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演奏,彼演奏

從加拿大到美國去,要過一條河,我開車走隧道或走大橋,喜歡在車裏放那段熟悉的音樂,雄赳赳,氣昂昂,跨過...

郎朗在白宮用鋼琴演奏他熟悉喜歡的樂曲-我的祖國...

此演奏和彼演奏的意思顯然不一樣。我開車放這段音樂,有意無意都有點意淫,啊,你看我雄赳赳氣昂昂地把車開進了你們美國了...,真要過海關了,麵對美國的海關人員的時候,那還是要認真對待,這音樂就不放了。

如果我的祖國原唱郭蘭英在白宮演唱這首曲子,或讓我去白宮演奏,我再選這首曲子,那用意非常明確,中國人也好,美國人也好,怎麽解讀我的用意都不過分。

但是郎朗的白宮演奏,無論中國人也好,還是美國人也好,超出了音樂本身的解讀怎麽的都覺得有點過分,有點牽強,有點不合適,似乎有太重的民族情緒在裏麵。

我,跟很多人一樣,是在跟天鬥,跟地鬥,跟美帝國主義鬥的無窮樂趣裏長大的,慣性驅使,現在還總喜歡找找機會奚落美國一下,心理上得到一點滿足。但如果把我這種做法推而廣之,猜測每一個中國人,或有中國背景的人都是這樣,那就有點可笑了。郎朗說,有這首歌的時候,他母親才2歲,郎朗在音樂的象牙塔裏,能有那麽大的政治企圖?

走出了國門,發現美國人,加拿大人還是比較寬厚的,他們能容忍的東西比自詡為胸懷寬廣的咱們中國人似乎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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