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前社會主義國家民族政策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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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社會主義國家民族政策的反思!


曆史總是在不斷的相似中前進,血與火也總是在似曾相識中看到從前的麵容,文化的多樣性是在公平中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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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社會主義國家民族政策的反思!

    東歐的前社會主義國家尤其是南斯拉夫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提供了最慘痛的教訓,這些國家所實行的民族政策,和民族問題上的宣傳策略,和現在的中國是一脈相傳,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對曆史上的民族問題極盡回避掩蓋壓製之能事,不是以史為鑒,樹立正確的是非觀念,不是把民族之間的道理說清楚說透徹,而是用壓製回避的方式來換取表麵的團結,自我滿足自我麻痹,他們的這種自以為得意的做法最終換來的是什麽結果呢?最終就是民族問題的爆炸,就是慘絕人寰的仇殺!
    
    《巴爾幹紛爭》一書說“(二戰後社會主義時期)當時民族問題在巴爾幹國家也是一個‘禁區’,曆史的真相不準在報刊上披露,社會各界對此知之甚少。國內的民族問題被千方百計加以掩蓋,而‘兄弟國家’之間若提出民族問題,即被認為是‘破壞社會主義國家之間的合作和團結’,是‘幹涉別國的內政’,是民族主義、沙文主義、分立主義和複仇主義的表現,是‘外部反動勢力的顛覆活動’。”[1]
    
    而所有這些國家中,南斯拉夫又是表現最突出,對曆史上民族問題掩蓋回避壓製的最厲害的一個。
    
    首先應該說明一下,南斯拉夫這種對曆史上民族問題掩蓋回避的背景是什麽?應該說這種掩蓋回避從一開始就是在帶有強烈傾向性的背景下進行的。這個背景就是鐵托以“民族團結”和“民族平等”為口號,對國內人口占多數的民族(塞爾維亞)拚命打壓,在鐵托統治時期甚至流行著“弱塞強南”的荒唐口號。
    
    在《民族主義幽靈與蘇聯裂變》一書中有這麽一段話“要讓小民族放心,大民族沒有野心,就必須讓大的變小,小的變大,基於這種邏輯,鐵托時期解決民族問題的政策:一是把塞族人居多的波黑劃出一個共和國,並以宗教為由劃分成一個波黑穆斯林族,借以分割塞爾維亞,這在現代史上是絕無僅有的,這也為30年後發生的波黑戰爭埋下了禍根。二是在塞爾維亞境內建立了兩個自治省,並給予它們幾乎和共和國一樣的地位,以牽製和削弱塞爾維亞在聯邦內的老大形象和發言權。鐵托時期流行一個口號‘弱塞強南’,好象隻有塞爾維亞被削弱了,南斯拉夫才能強大起來。這種本來可以避免的人為做法在各民族之間不但加劇了原來的矛盾,而且又埋下新的矛盾種子,不尊重曆史現實和民族發展的客觀規律,以絕對的人為的平等和短期效果去處理民族問題,從表麵上看一時間好象問題解決了,其實矛盾隻是在壓力和發生變化以後潛伏更加深了。”[2]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為了維護所謂“民族團結”,對曆史上塞爾維亞遭受其他民族侵略和屠殺的曆史自然也是能回避則回避,能淡化則淡化,通過直麵正視曆史來樹立正確的是非觀,來疏導化解曆史上積壓的民族情緒也自然無從談起。
    
    比如在14世紀到15世紀晚期,塞爾維亞被奧斯曼土耳其侵略征服,從此被奴役了長達五個世紀,原本信仰東正教的塞爾維亞人在被奴役的過程,有相當一批人因此而改信奧斯曼土耳其的伊斯蘭教,這也是所謂說塞爾維亞語穆斯林的由來。鐵托既然根據宗教信仰,從塞爾維亞中劃分出一個穆斯林族來,那麽為了照顧這個所謂穆斯林族的民族情感,就自然刻意淡化這段曆史,避免對當時伊斯蘭教侵略塞爾維亞的暴行充分揭露和鞭撻,以維護所謂的“民族團結”。
    
