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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猜型體育彩票”之一的“馬彩”，其實內陸城市武漢早已捷足先“爭”，意圖成為大陸第一個嚐鮮的城市。武漢“馬彩”胎動多年，在海南傳出試水“競彩”的消息後，武漢又一次躍躍欲試，上下遊走，不容低調經營多年的馬彩“頭牌”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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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武漢首開商業賽馬。武漢商業賽馬曾被視為新中國成立後大陸商業賽馬的破冰，亦被解讀為內地試行馬彩的前奏。但一年多過去，塵埃仍未落定。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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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馬城擁有華中最大的天幕，造價2500萬，采用的是日本進口PTFE膜材料，比北京“鳥巢”還要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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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東方馬城看台座椅積著厚厚的塵垢，全國最大的戶外電視屏正對空寂的看台，忍受著沒有觀眾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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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第七屆中國武漢國際賽馬節上附設的有獎競猜遊戲吸引了不少觀眾。 網絡圖片
馬彩搞起來了，中部就崛起了！
———“馬彩第一人”秦英巍
發行馬彩能給社會提供600萬個就業崗位，拉動相關產業鏈，至少能擴大內需1779億元，實現產值3000億元。這真是一個非常大的產業，前景不可估量。
——— 全國人大代表、武漢市副市長劉順妮在去年3月提出建議
海南一紙批文，讓人們的目光再次瞥向遠在華中武漢的馬場。
一年多前，這裏奔騰的馬蹄曾被視為新中國大陸首場商業賽馬、內地重開馬彩的“顛覆性革命”，如今海南“批文”中，“探索發展競猜型體育彩票和大型國際賽事即開彩票”的謹慎用詞，被媒體廣泛解讀為“國務院批準海南試水博彩業”，這是否意味武漢光複“賽馬之都”的夢想將會旁落？
此前，業內幾乎一致認為，武漢是所有申辦馬彩試點中最有希望的城市，“香港的今天，將是武漢的明天”。
“中國馬都”之爭風雲再起。而馬彩，這個被視為中國進一步開放標誌的爭議話題，也再度進入公眾視線。
東方馬城：寂寞背後的“擴軍”
偶爾的喧囂之後，這裏大部分時間被沉寂所淹沒———像一個熟睡的巨人，等待著某個時刻被精力充沛地喚醒。
占地100多萬平方米、相當於150個標準足球場大小的國際沙道賽馬場，除了入場處的三兩個保安，和遠處螞蟻般約綽移動的幾名工作人員，幾乎難覓人跡，也聽不到駿馬的嘶鳴。
