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佛的矗立和毛主席塑像的被扳倒以及孔子銅像的亮相
——不得不再說的話
陶 冶
我寫的紀實文章《河南省某些領導的“傑作”表明了什麽？》同時貼在烏有之鄉和毛澤東旗幟網上，毛網一直掛在首頁，足足掛了一周時間，點擊量雖然未能過萬，但是已經接近了，到今天盡管已經“沉下去”了，點擊數已達到9464了，這是我發在毛網上文章點擊量最高的。也很湊巧，我發文章那天烏有之鄉就已經恢複了跟帖的功能，盡管在頁麵上一閃而下，點擊率也還達到了3909，跟帖14條。毛網跟帖55條。在這69條跟帖裏隻有一條是反麵的，因為我有回答他的必要，討論討論嘛，隻是沒太著急。今天從網上看見孔子銅像已經在天安門廣場東側國家博物館北門前亮相了，實在是憋不住了，如鯁在喉，必須吐掉才能喘上氣來。
先說說毛網上的反麵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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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河南的錯，肯定是上麵的指示。弱弱的請教一下，平頂山什麽時候有一個南陽市？南陽也是河南的直轄市，是和平頂山平級的地級市，怎麽變成平頂山的了？ |
物以稀為貴，這個跟帖理應當做寶貝被我下載並保存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別浪費了人家的用心。何況這又是可做篇文章的由頭啊！
“這也不是河南的錯，肯定是上麵的指示。”看來這個人是知情的，他把我引到上麵了。省上麵是誰呢？可是我就是不相信能是國務院或黨中央。因為黨中央是共產黨的中央，國務院是共和國的人民政府。那麽他說的“上麵”是誰呢？隻能是條條的上級了。從事發地出麵幹預的是“國保”？可是從下文來看卻是方城縣規劃局。這縣一級的規劃局跟省級以上可差老遠了。我就不相信，國家的建設部能知道方城縣的這件給毛主席立塑像的事。事實上，縣一級的地方幹了多少違法的事情，不都是被“焦點訪談”給曝光了，當地或上級領導才表示“一定嚴肅處理”的。有個地方的違法建築群（我寫過文章的，在《是方興未艾，還是局麵失控？》裏）還是國土部通過遙感衛星發現的，當地都極盡掩護之能事。
“弱弱的請教一下，平頂山什麽時候有一個南陽市？南陽也是河南的直轄市，是和平頂山平級的地級市，怎麽變成平頂山的了？”這個人顯然是在嘲笑我了。那麽是我把南陽市列入平頂山市屬下了嗎？我承認我學習《中國地理》的年代太久遠了，已經過半個世紀了，何況少不更事時學的，那時候還沒有這麽多的市。尤其現在的市就有省級、地級、縣級之分，有的升為地級市，不久又降回縣級市。是縣，還是市，我並沒看出有多大質的變化，隻是把人們搞糊塗了，平添了不少的麻煩，不加括號就都是市長了，爺爺輩和孫子輩都一個稱謂。反過來我讓這個人給說清楚了，全國來說都哪些市跟哪些市平行？其實他根本沒看懂我為什麽提及了平頂山，我也沒必要在那篇文章裏詳說平頂山。今天在這裏不妨跟這個人多說幾句。