    他的這種種做法表麵上看暫時壓製了塞爾維亞人的民族情緒,但實際上卻使塞爾維亞人的民族情緒不能通過正當理性的渠道進行釋放,積蓄得越來越多;而那些從塞族中劃分出來的穆族也因為沒有能對曆史進行正確的反思,病態的情緒無形中得到助長和縱容。後來南斯拉夫解體後,波黑內戰穆族和塞族的瘋狂仇殺,不能不說和鐵托當年推行的這種政策有著密切關係。這個事例足以生動說明那種刻意壓製一個民族理性的正義的對侵略和壓迫的譴責和鞭撻,其結果隻能是讓民族情緒通過瘋狂的狹隘的非理性的渠道來釋放,其結果是慘痛不堪的。
    
    此外鐵托時期的南斯拉夫對克族和塞族曆史上的恩怨仇殺也沒有做到充分的正視與揭露鞭撻,同樣是以回避掩蓋淡化的方式來處理,還自以為這樣做就能化解民族矛盾,實現民族團結。
    
    1929年,克羅地亞人成立了一個叫烏斯塔沙的組織,該組織信奉納粹的意識形態,推行種族主義政策,在德國攻占南斯拉夫期間充當了德國法西斯的幫凶,建立集中營,進行了大規模的民族屠殺,受害的塞爾維亞人成千上萬。而與之針鋒相對,塞爾維亞人也建立切特尼克組織進行報複。
    
    很顯然,對這種曆史,正確的態度是將其作為反麵典型,濃墨重彩的加以宣傳,嚴厲批判譴責,讓當時南斯拉夫的每個民族每個成員都痛恨這種民族屠殺的行為,都為本民族曆史上屠殺迫害其他民族的行為感到羞恥慚愧,隻有這樣才能把曆史上積壓下來的民族對立情緒,仇恨情緒通過合理的渠道釋放掉,但很顯然鐵托等人采取的政策依然是盡量淡化這段曆史。由此造成的結果是,克羅地亞和塞爾維亞的矛盾不但沒有化解,反而依舊積壓下來,一旦遇到合適的條件下,就再次爆發出來,這也是造成南斯拉夫後來解體並陷入戰亂的一個重要因素。
    
    南斯拉夫的慘痛教訓可以讓人引以為鑒!任何對曆史回避掩蓋,粉飾歪曲,縱然可以在一段時間來壓住矛盾,來獲得虛假的表麵的和平團結,但本質上都是在變相的鼓勵縱容民族迫害乃至民族屠殺的行為!是打著維護民族團結的招牌,從根本上破壞民族的團結!南斯拉夫是如此,中國未嚐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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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社會主義國家的民族政策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受了西方民族國家觀念毒害的結果,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本來就不過是把民族國家觀念當成一個工具利用,需要時就用,不需要時就踢開,或者用文字遊戲的方法來篡改其含義
    
    而一些前社會主義國家對任何領域的公平與正義,都有一種狂熱的信仰,真誠的尊崇[1]。包括民族領域也同樣是如此。所以這些前社會主義國家往往是真心誠意的受西方近代民族國家觀念的影響的,一方麵對這個理論提出了修改,另一方麵這種修改並不是完全,其造成的影響仍舊紮實的體現在民族政策上麵。
    
    於是一方麵為了迎合民族國家的理論,人為的製造一了一個國族的概念,比如所謂蘇聯民族,南斯拉夫民族,以及中華民族之類的概念,表示自己確實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
    
    另一方麵為體現民族平等,用政策的方式,用行政命令的方式把民族的界限人為的固定化,人為阻斷了正常情況下民族之間的融合與同化。
    
    這種心理的來由是什麽?本來真誠的相信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現在為了國家的需要盡量要把不同民族放在一個國家裏,而不願意都分裂成獨立的國家,於是政府當局覺得對那些少數民族好象虧欠了什麽,好象萬分內疚,於是拚命的給少數民族以種種刻意的優待,給予行政上的自治,甚至對本來沒有文字的民族都要製造出文字來,更有甚者,對原先沒有基本認同的群體,也不是將其融合到主體民族中來,而硬要指派成一個獨立的民族。
    
