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中國的第一夫人們:丈夫治國,夫人治夫(圖)

來源: 悟也空 2010-06-11 01:05:37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7019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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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南鷹、程玉霞合著《官夫人》(明鏡出版社出版)

  “人們能欣賞一個女人的妙處,也能同情一個女人的難處,但是,官夫人,尤其是‘第一夫人’除外。”這是《官夫人》序言中的一句話。

  由吳南鷹、程玉霞合著的20萬字《官夫人》一書,日前由明鏡出版社出版。這部書聚焦江澤民、胡錦濤、吳邦國、溫家寶、習近平、李克強、薄熙來等多位中共高官的妻子,將她們的經曆、職業和性格娓娓道來,也介紹了台灣兩名同齡“第一夫人”、美國和世界眾多著名第一夫人的情況,作為參照和對比。

  該書作者之一程玉霞,在接受筆者的采訪時,特別從中國的角度說:“在中國,當官容易,當官夫人難!”她舉例說:“你能想像嗎,中國的領導人像法國總統薩科齊那樣,在任期之內辦理離婚,然後閃電般認識一位名模、一位在歌裏唱道‘有過30個情人’的歌星,三個月後宣布結婚?”

  夫妻是最基本的人倫關係之一。中國文化中看重社會秩序,由此高度重視夫妻關係,董仲舒提出的“三綱五常”,三綱之一就是“夫為妻綱”;西方從崇尚個人幸福和自由的角度,也十分看重夫婦關係。不過,現代社會,婚姻畢竟屬於私人生活領域,那麽為什麽官夫人應該受到公眾關注呢?

  我們的采訪就從這裏開始。

  官夫人不同於一般人的妻子

  高伐林(以下簡稱高):有人認為,對公職人員,尤其是政府高級官員的夫婦關係高度重視,將之置於媒體、社會公眾、有關機構的注視之下,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應該歸咎於大眾病態的好奇心、窺私癖。

  程玉霞(以下簡稱程):我不這麽看。誰叫你是高級官員呢?你手掌政經權柄,身擁社會資源,簽個字就能決定一批人是否升遷,蓋個章就能決定一塊地是否轉手,稅率、利率、匯率……你一句話,就能讓某些人發財,另一些人破產。那麽,老婆和她的七大姑八大姨沾沒沾手?她們雖然本身不是掌權人、決策者,但是她們的枕邊風是否吹動了丈夫的用權、決策,“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牟取一家一姓私利,侵占了公共資源、民眾血汗、社會財富?

  輿論和民眾的眼睛盯著官夫人(以及她的家族),太有必要了!

  高:從這個意義上說,“第一夫人”也是公眾人物?

  程:是的。過去中外王室成員,尤其是王儲,其婚姻配偶,都得成立專門機構慎重其事地遴選,講究血統高貴,門第悠久。號稱“反封建”的中共,在幾十年時間裏,黨員、幹部申請結婚,組織部門也要考察配偶的家庭出身、個人曆史,一旦發現有“汙點”“疑點”,就將《婚姻法》置諸腦後,黨組織出麵,直截了當地向當事人攤牌:你是要政治前途,還是要戀愛對象?

  高:不少官員抱怨輿論和民眾對自己的家庭隱私過於好奇,捕風捉影,“將家事混同於國事”。但官員先得反躬自問:你自己將公事與私事、國事與家事分清楚了嗎?退一萬步講,就算你自己確實站得正,行得穩,問心無愧,但是周圍有那麽多官員裙帶之風,利益交換(四川有一句形象的說法:換手摳癢),你又怎麽能怪老百姓生性多疑呢!他們是被騙怕了啊。

  程:丈夫要從政,妻子就得有生活在“透明魚缸”裏的思想準備。丈夫的官當得越大,這個“魚缸”也就要越透明。像李克強那樣,將妻子的情況封在黑箱裏瞞得密不透風,並不是一個現代社會的領導人所應為,虧他還是中國頂尖學府法律專業出身,翻譯過西方法學名著呢。

