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個親人的病例不得不說的話。
在萬惡的米帝國主義的我弟弟,趙立南,去年11月11日查出3期胰腺癌,今年6月過世。在偉大社會主義鍋裏的我姐夫,王遵立,去年11月24日腦出血,今年4月過世。比較一下他們的經曆。
我弟弟從檢查出來到過世約7個月。我弟弟開始接受了化療等治療,4月中旬檢查時,發現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肺部和骨髓,醫生認為無法救治,開出臨終關愛項目(1次可以6個月,如果需要,還可以延長6個月)。米帝的臨終關愛項目由衙門出錢。就是人在無法救治的情況下,衙門醫療保險派人照顧,幫助病人擦身,換床單被罩等,喂飯。他們不做沒有意義的維持生命救治,不打吊瓶,輸液,鼻飼等。我弟弟最多的時候有2個護理人員,還有1個值夜班的。臨終關愛5月中開始一直到我弟弟病故。臨終關愛將遺體直接送去火花。
我弟弟遺囑要求骨灰撒在吉林的鬆花江或者撒在太平洋裏,和我們的父母團聚。經查詢,鍋裏有許多規定,讓我無法將弟弟的骨灰撒在鍋裏。最後,撒在太平洋裏了。
我的姐夫去年11月末,得了腦出血,急診去了3甲醫院吉林大學醫大2院,診斷為蛛網膜下腔出血,醫院說是沒有手術床位,等了2天多才開顱。真是急診不急。
用世界級醫學神經界權威祝捷同學(我的初中同學,現在在瑞典)的話,腦神經損壞不能恢複。他從發病2天以後一直昏迷不醒,鼻飼,打吊瓶。發病不到1個星期,我這個當年的赤腳醫生認為我姐夫進入維持生命階段。
鍋裏醫保有15天的規定。我姐夫不得不幾次轉醫院,每次都得找關係,走後門,花銀子,來救治一個無法救治的病人。
幾個吉林省3甲醫院竭盡全力做了各種毫無意義的搶救,開胸開腹,2次開顱,最後讓病人去重症監護,每天自費10000元。醫生們早就知道病人已經沒有希望了,還不斷進行各種搶救,護理人員由我姐姐付費,每天450元,但需要用醫院介紹的護工 ,我姐姐還要付各種醫保不保的費用,後門費。反正有錢賺。折騰來折騰去,一直在做無意義的搶救,直到去世。
偉大社會主義鍋醫療體製,所有一切都是和銀子掛了勾,讓偉大社會主義鍋,成了萬惡的資本主義了。
趙江南,於紐約2025年7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