    這種做法實質上已經不是站在國家本身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去推行政策了;已經是為了平等而平等,乃至犧牲國家的整體利益,實際上也犧牲這些民族的人民本身的利益。造成的結果是人為加深了一個國家內不同民族之間的隔閡與對立,人為削弱了國家的凝聚力向心力,人為促成了民族分裂勢力的增長強大。
    
    我們可以摘引一些論述,來看前社會主義國家包括現在的中國在內,所實行的民族政策的荒謬性。
    
    “在蘇聯這個例子中,我們可以進一步指出,悉心致力於在那些從未組成過民族行政單位的地方,或從不曾考慮要組成民族行政單位的民族當中,依據族裔語言的分布創造出一個個民族行政單位的,正是共產黨政權本身,認為哈薩克,吉爾吉斯,烏茲別克、塔吉克、土庫曼這幾個蘇維埃共和國,都是民族主義的產物,顯然隻是蘇維埃知識分子一相情願的想法,而非這些民族想要追尋的目標”[2]
    
    :“這一政策還有一些離奇可笑之處。有時會碰到這種情況 ,即在 20 年代建國時命名的某個民族實際上沒有自己的語言 ,或者已習慣於使用別民族的語言。然而 ,蘇維埃政權卻硬性規定 ,作為行政單位的每一個民族都必須擁有並使用一種自己的語言 ……更離奇的是 ,他們還組織一些語言學家把隻有幾百人的小部落才講的一些地方方言變成書麵的文學語言。盡管很窮 ,蘇維埃國家卻把大量的力量和費用用於這種文化發展 ,有時甚至去無中生有地生造文化。”[3]
    
    “1987 年哈薩克共和國科學實踐會議披露的材料表明 ,哈薩克族學生在高校的比例已上升到 75 % ,而當時哈薩克族人僅占共和國人口的 38 %。蘇聯學者批評這種“放寬條件”的照顧政策使一部分居民產生了民族的特殊感和優越感 ,而在另一部分居民中則不斷引起不滿。 總的看來 ,這還不是全局性問題 ,但在各民族的心理上卻是個不祥的陰影。”[4]
    
    “一位塞爾維亞著名院士著文道:南共‘用黨的決定製造新的民族 ,首先是黑山族。然後又用自治社會主義的名義製造出穆斯林族———全世界第一個這樣的民族。這樣就加深了南斯拉夫各民族的種族的、宗教的及曆史的分歧與對抗 ,從而導致了今天的四分五裂’。”[5]
    
    前社會主義國家這種刻意維護少數民族利益,強化少數民族意識的做法是否因此得到了西方學者的讚美呢?答案是恰恰相反!以對南斯拉夫的評價而言,吉爾著的《民族與民族主義》一書中說
    
    “樂觀的看法,正是從共產主義製度的南斯拉夫特殊性中,產生了南斯拉夫的後共產主義災難,悲觀者認為,共產主義並未在任何地方消除種族緊張,隻是通過武力將其凍結並同時加強了這種緊張”[6]
    
    中國所實行的民族和蘇聯與南斯拉夫本質上是一脈相傳的。比如中國與蘇聯一樣,不是盡量把那些原本沒有自己文字的民族融合到主體民族漢族中去,而是刻意為那些民族去創造文字。
    
    “與少數民族語言文字得到廣泛尊重和使用分不開的少數民族文字的創製和改革。新中國成立以後,一些原來沒有文字或沒有通用文字的少數民族迫切要求政府解決他們的文字問題。於是,幫助這些民族創製和改革文字就成為民族平等在語言文字方麵的一項重要內容”
    
    “1955年,全國民族語文科學討論會在北京召開,會議提出在兩三年內普遍調查少數民族語言,並完成對民族文字的創製和改革的設計工作。…… 1956年製訂了布依文、4種苗文、彝文、新傈傈文方案;1957年製訂了兩種哈尼文、佤文、拉詁文、納西文、黎文方案,……1958年製定了侗文方案,……80年代設計了白文、瑤文、土家語等方案”[7]
    
    中國少數民族政策更為離奇的地方是,原本一些群體並沒有明確的民族歸屬,融合入主體民族漢族中去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政府為標榜彰顯所謂的民族平等,置國家利益和這些群體本身的利益不顧,硬是人為指派他們屬於一個少數民族。
    