  如果妻子確實受不了那種白天黑夜生活在“透明魚缸”裏的日子,那丈夫就要權衡了:要江山,還是要美人?1996年美國大選,多少人希望海灣戰爭的英雄鮑威爾將軍出來競選總統,他當時威信如日中天,真要出馬競選,與爭取連任的克林頓有得一拚,說不定真破天荒當上第一位黑人總統,就沒奧巴馬什麽戲了。但是無奈,鮑威爾的夫人力勸他不要跳這個火坑,她正是一想到四麵八方而來的抨擊、誹謗,就不寒而栗。最終,鮑威爾急流勇退。

  大大小小的“第一夫人”

  高:你們在書中所寫的還不是一般的官夫人,而是中國領導人的夫人,甚至“第一夫人”。有人說,凡是女人,都有“第一夫人情結”。你認同這種說法?

  程:對這種“第一夫人情結”,可以批評它虛妄,可以論證它畸形,但是得承認,此話倒也不太離譜,在中國這個官本位的國家,“有權就有了一切”,希望丈夫掌管一定權力,確實是女性相當普遍的潛意識。

  這裏所說的“第一夫人”,是廣義的。這個詞是個舶來品,發明“first lady”這個說法的據說是美國:19世紀中葉,美國唯一的單身漢總統詹姆斯·布坎南當政,白宮沒有女主人,接待賓客很不方便,布坎南就請外甥女盡女主人之責,人們奉她一個新頭銜──“first lady”。這個1860年發明的詞匯,後來意義擴而廣之,也擴散到別的國家。與許多概念一樣,在中國社會逐漸泛化了:一位女子嫁的丈夫沒有運氣當國家元首,她也有機會當“第一夫人”,丈夫掌管任何一塊一畝三分地,有巴掌大的權,也可稱孤道寡,妻子也就可自詡“第一夫人”。中國的官夫人無不是、或者無不曾經是大大小小的“第一夫人”——要麽是一個省、一個部、一個縣的“第一夫人”,要麽是一個處、一個科、一個鄉的“第一夫人”;就算丈夫隻是“二把手”“三把手”,但他難道不是從下一層級的“一把手”提拔起來的嗎?他的夫人也就當過一段“第一夫人”。

  大大小小的“第一夫人”與國家元首的夫人當然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就在於國家元首第一夫人至高無上,一覽眾山小;而其他那些“第一夫人”,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她在丈夫掌權的機構和領地,是 “第一夫人”,跨出了丈夫任職的範圍,就成了“第N夫人”,被更高級別的“第一夫人”俯視著呢。這種“內外有別”、“尊卑有序”,往往能讓她的心理產生很大落差。

  “夫人相輕”還是“夫人相親”?

  高:你認為中國大大小小的“第一夫人”,彼此之間構成什麽樣的關係?

  程:有很多種情況:

  一種,像周恩來的夫人鄧穎超、與朱德的夫人康克清、副總理李富春的夫人蔡暢那樣,在大半個世紀“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中共同浴血奮戰,那份友誼非同一般;本書中就寫到薄一波的夫人胡明與江西省委書記楊尚奎的夫人水靜有很深的交情;再例如高崗的夫人李力群和林彪的前妻張梅,都出自陝北,前後腳參加紅軍,後來一位因丈夫自殺成了遺孀,另一位因丈夫變心成了棄婦,也抱有一份“同病相憐”的情誼。

  另一種,像黃菊的夫人餘慧文,通過慈善基金會,與吳邦國的夫人章瑞珍、陳良宇的夫人黃毅玲,呼攏起下麵區、縣、局首長的夫人,搞起個被外人稱為 “太太俱樂部”的非正式群體,公私兼顧,一舉數得,雖幹了些好事,更謀了些私利,最重要的是,也為丈夫籠絡了一批人;林彪的夫人葉群也有點類似,緊緊拉住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的夫人。這些夫人,實際上出身各異,經曆不同,教養懸殊,她們的組合,談不上多少友情,著眼的是利益。在這種情況中,一般就是誰的丈夫官大,誰就是小群體的頭兒,但也有例外,像吳邦國地位高於黃菊,但其夫人章瑞珍的文化、能力都趕不上黃夫人餘慧文,這個“太太俱樂部”就還是以餘慧文為核心。不過,章瑞珍至少在公開禮儀性場合會受到特別的抬舉。

