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老師的公主獲哈佛學位,成百億富婆

劉亭,原名劉婷婷,係中共領導人劉少奇與王光美之女,1952年生,1986年獲得美國哈佛大學哈佛商學院工商管理碩士學位;曾就職於美國洛克菲勒公司,現為聯亞集團董事長兼總裁、北京聯亞投資公司董事長兼總裁、中貿聖佳國際拍賣有限公司董事長。

據悉,文革中,還是初中學生的劉婷婷夥同其姐劉平平,朋友宋彬彬,鄧榕榕,劉進進,5公主帶領一夥紅衛兵,活活把她們的老師卞仲耘毒打致死。

公主們指揮打死校長---劉婷婷,鄧榕榕,宋彬彬,劉平平, 劉進進 (其父劉仰嶠,時任高等教育部副部長)

王友琴:北京第一個被打死的教師──卞仲耘

卞仲耘,1916年生,女,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副校長。1966年6月,她被劃為“四類幹部”並在會上被“鬥爭”。1966年8月5日,她被該校紅衛兵學生打死於校中。卞仲耘是北京第一個被紅衛兵打死的教育工作者。 一、被害

1966年8月5日,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的紅衛兵“鬥爭”“黑幫”。他們“鬥爭”了學校的五個負責人:副校長卞仲耘,胡誌濤,劉致平,教導主任梅樹民和副教導主任汪冰瑩。當時這所中學沒有正校長。

7月底,毛澤東下令把派到各學校領導文革的“工作組”撤出學校。7月31日,這所中學的紅衛兵宣布成立。工作組離開學校後,控製學校的是“文化革命委員會籌備小組”和紅衛兵組織。這二者幾乎相同,因為紅衛兵的領導人也是“籌備組”的成員。

8月5日下午2時左右,高中一年級的紅衛兵首先發起了這一行動。那時,副校長胡誌濤正在打掃廁所,她告訴學生,在“工作組”離開後,開“鬥爭會”應該先報告中共北京新市委批準,意思是紅衛兵不能這樣自作主張“鬥爭”人。紅衛兵根本不理會她說什麽。有一個紅衛兵拿來一大瓶墨汁,從她的頭上澆了下去,黑墨立即洇沒她全身。紅衛兵把五個學校負責人都揪到大操場上,給他們戴上用廢紙簍糊成的高帽子,往脖子上套了寫有“反革命黑幫”“三反份子”的牌子,把被鬥者拖到操場邊的水泥高台上,強迫他們一字排開跪下。有紅衛兵高喊“打倒黑幫”等口號並開始大聲“揭發”和“控訴”。

全校學生紛紛湧來,聚集在台下。人群中,有人在喊:“到木工房拿棍子去”,跑向學校的木工房,那裏有待修的破舊課桌椅。還有人去開水房,從那裏取來開水,要燙被鬥者。

接著,五個被鬥者被從高台上拖下來“遊街”。紅衛兵強迫他們一邊敲打手裏的鐵製簸箕,一邊重複說“我是牛鬼蛇神”。他們從學校的大操場走到小操場。紅衛兵要他們在小操場上“勞改”。那裏有一堆砂土,是兩個月前修操場時運來的。文革開始,修操場停了下來。“黑幫”被命令用扁擔和筐子挑土。有人把卞仲耘挑的大筐裏的沙土用鐵掀拍了又拍,裝得堆尖。她挑不起來那麽沉重的土筐,就被劈頭打倒在地。

五個被鬥者被亂棒橫掃,這些棒子,有壘球棒,有跳欄上的橫檔,還有從木工房拿來的舊桌子椅子腿,桌椅腿上有釘子,打在人身上,一打就在肉上戳出一個小洞,血隨即從小洞裏湧流出來。

“勞改”了一陣以後,“黑幫”被揪回大操場旁邊的宿舍樓,在一樓的廁所裏被淋了屎尿。在宿舍樓走廊的白色的牆上,留下了“黑幫”的斑斑血跡。

卞仲耘在三個副校長中排名第一,因她是學校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所謂“黑幫頭子”,她被打得最重。經過兩三個小時的毆打和折磨,下午五點來鍾的時候,卞仲耘已經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倒在宿舍樓門口的台階上。但是,依然有一些紅衛兵在那裏踢她的身體,踩她的臉,往她身上扔髒東西,大聲咒罵她“裝死”。

