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近富士康事件,學到了“獨裁為公”的一詞。 當時老鄧的果敢決定正是“獨裁為公”。 他在六·四前一年就說過:殺掉2萬人,維持20年的穩定。 的確他高瞻遠矚,預料到了今後的事情。 當時,哪個小毛孩有這樣的眼光?
我不認可當時趙紫陽在關鍵時刻摔烏紗帽的消極行為。 趙不是普通百姓,而是一國的領袖(之一吧)。 我們不需要一個“好人”領袖,而是需要一個有所為的領袖。 作為黨員,就要遵守黨的紀律(這是GCD一貫強調的)。 而他卻在關鍵時刻,托口生病而不去開會。 連老鄧都說:總書記如果生病了,可以不主持會議,但出席一下總可以吧? 不過他的行為並不影響最後的鎮壓和結局。
學運領袖,他們也沒什麽錯。 那個年紀熱心、幼稚,哪怕被其它勢力利用了,也都是可以原諒的。 一個18-20歲的年輕人,世界觀並沒有成熟,我們不應該苛求他們。 鎮壓大軍一來,想到要逃命,也沒什麽不對,更何況CIA 有finance下的黃雀行動。 就好比,有人給TA、RA讓你留學,有幾個會反對?
當然幾十年過去了,應該不妨讓過去的參與人能有客觀的回顧。However, 這一點,依然在GCD內的人不容易做到,因為要尊從黨性的原則,還有其它的經濟利益。
那年逃到海外的民運領袖,多數人也不容易。 因為他們多數人依然在經濟上依賴著各種各樣反華基金的支助。 比如王丹、柴玲,口口聲聲為了中國民主,其實完全是替後麵給錢的主在叫喚,失去了自我。 當初他們可能不成熟,但如今的作為卻沒有反映出對當初行為的反省。
我比較敬重的一位,就是吾爾開西。 在六·四的十周年紀念日時,CNN采訪當時在台灣當電視主持人的他。 他就做出了比較平和的回顧, 他的意思是說,由於他們當初在廣場上的堅持,使得不少人喪命,這樣的一種guilty feeling會伴隨他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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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六·四的廿周年紀念日時,他還是類似的立場: “What happened that night reshaped my life completely” “"I will always feel sorry for the victims. We were the student leaders and we survived - they did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