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反右”鬥爭那點事說起——心學答應錄之四十六

來源: pandal 2010-02-25 22:18:02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1463 bytes)

從“反右”鬥爭那點事說起——心學答應錄之四十六

(2009-10-25 07:33:08)

/來自中華網社區 club.china.com/ 

    諸位讀這篇文章不要關心我講的內容。比如對毛澤東這個人,對反右鬥爭,對中國解放後的一係列運動,我和你的看法肯定差別很大。這不重要。我隻是借曆史上這些事來介紹什麽叫“實踐理性”的思維。同時,也可以使你看到“邏輯理性”的局限性。

   “心學”,國學的心學實際上是極為簡單的。我們每個人每時每刻都是在“致良知”的“實踐理性”中,真正完全落入“邏輯理性”的人非常少,除了個別上學讀書讀木了的少數人。離開了文化概念、生存經驗、肉體欲望,這些人就沒有自己的思維了。這種情況雖然在今日人群中幾乎無處不見,但大量的人還是生活在“實踐理性”中,隻不過不自覺罷了。不管人們是否自覺,“實踐”總是逼著人們非服從它的牽引不可。你不服從“實踐”,非按“邏輯理性”去思維,“實踐”就非懲罰你不可。

    我們講心學,與其說是宣傳一種中國人傳統的思維方式和價值觀,不如說是喚醒每個人的真自我的第一步而已。

    人們,回憶一下你的生存經驗吧!一般說來,纏繞生命的“妄念”,大致可分三種:第一文化概念,第二生活經驗,第三肉體欲望,即“情”與“識”,正是這三種看不見摸不清的魔鬼,幾乎是每分鍾都附著在我們生命的實踐中,使我們的生命活動總是呈現為扭曲相。

   《聖經》說我們這裏是一個“原罪”的世界。

   《佛說阿彌陀經》說這裏是一個“五濁惡世”。

    老子說,“天下皆以美之為美者,斯惡矣”。

    孔子說,“中庸之為德也,其至矣乎!民鮮久矣!”

    其說的就是我們指的這種情況。

    人類能不能自覺進入“致良知”,這與其說是個理論問題,不如說是個實踐問題。這是因為中國的心學,是“實踐理性”的學問,雖然可以使用“邏輯理性”來表述,但由於二者本質上是有極大差異的。想完全靠“邏輯理性”表述清楚,不僅是不可能的,而且可能是極有害的。

    說實在話,我的“心學答應錄”實在是時也、勢也所逼,不得不如此。諸位應該可以注意到,我往往隻講生命在“用心”之時,你“不應怎樣”,很少講“應該怎樣”。因為不同的生命在每個不同的“當下”,應該怎樣,是無法預料和規範的。

    我反複說過中華文化在未來的一百年至三百年間,要導致世界文明的一個大變革,但我不認為會產生所謂的新的思維“規範”,也就說,也不應該同時在政治上再產生一個新的“中華帝國”。隻是由於人類文明自身要發展到一個嶄新階段,現在這種新的思維方式價值體係,又隻存在於中國,所以中國必興盛。興盛了的中國隻是其萌芽,即使是真的中國成為世界經典強國,也不會是像今天美國這樣的強勢國家。國人也不可能象英、美人做過的那樣,在全世界呼風喚雨。“振興中華”的口號再喊個三、五十年就可以了。中國人真正要永遠喊的口號,隻能是“為人民服務”。

    亞洲人大半都熟悉“菲傭”這個概念。我看今後的中國人,在未來恐怕要為全世界人民服務。雖然未必是“傭”,但形態上和“傭”也差不多。哈哈,我這麽說,估計會惹怒許多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小姑娘。你們還年輕,也許會見到世界未來展現出的這種局麵:

    這個世界真正幹活的大半隻是中國人,中國人幾乎養活整個世界。當然,那時的外國人也會普遍尊重我們中國人。中國人在那時就不隻是“傭”了。這又該是什麽?

    既受別人尊重又養活別人。是什麽?象不象中國小農經濟時代;在每個家庭中的“父親”與“大哥”?