遠在兩年前，平頂山市的老紅軍和老字號的工人、農民、幹部，以及企業就集資籌款，要在一個休閑廣場動工興建毛主席像台。當時他們就給市政府及規劃局打了報告，已經過去兩年了，卻不見批複。眼看臨近2010年12月26日了，他們去政府相關部門催也無人回答。於是，他們找到一些老領導、老首長商議，大家一致認為：許多地方蓋廟、蓋教堂，立大佛像、孔子像、關公像，我們工人、農民、士兵為什麽不能在五百萬人口的平頂山立一尊毛主席塑像呢？於是，他們運去了水泥、磚料，開始在一個原來空閑的台子上作業。一開始，園林處、旁邊的消防支隊都特別支持，讓無償用水用電；但是一天之後，情況大變，水電都停了，工人們隻能用手提肩挑，在零下一、二度寒冬，日夜不停地施工。當台座建到6米多高時，平頂山市政府以“違章”和“文化部1999年建偉人像必須經部裏批準”為由，下令拆除；並將所有主要主持人控製，動員其家屬、子女，還有所在單位的老領導和子女單位的現任領導出麵做工作；甚至揚言說這是被壞人操縱了。12月10日夜，市政府出動特警、吊車、鏟車將其底座鏟平，到淩晨用水衝洗的一幹二淨。然後在全市找人談話，公檢法放風要抓人清算。這就表明，平頂山市已經把這件事看成不安定因素，甚至是不法之徒所為了。他們要揪出幕後“黑手”了，真是殺氣騰騰！
這期間，立毛主席塑像的人們委托一位家在南陽市方城縣的對毛主席很有愛戴之心的杜姓老同誌，到北京邀請熱愛人民領袖毛主席的同誌們屆時參加這裏的塑像揭幕儀式。等老杜把這些事情辦妥落實了，平頂山的事情沒影了。無奈之下，很有責任心的老杜同誌就冥思苦想，共和國怎麽了？偌大個神州大地就容不得共和國的締造者立足嗎？就在平頂山市下轄的魯山縣境內耗資12億興建了二百來米高的中原大佛，奪了世界第一。而老百姓自己籌資建立一尊幾米高的毛主席塑像有啥不可的呢？他回想起自己的思想史了：
在1968年大搞“三忠於”“紅海洋”活動時，他認為對毛主席的愛戴活動搞過頭了，對偉大領袖的擁護和愛戴不在於形式，而在於信仰。於是，他給中央寫信反映說這是“勞民傷財”、為毛主席所不提倡的做法。他天真地以為自己是忠於毛主席的，卻被定為‘違背南陽地區8百萬人民心願的地地道道的反革命言論”。到1976年“英明領袖”“一舉”之後，人心大翻個了，舉國上下都在歡慶“十月勝利”的時候，本該證明他老杜給當時的中央寫信表達自己的看法是沒問題的，但是，地方的掌權人並未放過他，在清理跟“四人幫”有牽連的人和事的大清查中，又給他定為“給‘四人幫’寫掛鉤信”，到1979年就被定為一條“觸犯刑律的罪證”。他看到一天之間到處的毛主席塑像被掩罩上開始拆除，他想這個是什麽人下達的指示呢？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信文是不要再搞那樣的勞民傷財的形式主義了，可是，既然已經搞起來了，為什麽又要來個普遍拆除呢？豈不比“勞民傷財”還勞民傷財？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不成小孩子“過家家”了，說搭就搭，說拆就拆。這哪裏是國家領導人所為呀？但是，自己還得安慰自己，一介草民，你是不是想的事情太多了？這樣的事情是你老杜該管的嗎？上麵總有上麵的用心和道理，你隻管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就結了。他消氣了，也能冷靜地分析問題了。終於有一天他“悟道”了，“過猶不及，物極必反”，走著瞧吧，愛和恨都不是無緣無故的，但也都是有時間性的。說不定……咳，他終於又看到了人民群眾呼喚人民領袖毛主席的時候了。在一片狂熱地到處是“紅海洋”的時候，自己表達了那樣的意見；在毛主席被從“神壇”上請下來的時候，他卻反對大拆毛主席塑像；在沒有人能夠得以順利地給毛主席立塑像的時候，自己能不能把老人家請到自己家來，既表達自己對老人家的真心崇敬和愛戴，也表達了自己對過去的懺悔，彌補良心上的虧欠和遺憾。於是，他想到個人籌款接辦這件很有意義、很得人心的事項。他同家人商量決定借款10萬元操辦此事。征得家人的同意後他再次返京，並到曲陽續談雕像事宜，然後返回老家南陽市方城縣補救此事。經過緊張的準備，12月18日至20日，他在他自己院內築了一個1米226的的台子，並以李敖的話搞了一個臨時碑文。19號早晨，老杜從鄭州出發，中午趕到曲陽，當天下午四點啟程運送塑像。連夜兼程600公裏，20號早晨把毛主席漢白玉塑像運到方城。11點56分落成，罩上紅綢。他回到禹州，21號再到北京。22號他帶領北京方麵的54位熱愛毛主席的同誌，有老幹部、老知識分子、離崗工人、務工農民和知識青年，高高興興地奔向南街村。準備在南街村住一宿參觀南街村後，再上路奔方城參加毛主席塑像揭幕儀式。
