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千古罪人還是改革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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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土資源部曾公開表示,中國每年有1200萬噸糧食遭到重金屬汙染,直接經濟損失超過200億元。而這些糧食足以每年多養活4000多萬人,同樣,如果這些糧食流入市場,後果將不堪設想

 

原文鏈接:http://business.sohu.com/20110222/n279456693.shtml

2009413日,雲南陽宗海砷汙染事件時隔十個月後的現場,廠區外黑色防滲漏的塑料布下被“封存”的土地。

 

土壤毒禍

因礦產資源濫挖濫采造成的農田重金屬汙染,已經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

 

《中國經濟周刊》實習記者 李妍|北京報道

 阿月是一位就讀於中央民族大學的少數民族姑娘,來自雲南省紅河州個舊市某村,剛上大一的她是村裏第一個大學生,她說:“我能來北京上學,是很幸運的。”

談及家鄉,阿月情緒複雜。

 

雲南個舊被稱作“錫都”,占地1587平方公裏,人口45.33萬,錫的保有儲量為90多萬噸,占全國錫儲量的三分之一,全球錫儲量的六分之一。

 

在這裏,所有的人都與錫緊密相關。

 

阿月的爺爺曾在錫礦工作30多年,阿月的爸爸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錫藝工匠,阿月的哥哥在做錫工藝品進出口生意,阿月撫摸著陪伴她18年的小錫鐲,它已經緊緊卡在阿月瘦削的手腕上。

 

錫,讓這片土地變得熱鬧異常,隨處可挖的錫礦讓附近村民迅速富裕起來,出嫁的女兒身上,都會綴滿沉甸甸的錫飾。當地人認為,錫是神靈賜予他們的珍寶。

 

但與錫相生相伴的,是砷,其化合物是砒霜的主要成分。

 

根據中科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環境修複研究中心的公開論文資料顯示,在我國,砷作為錫的伴生礦由於利用價值不高,70%以上都成了被廢棄的尾礦。截至2008年,我國至少有116.7萬噸的砷被遺留在環境中,這就相當於百萬噸的砒霜被散落在曠野中,任雨水衝刷,注入河流,滲進土壤……【於威:發展才是硬道理】

 

於是,這片因錫而富裕的土地也在因砷而痛苦。

 

阿月的爺爺死於砷中毒引發的肺癌。阿月的三個伯伯也是老礦工,因同樣的病症已先後去世,阿月的爸爸後來離開了錫礦,可是已經染上了嚴重的砷中毒,連劈柴的力氣都沒有,好在後來學了點手藝活,以維持生計。

 

從此,阿月的家鄉被稱為“癌症村”。這裏的癌症病發率一度高達2%,接近全國平均水平的100倍,平均壽命不足50歲。

 

上世紀90年代起,中央和地方政府共同出麵開展了整頓和治理工作,所有錫礦工人都要戴上防毒麵具下井。但是,已經被汙染的土地和地下水難以修複,沉重的曆史並沒有過去,受害的也不隻是父輩。【官員:情況確實嚴重但是目前無力治理】

 

阿月的哥哥視力很差,太陽下山了就看不清東西;阿月的姐姐身上有淡淡的毒斑,村裏的很多年輕人都瘦弱無力,經常生病…

 

阿月的家裏原來有十二畝地,種煙葉和柿子樹,每年能有上萬元的收入。“煙葉早就沒了,誰敢抽‘砒霜煙’啊?柿子樹上結的柿子都黃澄澄的,撥開了核兒都是黑的。媽媽原來最愛吃柿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吃柿子了。”

 

這片曾經富饒的土地已經無法耕作,農民們沒了生路,水和菜都要到幾百裏外的鎮上買,入不敷出的生活讓越來越多的人選擇背井離鄉。

 

記者問阿月,畢業了會回家鄉工作嗎?阿月沉默了很久,小聲說:“我也不知道。”

痛苦

 

類似的案例不隻是出現在雲南個舊。

 

2001年,廣西環江毛南族自治縣遭遇了百年一遇的洪水,突如其來的天災摧毀了家園,可是,更大的痛苦卻在洪水之後。

 