這是1月8日，一個尋常周五的下午，武漢市北郊的東方馬城。冷清的賽場外圍，400多匹賽馬和騎師正在馬廄內賦閑。
可供3萬人觀演的豪華賽事大樓看台，成排的塑鋼椅座上積著厚厚的灰塵。造價近3000萬、麵積480平方米、號稱中國最大的一塊巨型戶外彩色LED電視屏，麵對空寂的看台，靜立在偌大橢圓形賽馬場的中央，忍受著沒有觀眾的寂寞。
一年多前的2008年底，這裏曾因一場中國速度賽馬公開賽(測試賽)被無數媒體聚集。這場全麵複製香港模式的商業賽馬，首設獎金12萬元，場下觀眾亦可“猜馬”，猜中者可兌換20張刮獎彩票，刮中即可兌獎。雖然獎麵不大，但其試水意義引人矚目。
這項類似“中國足球超級聯賽”的全職業化賽事，被視為新中國成立後大陸商業賽馬的破冰，亦被解讀為內地試行馬彩的前奏。賽後有消息稱，馬彩有望2009年提上議事日程，但此後卻悄無聲息，直至今年元旦伊始，媒體報道海南被國務院允許“試水博彩業”，外界解讀馬彩試點有可能“花落海南”。
此前一直被看好的武漢是否希望旁落？“我們有規定，不便接受任何采訪。”東方馬城管理層一如既往地低調，談別的可以，“馬彩”二字免談。
沒有賽事的冷清背後，依然可窺東方馬城的另一場“擴軍賽事”。
幾個月前，華中地區最大的一塊天幕在這裏完工，它標誌這個中國內地設施最先進的國際賽馬場二期工程將收尾。總麵積達13000平方米的天幕全鋼結構支撐，造價2500萬，采用的是日本進口PTFE膜材料，比北京“鳥巢”還要貴。天幕的功能是保證賽事大樓內部亮馬圈設立的4500座位，群眾能夠風雨無阻地欣賞到即將出場的賽馬。
“硬件一流。”連正在一樓賽事中心裝修的施工人員都嘖嘖讚歎。工人在調試全球三大品牌之一的蒂森克虜伯電梯，進入電梯，能聽到自動播報樓層的中英文雙語。
已然建成的硬件在無聲中透露著馬城的許些秘密。進入仍在內部裝修的賽事中心一樓，僅東側B區的大廳內，就有400多個分成不同區域、排列整齊的類似售票的窗口。施工人員說，如果不是買票、券或者兌獎，建這麽多窗口幹什麽？
從東方馬城普通員工——— 騎師、練馬師、保安等口中，可聽到馬彩已是公開的談資，也是500多員工期盼了許久的等待，在大多數員工眼裏，馬彩是東方馬城必然的歸宿。“建馬城前後花了八九億美元，現在每年投入以千萬計，不搞馬彩這麽大的投資怎麽收回？”
“馬彩辦”：負責人集體趕赴北京
在武漢，有一個專班在統籌領導並運作馬彩的事，這就是沒有掛牌，從不對外聲揚的“馬彩辦”。
據知情人士介紹，這個由武漢市政府牽頭成立的“馬彩辦”專班，由副市長劉順妮分管，具體事務則由市政府副秘書長周元牽頭張羅，“馬彩辦”辦公室主任徐輝也是原市政府辦公廳的官員，其他成員有的來自體育局，有的曾在職業足球俱樂部工作過，也有信息產業局搞網絡的。而“馬彩辦”的主要工作，則是研究賽馬賽事規則和一攬子可行性方案，為將來馬彩試點正式獲批做準備。
1月8日，記者來到位於漢口鬧市區、武漢老體育館隔壁體育大廈5樓的“馬彩辦”，占據半邊樓層的幾間辦公室，僅有幾名留守人員在這裏。她們告訴記者，三天前，武漢市政府副秘書長周元帶著“馬彩辦”的五六位負責人，一起去北京了。
而三天前，正是國務院對海南省批文剛剛公布的日子，周元帶隊去北京是否跟此事有關？留守的工作人員均表示不知情。
在沒有掛牌的“馬彩辦”一間辦公室牆麵上，記者看到抬頭為“武漢市馬彩專班”的通訊錄，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市政府副秘書長周元。
隨後記者撥通了周元的電話，“我在北京，不清楚你說的事”——— 電話裏能感覺對方說話的謹慎和一如往常的低調。
而據另一位知情人士透露，“馬彩辦”工作專班此次集體前去北京，很可能就是協調與賽馬試點有關的事宜。國務院在對海南的批複中，“將試辦一些國際通行的旅遊體育娛樂項目，探索發展競猜型體育彩票和大型國際賽事即開彩票”的表述，給了外界想象的空間，也敏感地挑動了湖北省和武漢市的神經。
