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崔自默“質疑文懷沙”的質疑的再質疑

來源: 372l 2009-02-19 18:44:18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9552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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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崔自默“質疑文懷沙”的質疑的再質疑
——回應崔自默替文懷沙回應《北京晚報》的再回應



 我沒有讀過什麽書,是個隻識的2000左右漢字的半吊子.所以我不知道文懷沙,李輝,崔自默.無知也就無畏.我先說明一下我的態度:

  一,有關文懷沙的真實年齡我真的不想知道.從前,陝西有個道人,說他活了200多歲,也有人爭論過,我想那個不重要.真假無所謂,人活久了又有社會地位,那就樂嗬唄!我將來老了,雖沒有錢,沒有社會地位,能過100歲,我也好樂嗬.一不小心說漏嘴,說我120,兒孫頂多笑我有點糊塗,僅此而已!

  二,文懷沙到底為何入獄?我也不想知道,沒有人不為自已貼金字的.人活在世就急於翻老底,特沒勁.死了再翻,別人也會說他不厚道.除非文懷沙能傳芳後世,後人為了研究他,一定翻他的檔案.但是我轉而一想,翻了是真又有什麽意思?文懷沙已經死了,能為他身前說過慌抽他耳括子?翻了是假又有什麽意思?他身前都風光過了.有一點,我的意思絕不是要那個朋友做福爾摩斯,現在一定要拿個硬證據,這樣對一個老人,就有點不厚道.老人家愛說什麽就讓他說什麽吧,時光無多,讓老人多個樂趣不好?

  三,至於說他的政治上如何覺悟與否,我覺得一點沒有意思.A,王鐸開門納清,是鐵定的,不是一樣被捧為大藝術家?有人提到王鐸不是一樣激情四溢?B,周作人也是鐵定的,近年來周的文章不是滿世界在讀,而且被眾多知識份子引為知已!C,電影<色戒>連電影局都沒有說什麽,我等一幹愚人還有什麽能說?況且,文懷沙在那樣的政治壓力下,無論做了什麽,都能理解.文懷沙沒有做,我們會更尊敬他,文懷沙做了,他都老了,還追究了做什麽?比更壞?更壞的是讀書人自已的良心!

  四,是不是國學大師、楚辭泰鬥.我想說幾句.在中國,國學二字從何而來?也就是一些如我無知的人,亂叫出來的字號,文懷沙自已都不承認他是國學大師,是一幫幫閑文人為了私利硬貼他的招牌,怪不得他老人家!實話,在文懷沙先生年輕的時代,他這塊招牌確實對不起他的學問,而在現下缺失文化的時代,連楚辭都沒有讀過的人的麵前,我覺得也無愧於這塊牌子.還是老話,文懷沙先生都老了,叫就叫吧.書法圈子還有20多就敢稱大師的,想想文懷沙這麽老了,怎麽叫也不為過!

  五,我非常不在意李輝先生的文章!

  但是,我非常在意崔自默先生的文章,以及他在文中所述的一些觀點!本文與文懷沙先生無關,是有關知識人良心道德的思考!

  崔自默先生說:"魯迅當年提到“批評家”時,說有一類人,是地道的“不平家”,因為他們筆下的文字,是出於“憤憤的磨墨”,至於理由,則大概總是難以公示的。其實,罵人挑大個的罵,並期待人家的回應,是文人的一大通病。假如打起官司,引起媒體和看客的廣泛關注,“起哄架秧子”,寫手就會一夜出名,比寂寞地寫一堆無味的窮酸書來,要有效果得多。"

  我不能同意崔自默先生的觀點.

  一,借了魯迅先生的口,而忘了魯迅是對誰說,是在什麽情況下說,這和當年玩毛主席語錄來打人,壓人有什麽兩樣?

  二,崔自默先生的意思是~成名人物的是非短長不能說.這不是鼓勵一些缺失道德良心的人以說慌混世界?

  三,我從崔自默先生的話中得過這樣一個信息,不知正確與否,李輝提出疑問絕不是空穴來風,給人感覺是在震人.這是我私下揣揣的,不一定對!

  崔自默先生說:"可惜,文懷沙翁不會上當,不會給他們打官司。——我給文翁通話,問“要不要告《北京晚報》損害名譽”。文翁歎息一聲,淡然,說:“不可以,也沒意義,那正是人家希望的。”“山到成名畢竟高。”文懷沙翁的出名,不是僅僅在近年才開始的,而不知怎麽就觸動了一些人的神經?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大概無人問津,更無人會以大塊的“質疑”來照顧他。假如文懷沙翁不作回應,也許會讓他們失望,可這也會再次證明文翁的聖賢姿態,更不可能像某些人奢望的文翁形象會“轟然倒塌”。"

  我覺得崔自默先生這樣說,有幾點不妥.

