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地震--藏族老大爺最珍貴的物品--毛主席像  

玉樹地震--藏族老大爺最珍貴的物品--毛主席像 


http://v.ku6.com/show/GHFOyQbtVdIsjMeD.html

http://news.cctv.com/china/20100420/103761.shtml


玉樹地震後,在一片廢墟中,有一位叫布周的藏族老大爺,白天總守候在自家倒塌的房屋前,久久不肯離去。他也試著挖了又挖,但是挖不動。昨天(4月19日)他請求解放軍戰士幫他挖,他說自己有一件非常珍貴的東西埋在下麵了。金珠瑪米們幫他挖了好久,終於幫他找了那件珍貴的物品,它不是金銀財寶,不是珍珠瑪瑙,而是一副毛主席繡像。原來老人是翻身農奴,為了感謝毛主席在60年代手工繡製了這副毛主席像,一直掛在他床頭。老人還收藏了好幾大盒的毛主席像章,老人說沒有毛主席就沒有他們的幸福生活,所以他非常熱愛毛主席。  

我從電視裏看到這段新聞,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毛主席啊!你的人民永遠懷念你。無論那些壞人們怎麽汙蔑你,窮苦百姓的心都是向著你的。  

藏族同胞對毛主席的熱愛,我是知道的,他們是真心真意熱愛毛主席。在藏區,至今很多藏族同胞胸口還戴著毛主席像章,家裏掛著毛主席像。三月份,我父親在青海省紅十字醫院住院期間,同一病房住院的藏族老大爺和家屬,他們戴著毛主席像章。我問他們怎麽現在還戴著,他們笑笑說:毛主席好,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我們,他是我們的菩薩。是的,各族人民無比熱愛毛主席,因為你是各族人民的大救星,你是救苦救難慈悲為懷的佛。  

藏族同胞說他們不喜歡現在,因為很不好,我明白他們說的不好指的是什麽。可見藏族同胞在大是大非麵前是有自己清醒的判斷的。因此,我奉勸那些妖魔化毛主席的人,回頭是岸,否則你們一定會造報應的。  

毛主席教育帶領出來的人民子弟兵,現在正奮戰在抗震救災第一線,他們實踐著毛主席教導我們的那句話:為人民服務!所以為了不周大爺這個小小的請求,他們不顧疲勞,不顧高原反應,連續用手挖,手都磨破了,終於找到了這件珍貴的物品。在這裏,我向這些最可愛的人致敬!金珠瑪米(菩薩兵),你們當之無愧。  



附:新聞稿

【主播:76歲的藏族老人布周大爺有一件珍藏多年的物品,在這次玉樹地震中被埋在了廢墟下。幾天來布周大爺吃不好、睡不香,尋找它成了布周大爺的一塊心病。
記者:我所在的位置是玉樹縣的民主村,我身後的廢墟是布周老大爺的家,非常幸運的是布周老大爺和他的家人沒有受傷。但是老大爺有一個非常珍貴的物品,被壓在這個廢墟之下。他告訴官兵,一定要把它挖出來。
記者:那個東西大概在什麽地方啊?
布周大爺:東西……其他都在這裏了,毛主席像在這邊……
記者:您要的就是毛主席像啊?
布周大爺:對,我要的就是毛主席像
主播:布周大爺被埋的毛主席像是老人家1967年請專人手工繡製而成的,他一直視為珍寶,將它掛在床頭已有43個年頭。震後,老人也多次嚐試自己挖掘,但都因廢墟太大,無能為力。地震後,布周大爺最先搶救出來的是一盒上下5層,共70多枚的毛主席像章。
布周大爺:(拿著毛主席像章)這個最珍貴,最珍貴。
主播:經過官兵們6個小時的不懈努力,終於在廢墟中找到這幅畫像。這幅人工繡製的毛主席畫像是布周大爺珍藏的主席形象藝術品中最大的一件,它見證了老人對毛主席的一份深情。】



附資料:









“富了心中還要有杆秤。”藏族老阿媽次仁卓嘎指著毛主席像說。
































毛澤東雖然過世三十年了,但在許多藏民的家裏,還掛著毛主席像。把他當佛一樣供著。毛澤東從來沒有把自己當神,但藏民卻把他像佛一樣敬著。曆史上從來沒有一個漢族人,能讓藏族人這樣像神一樣供著。所有這一切都是自願的,是一種樸素的感情。春節期間,我在農村走親戚,很多農村人的家中,仍然掛著已經破舊的毛主席像。


