤、6萬斤相比,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還寫過一篇文章反映那次會議,但沒有發表。這時期我還在《紅旗》上發表過一篇講小麥高產意義的文章,可見我那時的積極性,這都是我那時頭腦發熱幹出來的事。
珊:記得1962年廣州會議上,你曾為在《紅旗》上發表這篇文章作了自我批評,好像在那次會上你是唯一作自我批評的人。
於:還有一件事,聶總曾帶張勁夫和我兩人一同去中南海遊泳池見毛澤東,要張匯報科學院的情況,要我匯報全國科技的情況。因為那時我正負責編內部刊物《科技動態》,做具體工作的是於若木。
珊:我也參加了,隻編了幾期。後來科學院編出了《科學簡訊》,這個刊物就停了。
於:我當時匯報得很糟糕。我講了山東的農民把蘋果苗插在正在長的南瓜上,結果蘋果同南瓜一起長。這是寫在山東省委的報告上的。那時我思想上有一條,要相信黨相信群眾,省委的報告還能有錯?無論如何,我擔任著重要的科學工作,向毛主席匯報這種不科學的東西,後來越想越不是滋味,這是我一件丟臉的事。在這之後我就在科學處的工作方針上加了堅持科學性這一條,近十多年我堅決反對“人體特異功能”之類的偽科學,就是堅持科學性這一條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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