  當然更多的是第三種:點頭之交。“文革”前中國的幾位巨頭的夫人,江青、王光美、鄧穎超、康克清、葉群,乃至政治局常委陳雲的夫人於若木、鄧小平的夫人卓琳,就幾乎沒有多少群體交往——她們彼此之間,除了談談孩子,還能有什麽可交集的共同話題?

  因夫人之間有隙,弄出大風波的,也不乏其例。最著名的,就是文革前陸定一的夫人嚴慰冰多次投遞匿名信,攻擊林彪的夫人葉群在婚前就不是處女。林彪大為光火,後來一個偶然機會,發現是嚴慰冰寫的,兩家就此勢同冰炭。不過,林彪在審議“文革”“五·一六通知”的那次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竟然鄭重其事地在每個與會者桌前放一份“葉群是處女”的親筆證詞,也實在匪夷所思!

  “真正的”和“掛名的”

  高:江青與王光美的關係,也是很特別的一個個案。

  程:對,這中間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中國特色”的體製。在中國,國家元首並非一國至尊,毛澤東有言,“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黨的領袖權力最大,國家主席則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之初,毛澤東既是黨的領袖,又是中央人民政府主席,他的妻子自然是“第一夫人”。但後來他讓出國家主席職務給劉少奇,自己專掌黨權,這下就比較麻煩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中國“第一夫人”有了“真正的”和“掛名的”兩位,前者是黨主席的夫人,後者是國家主席的夫人,讓外國人一頭霧水。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江澤民掌權之後,一肩挑起黨的總書記、國家主席兩副重擔,這兩個“第一夫人”的名分,才又重新合而為一,名實相副。

  1966年之前,中國“真正的第一夫人”江青另有尷尬之處:毛澤東與江青結婚時,中央有所謂“約法三章”,使她難以拋頭露麵。

  高:對江青的“約法三章”,我看到好幾個版本,內容很有出入。

  程:崔萬秋在其著《江青前傳》中,提及國民黨軍隊攻下延安時,查獲曾擔任中共中央秘書長的王若飛的日記本,內中記述了“約法三章”的內容:

  “第一,毛、賀的夫婦關係尚存在,而沒有正式解除時,江青同誌不能以毛澤東夫人自居;

  “第二,江青同誌負責照料毛澤東同誌的生活起居與健康,今後誰也無權向黨中央提出類似的要求;

  “第三,江青同誌隻管毛澤東的私人生活與事務,二十年內禁止在黨內擔任任何職務,並不得幹預過問黨內人事及參加政治生活。”

  傳記作家葉永烈後來比較了各種版本,認為王若飛的這三條,“條理清楚,用詞穩妥,是種種‘版本’中最為可信的”。他還提到,有人認為,這是中共中央組織部負責人找江青談話所規定的幾條必須遵守的原則,後來被傳為“約法三章”。

  中國“真正的第一夫人”很長時間不能出麵公開活動,這就給“名義上的第一夫人”——劉少奇的夫人王光美提供了空間。

  國人敬重周恩來的夫人鄧穎超,洋人最欣賞的,卻是這位王光美——輔仁大學的高材生,一口牛津英語極其標準。上世紀60年代初,她隨夫婿劉少奇出訪印度尼西亞四國,在外交部禮賓司司長俞沛文堅持下,到上海定製了一些服裝。所到之處,她穿旗袍、戴項練,談吐大方,讓那些認定中共不過就是從延安窯洞裏鑽出來的 “土八路”的洋人吃了一驚:從哪裏冒出來一個這麽摩登的元首夫人!海外傳媒形容她“風華絕代”固然有阿諛之嫌,但她確實大出了一回風頭。將近半個世紀了,中共政壇上,還沒有一個領導人的夫人的風度能青出於藍,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也沒有誰能超越,王光美儼然就是中國永遠的“第一‘第一夫人’”。