  一,成名人物就是公眾人物,公眾人物就心須要能接受大眾對不解麵的拷問.你在享有公眾對你的擁戴時,公眾為什麽就不能發出自已的不同點?

  二,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肯定沒有人來問津.這是無可置疑的.自默先生,你要知道,文懷沙是"國學大師、楚辭泰鬥",這八個字是什麽意思?是中華民族的臉麵.別人沒有權力對代表自已臉麵的東西提出看法?

  三,文懷沙回應是他自個的事,肯為自已的臉麵,肯為知識份子的臉麵,肯為民族的臉麵,文懷沙先生應該出來說話.當然,文懷沙也可以不說話,畢竟他是一個老人了!對於老人,我們沒有理由要他負擔起太重的責任.那怕這個事和他有不可推脫的關聯!那怕他還能在媒體麵前滔滔不絕的講述過往.

  四,文懷沙先出不出來回應,和他是否是"聖賢"沒有必然的關聯."聖賢"兩個字是非常有份量的,文懷沙先生以"聖賢"自居,就是他的失敗;別人拿文懷沙先生以"聖賢"尊之,是對他的不恭.

  崔自默先生說:"我問文老:“你得罪過那個記者?”文老答:“他采訪過我。那是在上個狗年。我提出‘狗放屁,放,放屁狗’幾個概念:‘狗放屁’是自然現象;‘放’是指責人的不當行為;而‘放屁狗’則很可憐,不會看門,隻會專業地放屁。哈哈哈。”“事實果真如此嗎?”很多所謂的史學家,大多采取這樣的似乎正義實則稚嫩的口氣。真正的史學家,一定會領悟和發現事情背後的真實,原因背後的原因,而不會摸著象尾大呼得意。真正精彩的社會曆史,往往是擺不到桌麵的,隻能隱忍,是必須要忘卻的;也絕對不是那些到處拍胸脯的毛頭小子可以窺透的。外行總是外行,徒手寫曆史的事情還少麽?

  我對崔自默先生上述的言論,非常不以為然.

  一,“你得罪過那個記者?”換句話說,所有的批評都是以"得罪"與否為界線的.崔先生,如果這樣,一個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還能有進步?這樣的邏輯是稍有思想的人不甚了了屑說,不屑想,更不屑為.

  二,崔先生作為文化人,說出‘狗放屁,放,放屁狗’,就是對斯文的汙辱,以這話自鳴得意,我真的不知道崔先生的道德準繩是什麽?

  三,事情背後的真實,留給史學家"領悟"就太不厚道了,文懷沙在世,出來說清楚,或者打個官司,律師拿相關手續到有關部門調閱檔案,不是能還文懷沙一個真實?不是就給史學家省了好多勞累?不是避免了"徒手寫曆史的事情"的發生.

  四,崔先生這裏所說的"隻能隱忍,是必須要忘卻的",到底是什麽意思?要隱忍什麽?要忘卻什麽?更多的題外話被藏匿在了這四個字中.然道,這也是要留給史學家的嗎?


  崔自默先生說:"與文翁通話時,正好有朋友在旁邊,知道有人在“惡搞”文老,氣憤地說:“這些人犯了一個起碼的道德錯誤。中國文化講究‘為長者諱’,記者和報紙這麽做,真實目的就很值得懷疑,有損和諧,有失厚道”“是啊,孔子舉過一個例子,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他去不去舉報呢?假如覺得一定要去,就很不孝啊。不孝之人,大多犯上作亂!”我問文老:“有人追問你的年齡,你怎麽看?”文翁答:“說我真實歲數88歲,能考證成48歲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體情況,曲折而複雜,跟後來人說不清楚。”

  我讀到這,真的有點為崔先生的智商焦慮起來.

  一,"為長者諱"的意思是不是說李輝說的是真實的?不過,是為了"為長者諱"而要硬挺著,如果是這樣,我堅定不移的站在崔自默先生這邊.但是,有一點,崔自默先生這篇文章就真的沒有必要做了!

  二,"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這個例子說的不好,這不是要讓人犯法?崔先生請你原諒我,我想輕聲的對你說:"你真是個法盲".搞出這樣的一個偽命題有什麽意思?你是幫文懷沙先生還是變相的損文懷沙?

