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機再怎麽厲害、時間再怎麽個長,總會過去。但我以為,待危機過去後,經濟和政治格局卻是不會再完全恢複到原樣。其中包括中歐、中美等,或者美歐、美俄、俄歐等的關係。
中國經濟發展到目前這個門檻上,作為“世界工廠”的粗放式的增長模式已經難以為繼,要轉型、要提高國家在科技方麵的競爭力,這個口號喊了好幾年,上上下下也都懂這個道理,就是日子能混誰也不願意翻個身。被這個經濟危機逼一下,或許會有改觀。所以,這個危機對中國是個機會,隻要認真對待,就會獲得重新洗牌的機會。
就中國對外關係來說,危機過後變化最大的可能就是中歐關係。美國是中國最大的貿易順差來源,再有美元、美國霸權等等,與美國的關係肯定是最重要的,這對任何一個大國都是如此。中美經濟的缺陷,主要就是美國對華技術輸出的限製。歐洲如果能補這一塊,那麽中歐之間緊密的經濟關係,對中國是重要的,可現在不是,歐洲步美國後塵,作出種種限製不說,還支持藏獨、經常拿出人權說事。就此而言,歐盟作為一個整體對中國並不重要,中歐關係在中國對外關係中權重下降,將是這場危機以後可以預料的。
由此,中國與歐盟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會回到過去——分解成中英、中法、中德等等關係。老牌帝國主義和殖民者英國人鼻子最靈,首先開始“單幹”了,公布了一個對華政策框架,也可以預計這不會是歐盟國家中的唯一一個。
作為世界殖民主義的發源地,歐洲罪惡累累,由他們來作為金融危機的最大買單者,符合他們所信仰的聖經的教義。美國人有歐洲作替死鬼的想法,中國一定要助一把——砸殘歐洲。
觀察經濟的,要注意中國的國際金融政策的一個重大變化,這是從去年開始的,大量並且持續增持美國國債就與此有關。
如果說在此以前中國還支持歐元壯大的話,因為歐洲在對華經濟交往上沒有誠意,“武器禁運”遲遲不開封,為中國引進技術和收購企業連連設卡,更不能容忍的是幹涉內政支持藏獨,這些行為的後果就“很嚴重”。老歐洲自從換了一批鼠目寸光的政客以後,自己急速的把對華政策推進死胡同,那麽中國就不需要對他們客氣。在觀察了一段時間,並為挽救中歐關係作了一番仁至義盡的努力後,對歐政策開始調整。先是穩步推出雙邊貿易中的“人民幣結算”,有控製的試行人民幣“經濟區”,以後石油人民幣、礦產資源人民幣……完全是新概念的國際化,由區域資本自由,全球資產儲備,非美、非歐區域的貿易結算,最大特色恐怕是十三億人通過出境旅遊、投資、金融、貿易等等在全球範圍內使用人民幣,或許是從寄生於美元、港元、日元浮出來人民幣,一個全新概念的“中國特色”的人民幣國際化已經悄然開始。在這個時候歐元的頹勢對我們很有利,購買美國國債可能作為獲得支持的一個籌碼。
中國的文化既然不同於西方,那麽中國經濟走向世界、人民幣獲得國際地位,也會是走的一條不在西方固有經濟理論視野下的道路,我們自己在思考問題的時候千萬別給筐住。
歐美共同崇尚的文化,就是大難來臨各自飛。平時“團結一致對外”,為難時機如果需要吃了對方才能活下去的話,也會毫不猶豫的張嘴的。換句話說,西方文化的本質就是“畜生文化”,進化不夠,對叢林法則執迷不悟。
因為反導、顏色革命、揍格國等一係列事件,美俄關係在布什執政後期繃得很緊,在美國換班以後,尋找台階鬆鬆兩國緊繃的關係,也是雙方的需要,應該還是正常的。在被美國攪亂的“反恐”世界尚未平息之機,金融危機又雪上加霜,國際關係尤其大國關係會在更劇烈的動蕩中前行,我們要學會在動態中尋找平衡。飛了美國以後,隻有一個感覺:“風景這邊獨好”!
美國是帝國主義國家,不管誰當總統,都是幹帝國主義事業。所以,不要因為換人就充滿幻想,那是很幼稚的。不同的總統,幹事業的方法會有不同,奧巴馬和布什的區別,僅此而已。奧巴馬執政,對華政策會有變化,我們需要在戰術上調整,戰略上中美關係是由兩國實力對比、國際局勢的大格局決定的,合作中有鬥爭、鬥爭中有合作,兩國關係中的這個基本特點不會有大的改變。
美國新班子上來,肯定要折騰一番,要把金融危機這個矛盾找地方轉移一下。奧巴馬在阿拉伯電視台的訪談中,向穆斯林世界,甚至包括伊朗,伸出了橄欖枝,他在小布什劍指的最主要方向閃身,他要將矛頭指向何處?對於接收的處於危機下的這個爛攤子,他是需要有一個能夠轉移視線和國內矛盾的靶子,剛上台想要喘口氣。接下來,從伊拉克撤軍,增兵阿富汗,給中國找麻煩是肯定的。結合奧巴馬就職演說把“共產主義”與法西斯並列,希拉裏對台灣的許諾,我們應該做什麽,是很清楚的,不能有任何僥幸心理。
拿起槍準備戰鬥,一下子找不到茬也沒關係,先拋售美國國債,在中東、伊拉克、阿富汗等準備好釜底抽薪之舉,美帝現在腳軟身虛,緊逼奧巴馬不給他喘息機會,對這一屆政府要牢牢掌握好鬥爭的主動權,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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