    如果不是“實踐理性”起作用,而是憑文化概念、生存經驗、肉體欲望,你是很難預見到這樣的世界未來的。

    為什麽會如此?

    我沒法說。如果真要我說,我隻能說誰要這一句“南無阿彌陀佛!”現在隻是在中國廣泛流傳呢?誰讓大多數中國人可以清楚知道自己這一生肯定成佛不可的呢?

    這麽一說,又會令無數的人墮入五裏霧中。我沒法子了,我一生的生命實踐告訴我,隻能是如此,豈有他哉!

    如果我們對未來世界有了這樣一種初步的預見,再返回頭看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鬥爭,我的看法又會和許多人不一樣了。

    據黨內的一致意見,反右鬥爭基本是正確的,隻是犯了“擴大化”的錯誤。

    從政治角度說,這個定性沒有什麽問題。但要我說,“擴大化”也是應該的。

    一九五七年,新中國剛成立八周年。在新中國未成立前,以致新中國成立以後的一段日子裏,許多中國的知識分子都抱有一種幻想,中國會進入西方自由民主的政治模式之中。尤其是一九五四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之後,許多民主人士都幻想有這樣的可能性。他們都想過一把“治國”的癮。連柳亞子這種人,都認為自己可以“治國”。

    這是有其曆史原因的。一是由於中國的知識分子,大半都認為歐美的民主體製是人類社會最先進的社會製度。他們中有許多人是發誓終身為之奮鬥的。他們希望有朝一日,中國也能成為那樣的社會。既便是時至今日,在極廣大的中國知識分子中,這種理想仍然是十分有市場的。

    其實,這種思維是掉到固有的習慣了的文化概念係統中,而不自知的,一種幼稚和盲目。

今天的歐美社會體製的確是最富“人性”的一種社會體製,但不見得偉大。它莫過是古希臘、古羅馬社會體製的一種延伸。

    如果人們認真研究一下古希臘、古羅馬的所謂“民主”體製,你會發現,這種“民主”,如果不隻是城邦國貴族之間的“民主”,也最多隻是這些城邦國中的“平民”、“貴族”共享的民主。人們在大力稱讚這種“民主”之時,往往忘記了一個前提,這些城邦國的貴族與平民大半是不勞動的。他們的生活幾乎全部是靠奴隸與農奴供給的。再不然就是海盜式掠奪而來。古希臘、古羅馬本質是海盜國體。

    即便是到了十九世紀、二十世紀,歐美各國也沒有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法國是最富民主精神的國家,其奴隸的徹底解放,也隻有一百五十年的曆史。美國對黑人的岐視的消除,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事。

    人們如果再仔細一點看一看。歐美國家奴隸製的解體,和這些國家的工業文明是息息相關的。工業文明如果不發展到一定的水平,解放奴隸就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所謂歐美的工業文明的發展,也不是一首美妙的抒情詩。歐美工業文明的進步,又是伴隨著他們的殖民主義政策的成功發揚光大的。

    廣大殖民地國家的資源、勞力、市場是西方工業文明的根本基礎。也就是說,西方的民主社會,永遠要有人為之付款買單,不然這個社會是無法實行民主的。肚子吃不飽要民主幹什麽?窮人要搶劫的自由,誰也不會給。

    今天的美國不同於傳統的英、德、意、法諸國,他已經把一切武力的政治殖民,變成了文化的經濟殖民了。如今世界的經濟上的大量遊戲規則,都是圍繞歐美的利益製定的。後起國家隻能是夾縫中求生。

    一九五七年時,大量的共產黨在解放前的同路人,不甘心共產黨給的一官半職,蘊釀在中國實行民主國家的兩黨製。章伯鈞、羅隆基是首當其衝的人物。我的老友章怡和是章伯鈞女兒,到如今還想為其父鳴不平。由此可見,民主自由文化的情結,沉積在中國知識分子靈魂中有多麽深厚。