  劉少奇的垮台,是因為他在路線上與毛澤東同床異夢,在權力結構中嚴重威脅毛澤東的地位,讓老毛一不做二不休;但毛其實對王光美還是頗為憐香惜玉的,這有多少權威回憶錄,包括王光美自己的回憶為證;王光美後來被整得七葷八素,這就要歸咎於在“第一夫人”“一山容不下二虎”了:“名義上的第一夫人” 怎麽能忘了自己隻是“名義上”的呢!“文革”中江青不就帶著哭音咒罵王光美麽:我叫她出訪四國不要戴項鏈,一點不聽我的!

  毛澤東死後的中共領導人,鄧小平很少出訪,更沒有怎麽偕夫人卓琳;胡耀邦、趙紫陽、萬裏等出行時很少帶夫人;最應該帶夫人的是國家主席,幾任國家主席中,李先念帶過夫人林佳楣;1988年繼位的楊尚昆,夫人李伯釗卻於1985年去世。帶夫人出訪成為慣例的,應該說,還是從江澤民開始的,算是與國際接軌的成果之一吧。

  第一夫人的中西差異

  高:中共第一代領導人的夫人,最令外界憎惡的,就是江青,很多人對毛澤東的惡感,來源於討厭江青;而最令國人稱道的,是周恩來的夫人鄧穎超,不少人對周恩來的好感,來源於尊重鄧穎超。江青給毛澤東減了分,而鄧穎超卻給周恩來加了分。

  程:這種心理,恐怕與中國人對為妻之道的理解是有關係的:不喜歡當老婆的那麽招搖,那麽囂張,那麽政治化、那麽比丈夫還熱衷於拋頭露麵。民眾從感情上不喜歡江青這種老婆,更樂於看到鄧穎超這樣的妻子,不聲不響“為總理補睡衣”,默默扮演一個賢內助的角色。

  中國的“第一夫人”絕不能張揚。就像乾坤互補,陰陽調和,人們希望元首是太陽,“第一夫人”應該是月亮,而不是第二個、小一號的太陽,更不能是同一號甚至大一號的太陽。

  時人愛說“中西方文化差異”,關於“第一夫人”的要求,正是這種差異的表現之一。你能想像嗎,中國的領導人像法國總統薩科齊那樣,在任期之內辦理離婚,然後閃電般認識一位名模、一位在歌裏唱道“有過30個情人”的歌星,三個月後宣布結婚?你能想像嗎,中國的領導人像阿根廷總統貝隆那樣,結識一位出身貧賤、人盡可夫的妓女,毅然決然認定她就是自己的幸運之星,非她不娶?

  高:比起來,毛澤東還有那麽點不把名節當回事的反潮流氣慨,那麽多人進諫說江青名聲不好,他也我行我素。

  程:即使如此,江青從上海灘不時鬧出花邊新聞的影星,到“人民大救星”的革命伴侶,也並非搖身一變、一次到位,而是經過了若幹進化環節,才從泛黃,到洗白,再到染紅。而後來的中國領導人,沒有任何一位敢娶與娛樂界有牽涉的女性,唯一的異數,是當今王儲習近平。不過,他的夫人彭麗媛,也決沒有藍蘋那樣有聲有色、敢想敢為。

  高:她屬於“主旋律”,而不屬於“流行曲”。

  美國“第一夫人”也眾口難調

  高:美國和西方,如何看待“第一夫人”呢?

  程:美國總統是億萬選民選的,“第一夫人”是總統還沒進白宮時自個兒選的。不過民眾從來沒有將第一夫人的言行隻看成總統家庭的隱私。

  美國“第一夫人”也是“眾口難調”,要找一個“第一夫人”典範也很難。肯尼迪的夫人傑奎琳?太奢侈;裏根的夫人南希?太幹政;老布什的夫人芭芭拉?太護短;克林頓的夫人希拉裏?太強悍;布什的夫人勞拉?太懦軟……

  有一個笑話:

  克林頓與夫人有天開著車去加油,正巧在加油站幹活的,竟是希拉裏的舊時男友。

  克林頓便對希拉裏打趣說:“你要是嫁了他,你現在就是加油工太太,而不是‘第一夫人’了!”