  三,我想考證“說我真實歲數88歲,能考證成48歲那才好呢。很多事情有具體情況,曲折而複雜,跟後來人說不清楚。”這話真是文懷沙先生說的?歲數與"很多事情有具體情況,曲折而複雜"有什麽關係.多大就多大.歲數大小也成了"曲折而複雜"的事,活的就太累了!對老人的健康不好.文懷沙100歲,又想年輕,我們可以說你是50公歲.文懷沙先生88歲,我們可以說你正在往百歲大道健步而去.

  崔自默先生說:"我問文老:“有人指責你在‘文革’中的表現,還提到其他一些同代人。” 文翁答:“那是一個混亂的年代。”我問文老:“有人說你不是國學大師。”文翁答:“我當然不是國學大師,這還用他們問。國學是什麽?我不是‘哲人’,我是沒轍的人。”

  讀到此,我對文懷沙老人肅然起敬!

  一,從文懷沙先生的口中,我們知道,國學大師是別人強加給他的.文懷沙的語氣中,給我的感覺是別人在用"國學大師"的名號在汙辱他.

  二,文懷沙先生在提到文革時用了“那是一個混亂的年代。”而一語帶過.在點思考的人已經從中讀到了許多內容,我也不想在老人的傷口上抹鹽了.再追究老人在政治運動中的表現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崔自默先生你是聰明人,也能聽懂,在這個問題上死皮賴臉的追問,就是崔先生別有用心了!
 
 崔自默先生說:"個人的恩怨,每每影響大局,於是,旁人看到的就隻能是表麵現象。每個人的真實心態,事情發生的真實原委,後人又如何說得清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黑暗與光明同在;發生在每個人身上的事情總有其內在的合理性。在以前,我與文翁有不少私下閑暇之談,我聽到過他與一些過去人的個人恩怨,但在公開場合,他卻從不談起這類“無聊之事”。於是,我也左耳進右耳出,聽完就完,不在外宣揚。記得去年夏季,還有一個極重要的老先生叫我去他的寓所,談到極重要的一段曆史史實,鑿鑿其據,並提到其中有正義且知情的文懷沙先生,讓我去對證並考證一番。當我抽空旁敲側擊地問及文翁時,他隻是淡然一笑,說:“算了。為尊者隱。‘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惡。’”

  崔自默先生此時此刻說這此"無聊"的事,我從內心裏覺得是崔自默先生很無聊.我不想多說,因為,我不願意和崔自默先生一樣的無聊.

  崔自默先生:"很多事情所謂的“重大”,都是某些個人擅自攪和的。“過去心不可得。”把曆史顛倒過來,未必有實際意義。顛來倒去,曆史就是這麽被一些文字工作者撥弄著、講述著一個人一個說法,不信你可以挨個去問。“障眼法”多的是,所以眼見亦未必為實,何況“耳鑒”?捕風捉影、報複主義,真學者不為。有本事的人,正事還幹不完呢,哪來閑工夫搬弄是非?!孔聖人“述而不作”,章太炎“述而不作”,文懷沙翁也秉承這樣的作風,其中原因,或許是覺得文字遊戲沒意義,或許覺得沒時間也沒興趣。至於文懷沙翁的學問,浩淼混沌,不是一般斤斤於豆丁者可以仿佛。好友劉墨是專門研究經學和國學的專家,我認為他是大師。我們都與文老友善,曾多次在私下交流對文老學問的看法,我們的一致意見是:文懷沙是當之無愧的國學大師!因為他的學問作得的確通透、實在、鮮活。不光是眼前這個時代,連以前也一樣,很多所謂的“大師”,其實手下沒有什麽真玩意兒,卻嚷嚷得跟真的似的。“善行無轍跡”,那些真有學問的,卻是因為不著痕跡,所以一般外行也看不出來門道。“大道甚夷,而民好徑”,羊腸小路、小道消息,總是傳播得異常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是人性的惡習。“滿門貼告示,還有不認字的。”矮子觀場、隨人俯仰的事情,不新鮮。"

  我讀了上述,反複讀了,覺得這些話說的一點味兒都沒有.我都不想再說什麽了.

  有一點,我相信,很多人讀了崔自默先生的文章,已經非常明了是非了.崔自默先生的鴻文如此,你讓文懷沙先生怎麽和李輝打官司?

  官司不打也罷!先說到這,有空再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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