洪水衝垮了上遊廢棄的尾砂壩,導致下遊萬餘畝農田有害元素最高超標246倍,農作物基本絕收,臨近的刁江100多公裏河段魚蝦絕跡,沿河地區全部汙染。直到2004年,仍有60%的農田寸草不生,成為荒漠,刁江下遊的河池市長老鄉多年來報名應征入伍的青年,竟沒有一個能通過體檢關。

曾有調研專家估算,“毒水”將經刁江進入珠江水係,整個珠三角都將因此遇難,汙染會很快蔓延至百萬畝土地,影響過億人口,修複年限超過百年。

 

除了雲南、廣西,還有湖南、四川、貴州等重金屬主產區,很多礦區周圍都已經形成了日漸擴散的重金屬汙染土地。

 

國土資源部曾公開表示,中國每年有1200萬噸糧食遭到重金屬汙染,直接經濟損失超過200億元。而這些糧食足以每年多養活4000多萬人,同樣,如果這些糧食流入市場,後果將不堪設想。【胡凱勝:開發大西南的結果】

 

掩蓋

 

曾有一位從事土地汙染研究多年的科學家告訴了記者一個意味深長的故事。

 

就在前幾年,這位科學家受邀到某地檢測土地重金屬汙染情況,實驗結果出來後,科學家大為震驚,因為這塊全國著名的糧食主產區汙染情況已經嚴重到令人咂舌!科學家親自將監測報告遞交給當地的一位高級官員,這位官員在沉思良久後說道:“這個情況確實非常嚴重,我們也一直很重視,但是,我們目前無力治理,所以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看過這份報告。”

 

記者通過多方搜集,找到了權威機構中科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環境修複研究中心的多篇學術論文,這些論文尚未在社會上公開披露。

 

根據論文資料顯示,廣東連南、廣西南丹、湖南常寧、湖南常德、湖南郴州等地都存在著大量砷渣廢棄,導致礦區周圍農作物含砷量超過國家標準幾百倍的情況。

 

湘江,全長856公裏,流域麵積9.46萬平方公裏。這條灌溉了半個湖南的“母親河”如今卻因為接納了大量工業廢水,使河水中的砷、鎘、鉛的總量占全省排放總量的90%以上。

 

課題研究組還做了農作物重金屬含量實驗,實驗結果證明,從衡陽到長沙段的湘江中下遊沿岸,蔬菜中的砷、鎘、鎳、鉛含量與國家《食品中汙染物限量》標準比較,超標率分別為95.8%68.8%10.4%95.8%。而這些“超標農作物”不僅被當地農戶每天食用,還被運送到更多的鄉鎮和城市……

 

論文中還提及,水田土壤中的砷、鋅的含量還要高於菜地。據科研專家介紹,由於水對重金屬的吸附能力更強,水稻等水田農作物的重金屬含量會更高。

 

2008年,湘江中下遊農田土壤和蔬菜重金屬汙染調查實驗結果全部出爐,但是僅作為科研成果在學術刊物上發表,並未能在社會上公開以得到足夠的重視。

 

據湖南省政府門戶網站消息,2010年,國家湘江流域重金屬汙染治理重要工程立項,並於6月投資4.6億元建設基礎設施,9月獲得國家環保部專項治理資金的支持,“湘江再見清水指日可待”。

但據科研學者介紹,按照調查論文中所提及的汙染區域計算,湘江流域重金屬汙染治理至少需要百億投資和十年以上的恢複周期。

 

那麽,這些“汙染重災區”的糧食是否流入市場,嚴重影響糧食安全呢?

 

201011月,記者致電湖南國家糧食質量監測中心,接線人員稱,糧食重金屬含量檢測對設備和技術人員的要求都極高,目前國內能做出權威檢測的機構很少,他們目前還沒有相關檢測項目,因此不能表態。

 

今年216日,記者再次致電湖南省糧油產品質量監測站,該站負責人員稱,從儀器設備和技術水平上而言該站可以做糧食重金屬含量的相關檢測,但是,“我們單位沒有做過湖南任何地區的糧食重

 

金屬含量的檢測,所以沒有數據。”

 

凶手

 

大規模的土壤重金屬汙染,究竟是如何逐漸形成的?

