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在中央黨校談刁民問題
---我欲因之
有朋友問因之, 說好久沒在網上見到你了,在忙什麽?因之很不好意思,在此匯報一下。
因之回國了一趟,本來打算很低調的,結果還是讓北京的那幫哥們知道了,非要因之去中央黨校作個報告。因之說,去跟些糟老頭子玩,有什麽意思啊。那哥們說,現在來黨校的,多是些中青年幹部,女幹部也不少,其間有很漂亮的,否則怎麽有人會重點培養她們呢(壞笑)?另外,黨校的工作服務人員,可多是漂亮的女孩子啊。因之拗不過,就說,報告就不做了,座談吧。然後就去了。
談什麽呢?當前中國最嚴肅的問題,刁民問題。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曆朝曆代都很頭痛的問題。在座的人都很同意,說這個題目好。有人要錄像,因之說,算了,現在網絡發達,個別的話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書記可以筆記一下,過後我看看,再傳給相關的人員就行了。
由於在美國讀書的習慣,因之的第一個話題就是定義問題: 什麽是刁民?
一位中年男子說,不用定義,我見到就認得出,今天一早就見到了三個。然後大家都紛紛發言,說現在刁民很多。 最後集中,上訪的人是刁民中的刁民。說到上訪,還是那位中年男子說的一個例子,引起了廣泛的討論。
說是一個農村老頭三年以來一直上訪,原因是老頭的兒子娶了一位漂亮媳婦,這媳婦什麽都好,就是對兒子的要求不太熱情。這一天晚上,兒子急不可耐,就強行那個了。這媳婦不幹了,一張狀紙把兒子給告了。
講到這裏,因之看了一眼林局。 林局名字叫林冰軒,是局級幹部,所以按黨校的規矩,大家都叫她林局。 因之曾經認識一位同濟大學建築學院的學生,名字就叫林冰軒,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所以就不自覺地多注意到了眼前的這個林局。林局穿著樸素正派,長相很端莊,講話時略帶些許英氣,些許冷漠。她見因之看她,也來看因之。她看因之的眼神,跟多數女子不同,不冷不熱的,很遙遠的樣子。
那位中年男子繼續講他的故事。說狀紙告到了鄉裏,鄉裏很為難,因為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於是轉到了縣裏,縣裏說,就按家庭暴力判吧,關他兩個月。於是把兒子關了兩個月。這下老頭不幹了。憑什麽啊?我的兒子搞我的兒媳婦,也犯法了?於是開始上訪。村裏的老少爺們們也都支持他,結果一訪就是三年。
這時候,有人發言說,這老頭認定自己正確,是出於無知,跟有意發刁的刁民不同。所以刁民應該分兩類:有意類刁民和無知類刁民。又有人說,這個兒子,強行行事,最後也會是個刁民。
討論了一會兒,中間休息。因之端了杯茶,出去透透空氣。不一會兒,林局也出來了,走到因之身邊,小聲說, "我覺得那個媳婦更是個刁民。" 因之很吃驚,問, “為什麽?”
“什麽時候單獨跟你談。” 她說。
“什麽時候?” 因之問。
“今天晚上。” 她看著因之,答道。
“哪裏?”
“香山。”
午飯的時候,因之跟朋友說起此事,朋友又壞笑了一陣。 說,你不知道,香山這個地方,近幾年來在國內特別有名。 北京的各大院校流傳著一首詩歌, 據說還是從海外傳回來的,是才女葉泥泥跟某才子一起寫的:
我欲思春在香山
擁衾起看小黃片
黃片黃,被衾涼
思春女兒淚兩行
夢情郎,香山上
紅葉化作嫁衣裳
朋友接著說,自從這首詩後,香山早就成了香豔的代名詞。現在,咱國內,“親一個”都不說“親一個”了,都說“香一個”了。因之聽著這首詩,覺得有點兒熟,好像是自己跟某個妹妹一起寫的似的。
因之聽了,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覺。記得有人說過,女幹部,表麵正經,不正經起來,更瘋狂。因之一貫不喜歡裝腔作勢的女子,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城府,所以偏愛清澈見底的人。若是不喜歡這個人,再瘋狂也無聊。再者,因之很不忍因此而破壞了同濟建築學院那位同名美眉在心中的形象。於是,因之找了個借口,跟林局取消了約會。 唯一遺憾的是,現在永遠也沒法知道她為什麽認為那個媳婦是刁民了。
03/18/10
因之在中央黨校談刁民問題 (全文)
本文內容已被 [ 我欲因之 ] 在 2010-03-18 12:13:05 編輯過。如有問題,請報告版主或論壇管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