    比如20世紀50年代廣西民族識別,樂堯山區隴人,本來的情況是“部分群眾認為是漢族,個別群眾也有說是瑤族,一般都自稱是隴人”這種情況下,劃分成漢族是比較合理的選擇。結果當時政府工作人員“認為隴人生活苦,又居住在山區”,就把他們劃成了瑤族。
    
    “據1953年7月桂西壯族自治區民族工作隊實地調查的材料雲:‘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民族,如參加桂西壯族自治區成立大會代表潘德茂說:我去參加開會是以瑤族身份為代表,……其瑤族的根據,我也不懂,以後我做代表回去,也跟著宣傳是瑤族。因此,樂堯山群眾說自己是瑤族是由此而來的。這次到縣參加學習的積極分子也說: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族,政府給我們定什麽民族,我們就定什麽民族’”[8]
    
    讓一些人說出“政府給我們定什麽民族,我們就定什麽民族”的話來,這真是隻有前社會主義國家所實行的荒唐到極點的民族政策下才有可能出現的笑話!為了體現政府所謂的民族平等,政策幾乎已經到病態可笑的地步。而實際上,這樣的政策與其說是民族平等,不如說是人為製造一個國家內人群的隔閡對立分化!
    
    此外還有所謂對大漢族主義的批判,“實際上,20世紀50年代前半期和中期,我們黨是將民族政策的頒行和對大漢族主義的批判放在同一位置上的。…… 在批判大漢族主義的同時,我們黨的一個基本態度就是要求漢族同誌‘凡事都‘求其在我’’,承認在曆史上是漢族對不起少數民族,多向少數民族做解釋工作。……”
    
    至於刻意製造一些眼前利益上向少數民族偏斜的優惠政策,比如高考加分,計劃生育上的優免,這是盡人皆知的,無須多說。
    
    作為對照,我們不妨把被一些人吹噓成自由民主的西方所實行的民族政策同前社會主義國家的民族政策來做一個對照。
    
    加拿大的威爾.金裏卡著《少數的權利民族主義、多元文化主義和公民》一書,有許多段落是能夠說明西方實行的是什麽民族政策的。
    
    西方人也構建所謂民族國家,但他們對本國所構建的民族國家,意思已經不是鼓勵國內的少數民族獨立建國(而民族國家的本義卻恰恰是指少數民族有獨立建國的權利),更不是造出一個空洞的國族概念,類似於蘇聯民族,南斯拉夫民族,中華民族等等,而是徹底歪曲成符合他們自己利益的那個含義,是毫不含糊的用西方人的主流文化去徹底同化國內的少數民族。
    
    “自由民主國家從以下意義上講,都曾有過構建民族國家的曆史:它們鼓勵,有時甚至是強迫生活在國家領土上的公民融入到使用一種共同語言的共同公共體製中。西方國家曾使用了各種各樣的策略來取得這種語言和體製的融合:國籍和歸化法、教育法、語言法,有關公務人員雇傭、兵役製度和國家傳播媒體的政策等等。”[9]
    
    以美國為例,美國行政區域的劃分都是刻意保證說英語的人口占據多數:
    
    “美國被認為是‘中立’國家的原型,那麽就讓我們來看一下美國的的實際政策。曆史上政府邊界的劃定和它們加入聯邦的時間都經過了精心安排,以確保以英語為母語的人可以在美國聯邦的50個州中都占多數,這幫助確立了英語在美國全部領土上的主導地位”[10]
    
    “盎格魯撒克遜殖民者占據了後來組成美國最初的全部13個州,就象約翰.傑伊在《聯邦黨人文集》中說的那樣,‘上帝樂於把這個連成一片的國家賜予一個團結的人民——這個人民是同一祖先的後裔,語言相同,宗教信仰相同,隸屬於政府同樣原則,風俗習慣非常相似。’傑伊誇大了殖民地人口的族裔文化均一性 ——最為明顯的是他忽略了黑人——不過十三個州中沒有一個控製在少數民族手中,這是事實”[11]
    