    在中國,民主自由政體隻能參考實行,不能照搬。這其中還有更深刻的曆史成因。這個政體的文化基礎是古希臘的。我在不少文章已經說過,以古希臘文化為底蘊的,以海盜文化為載體的,以基督文化為紐帶的當代文明,已經走到自己的盡頭。美國文化已經成了這個文化的經典與頂峰。這個文化的曆史功績絕不能抹煞。西方的一神宗教文化,東方的通天教主文化,都被這個文化徹底鏟滅了。但是,進入二十世紀之後,這個文化自身的痼疾也顯露無遺了。二十一世紀則是新文明誕生的世紀。

    簡言之,進入二十一世紀,人類文明要從以“邏輯理性”為主體的文明,過渡到以“實踐理性”為主體的文明。而“實踐理性”的最自覺,最明晰,最高水平的理論,隻在中國國學的“心學”中。

    不管從人類的眼光看,以美國文化為經典的文化現在顯示得多麽美好;其作為文化,它肯定是走下坡路了。縱觀今日的世界文明來講,能把人類文明再推上一個新台階的,隻能是古老的中華文化了。

    華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基本區別,我在前麵的文章中已經反複講了,我以為大致是講清楚了。任何一個稍有常識的人都應該相信,以真正的中華文化為底蘊的新文明,已經從二十一世紀開始走向人類。這是無法阻擋的潮流。

    也許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一九五七年的中國就不能走向政體的民主自由化。這是局於“邏輯理性”的人們,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的。

    問題非常簡單,人類現有的文化強化了人類的“個體性”。這種文化完全抹煞了生命的整體性存在。把對“我”、“人”二相的執著,變成了天經地義的真理。但生命的本來麵目並非如此。《中庸》說“天命之謂性”。這就是說的生命的本來的整體性原則。我們每個生命的最根本功能,“能知”、“所知”,應該全是整體的“天命”的功能,而非個體的功能,隻是顯示為“個體”。也就是說,“個體”是個假相。所以,進入二十一世紀以後,人類文化非有個大變化不可。君不見,三千年前人類文明的主體是“鬼神文明”。據現在可查的曆史看,那個文明也是極其輝煌的,其覆蓋也是非常廣泛的。隻要稍微翻閱一下《聖經·舊約·出埃及記》便可了知,“鬼神文化”在那時代幾乎是不可動搖的。《創世紀》的作家不得不引導以色列人盡快走出埃及。說是去尋找“流蜜的土地”,實際上是想走出“鬼神文化”的強大統治圈。

    自那以後,在全世界範圍內,“鬼神文化”日見衰微。直至工業文明的出現,自然科學幾乎是判了“鬼神文化”的死刑。這在三千年前,幾乎不可思議的事。但是,對於今天的人類社會的人們來說,這已經是活生生的事實了。

    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鬥爭,使我想起了《出埃及記》中的以色列人,他們走出了埃及,不再受法老鬼神文化的殘酷統治了,但是走到中途,他們仍然要打造金牛,自己主動去恢複鬼神文化。摩西、約書亞一生都在和這種“複辟”勢力作殊死的鬥爭。依《聖經·舊約》,走出埃及以後,隻要以色列人想恢複鬼神文化,他們就會遭到嚴重的災難,甚至滅國。在那漫長的日子裏,是一神尊崇的宗教,還是多神崇拜的迷信,一直是以色列文化生死存亡的分水嶺。

    我們如此議論一九五七年的反右鬥爭,仍然是依西方文化的線性邏輯。還不是真正國學的“實踐理性”的“致良知”思維。

    一九五七年,過去五十多年了。我們不必糾纏在那個年月的具體事件上。我們看看今日的環球,似乎一切就會更清楚了。

    在一九五七年以後,又有一九五九年的批彭德懷。一九六一年國民經濟有個三年恢複之後,農村又開始了“四清運動”,以後又有一九六六年的文化大革命,一九七八年的改革開放。

    世界文明要實現二十一世紀以後的大轉移,必須有自己的文化基礎。從目前的人類文明來看,唯一可以提供這個基礎的,是中日兩國的文化。不用我們多說,人們隻要隨便思考一下,便知日本文化無論如何擔不起這個大任。他的文化在全世界的影響力是有限的。