  希拉裏怎麽答?她笑了一聲:“我要是嫁了他,你現在就是個加油工,他就是總統了!”

  將克林頓能進白宮,全歸功於希拉裏,當然隻是個笑話,但也說明,“希拉裏之心路人皆知”。美國人並不認為她這種性格適合當“第一夫人”,“買一送一”(Buy one get one free)的牢騷話就表明不滿。

  美國人對“第一夫人”的基本要求是:要輔佐丈夫,並從事某一經過精心挑選的、最好是非政治性的慈善事業。當然,這難不倒她們,她們都找到了自己大顯身手的舞台。

  我們可以將那句有名的俗話換個花樣說,每個美國總統的後麵都站著一位能幹的“第一夫人”——除了林肯總統那位暴戾的夫人瑪麗、皮爾斯總統的那位憂鬱的夫人簡等少數例外。

  官夫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程:人們很少設身處地去體會官夫人的無奈,人們隻看到官夫人受到眾人捧場的風光,她們歎歎苦經,往往得不到人們同情,認為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至少也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吧!

  高:你們在書中寫到江澤民的夫人王冶坪對他被選中接班心中戰戰兢兢。

  程:丈夫時刻處在政治風險之中,妻子怎麽可能有安全感?王光美、葉群甚至江青的前車之覆都還在眼前。再說,高官夫人等於喪失了自由:身處這樣的位置,對丈夫的身體、孩子的學業,都肯定不能隨心所欲、信口表態,都得三思而行,弄不好,不是政治漩渦就是外交風波;行動上受到的限製就更多了,別說上街買菜、逛公園串門,就算自己能練得對保鏢視而不見吧,前呼後擁的也讓別人吃不消;更不用說,與丈夫的感情交流不可能不受到嚴重幹擾,交心談心?丈夫哪裏有餘暇,哪裏又有閑心?

  美國有很多像《第一夫人的保鏢》(Guarding Tess)這樣的電影、電視劇,描寫“第一夫人”的內心苦悶,性格變態。這不能看成好萊塢的渲染噱頭,在現實生活中就有例證:斯大林夫人娜傑日塔·阿莉魯耶娃就痛苦不堪,年僅30歲在臥室裏飲彈自盡。

  中共曾經想了一招,將許多領導人的夫人,都任命為丈夫的辦公室主任,“文革”中這蔚為大觀:林彪的夫人就是林彪的辦公室主任,吳法憲的夫人就是吳法憲的辦公室主任,其出發點,不外乎想讓丈夫能有自己最信得過的貼心人來處理自己的機密事務。但是客觀上,也使得夫婦之間能有更多的共同話題,或許能加固婚姻。不過,這同樣是私權侵犯公權。

  高:對,這樣夫婦也更容易聯手搞鬼。難怪毛澤東後來很不高興地說:“我曆來不主張老婆當辦公室主任”。

  人,夫人,“第一夫人”

  程:你知道中國有個舒婷吧?對於人們加給她的“女詩人”這個頭銜,她進行分解,排了個順序:我首先是“人”,其次是“女人”,第三是“女詩人” ——首先,要有人格;其次,有女人的欲望;第三,有自己專注的領域和成果。

  依此類推,撇開每位官夫人各自的職業、事業不論,隻談官夫人這個身份,也不妨分解成“人”,“夫人”,“官夫人”,不同的人,按照重要程度,會有不同的排列順序:

  夫人,官夫人,人;

  官夫人,夫人,人;

  人,夫人,官夫人……

  每位官夫人乃至“第一夫人”,心目中大概都有自己的排列順序。能否當好官夫人,就看她是否猜準了正確的排列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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