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欠教育--談朗朗演奏“我的祖國”
小時候我們最津津樂道一些周總理智鬥外國人的故事。話說有一次,赫魯曉夫和周總理會麵,雙方握手後,赫魯曉夫掏出手絹擦擦手,然後把手絹放回口袋。但是我們的周總理反應很快,接著掏出手絹,擦擦手後,把手絹扔到了痰盂裏去了。小小孩們還不明白,追著問大一點的小孩什麽意思。等明白過來了,大家都激動無比,佩服周總理為國爭光,想象著赫魯曉夫怎樣羞愧地無地自容。
還有一次,赫魯曉夫故意想刁難周總理(赫魯曉夫在中國倒八輩子黴了,丟人現眼的事主角都是他)。赫魯曉夫問周總理中國一共有幾個廁所,周總理氣定神閑,羽扇綸巾,輕蔑地回答道:兩個,一個男廁,一個女廁。赫魯曉夫啞口無言,無趣的走了。小孩聽的又擊掌叫好,大家又一次得到了愛國主義的滿足感,同時心裏很是擔憂:自己長大了遇到這種情況,沒有周總理這麽聰明,回答不上來,讓外國人沾光了怎麽辦啊。
在一個封閉愚昧的國家裏,整個國民的滿足感就是來自於用小動作討個便宜,或者幾句機智的話噎住了別人,讓別人啞口無言。對於那些信息閉塞,吃糠咽菜的國人來說,這些故事可以起到良好的興奮作用,讓他們繼續相信這個依靠謊言建立起來的政權並為之自豪。
這本質上是一種弱者文化,打不過別人就要討些嘴上便宜,做到輸人不輸陣。相反在競爭中的強者往往表現的很大度和不拘小節。
這種討嘴上便宜的快感還有就是來自幼稚的孩子氣。我小時候玩過一種遊戲,我和小朋友玩的時候會突然指著地上說:“老鼠洞”。然後我就一動不動了。別的小孩就馬上問:“哪裏有老鼠洞?”並探頭縮腦到處找老鼠洞,過一會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告訴他們我說的是“老鼠動”,誰動誰就是老鼠,我沒動,我不是老鼠,你們動了,所以你們是老鼠。然後我就要狂笑著跑開,因為小孩會覺得自己吃虧了,氣得臉紅脖子粗地追打我,我也真的覺得自己沾光了,洋洋得意。人小的時候快感就是這麽容易。小孩不願意和大人玩這個遊戲,因為大人好無趣,你說他是老鼠,大人問:你說我是老鼠我就成了老鼠了?孩子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再來說說朗朗這孩子。他就如同一個說別人是老鼠的孩子,trick得手了,可能頗洋洋自得。可是中美外交是一個成人遊戲,有成人的遊戲規則,雙方可不是靠耍下小聰明定勝負的。這一出演的不倫不類,並不會給中國加分,有點像鬧劇,趣味不高,興奮點頗低,除了自己呈現興奮症狀別人都沒覺得有什麽可興奮的。現在也不是文革時代了,也起不到鼓舞國民士氣的作用,總之就是無趣,一個無聊的孩子把戲。相反美國的表現像個強者和長者,不糾纏這種事,,一笑了之或者裝裝糊塗。
其次,這還是個文明社會的禮節問題。當時的場景是一個歡迎晚宴,並不是戰爭狀態或者談判進行中,主人因為重視加尊重,找來朗朗做為主人這一方的嘉賓,想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朗朗這一行為是極其沒有禮貌的,沒有操守的,是對主人的背叛。
我們從中還可以看出來,朗朗這人是一個毫無感恩之心的白眼狼。我並不想說朗朗在美國掙錢就不能反美,我想說美國對於朗朗不僅僅是演出撈金的地方,是美國培養挖掘了朗朗的藝術才華,並借著美國強大的影響力把朗朗推廣到全世界,沒有美國就不可能有朗朗。別給我說朗朗憑著自己的天分即使不去美國也能有現在的名氣,在國內靠純藝術能混出頭嗎?朗朗現在被中國人認可不是因為國人有多欣賞他的鋼琴技術,而是因為他被美國人認可是最優秀的青年鋼琴家。
所以隻能說,他還是個孩子,還不懂事,沒禮貌,小時候光彈琴了,沒怎麽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