  “望果”節——抬著毛主席像在地頭轉圈的節日
  “望果”節是藏族人民一年一 度祝農業豐收的節日。“望”藏語意思是田地、土地,“果”意為轉圈,“望果”是譯音,音為繞地頭轉圈,“轉莊稼地”的節日。?
  “望果”節廣泛流行於西藏農區。雅魯藏布江中遊和拉薩河兩岸的農村,非常盛行過“望果”節,其他地方也有,但節日稱呼有所區別,拉孜、定日一帶,稱為“雅吉”,即舒服的夏日;工布巴拉雪山周圍是半農半牧區,稱為“ 幫桑”,即吉祥草地,時間差不多,都在莊稼黃熟,準備開鐮之前舉行。解放前,藏族是在 “鳥王”——大雁南飛的季節到來之前過望果節。望果節是藏族重要的文化現象,關於它的來曆、儀式、地或性特色多姿多彩。
  每年這天,藏族人民都身穿節日盛裝,有的打著彩旗,有的抬著青稞、麥穗紮成的豐收塔,豐收塔上係著潔白的“哈達”,舉著標語,有的敲鑼打鼓,唱著歌曲和藏戲,有的抬著毛主席像,繞地頭轉圈,繞圈後,人們攜帶帳篷,青稞酒,一邊說古道今,一邊狂歡暢飲,有的還舉辦傳統的賽馬、射箭、賽犛牛、騎馬拾哈達和歌舞、藏戲比賽。商業部門也組織物資交流,供應民族特需商品和日用百貨,收購土特產品。望果節過後,開始了緊張的秋收播種。

在西藏的藏民家裏采訪,總可以看見房屋顯眼處懸掛著毛澤東像,上麵披著潔白的哈達,畫像多為六七十年代製品,也不乏新的印刷品。




近日我們在那曲班戈普保鄉牧民丹增家采訪,他家客廳滿牆是毛澤東畫像,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副巨大絲綢畫,上麵繡的毛澤東六十年代形象臉龐豐潤,和藹可親。另外兩副畫像用鏡框精心裝裱,其中一副是“毛澤東在延安”。

當記者問為何現在還掛毛澤東像時,旦增說:“我家以前一無所有,是毛主席讓我們農奴翻了身,讓我們走上了富裕的道路。我們現在的生活越來越好,實在是感謝毛主席、***。” 旦增是普保鄉的富裕戶之一,他家犛牛20多頭,羊120多隻,還在縣城開了一家商店,以百貨為主的商品價值達五萬多元。

班戈縣縣長紮南說,不僅是班戈縣,可以說整個那曲地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牧民在家裏都供奉“毛主席”。他告訴記者,縣裏有一位牧民擅長繪畫,一九九五年那曲發生罕見雪災,那曲災區在***的領導下積極抗災,損失減少到最小,沒有一人因災死亡。這位畫師繪製了一副畫,畫麵是一位牧民向立於草原雪山之上的毛澤東像叩拜。

記者在日喀則農區采訪時也總見到許多農牧民對毛澤東的尊敬和愛戴。在他們眼裏,毛主席是拯救他們的真正“活佛”。次登是日喀則拉孜縣著名的藏刀藝人,他打造的“孜隆”刀可謂削鐵如泥。次登家裏隻供奉毛澤東像,平時他也不去轉經、朝佛。在次登看來,真正改變他命運的是“毛主席”。他說:“我們鐵匠以前在西藏是地位最低的,被稱為‘黑骨頭’,毛主席解放了我們,讓我們翻了身,我打心眼裏感激他。” 記者劉偉、裘立華



西藏那個地方的老百姓對毛澤東非常的尊重!


可猛
我大哥去年在西藏修鐵路一年,經常會住宿到藏民的家裏,回來告訴我,藏民對毛澤東非常的尊重,很多老百姓的家裏都懸掛著毛澤東的畫像,而且遇到重大節日的時候都要隆重紀念毛澤東,我想這是真實的,因為在拉薩當兵的同學也告訴我,其實藏民對毛澤東的尊重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去年去雲南時,又去了一次藏民家訪,宏偉的臧族建築讓我覺得藏家的豪華,說實在就那幾根柱子估計在我們這就得幾十萬,而在那每家每戶的建築都是那樣,不知道是木材便宜還是藏族人喜歡傾其所有造好房.一家個的客廳可以容幾百人,真是不容易.裏麵鎏金踱銀的裝修感覺很豪華,裏麵恭有毛主席像和不知道是幾世的活佛,看來藏民是很崇拜毛澤東的,跟活佛像掛在了一起.