    在人類從“鬼神文化”走向“人本文明”的最高潮期,幾乎舉全歐洲之力還不夠這個文化折騰的。最後,白種人在美利堅搞出了一塊大開闊的國土,才終於完成了“人本文明”的建設。出現了美國文化這樣的人本主義文明的經典典型。

    任何人也不能否定歐美文明的這一次大崛起,把人類文明大大的向前推進了一步。

    那麽,新的人類文明該從哪裏崛起呢?放眼世界,除了中國還是中國。

    這主要是由於中國古文明對什麽是生命的本來麵目,早有透辟的認識。這些年來,隨著國家的強盛,人們已經逐漸看到了中國固有文化的優越性。

    但是要把中國文化固有的憂越性,轉化為現實的力量,可以和歐美文化相媲美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如果讓我說,這個準備已經進行了五百多年了。

    如果民主自由加工業、商業化,是人類的最高的最美好的極端境界;早在五百年前,甚至六百年前的明朝中葉,中國社會完全有實現這個轉變一切條件。如果人們不相信可以去讀一讀《明史》。

    明中葉之後,中國的工商業已經高度發達,揚州、益州,這樣的大型商業城市早已產生,工業的萌芽也已產生。在發達地區,已經從手工業作坊在逐漸向稍大一點的工業廠家轉變,簡單的機械已經開始運用。江南已經有不少富可敵國的商人。致於說到西方的“文藝複興”,對“人性解放”的提倡,那時西方文化和當時中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關於這方麵的情況,人們可以簡單翻閱一下李約瑟的《中國科技史》。

    至於說到中國社會最大的毒瘤——帝王通天教主文化,明中葉以後的明朝皇帝已經腐朽無能到了極點。隻要那時的中國士子、商人有一點點覺醒,象英國那樣,在中國實現“君主立憲”,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結果是,帝王的昏饋沒有使士、商得到任何便宜,得利的卻是魏忠賢這樣的“閹黨”。曆史給中國人開了一個大玩笑。

    更重要的是,當時的王陽明“心學”已經為中國人的思想大解放,奠定了切實的哲學基礎。僅從“解放人”這一點講,王氏心學,比美歐人依賴的希臘哲學深刻得太多、太多。

    但是,這個“革命”硬是沒有發生。李自成不可能是新文化的代表,這便不去說了。一場天降的鼠疫,使得一個落後愚昧的小民族突然入主中原。這便有了三百年的中國文化大倒退。如果沒有《紅樓夢》,清代絕對是中國曆史上罕見的文化沙漠。如果不信,便請欣賞一下,康熙、雍正、乾隆的“臭字”、“臭詩”。

    我勸今日的年輕人好好讀書。魯迅先生的小說,他是把中國人這二、三百年的靈魂大墮落,描寫得淋漓盡致了。沈從文、張愛玲輩完全無法比肩。

    為什麽中國文化非有這樣一個大墮落不可?到了今天我們清楚了,我們中國社會過去太溫馨了。

    讀書讀多了的中國知識分子,真以為中國的封建王朝社會就是個吃人的社會,窮困潦倒的社會。在古代文人墨客大量的詩賦中,大量描寫的中國農村的田園文化,隻是小地主階級才可享受的。其實不然。古時的中國曆史,基本是帝王史,我們無法窺見下層人民的真實生活。真正的中國農村古代社會生活,和西方的農奴、奴隸社會完全不可比。我們的農村太溫馨了。中國古代知識分子筆下的田園溫馨,絕不是個別現象。

   “家”的溫暖,田園的溫馨,在中國有著悠久的曆史。這樣,根深蒂固的小農意識,不但是通天教主文化的溫床,也大大障礙了中國文化向自己的最高級層發展。“莊子文化”被歪曲為小地主的清福文化,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證。

    直到今天,一說起傳統文化的複興。在絕大多數中國人頭腦中,還是田園文化的複活。更有甚者,就是要複活腐朽沒落至極的帝王通天教主文化。《弟子規》在全國的泛濫就是一個明證。

    人們沒有認識到,中國文化的這兩個痼疾如果不醫好,中國文化休想承擔起建設人類新文明的使命。

    不走通天教主文化的路。

    不走溫馨的田園文化的路。

    也不墮入古希臘文化。

    中國文化該如何走?

