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偏右防左,不同意自由派反感強硬派 皆因文革經曆和認識

鄧對中國的作用,不亞於毛對中國的建國,而且基本是比較理性。但本文有些一廂情願地相信等對民主自由的向往(胡耀邦溫家寶到是類似此類。)鄧經濟上毫無疑問是傾向於開放。但政治上,應該並沒有類似俄國戈氏或葉氏的想法。應該是有限條件下的寬容,或者說是被動的寬容,也就是不願意隨便扣帽子打棍子,或肉體到精神的施暴。但這不等於主動追求政治體製改革變革下的主動尋求民主和自由。

鄧之於六四,的確從一開始並沒有想強硬,而且應該公平地說一直也沒有想象強硬派那樣的態度。但是一是事件演化到後來改革自由派已經失去了影響能力,二是事實上開始向無序無務實目標的混亂發展(當然這與人民日報4.26的強硬社論引起的反彈很有關係。)既然自由派已經不能施加影響給事件一個妥善結局,又處於對國家動亂或內亂的憂慮(一部分是對社會矛盾的擔心,更多可能是對黨內,軍內各種派係勢力的借勢而起的擔心),隻好借助強硬派收拾結局。所以說,如果從個人立場看改革自由派和強硬派,鄧本意其實還是對改革自由派更有好感。這可以解釋為什麽當人民日報定性為反革命暴亂不久,鄧就發表文章說不必爭64性質,而且也避談暴亂二字。更有可以佐證的是,李鵬陳希同並未如預期的那樣獲得大量權力或地位的提升。政治局常委基本是左右平衡。 江那時就可以看出是個庸才,竟然連鄧的心思都不明白,竟然真的左起來。這就導致了鄧的南巡和憤怒。可是畢竟鄧手下胡耀邦趙紫陽都剛被廢黜,恐怕在拿掉江就太說不過去了,而且江此人倒是會見風使舵,而且也無膽挑戰鄧,鄧也就觀其後效了。這不,又隔代指定了胡錦濤。江其實心知肚明,裝聾作啞,先立穩足,慢慢扶持自己親信,部署自己人馬,想一直風頭下去。無奈自己才智和能力還是太有限,包括曾慶紅也都不及胡錦濤的韜晦之一半,更沒有黨內足夠的人脈和人緣。還是無可奈何地交權給胡。

話說遠了。鄧對六四處理,並不情願。但也談不上忍辱負重。不過是認為自己做了當時必須作的決定。總體來說,鄧偏右防左,不同意自由派反感強硬派 皆基於對文革的經曆和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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