 

曾對礦業市場做過多年深度調研的中國社會科學院工業經濟研究所研究員羅仲偉認為,自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以來,國內實行的是“大礦大開,小礦放開,有水快流”的政策。

 

“其結果就是地方政府擁有中小礦產資源開發的審批權,‘一哄而上’全民辦礦的局麵就此形成。” 羅仲偉認為,正是因為采礦權的混亂導致了我國礦業多年來一直存在著集中度不足,開采工藝落後、統籌規劃欠缺的“三大短板”。

 

據了解,在我國已探明的礦產儲量中,共生伴生礦床的比重占80%以上,可是,隻有2%的礦山綜合利用率在70%以上,75%的礦產綜合利用率不到2.5%,也就是說,我國絕大多數礦山都隻是為了開發極少數礦石,將更多的礦產資源破壞和廢棄了。

 

有媒體曾報道,在廣西環江,絕大多數礦山都沒有石排場和尾礦庫,大量廢石和尾礦就堆放在山上,這不僅占用了本可以利用的耕地,還容易在暴雨來臨時形成泥石流,最可怕的是,尾礦中的有害成分在伴隨雨水逐漸擴散到更大的範圍,危害在時刻發生著。

 

另一個“定時炸彈”是裸露堆放的礦渣。

 

在雲南個舊,冶煉廠、電鍍廠非常密集,礦石在這裏經過加工就可以身價倍增,同時,大量的礦渣被生產出來,廢棄在礦山和礦廠附近。

 

據了解,在雲南個舊老廠礦田竹葉山礦段,十幾萬噸砷渣已經裸露堆放在曠野裏幾十年,為了阻擋砷渣對農田的汙染,農民們在砷渣周圍堆砌了“土壩”,但是,砷還是通過雨水進入了地下水係統,據檢測,該礦段附近的農作物含砷量超標100多倍。

 

而砷渣還隻是重金屬汙染“五毒”之一,其他的還有汞、鎘、鉛、鉻等重金屬廢渣。資料顯示,截至2005年,我國累計產生鉻渣600多萬噸,其中僅有200多萬噸得到處置,“五渣”總數更是難以計算。

 

另一個汙染的來源則是化工企業排放的汙水。

 

除此之外,農戶們過度使用化肥也能使土壤重金屬含量急速攀高。

 

救贖

 

在湖南省郴州市蘇仙區鄧家塘鄉,綠油油的草長滿了整個農田,乍看之下還以為是青色的水稻。在

這塊已經被重金屬嚴重汙染、無法農耕的土地上,被稱作“土壤清潔工”的蜈蚣草卻生長得鬱鬱蔥蔥。

 

中科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環境修複研究中心主任陳同斌介紹說,蜈蚣草吸收土壤中砷的能力相當於普通植物的20萬倍,通過蜈蚣草的吸附、收割,三至五年內,這片土地就可以“恢複健康”,在郴州已經有修複完工的土地恢複了耕作。

 

現在,蜈蚣草已經在湖南郴州、雲南個舊、廣西環江紮下了根,尤其是在廣西環江,蜈蚣草種植麵積已經達到了1000畝~2000畝,成為世界上最大麵積的砷汙染農田修複項目。

 

蜈蚣草的“同盟戰友”還有東南景天,這是在廣東種植的專門修複鎘中毒農田的植物,現在東南景天在全國也有上百畝的試驗基地。

 

在西北,300多畝鹽堿土地上種植了被稱作“吸毒解毒高手”的竹柳,它不僅耐寒、耐旱、耐澇、抗鹽堿,還可以吸收城市汙水,消除氮磷鉀,分解土壤中的重金屬成分。

 

陳同斌介紹說,植物修複法更接近自然生態,從經濟投入、修複周期和避免二次汙染等多方麵考慮都是目前的最佳選擇。

 