    共產黨人應運而生了。

    人們,弄清了這樣一個“天命”的曆史脈絡,現在再來看看共產黨領導的八十年中國革命,你又會作出什麽樣的判斷呢?

    不管是農村包圍城市的血與火的革命策略,還是解放後的農業合作化,人民公社化,乃致大躍進、總路線、三麵紅旗,以至以後的文化大革命……

    哪一個是不必要的呢?

    以“邏輯理性”來看,中國這八十年的經曆,共產黨的各項政策,有對也有錯。以“邏輯理性”具體分析每一項政策,人們可以寫無數本書。每一個學者都會覺得自己比共產黨高明得多得多。

    如果回到“實踐理性”呢?

    如果這八十年中國不這樣走,中國社會根深蒂固的小農意識如何打破?這個問題若不能象現在這樣解決,改革開放後能有那麽多農民工進城嗎?沒有那麽多農民工進城,中國經濟憑什麽大騰飛?其實,我認為,上世紀三十年代的“農村包圍城市”的大革命,就為今天作了準備了。殘酷是沒有辦法的事。人民公社看是對農民的殘酷剝奪,但如果沒有那一場剝奪,今日的農民工能風起雲湧的入城嗎?經過五十年的“折騰”,進入七十年代的農民,對土地已經沒有過去那麽深厚的感情了。這樣的改造人的意識的“革命”太難了,太難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有上億的中國人出國走向全世界,產品出口,勞務出口,人才出口,資金出口……如果不是前五十年割斷中國人對農村田園的情思,這一切不知要延後多少年。

    不要怕現在有多少人把中國人當成“黃禍”,再有個二三十年,世界各國哪一個地方沒有華人,那裏的一切都會大大落後於別的地區一大截子,你信不信?

    我們這個民族是有這份心胸、膽識的,這個民族的勤儉、勤勞會造福全人類的。

    如果不是共產黨曆次運動,打破了農民靈魂深層的溫馨田園意識,這一切是可能的嗎?

再說眼前,中國要想崛起。如果不依賴“國家”、“政權”的力量,經得起任何一個跨國公司的折騰嗎?如果今天的中國,是章伯鈞、羅隆基們理想的兩黨製民主體製,今天的中國不會強於印度、巴西。

    一句話,中國這八十年,如果沒有上述的“錯誤”、“曲折”,“不公平”、“不公道”。不要說未來造福全人類,就是今天也休想過上好日子。

    日本、台灣不是走西方路走通了嗎?好幼稚的知識分子!如果不是國際政治的需要,日本、台灣不會超過印尼、印度、菲律賓……甚至完全不如巴西、阿根廷、智利、墨西哥……

    想一想,人們!這種“實踐理性”,雖然我無法完整描述它在我心中的全部生動的實踐圖像,但中國人就是這麽走過來的,中國人的意識就是如此這般式的變革,變化的。年紀稍大一點的中國人,都可以用“心”去體會這一切。如果把這一切條理化,是不是可以稱之為“太極思維”呢?

    人們,現實,實踐,就是如此強有力的一步步粉碎著你的“邏輯理性”。想不被粉碎也不可能。假如,在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甚至七十年代,就可以預見到曆史今天。我們會減少多少曲折,多少苦難,多少損失?但是,陷入“邏輯理性”的中國人,現隻有在現實的曆史條件下,重新恢複自己的國學以後,才能有這個“身後炮”。這不僅是自己前進的必須,也是世界新文明發展的需要。所以,我們今天要大力提倡人人要學會合於“天命”“至善”的“實踐理性”。但是,眼前的現實是,“邏輯理性”恰恰是在這八十年在中國遍地開花。這樣看來,“苦難”就是這一曆史時期的中國人的“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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