    “若是在19世紀,建立一個比如說納瓦霍人、墨西哥裔美國人、波多黎各人、或是夏威夷土著人的州是完全有可能的。當時這些民族被並入美國,在他們的家鄉占人口的多數。然而政府作出了一個審慎的決定,即不將聯邦製度用以包容少數民族的自治權利。相反,還決定,直到少數民族在數量上不占多數,這一領土才會被接受未聯邦的一個州。在一些案例中,政府通過劃分邊界的方式使印第安部落和西班牙裔群體在數量上變為少數(如在佛羅裏達)。還有一些案例是拖延建州的時間,直至盎格魯撒克遜人湧入該地區,並超過了原住居民(如夏威夷,西南各州)。結果是50個州沒有一個象在魁北克保證魁北克人的自治那樣來保證實行少數民族自治。
    
    “總之,美國式的領土聯邦製遠非為了包容少數民族,而是使事態惡化,這並不令人吃驚,因為設計美國聯邦製度的人根本對包容少數民族毫無興趣”[12]
    
    美國的鄰居加拿大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19世紀加拿大總理麥克唐納爵士在談及混血人時曾說到,‘這些原始地半開化人……必須用強有力地手段加以壓製,直到他們被湧入地移民淹沒’”[13]
    
    把前社會主義國家實行的民族政策同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實行的民族政策產生的效果對比一下,究竟哪個的效果更好呢?
    
    客觀的,實事求是的說,確實後者的效果更好!
    
    前社會主義國家為了體現和標榜的所謂的民族平等(其實根本不是平等),千方百計的打壓主體民族,給予少數民族種種自治的權利,種種經濟上、政治上、文化上的優惠,甚至讓主體民族自虐來千方百計委屈恭順到極點的討好少數民族,結果是陷入民族分裂的泥沼中苦苦掙紮,難以自拔。蘇聯解體了,南斯拉夫分裂,就算原本也屬於前社會主義國家的中國,現在也因為西藏問題,新疆問題,弄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
    
    而看看美國這樣從建國一開始就建立在用西方白人文化強迫同化其他民族基礎之上的國家,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的民族矛盾,更不存在民族分裂勢力,就算是鬧矛盾最厲害的黑人,他們所希望的也不過是融入美國主流社會,而不是獨立建國。
    
    難怪西方的學者可以得意洋洋的嘲笑前社會主義國家:“共產主義並未在任何地方消除種族緊張,隻是通過武力將其凍結並同時加強了這種緊張”[14]
    
    “按照通行的文化學派標準,美國和瑞士這兩個聯邦合眾國的人口龐雜程度絕不亞於南斯拉夫,但卻並未陷入內戰的泥沼”[15]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既然實踐已經說明美國等西方國家所實行的民族政策確實相對來說更為合理,更有助於消除民族分裂勢力,化解民族之間的對立與矛盾,那就說明他們所實行的民族政策中的內容確實有許多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當然,這種學習,也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照搬,而是應該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並且結合中國的國情實際來進行。
    
    所謂糟粕,美國從建國一開始所推行的同化融合政策,就帶有相當的暴力強迫成分,以及對少數民族的歧視色彩,這些必須是堅決擯棄的。而且其同化本身也確實是造成了大量少數民族文化的衰落停滯乃至消亡,這點也是必須反對的。
    
    至於精華麽,在一個國家的範圍盡量發揚多數民族的文化,盡量提倡少數民族融合到主體民族中來,這點確實應該好好學習。
    
    更具體的說,中國應該實現這樣的民族政策。
    
    首先徹底取消把民族部族化的短視政策,也即徹底取消把民族血統化、行政化、眼前利益化的政策。
    
    凡是政府下發要求人民填寫的表格,一律取消民族一欄。民族身份完全由每個人的自願認同來決定,也即每個人宣稱自己是什麽民族,並且他所宣稱歸屬的那個民族其他人也認可認同他的歸屬,那麽他就是什麽民族。
    
    承接上麵這一點,既然政府的表格取消民族一欄,那麽根據民族身份來決定一些所謂的優惠政策比如高考加分之類的也自然取消,那些優惠政策其實是對少數民族變相的歧視。
    
    其次在行政上取消民族自治區,在教育上,漢語教育應該推廣到所有地區,凡是九年製義務教育階段,任何民族的人都應該接受漢語教育,但允許少數民族的人在自願基礎上另外選修本民族的語言文字。
    