但是,植物修複法的進行卻並不順利,以雲南個舊為例,目前治理修複麵積還不到100畝,而汙染麵積卻在20萬畝以上。【中科院:直接經濟損失超過200億元】

 

杯水車薪。

 

雖然植物修複法已經非常“實惠”,修複一噸汙染土的成本已經低於200元,但是修複麵積的龐大使總投入數額驚人。陳同斌舉例說,廣西環江受汙染土地達萬畝,如果要全部修複,總投資至少需要幾千萬到1億元,這對當地財政來說是個不小的數目。

 

在廣西河池市,蜈蚣草就與桑葉或甘蔗、苧麻等經濟作物間作,使汙染土地修複的同時,農民也有較好的經濟收入。

 

但陳同斌仍然強調,並不是所有的修複地區都能夠實現經濟利益的兼顧,土壤修複還是需要政府的引導和補貼,否則,修複規模就很難擴大。

 

另外,種苗繁育也並不容易。目前發現的超富集植物一般都是野生植物,其種苗繁育存在較大的技術難度,實現大規模種苗就更加困難,所以現今使用的是先大棚育種再移植到修複區的辦法,這無疑會增加成本和操作難度。

 

而且,類似蜈蚣草的砷超富集植物多集中在我國淮河以南,而在淮河以北則很少發現,這使植物修複法的影響範圍大大受限。

 

對於當地村民來說,最為痛苦的則是三至五年的修複周期過於漫長,他們守在不能耕作的試驗田旁,除了等待,他們毫無辦法。

 

更為殘酷的現實是,很多汙染地區都等不及采用植物修複法,而選擇了“客土法”。

 

“客土法”也稱作物理修複法,簡而言之就是將被汙染土壤深埋到水稻根係不能達到的25厘米以下,用這種方法修複一畝汙染土地就要花費上百萬元,而且汙染土壤仍然存在,甚至會繼續擴大。但是,因為修複方法簡單,花費時間少,這種飲鴆止渴的方法被廣泛應用。

 

2011年,由環保部牽頭的《重金屬汙染綜合防治規劃(20102015年)》編製工作也已基本完成,公布時間指日可待。由國家設立的“重金屬汙染防治專項資金”也已經籌集完畢,增加財政投入將為“無力的救贖”直接輸血。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這個圈住了土地、圈住了生命、圈住了全人類的土壤僵局能夠尋求到真正的破解之策。

 

汙染現狀:湘贛產大米鎘多超標

 

嚴重後果:鎘米衝擊波僅冰山一角 全麵重金屬危機需警惕

 

看了報道,非常無奈,難道這種斷子絕孫式的發展就是為了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後留學移民國外?正如郎鹹平所說的那樣,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是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不是人。是他們糟蹋和汙染那片生他養他的土地,為了追求財富和權利,他們可以昧著良心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經過30年的改革開放,他們得到了財富,但是留下的是什麽?留下的是禍害千年的災難!他們把自己的後代送到國外留學移民,或者幹脆全家移民,逃離了那片被糟蹋被汙染的土地,逃離了現場,但是他們已經犯罪,罪犯會得到懲罰,還是那句老話: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對鄧小平提出的改革開放,一開始本人是非常積極支持的,甚至在鄧小平64鎮壓時,本人還是認為,隻要把改革開放搞好了, 64的陰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人們遺忘。但是現在經過了30多年的改革開放,終於明白了,所謂的改革開放,無非就是把過去改革開放前,中國人民在社會主義公有製下所積累起來的國有財產以改革開放的名義通過權力的大小進行再分配,這個再分配的過程,就是對國家財富的掠奪過程。

 

鄧小平提出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在一黨專製的推波助瀾下,變成了貪官和奸商先富了起來,變成了無官不貪、無商不奸的局麵,變成了一切向錢看的思想,為中華民族埋下了千年禍根。摧毀了精神,摧毀了肉體。我們不要再為經濟發展的一點點成就而忘乎所以,那是看不見的血與火的掠奪,那是飲鴆止渴,自掘墳墓。

 

我真的懷疑了:鄧小平-----千古罪人還是改革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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