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錦濤中風了!”哦,是麽?
“胡錦濤二次中風了!”哦,可憐見的,禍福難料嗬。
“胡錦濤打破中風傳言高調出訪”。啊?這倒底該信誰的?!
胡錦濤是否曾經“中風”咱不敢妄評,也許“中”了也許沒“中”,沒準兒消息的來源就是胡家的廚子--------------廚子的外甥正好流落海外。問題是胡中了沒中跟咱有關係嗎?即使胡真“中”了,就值得興奮值得呐喊,就象賭台上終於押了一次100刀,終於贏了一次誇張地狂吼“Yes”嗎?
當然,胡若死了當然是新聞。但相信自鄧之後,中國政壇誰死了也都稀鬆平常。這樣說並不意味中國政治的法製化有了質的進展,隻是“強人政治”伴隨鄧大人撒手西去,人們漸漸相信“上帝死了”也許是真死了;政治舞台上的“英雄祟拜”,伴隨著英雄們一同走入了曆史的山洞,僅此而已。難道不是嗎?眼下這世道,胡能是當年的鄧嗎?胡能是梵蒂岡聖保羅教堂涼台上穿白長袍的還算慈祥的那個老頭嗎?假設胡一定不如戴安娜,不如麥克傑克遜,由此不妨推測,胡死了跟你我之死有區別,但區別一定不大。
暗下思襯,盼著胡中風胡死的,是什麽人呢?
也許是習家的人。胡死了習好接呀!可問題在於您又是習家的什麽人?習在延安當知青時一塊偷過雞?習在河北時的縣委秘書?習他爹落難時房東的小孫子?或者您跟彭大美人有一腿?如若都不沾邊,那習上了,您樂什麽呀?您海龜了就準聘教授就準當老板老總嗎?或者老習看你長的漂亮看你卓爾不群絕對醒目仔,就讓銀行給你貸三、五千萬先玩著?
也許是跟中國有世仇的人。有世仇就不分清紅皂白就無論毛鄧江胡,即使習上來,也快快死了落得這世界幹淨。就象離了婚的怨婦,不論前夫續弦迎娶的是賢是惠,在她心裏也都盡是些“不要臉的東西”。
要麽是一手撘在胸前一腳斜刺裏掰開,滿眼見不著一絲黑星兒的極個別的智障人士。“胡死了,習上了,中國就大變了!”可印象中的智障人士愛穿新衣服愛自言自語地享受剛出爐的憨伯格,他顧得上關心這個嗎?
也許以上的猜想都不對,因為怎麽想都覺著概率太低太離譜。那又會是些什麽人呢?
樓價高漲,富士康跳樓,天上人間掃黃,退伍軍人請願,校園屢發血案,所有這一切的背後凸顯國內矛盾的尖銳變化,凸顯國內政治的動蕩複雜。回顧己往,對公平正義的思考沒有任何時侯象今天這樣能引起全國性的討論全社會的關注。社會轉型期間的“經濟決定論”麵臨質疑,百姓們意識到,政治大餐中常堵人嘴的那道“經濟”紅燒肉,可以有,但不能多吃、常吃,更不能強迫大家硬吃,均衡撘配上點別的什麽嚐嚐也是合理要求。“和諧”如僅僅是既得利益者包廂內的和諧,大家想不通。不患寡,患不均。經濟巨大增長的背後,國民的相對貧困不僅對分配方式分配製度挺出要求,更是對中國政治體製改革形成硬碰硬的強烈對撞。百姓們終於意識到,如果說“發展是硬道理”,那麽全民“發展”才是更硬的硬道理。
穿越民怨四起、民怨沸騰的表相,觀察中國發展的人們也許正在做出殘酷的判斷:中國政治似乎又一次走在了20年的前夜,隻是區別在於:崎嶇的山路上可能有更多的人舉著火把匯入人流;當政者會審時度勢地做出更大的妥協與讓步。
這樣的政治風雲不夠我們觀測不夠我們玩味不夠我們八卦嗎?胡錦濤的中風與死亡難道比你買不起房比你海龜遭遇“潛規則”更加令人刻骨銘心嗎?其實倘你若不具備“劉小波們”的深度,僅僅政治八卦其風險往往不在政治風險,而在信譽風險。政治上的事說俗了,說爛了,就成了手滛式的一種暗房娛樂-----喪失了任何予以討論的公共價值。《胡錦濤一聲令下,全軍三大條令統改》。胡有一點戎馬經曆嗎?問事軍隊除了安排幹部其餘不就是一種程序嗎?《胡溫矛盾激化,世博倆人回避》。倆人不同時出席某次活動就意味“回避”,就是矛盾激化?這種蹩腳的評論竟然出自香港某大報,網絡轉載後居然討論“熱烈”。怨不得人說,這種報紙隻供摳著腳丫子喝早茶的某類人讀了。
政治八卦往往具有驚世賅俗的醒目標題,“醒目標題”又往往是雙刃劍,它一旦遠離常識遠離事實自然引起人們的反感,多了必然走向反麵。增加讀者,增加點擊量的方式很多,玩這種索然無味,毫無“厘頭”可言的政治八卦何以愉人又何以愉己,無聊、自傷亦莫過如此吧。標題黨令人反感,無厘頭尤甚。政治八卦脫去了基本的政治常識政治品味,甚至墮落到對生命的褻瀆,那它還是個甚麽玩藝呢?
想當年每去香港必買些《爭嗚》《前哨》以為新鮮,過海關還偷偷摸摸的象心懷鬼胎。及至讀多了,見多了,才發現自已也就一個中學生的水平,實在是沒品味,實在是羞臊的很。
2010-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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