中午，在高速公路沙河服務區吃午飯時，老杜接到了方城縣政法委楊書記和其他領導的電話，讓他取消這次活動，他堅決不同意，就關閉了手機。晚上，臨穎縣公安局出動兩輛警車開到南街村賓館，找到了他，讓登記室複印了他們的身份證，進行了反複的盤查。接著，方城縣政法委、公安局派人到南街村同他交談並指令：一、不帶人到主席像前，二、不進行懷念活動，三、將塑像移走。否則就要拆除漢白玉塑像。為了保住剛豎起兩天的還未揭幕的塑像，他不得不答應不舉行任何活動，邀請的人也不能去方城了。原來安排的參觀漢壩、宋渠、杜鳳瑞紀念館等活動也取消了。可是，就在這同時，150公裏之外的方城，他家的院子裏集中了公檢法80多人，在南陽市政法委司副書記帶領指揮下，在不做有效保護的情況下，將毛主席雕像野蠻拆下，致使底座下裙嚴重損壞。
從這個事件的演進過程來看，終端是南陽市的方城縣，發端卻是平頂山市。至於平頂山市為什麽是那樣的態度，我不得而知。但是他們的幹預作為卻沒有停止在平頂山市內，肯定是延續到南陽市了。方城縣的毛主席雕像落成的時間是12月20號11點56分，而方城縣規劃局下達的《責令違法行為通知書》卻是2010年12月22日。先是（2010年）規停字第0185號，接著就下達了規監拆字（2010）第023號《拆除違章建築決定》，要求必須於2010年12月22日下午6點前拆除完畢，逾期不拆者，將依照有關法規強行拆除。理由是“所建構築物未經城市規劃行政主管部門批準，未取得《建築工程規劃許可證》且影響市容市貌。”“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城鄉規劃法》第四十條規定，已構成違章建築”。那麽他們所說的第四十條是怎麽表述的呢？
第四十條 在城市、鎮規劃區內進行建築物、構築物、道路、管線和其他工程建設的，建設單位或者個人應當向城市、縣人民政府城鄉規劃主管部門或者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府確定的鎮人民政府申請辦理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
申請辦理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應當提交使用土地的有關證明文件、建設工程設計方案等材料。需要建設單位編製修建性詳細規劃的建設項目，還應當提交修建性詳細規劃。對符合控製性詳細規劃和規劃條件的，由城市、縣人民政府城鄉規劃主管部門或者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府確定的鎮人民政府核發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
城市、縣人民政府城鄉規劃主管部門或者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府確定的鎮人民政府應當依法將經審定的修建性詳細規劃、建設工程設計方案的總平麵圖予以公布。
這裏麵說的是“在城市、鎮規劃區內進行建築物、構築物、道路、管線和其他工程建設的”。個人家的院子裏屬不屬於城市、鎮規劃區？你規劃還規劃到個人家去了？《拆除違章建築決定》中說的“影響市容市貌”是什麽影響？毛主席雕像能影響到哪去？是消極的反麵的，還是積極的正麵的？難道毛主席漢白玉雕像有放射性物質，屬於汙染源？