許多普通的藏民家裏,除了供奉活佛的像以外(可能是達D賴,也可能是班禪或其它),同時也在自己的客廳或臥室裏懸掛毛主席的像。這些毛主席像有的已經懸掛了幾十年,但仍然保存完好。在這些藏民的頭腦裏,毛主席是比這些在世活佛更大的神。當然,把毛主席神化是因為他們的認識水平和知識水平低,但這同時也顯示了廣大藏民對政府的認同。就像一些藏族同胞所說的那樣,“不要說我們藏族人不懂得感恩,那樣才會讓人看低我們”





藏族人民心中的毛澤東

裘立華 拉巴次仁


對於挨餓、受壓迫的人來說,填飽肚皮、獲得自由是他們最大的夢想,而為他們實現這個夢想的毛澤東,在辭世27年之後,仍然被翻身的藏族農牧民視為神靈。年輕時做農奴而受盡折磨的拉薩郊區農民洛桑說:“毛主席領導的人民解放軍是我們的大救星。”

西藏老百姓認為毛主席給了他們牛、羊、土地,帶來了幸福生活。78歲的洛桑說,許多村民家裏都與他家一樣,神龕上供奉著毛澤東像並敬獻著哈達。

西藏自治區黨史研究學者車明懷說,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給西藏帶來了一個平等的時代,如果沒有西藏的和平解放與民主改革,社會最底層的農奴就不可能有今日的人身自由,而西藏的社會經濟發展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變化。

1959 年民主改革以前西藏仍是半奴隸半封建製社會。當時占西藏5%人口的貴族、僧侶、農奴主占有95%的生產資料。加拿大藏學家潭·戈倫夫在他的《現代西藏的誕生》一書中說,1940 年較為富裕的藏東地區的一項調查表明:75%的家庭有時不得不吃和牛骨頭一起煮的、與燕麥麵或豆麵攙和在一起的野草。

現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的熱地幼時曾經被稱為“男鬼”,給牧主、部落頭人和活佛等家裏當過傭人,差點被殺掉、淹死,後來實在不堪壓迫外出乞討,弟弟被餓死,直到民主改革後,熱地才結束悲慘生活。

20世紀50年代初期,西藏和平解放後,川藏、青藏、新藏公路陸續開通,從此結束了西藏與世隔絕的曆史,內地的物資開始進入西藏,西藏人民的生活開始得到改善。車明懷說,這些道路對農奴製的西藏邁進現代社會具有先導意義。

在毛澤東親自指示下,1956 年飛向“世界屋脊”的航線開通,西藏加速了與內地融合的步伐。

車明懷說,引進20世紀的科技文明,對西藏的社會、經濟發展意義是重大的,但1959 年開始展開的民主改革,才真正使得西藏百萬農奴站起來了,以前最窮的西藏人享受到了政治上的平等,成為了真正的主人。

熱地評價民主改革後的西藏說:“這是西藏曆史上最好的時期之一,它使得西藏社會製度發生了根本性改變,西藏的生產建設、文化教育、科技衛生等事業都開始發展並有了長足進步。”

與父輩對毛澤東近似敬神的崇拜相比,在新時代成長起來的藏族青年已經不再把毛澤東看作神靈,但他們依舊崇拜這位偉人。剛從內地大學畢業的藏族姑娘美珍說她佩服毛澤東的智慧與才幹,而在西藏某部隊當兵的藏族小夥子拉巴紮西則說自己最大的理想就是要成為一位像毛澤東這樣的軍事家。