    在文化上,國家的立場不應該是絕對平均主義。通過弱化主體民族文化的方式來體現民族平等,實際上導致的結果是全麵西化,是國家範圍內所有民族的文化都逐漸被西方同化。應該在增強主體民族文化的基礎上發揚光大境內所有民族的文化。首先一點是做好倡導漢族文化的工作,倡導和強迫的關係一定要區分清楚。所謂倡導漢文化,是指國家應該旗幟鮮明,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用國家的力量,用國家的資金對漢文化進行宣傳推廣發揚。比如用國家的資金建設漢族曆史人物的紀念場所,漢文化的研究機構,倡導漢文化中一些優良傳統和習俗。這樣才能真正和強勢的西方文化抗衡,為世界文化的多樣性發展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此外對一些少數民族的文化也可以在更大的範圍內進行宣傳推廣,這在中國過去也做過,現在的中國反而不怎麽做了!比如用拍攝電影或動畫片的方式把少數民族的一些神話傳說,少數民族的曆史,少數民族的藝術,以及少數民族的經典文學反映出來,使少數民族的文化也能被全國範圍內的人所接觸了解。
    
    上麵幾點中,在少數民族也盡量推廣漢語的教育,可能會引起一些不理解。認為這樣做會導致少數民族自己語言文字的消亡。我的看法是語言文字固然是一個民族文化的重要表現,也並非是全部表現。在國家範圍內,一種語言一種文字的通行使用就已經足夠了。少數民族保留和發揚自己的文化完全可以通過其他的方式,比如民族藝術,民族服裝,民族的傳統習俗。語言文字是交流的工具,如果少數民族不能熟練掌握這個國家最通行的語言文字,無異於使他們在競爭的起點上就落後於國家的大多數公民,必然導致少數民族聚集地區經濟上發展的落後,而經濟的落後最後還是會反映在文化的落後上。
    
    因此為了少數民族人民自己的經濟利益發展利益考慮,讓他們國家大多數人一樣接受漢語教育也使應該的。
    
    不要過度誇大少數民族的民族情緒,在中國曆史上,即便漢族並非統治地位的民族,少數民族也往往逐漸放棄自己的民族語言,而改用漢字漢語,比如南北朝時期的鮮卑族。至於後來滿清統治,對漢人極盡殘酷壓迫之能事,但他們自己也逐漸放棄滿語的使用,也能夠說明問題。
    
    那種把使用民族語言,民族文字的神聖化,宗教化的觀點,本身就是部族主義的表現,真正文族主義的觀點應該是從實現世界範圍內文化多樣性的角度去考慮!世界上的拚音文字已經有這麽多種,再增加一種有什麽意義?
    
    我們不是為民族而民族,那樣的民族主義不過是黑幫民族主義而已,應該以促進世界範圍內文化多樣性為最高標準,在中國範圍內,讓所有人熟練掌握漢語,增加中國的凝聚力,向心力,這在目前西方文化占據絕對強勢的情況下,對促進世界文化多樣性發展而言,是最大利益所在,這點是必須想通的。
    
    讓一些小的民族,使用本民族的語言,文字,最終從中國獨立出去,對他們自己發展民族文化也沒有任何好處。這種缺乏強大實力的小國家,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在經濟上成為西方的附庸,在文化上也必然成為西方的附庸,最終的結果就是徹底被西方同化。相反如果在中國領土內,通過與漢文化的結合,其民族文化反而可以保留和發揚的更多。
    
    這就是我的觀點,絕不能迂腐的實行文化上的絕對平均主義,前社會主義國家四分五裂,乃至陷入內戰的慘烈惡果已經是前車之鑒了。
    
    這些政策目標不是構建什麽民族國家,而是建立以漢文化為主體,多種民族文化並存互補的局麵,這樣才能為世界文化多樣性發展作出實質性的貢獻。
    
    
     --------作者:杜車別 文章發於: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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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置頂? -calgaryview- 給 calgaryview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7/11/2009 postreply 17:4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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