這位人士分析，很明顯，國家已經從政策上為海南發展競猜彩票劃了一道口子，馬彩屬於“競猜型體育彩票”，所以海南率先搞起馬彩試驗田的猜測也並非空穴來風。
“如果真的馬彩試點給了海南，那麽準備和努力了這麽多年的武漢，就會非常被動。”該人士說。
首席專家：“海南發展競猜彩票，反而會促動武漢”
“海南取代武漢，絕對不可能。”1月8日，湖北省社科院賽馬彩票研究中心主任秦尊文在接受采訪時，認為外界和媒體對“海南將試水馬彩”存在錯誤解讀。
秦尊文的另一個身份，是中國競猜型賽馬彩票研究課題組首席專家。在湖北乃至全國，研究賽馬彩票，秦是絕對的重量級人物。
從本月4日國務院發布《關於推進海南國際旅遊島建設發展的若幹意見》以來，秦尊文就很留意這方麵的報道，他還特別注意到1月6日上午，國新辦舉行海南國際旅遊島建設新聞發布會，海南省委書記衛留成在回答記者提問時的“表態”：海南絕對不可能開賭場，賽馬場也不會開。
記者注意到，衛留成在回答提問時對此的準確措辭是，“賽馬場現在也不會，就是彩票也要有一個設計規劃的過程”，但在媒體報道和轉載時紛紛使用“海南不可能開賭場和賽馬場”的標題。
對國務院給海南的“口子政策”，秦尊文有自己的解讀：“我個人理解，國務院允許海南省發展競猜型體育彩票和大型國際賽事即開彩票，是希望結合海南本土一些資源，將來探索開發譬如帆船、環島公路拉力賽、高爾夫等類型賽事的彩票，並沒有說就是搞賽馬彩票。”
秦說，賽馬彩票並非想象那麽簡單，讓你搞就能搞起來的，首先要有國際水準的賽馬場，另外還得有常年的賽馬賽事做依托。完備的硬件設施、精良的賽馬、一流的運動員、密集的賽事經驗，以及完善的管理機製，這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據我所知，目前海南還沒有賽馬場，也沒有賽馬賽事。雖然政策開了口子，但不意味著馬彩試點就給了海南，主要還是讓它依托海島發展國際旅遊業。賽馬彩票這一塊，目前國內硬件較好的有武漢、南京、濟南，而武漢早在2008年初，國家體育總局就明確其為‘速度賽馬賽事運作平台試點’，在常年賽事的準備上比較充分，海南想取代武漢絕對不可能。”
相反，秦尊文認為，國務院“開口子”允許海南發展競猜彩票，對武漢賽馬反而會有促動作用。但馬彩何時能夠開禁，秦表示這個不好說，要財政部、國家體育總局審批並最終對“賽事平台試點”驗收通過，才有可能接著往下走。
“馬彩第一人”：“海南不一定會選擇賽馬”
被稱作“馬彩第一人”的秦英巍，是武漢的另一個重量級人物。2005年，正是時為武漢市民盟調研室主任的他，在政協會議上用《大力發展馬產業，做大做長賽馬產業鏈》的提案發出呼籲“不能痛失賽馬彩票花落武漢的良機”，才使得當年“中國競猜型賽馬彩票研究課題組”花落武漢。
對武漢贏得中國馬彩先機，秦英巍是絕對功臣。
1月9日上午，秦英巍在見到記者後的第一句話是，“我對海南一事的了解也僅僅來源互聯網。”國務院對海南批複的意義，秦認為不啻於當年國務院對武漢城市圈“兩型社會”改革試驗區的批複。
但秦英巍認為，國務院對海南的批複還隻是原則性的，並沒有細化。主旨是強調海南省今後國際旅遊島的發展定位，至於彩票僅是對旅遊業的支撐。但既然國務院原則批準海南可以搞“競猜型體育彩票和大型國際賽事即開彩票”，那麽賽馬彩票就應該包括在內。但問題是，政策到了海南手上，它會有自身的考量，會選擇最適合自己本土的，不一定會選擇賽馬。
就賽馬而言，海南與武漢比還有不小的“短板”。