五點多時,有人叫來了校工。校工把卞仲耘的身體搬上一部平常運送垃圾的手推車。當時紅衛兵還在繼續“鬥爭”另外四個人。副校長劉致平一度被強迫跪在這輛手推車旁邊。副校長胡誌濤看到躺在手推車上卞仲耘,兩條胳膊紅腫,上麵布滿一條條傷痕,眼睛張開,瞳孔已經沒有反應,但是嘴巴還呼哧呼哧吐氣。她告訴紅衛兵卞仲耘有生命危險,應該送醫院。紅衛兵對她吼道:“黑幫,你不好好改造,也是這個下場。”她被推進一間辦公室關了起來。

後來,有工友把那輛手推車推到學校北側小門旁邊。馬路對麵就是郵電部醫院。時值8月,那時天色還亮,但有紅衛兵不準工友把車推出學校。手推車停在北門邊,卞仲耘的身體被用大字報紙蓋了起來,上麵還壓了一把大竹掃帚。手推車在校門口停了一兩個小時。7點多鍾,有學校“文革籌委會”的人打電話請示了中共北京市委──當時他們還被稱為“新市委”,因為是兩個月前“打倒”了舊市委之後建立的。卞仲耘終於被送進郵電部醫院。但是,醫生檢查時,她的屍體已經僵硬,人已經死亡多時。

那天和卞仲耘一起被打的另外四個人,也被嚴重打傷。副校長胡誌濤被帶釘子的木棒毆打,又被押到廁所摳洗茅坑,手指甲蓋都磨去,半邊露出鮮紅的肉來,渾身是血水和糞水。她被打得暈倒在地,又被揪起來再打。那天她被打成腰椎脊突骨折,後來一直需要穿特製的鋼背心。教導主任梅樹民,五十年代初從北京師範大學畢業,他的背部遭到帶釘子的木棍打,那天穿的布襯衣上打出很多小洞,布絲深深嵌進肉裏。他遭受的肉體折磨和精神驚悸導致了嚴重的心髒病。他們四個人也看著老同事卞仲耘被活活打死,肉體和心靈兩方麵所受的折磨,極其深重。

卞仲耘的丈夫王晶堯聞訊趕到郵電醫院,他看到妻子遍布傷痕的屍體。他當即到西單商場買了一個照相機,在醫院的太平間裏攝下卞仲耘的最後的照片。這些照片保存至今。盡管是黑白照片,但屍體上的大片血斑傷痕也清晰可見。

王晶堯見到了師大女附中紅衛兵的負責人之一鄧榕,她身穿軍裝,腰係皮帶,臂纏袖章,這是當時紅衛兵的典型裝束。鄧榕要郵電醫院的醫生作屍體解剖,她的用意在於要醫生證明卞仲耘死於心髒病,而不是被打死的。這是北京紅衛兵打死的第一個人,所以當時還有所顧忌,不願意承認卞仲耘是被打死的。半個月之後,紅衛兵暴力進一步發展,以致打死人不但不必回避,還成了炫耀吹牛的內容。

王晶堯堅決反對解剖屍體。他不願讓妻子這樣慘死之後還要遭受無理的切割。結果,屍體沒有被解剖。但是,由於紅衛兵負責人的要求,在醫院開具的卞仲耘的死亡證書上,死因一欄,填的是“死因不明”。盡管死亡原因是如此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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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believe in karma. They will get what they deserve. -valkyrie- 給 valkyrie 發送悄悄話 (43 bytes) () 01/07/2011 postreply 09:32:10

Karma, How many people were killed in the last two wars. -mrict.- 給 mrict.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1/07/2011 postreply 16:17:33

everybody is capable of ultimate cruelty, given the circumstance -趙飛燕- 給 趙飛燕 發送悄悄話 趙飛燕 的博客首頁 (329 bytes) () 01/10/2011 postreply 03: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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