《規劃法》六十四條 未取得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或者未按照建設工程規劃許可證的規定進行建設的，由縣級以上地方人民政府城鄉規劃主管部門責令停止建設；尚可采取改正措施消除對規劃實施的影響的，限期改正，處建設工程造價百分之五以上百分之十以下的罰款；無法采取改正措施消除影響的，限期拆除，不能拆除的，沒收實物或者違法收入，可以並處建設工程造價百分之十以下的罰款。
按這條規定他們是認為“無法采取改正措施消除影響的”了。我不禁要問：毛主席雕像在他們這些人眼裏是汙染環境的危險品嗎？他們為什麽這樣恐懼啊？仿佛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迫使他們動用國家機器。
12月26日 下午，我參加了烏有之鄉在清華大學舉辦的“隆重紀念人民領袖毛主席誕辰117周年 《毛岸英》劇組與烏有之鄉網友和清華學子交流會”，東道主清華大學黨委宣傳部副部長蔣耘中的發言，給我了答案。蔣部長說：
“我覺得在現在這個時候，宣傳毛澤東思想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我記得我們學校有個老師，這個老師現在已經過世了，他給我們的影響很大。在1991年蘇聯解體以後，在他家中就掛起了一幅斯大林的像。當時我就問他，現在沒有人再掛斯大林的像了，怎麽到你這兒還掛斯大林的像呢？他就跟我說：‘全世界的資產階級都在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斯大林，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我們尊敬嗎？’我想，我們現在對毛主席，也同樣麵臨著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所有想欺壓人民的人，都在那裏惡毒地咒罵毛主席；但是，他們現在我看是也有點黔驢技窮了！”下麵立刻暴發熱烈的掌聲。我的心也平實了下來。
在這之前，李成瑞老朗誦了他5年前寫就的敘事詩《雷打不倒的毛澤東》，講的是當年延安人民承受不起紅軍到來後的經濟負擔，在開會的時候一個縣長被雷電擊死後，一個農民就說“咋不把毛澤東打死？”
毛主席不僅否決了要懲治這個農民的反革命罪，還把這個“反革命”找來征求他的意見，原來是因為公糧稅負過重而不滿意。於是，毛主席決定開展大生產運動，以減輕根據地群眾的負擔。李老就根據這個故事寫出了《雷打不倒的毛澤東》。毛主席活著的時候都雷打不倒，那麽在他死後有人把他的雕像扳倒了，他就倒了嗎？這些人怎麽不看看毛主席是怎麽對待人民群眾的意見甚至是咒罵的呢？老杜同誌能出資10多萬補救平頂山市的遺憾，這是何等了不起的一件義舉啊？不僅沒有招到政府官員的佩服，反而卻遭到這樣的阻攔和破壞，難道不發人深省嗎？
你看那些製止的單位和人是多麽迅速，而且是聯合行動的架勢，這就更說明問題了，簡直是如臨大敵。倘若是美國鬼子和日寇打進來了，他們也不見得這樣啊！
正因為事情是發源於平頂山市，所以平頂山市是脫離不了幹係的。我在《河南省某些領導的“傑作”表明了什麽？》文章一開頭就是“真得感謝河南省平頂山市的相關領導”，既然有人跟帖質疑了，南陽市和平頂山市都是地級市，那就把平頂山市摘出去吧，這樣就升格為省了。可他又說不是河南省的錯了，顯然他是知道底細的，我還真地也想“弱弱的請教”一下他，究竟是誰的錯？是哪一級領導下達指示的？不過我還要給這個發貼人打及格分的，他畢竟也認為是“錯”了。