首先從區位上說，位居華中的武漢比海南有優勢。賽馬一旦開禁，將采用何種賽製目前還在探索。一種是類似足球的“中超”聯賽，每省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球隊，比賽實行主客場製，將來賽馬如果也采用這種模式，對海南而言馬匹運輸都會成問題。可供海南選擇的，隻能類似香港那種商業賽馬的形式。但位居華中的武漢，目前至少還可以考慮類似“中超”的這種賽製。
其次從氣候上來說，海南還是太熱，尤其北方的馬匹受不了。而武漢冷熱適中，各地的馬匹都能適應。
再次從硬件和賽事軟件支撐上，海南與武漢差距明顯。目前海南還沒有賽馬場，光建馬場至少得一兩年時間，建了馬場還得培養團隊、摸索經驗、規範賽製，而這些武漢已經遠遠走在前麵，相比較要成熟得多。
另外，馬彩在中國意識形態範疇，仍屬禁區，其理論研究和準備不可小覷。武漢建有全國惟一的賽馬彩票研究中心，市裏有專班來做這件事，這些也都是海南不具備的。
秦英巍說，從政策許可上講，仍不排除海南會試水馬彩，海南最終將如何選取，估計在半年後會拿出一個總體的規劃方案，屆時可見端倪。
秦英巍個人分析，國務院對海南的批文，和武漢並沒有必然的聯係。而海南目前千頭萬緒，不一定會做風險性很大的事，將來去挑動賽馬這根神經。即便最終馬彩在內地先行試點，屆時海南經過充分準備後再跟進，這種可能性是有的。
步履蹣跚：馬彩破冰待何時？
被視為中國進一步開放的“顛覆性革命”，馬彩何時能夠開禁？秦英巍、秦尊文兩位研究專家都表示“這個很不好回答”，“也無法預測”。
“喊了很多年，也準備了很長時間，但為什麽國家一直遲遲不批，肯定時機目前還不成熟，我一直擔心的，主要還是公信力的問題。”秦英巍說。
足球最近曝出的打假掃黑事件，秦英巍對此憂心忡忡，認為這對馬彩開禁也會產生無形的影響，“你這一塊還沒搞好，那一塊又開禁了，這顯然會有影響，而且馬彩有曆史上的教訓，高層會更為小心慎重。”
馬彩在新中國曾有過一次試水，上世紀90年代初，廣州被允許按香港模式試行“馬彩”，當時一天投注額高達1000萬元，每個賽馬日有一兩萬人參與，整個廣州市設有100多個投注站。後來因為廣州賽馬會作弊、出現嚴重的違規違紀而被緊急叫停。
2005年北京通順馬場也因為涉嫌經營博彩而被公安局緊急叫停，隨後馬場出於經營成本考慮對數百匹馬實施“安樂死”。
秦英巍說，經曆過悲劇的賽馬敏感而脆弱，雖說重開馬彩是大勢所趨，但如若再準備不充分，以後重蹈類似舞弊等情況，那整個產業恐將再難有出頭之日。這也是馬彩之路步履蹣跚，反複醞釀而遲遲未能獲批的原因之一。
“建立誠信團隊，打造公信力賽事。”1月8日，在武漢東方馬城入口處，記者看到這樣醒目的標語。除了加強硬件建設，加快對賽事機製的嚐試性探索，如何杜絕舞弊和意外事件，保證賽馬的公信是馬城內正在進行的、外人難以窺見的“備戰硝煙”。
無論是2008年底中國速度賽馬公開賽(測試賽)，還是2009年11月東方馬城迎來第七屆國際賽馬節和自己的10年華誕，這裏的比賽一方麵越來越與國際慣例靠近，另一方麵也根據國情作出調整。馬城現有500多馬匹，為杜絕舞弊，從出馬、亮馬到整個比賽過程，均全程設有人工和電子眼監控設備。每匹馬不僅要注冊，比賽前還要經過嚴格的興奮劑檢測。
在去年11月東方馬城國際賽馬節上，中國馬術協會秘書長成慶回答記者“中國賽馬健康發展最重要的是什麽”時，答案是“賽事的公信力”，“從計時、成績到監督製度等等，賽事的公平性是最重要的。沒有公開和平等，不將賽馬賽事做好，其他提什麽都沒有用。”
成慶表示，中國常年速度賽馬公開賽設在武漢，就是為了在這裏打造過硬的賽事隊伍，打造製度完善的中國賽馬賽事。“未來10年、20年，中國賽馬的前途肯定是光明的。”他說。
然而在高層謹小慎微、摸石頭過河的蹣跚步履中，一直對光複“賽馬之都”抱著熱切盼望的武漢，在表麵低調沉靜的肌膚下，卻跳動著難抑衝動的心髒。
“馬都”暗戰誰先拿到試點“牌照”尚難預料