無論時代如何發展,毛澤東在西藏人民的心目中依舊偉大。



西藏問題的文化反思之六神界輪回--一個右派對西藏問題的反思

王lixiong
    
    藏人不能沒有神,但是在其崇拜強大的那種宗教基礎上,對其原有的神進行置換卻是可能的。而實現那種置換的前提之一就在於新神要比原有的神更為強大。
    
    毛澤東和達賴孰強孰弱,藏人通過事實看得十分清楚。昌都戰役,西藏全部精銳兵力在解放軍麵前如摧枯拉朽,達賴隻能逃到亞東去避風;1959年,數萬武裝叛亂者雲集拉薩,解放軍隻用二十幾個小時就獲全勝,達賴從此流亡印度。這樣懸殊的力量對比展現在藏人麵前,肯定會給他們極大的震動。他們一直五體投地崇拜的神,原來並非像他們想象得那樣戰無不勝、無所不能。藏人心目中認可的神,首先在於神能夠取得勝利,具有壓倒一切的力量,並且神應該是要求明確、手段嚴厲和賞罰分明的。這種心理和思維方法從宗教延伸到藏人生活的其他方麵,表現為藏人對專製的服從、對受苦的忍耐、對勝者的尊重,以及對敵人的殘酷等。毛澤東的強大與藏人在宗教意識上的恐懼感以及被懾服的需求發生了某種微妙契合,因此有了使他們崇拜的對象發生轉移的可能。
    
    從北京一邊,可能沒有從宗教角度認識這個問題,從“翻身農奴”的擁護看到的隻是馬克思主義的普遍性和正確性。然而事實上,推翻已經被藏人在千年時間奉為神聖的天理,那是不可能沒有神的作用的。那是新神把舊神殘暴地踩到了腳下,然後不容置辯地宣布一個新紀元開始,公布一套新天理,實行一套新的獎懲規則。毛澤東體係恰如其分地充當了那個新神。其新的天理既能符合藏人傳統心理的宗教性,又能同時給他們以人性方麵的滿足。要知道,無論“來世”的宗教觀念如何深入藏人之心,那終究是一種後天的修行和約製,而“趨利避害”是人生而俱來的本能,肯定強於宗教對人的約束,因此有壓倒宗教的必然力量。
    
    一旦“皈依”到毛澤東的體係之內,底層藏人以極端的方式去砸爛舊世界以表達對新神的敬畏和忠誠,和西藏宗教的傳統精神其實是一脈相承的。從“平叛”結束到 “文化大革命”開始的時間(1960-1966年),正好完成了藏人從啟蒙、覺醒到全麵動員的過程,而“文化大革命”典型特征是影片與畫報上的毛澤東從一座遙遠且具寺廟風格的城樓上揮動紅星軍帽——那簡直有太多藏人熟悉並引起他們感應和激動的宗教意味。他們的宗教性和人性被雙重蓬勃地點燃,投身到“文化大革命”的狂熱之中。在那些年代,即使藏人高喊“無神論”的口號對西藏傳統宗教進行摧毀,也需要看到那個潛在的脈絡——在相當程度上,他們是把心中的神從達賴喇嘛換成了毛主席。
    
    那是天地重造,神界輪回——舊神的時代結束,無比強大的新神時代從此開始!以新神的神威,新世界必將與天地共長久,而舊世界將萬劫沉淪,永世打入地獄。在這種對比中,懾服於新神,投靠新神,敬畏新神,按照新神的意誌拋棄和打倒舊神,以西藏文化的思想方法,應該是再合理不過的選擇。
    
    今天,對毛澤東時代的造神運動進行分析,其意識形態至上(信仰)、共產主義的終極目標(天堂)、對導師和領袖(神)無條件服從和崇拜、政治學習和洗腦(講經布道)、主張改造世界觀(覺悟)、鼓勵反省和自我批評(懺悔),嚴格的紀律(戒條)和殘酷的懲罰(宗教裁判),強調奉獻與甘願吃苦(苦行)……大都能找到對應的宗教要素。因此,毛澤東體係並不與底層藏人的宗教意識發生太大衝突。當年對毛澤東表達崇拜的儀式化行為,具體方式不同,精神實質卻和喇嘛教很接近,轉換起來非常容易。家家掛毛澤東像,每天對畫像鞠躬,手捧“小寶書”背誦“最高指示”,與過去家家供奉達賴畫像、對其叩拜、祈禱念經沒有本質區別。對普通藏人百姓,隻要能滿足他們的宗教意識所尋求的強大威懾和庇護,以及提供他們相應的宗教形式,真正的宗教內容反而是次要的,很容易置換。文革期間廢除了設在山口與路邊的宗教瑪尼堆,代之以石塊與水泥砌成的“毛主席語錄牌”,藏人老百姓路過時,仍然自覺地繞其轉圈,與當年繞瑪尼堆一樣。傳統中收割之日的 “望果節”,藏人要在田裏舉著佛像念經唱歌,文化大革命期間,變成舉著毛澤東像念毛語錄唱“東方紅”。
  