這個跟帖人確實比我知道得多，他竟然知道“給主席豎雕像確實要國家批準，你想要是誰想豎就豎那還行？”我知道給主席豎像的確是件嚴肅的事情，應該經過批準的。可是平頂山市就是沒有人批準啊，連個答複都沒有。在一般人心目中有這樣的認識：不表態，或沒有可否，那就是默許了。在現實當中確有一些事情，不合法，但也不違法。給毛主席豎像有什麽可違法的？至多是不妥也就夠了，“下不為例”足矣！倘若允許誰想豎就豎的話，也不會有多少人會豎的。別說平民百姓了，就是那些億萬富翁和位高權重的要人，有誰肯用自己的錢給毛主席豎像啊？即便是人人都能豎得起了，家家戶戶的院子裏都有尊漢白玉的毛主席雕像有啥危害？社會狀況還真不至於比現在還糟糕，不會不“維穩”就控製不了局麵的。
老杜同誌犯“禁”了，平頂山市的一些老幹部、工人、農民都沒辦成的事情，你一個人竟然想辦？是不膽子大了點兒？你怎麽不明白，你搞的不是賺錢的買賣，倘若是的話，能給當地創收，能給地域經濟做貢獻，也許就不會為難了你了，即便的沒辦手續，沒有批件，也可以“先上車後起票”嘛！就因為你搞的是純社會效益的項目，當地的官員得不到分文好處，況且，若受你的牽連興許就戴不住烏紗帽了。誰肯為你擔風險說公道話？若製裁你的作為、取締你的投資成果，就怎麽都可以辦到的。公檢法出麵法律根據不足，就從城市規劃上做文章，用《中華人民共和國城鄉規劃法》規弄你，一個小小的方城縣規劃局監察大隊就可讓你“聽候處理”，你不服行嗎？你畢竟沒通過人家的批準嘛！不是說1999年國家文化部有規定了嗎，怎麽不用那個規定來處置呢？平頂山市在魯山花了12億建了世界第一的大佛，不僅影響了市容，而且影響了省容，但是，卻當一項政績工程轟動了海內外，吸引了上上下下的要員們“考察調研”，事實是為所謂的“高僧大德”們捧場助興。如果說是佛家的道場，可昭示牌上卻說是一大景觀。我不知道是什麽人搞的，是從哪弄的錢？有什麽樣的高深背景和靠山？這些個立大佛的人恐怕比那大佛還有道行！若我說，肯投資建中原大佛的人就是在為自己立牌坊！
剛剛從網上看見了天安門廣場東側，長安街南麵，孔子銅像亮相了。如果按前麵出麵幹預的當權人的邏輯來論，這個構建物是不是也影響了首都的市容啊？北京是人民共和國的心髒，天安門廣場是神聖而莊嚴的革命紀念地和大型慶祝等集會活動場地。革命的先行者 孫中山 先生的銅像都隻能立在社稷壇裏，國慶的時候都是立臨時的畫像；而一個以維護奴隸主統治為一生奮鬥宗旨的孔夫子卻能矗立在廣場東側，作為永久存在物，這是在昭示什麽呢？從思想家、教育家方麵考慮，不把他打倒讓他發揮在教育方麵的積極作用，作為學子尊他為孔聖人，供奉在孔廟裏就已經夠說了。至於作為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習慣說是“國學”）流傳到國外，當地興辦孔子學院也無可厚非，權當“四項發明”那樣來炫耀民族的一點光榮，可以為國民所接受。可是要把他擺在天安門城樓左側的街頭上實在是很不和諧的一個構建物。不知道這樣一項驚動神州大地的紀念物建立在那，是否經過人大討論了？我雖然不懂國家的相關規定（現在的規定、條例和法律太多了），但我想涉及天安門廣場的設施是不會輕易所為的。我就知道在廣場豎立人民英雄紀念碑可是經過最高會議討論通過的。一個國家級博物館就在全國人民不知情的情況下，搞了這樣一個“構建物”（我是剛剛學來的）是不是有點兒強奸民意了？不想多說了，還是用老杜的話結束吧：