2008年底東方馬城打響“內地商業賽馬第一槍”後，次年3月，武漢市副市長劉順妮再次向有關部門建議，盡快批準發行具有公益性質的國家賽馬彩票。
身為全國人大代表的劉順妮通過國家體育總局拿到的相關調研數據顯示，發行馬彩能給社會提供600萬個就業崗位，拉動相關產業鏈，至少能擴大內需1779億元，實現產值3000億元。“這真是一個非常大的產業，所有看馬和買馬的人還要另外消費，前景不可估量。”劉順妮說。
劉順妮建議中提出，馬彩是以賽馬賽事為競猜對象，至今有200多年曆史，是世界各國普遍采用的成熟彩票品種。作為一種體育文化產品，其具有的自然屬性已超越了地域、種族、信仰和社會製度的限製。目前，全世界80多個國家和地區發行馬彩，作為政府重要的籌資手段。
劉還認為，目前中國推出國家公益性馬彩有良好的群眾基礎，民眾認同度較高。據湖北省社科院一次對武漢開展的馬彩專項調查顯示：超過九成受訪者認為發行馬彩將帶來正麵影響；三分之二受訪者認為，發行馬彩可以更好地豐富民眾的文化生活；逾半數受訪者對購買馬彩“很感興趣”和“比較感興趣”。某網站網上調查顯示，近九成網民讚同中國發行賽馬彩票。
事實上期待中部崛起的武漢，也正在尋找下一個耀眼的經濟增長極。繼“鋼都”、“車城”、“光穀”之後，“中國馬都”已被視為武漢經濟騰飛的“第四極”。秦英巍說，賽馬與武漢“兩型社會”的定位也相吻合。
武漢的城市記憶裏，賽馬有著深深的烙印。早在上世紀初的1902年，英國人就在漢口開建了第一座“西商跑馬場”。當時武漢有名的地皮大王劉歆生欲參股“西商”，卻遭到阻止。一氣之下，劉與他人於1906年修建了“華商跑馬場”，吸引市民賭馬，生意極盡紅火。
1926年武漢商界又合資建起了“萬國跑馬場”。遙想昔日武漢，擁有西商、華商、萬國三大跑馬場，數量居中國之冠，即使繁華的上海也望塵莫及。武漢一時有“賽馬之都”的美譽。
1949年後賭馬被禁，三大馬場也相繼破敗。時至今日的武漢，仍然留有30多處與馬有關的地名。
“馬彩搞起來了，中部就崛起了！”在武漢，出自秦英巍之口的這句話，如今已經成為這座城市光複舊日輝煌和引領未來浪潮的夢想。
而據透露，高層對馬彩保持低調的另一原因還在於，爭取馬彩試點並非武漢一個城市，全國還有多個城市正暗戰“中國馬都”，譬如南京、濟南、成都、廣州、北京等，雖說武漢勝數最大，但最終誰先拿到試點“牌照”，一切尚難預料。
“在這些城市中，從目前看，南京可能是武漢較有力的一個競爭者。”秦英巍說。據了解，南京目前也擁有國內一流的賽馬場，也具有悠久的馬文化傳統，關注競猜型賽馬的時間比武漢更早一些：早在1993年廣州率先進行賽馬試點時，南京曾組團去廣州考察，意欲跟進。但隨後廣州出事南京就放慢了腳步，最終被武漢後來居上搶占了先機。
據知情人透露，去年9月南京市做了一份關於競猜型馬術比賽的調研及文字報告後，曾與武漢聯係考察事宜，並派專人前往北京“公關”。
馬彩首席專家秦尊文分析，即使馬彩同意試點，到具體發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而試點城市似乎也不大可能獨享蛋糕，“無論誰先邁出這關鍵性一步，都會產生外部效應，惠及大家。”
來自武漢市體育局的消息，一年多前落戶武漢的中國速度賽馬公開賽，今年4月份，將繼續向前跨出一步———每周在東方馬城舉辦的這場賽事，將第一次向市民全麵開放———此前，馬城每周舉行5-7場內部測試賽，並沒有公眾參與。
這意味著，被譽為中國賽馬界超級聯賽的速度賽馬公開賽，3個月後將在武漢迎來真正的第一個“賽季”，而武漢也將真正成為全國的賽馬中心。
中國的賽馬在謹微探路中繼續朝前，揚蹄邁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