    所以,隻要在形式置換上有足夠的份量,能滿足西藏宗教所需要的形式感,以毛澤東置換掉達賴,以共產主義天堂置換掉西天極樂世界,以革命組織置換掉寺院結構,對底層藏人來講,有可能是一個更好的選擇。盡管當時的統治是嚴厲的,有極左路線和種種政治運動,但那主要是針對上層階級,舊西藏的壓迫卻是對下層階級。共產黨顛倒了以多數人苦難維係少數人特權的關係,西藏底層民眾可以放心大膽地跟隨,因為給他們做主的新神是那麽強大有力,一方麵可以降臨最殘忍的懲罰於敵人,另一方麵又可以普施那麽多不可思議的恩惠——廢除烏拉、不收稅,空投救災、巡回醫療、送窮人的孩子上大學……而區分的規則如此明確,一目了然—— 階級。那種將人的命運決定於先天的哲學,簡直跟西藏傳統宗教對生命的解釋一模一樣。
    
    在底層藏人心目中完成的這種神界輪回,最典型的表現就是他們曾奮起去摧毀過去被他們視為無比神聖的寺廟。達賴陣營和西方輿論一向把砸廟行為歸於文革期間從中國內地進入西藏的漢族紅衛兵,並認為那是中共政權對西藏宗教“深思熟慮、有計劃、有步驟的全麵性摧毀”的組成部分。然而事實是由於西藏的遙遠和交通不便,漢族紅衛兵當時隻有很少數量進入西藏,他們中間即使有人參加砸廟,也隻能是象征性的。而西藏數千座寺廟遍布農村牧場和叢山峻嶺,不是當地人根本沒有力量進行摧毀。當時進藏的紅衛兵大多是在內地學習的藏族學生。他們返回西藏往往保持著“首都紅衛兵”等稱呼,那可能也是後來把問題搞模糊的原因之一。隨著那些藏族紅衛兵逐步返回家鄉(革命與探家相結合),文革的火種撒到整個西藏高原的農村牧場,遍布各地的砸廟隨之開始。
    
    當時確實存在高壓氛圍,沒有人敢發表不同意見。然而一種社會氛圍並非僅僅由執政者造成,還必須有群眾的配合。有時後者的作用更大。當時的西藏政權其實常常阻止過激行為,例如西藏的解放軍就一直支持群眾中比較保守的一方,而不是支持更激進的“造反派”。事實表明,凡是在當局尚能控製的中心城市和地區,寺廟都得到相對較好的保護,而同為西藏黃教三大寺之一的甘丹寺,隻因為離拉薩有六十公裏距離,就被毀壞得隻剩一片廢墟。
    
    這裏說西藏寺廟主要是被藏人所砸,目的不在於為漢人開脫。在我看來,這不是一個責任問題,除了需要正視曆史事實以外,還應該從中得到更多的思考。為什麽千百年把宗教視為生命的西藏人會親自動手砸碎佛像?為什麽他們敢於從寺廟拆下木料去蓋自己的房子?為什麽寺廟裏物品被他們毫不在乎地毀壞?又是為什麽他們曾在那時大聲地否定神靈、虐待喇嘛活佛而不怕遭到報應?在那些行動中,可以看到一旦藏人認識到自己能夠把握命運,就會以徹底解放的姿態拋棄千百年壓在頭頂的 “來世”,他們本來是更願意做現世的人而非來世的魂的。
    
     1969年,西藏曾再度發生藏人的武裝反抗——當時稱為“再叛”,波及四十多個縣。達賴方麵將其視為五十年代西藏反抗的延續。實質上二者已經有很大不同。五十年代的西藏叛亂,底層參與者在相當程度上是為西藏上層社會的利益而戰,而1969年他們是為自己的利益而戰,是不願意把已經屬於自己的土地和牛羊交給公社,那些土地和牛羊恰恰是共產黨剝奪舊西藏上層分給他們的。當時還有一些文化革命過程中的“造反”或“派性”也被定性為“叛亂”,或由於處理不當而被激化為“叛亂”。後來當局認識到這一點,改變了“叛亂”的定性,動亂也很快被鎮壓下去。與當時遍布整個中國的派性、武鬥等動亂相比,西藏在那時還應該算是穩定的。
    
    總之,在六、七十年代,毛澤東體係在西藏取得全勝。中國對西藏的主權控製達到前所未有的強大和穩定。今天經常製造麻煩的“民族問題”那時幾乎可以不考慮。藏人對漢人也普遍融洽友好。而達賴喇嘛,無論是在西藏還是在國際社會,那時都處於幾乎被人遺忘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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