我於23號趕回現場並找到了政法委的正副書記楊振亞、呂長春，二人對毛主席雕像被強行野蠻拆除表示了痛惜，但苦於無奈，呂是給我賠不是；但躲在幕後的省市國保部門對我進行了許多“違法”搜尋及整治我的“奇招”。我向楊書記及市政法委的李支隊申明我的看法：毛主席是我黨、我軍、我國的締造者，是中國社會主義的主要構建者。毛主席愛人民，人民熱愛毛主席。在主席誕辰臨近時搞點紀念活動應該無可厚非。另外，我是私人出錢，在我自己的院子裏，高不過1米226，占地不到3平方米，連同漢白玉雕像也才三、四米高，對方城縣的市容能有什麽涉及？揭幕儀式沒有一個外人參加，都是我的網友，都是愛戴毛主席的同誌，社會主義覺悟都是很高的。掛著共產黨招牌的各級政府為什麽這樣怕？到處蓋廟宇、建佛塔，立的佛像、孔子像，除了沒立秦檜、趙高外，西門慶、曾國藩、李鴻章，還有烏七八糟的地主大院、資本家大院都在恢複、修葺，遍地都是，怎麽沒人管呢？千餘萬人的南陽，1976年後立過幾尊毛主席的塑像？
現在要講中國文化就是黃老孔孟，唯獨沒有毛澤東思想！而我個人認為，如果要講現代文化，首先應該講毛澤東。毛澤東是一個特定概念和符號，他代表了馬列主義同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的中國特有的無產階級文化。這是社會主義的文化，是勞動人民的文化，是公有製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上層建築。
最後，我還是想給方城縣提個建議：當地政府（也可以是鎮政府）出個場地，把老杜請來的毛主席雕像敬立起來，即可作為你們的政績，也了卻了老杜的心願。否則，你們造下的孽債早晚要加倍償還的！若不信，就拭目以待！人民領袖是不可辱的，人民群眾是不會答應的。我是有沉痛教訓的：在“文革”初期我寫大字報不慎，“人”字的一捺劃到報眼（當時寫大字報都是用看過的報紙）上的毛主席頭像上，獲罪是“在毛主席臉上打叉”、“要把紅太陽抹黑”，我承認了，之後就被打成“現行反革命”，跟地富反壞等“牛鬼神蛇神”一起掛牌子接受革命群眾批鬥。可是，我不僅不怨恨毛主席，我要聽毛主席的話：要正確對待群眾，他們是無限熱愛和忠於毛主席的。我要正確對待自己，我畢竟是汙染了毛主席像的，是對偉大領袖的極大不尊。我要正確對待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不是整我的，是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對於廣大人民群眾來說，這是一場觸及靈魂的大革命，是鍛煉革命人的大熔爐，是培養革命接班人的大學校。出於這樣的認識，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經受了錘煉，鍛造了我社會主義革命的意誌，堅定了我共產主義信仰，密切了我跟共產黨的感情。正因為這樣的心態，我對背叛毛主席的同齡人是深惡痛絕的，對那些以自己的得失、恩怨作為衡量毛主席、評價他是非和功過的人的一係列作為是嗤之以鼻的。因為那不是馬列主義者和共產黨人的偉大胸懷。共產黨人是以解放全人類為終極目的的，犧牲性命都在所不辭，何況受次打擊和委屈了？我特別讚成有這樣一位烈士，他是在我黨錯誤的清查運動中被處死的。他曾要求，如果能免於處死，他就出去再組織一支革命隊伍，來證明他是對黨忠貞的。可是，沒有免死，在處決之前，他要求用刀結束他的生命，留下那顆子彈好打鬼子。這樣的戰士，才是為人民而生的戰士，才是真正的共產黨人和馬列主義者。我同情老杜，我也勸慰老杜，幹革命頭顱都可以拋棄，委屈又算什麽？要警惕，有好多心懷不軌的人就是在蓄意破壞我們和黨的關係，不失時機地製造矛盾、激化矛盾，希望發展成對抗性的勢不兩立的階級矛盾，以便實現他們借人民群眾的手，推翻共產黨，取得國家政權的目的。我們決不上當！這就是我寫這篇文章的出發點。
2011年1月1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