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決定了“他”既不敢對外發動戰爭,也不敢對內血腥鎮壓 ...
編注:畢汝諧,文革前官僚特權集團高幹子弟出身,現居紐約。雖然畢先生立場反動,生活腐朽糜爛,但由於其特殊生活經曆,對官僚特權集團子弟(現多為資產階級上層)的腐朽生活有比較深入的了解,對於我們了解資產階級上層人物的個人性格及某些政治鬥爭中的行為習慣,有一定參考價值。
畢先生的這篇文章,從現今資產階級上層人物從小養尊處優、嬌生慣養、脫離社會現實又缺乏嚴重政治鬥爭考驗這些特點出發,得出他們一旦麵對國內外嚴重鬥爭的挑戰,必然優柔寡斷、進退失據的結論。這些觀察,對於我們研究未來的中國革命問題,有一定參考價值;對於打破部分小資產階級(包括一些小資產階級“左派”)對資產階級“領袖”人物的某些迷信,有一定幫助。
這裏將畢先生的文章略作編輯,刪除了其中若幹低級下流段落,將其較有價值的部分整理如下。如讀者對畢先生原文感興趣,可以到相關鏈接中閱讀未經刪節的原文。文中的“我”即畢汝諧。
我:大陸鬧白紙運動,人們重新提起8964開槍坦克車裝甲車這些事;沒法子呀,一朝被蛇咬,一輩子怕井繩!
老哥們:你覺得習近平到底會不會殺人呀?
我:前些天有個視頻,習近平皮笑肉不笑地對特魯多說了一句:“那就不好說了”;我聽了甚至打了個冷顫,想當年,1968年北京江湖,幹部子弟打群架之前,常常最後還是要試著說和一下,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如果談崩了就會甩出這句那就不好說了,不好說了怎麽辦,隻能是動手打架了!由此可見,1968年北京江湖這個時代大背景,給習近平性格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永難磨滅。官修習近平履曆開頭第一句便是1969年1月參加工作,而對他1968年北京江湖的人生曆練隻字不提;習近平在文革中度過少年時代,初步形成習的世界觀、人生觀。所以,我想另辟蹊徑,把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圈打架鬥毆的那些陳芝麻爛穀子抖出來,以此預判習近平之“殺與不殺”。蘇聯有老電影《列寧在10月》、《列寧在1918》,將來有一天,可以拍一部《習近平在1968北京江湖》,很精彩也很好玩呢,這是習主席走上社會的起點!1968年,習近平進了北京市公安局少管所流氓小偷學習班,其實就是監獄;這個學習班裏藏龍臥虎,有好多能人呢,而習近平啥也不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屁孩而已。習近平的姐姐習安安是外語學院附中老初一的,外語學院附中有四個高幹出身的女生,號稱四小姐,沒有習安安,因為那時習仲勳是洛陽的基層幹部,在北京官場被人看不起;習安安還愛占小便宜,有借錢不還的惡習,在同學中名聲很臭;而甘家口那一帶的地痞扒手都以認識習仲勳的女兒習安安為榮。
老哥們:說說,說說,掰瓜露子地說說。
我:在1968年的北京江湖,很多大院男孩子喜歡揣著菜刀刮刀匕首上大街,北京人講話:九毛加一毛 —— 時髦! 那個時候在大街上,陌生男孩是很容易發生衝突的,單單不友善的目光,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犯照,就可能打起來。幹部子弟其實是這樣一種人:把他們單個挑出來,一個個都膽小怕事,沒什麽用的;隻有當他們聚成一幫人的時候,膽子才大了起來,互相刺激,彼此慫恿,才能變成一股破壞性力量,才敢幹一些平民子弟單個就敢幹的壞事。文革年間,男孩子打架都喜歡說我花了你,幹部子弟所謂的花,僅僅鼻子流血就算花了;而平民子弟所謂的花是頭破血流,北京土話叫開瓢兒!幹部子弟生活優越,精力過剩,平時練習花拳繡腿,熱熱鬧鬧;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在當局眼皮底下,舉辦過好幾次地下拳擊比賽,不可一世,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婆子還組織拉拉隊觀戰呢;可是一到了打群架的場麵,全都草雞了!體育鍛煉和打架根本不是一回事,打架就是要拚命!打架和舉重摔跤拳擊什麽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有什麽法子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平民子弟普遍營養不良,打起架來卻是視死如歸!
老哥們:你這種說法真新鮮。
我:1968年北京江湖,一個男孩如果想威震一方的話,最簡便的方法就是通過一對一的操刀決鬥取得江湖地位;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單走、單挑、單練。當時帶刀上街的幹部子弟多如過江之鯽,而全北京真正敢於操刀砍人的幹部子弟,一共就那麽幾個,就跟中央政治局常委一樣,數都數得過來!其他所有人都是嘴把式、吹牛大王、窩囊廢、膽小鬼!而敢於用菜刀砍人的平民子弟海了去了!在1968年北京幹部子弟圈真正敢殺人的狠角色,數來數去也隻有一個將門之子譚餘光,江湖諢名小壇子;而且,譚餘光也隻殺了一個安德路中學老初三的地痞小混蛋。當年北京石油學院附中有個大名鼎鼎的老賀,一度算是北京老紅衛兵最厲害的一股勢力;老賀徒有虛名,其實也是個慫人;當年我們大家十幾歲,老賀因為留級蹲班參軍什麽的,已經二十出頭了;你想想,這個二十幾歲的家夥站在中學生裏,就是泰鬥級領袖,雖然他爸爸隻是個大校。後來大家也弄清楚了,老賀其實就是一個慫人,有一回幹部子弟打群架,好多人拿出菜刀刮刀匕首什麽的,爭先恐後地對老賀說今天隻要你點點頭,我們就敢殺人!當然這是吹牛,可老賀就是不敢點頭,他根本沒這個膽子。後來,老賀在一次幹部子弟的街頭混戰中被人踢碎睾丸,年紀輕輕成了殘疾人!進入新世紀,鄧樸方那個殘疾人協會因為慕老賀當年在北京中學紅衛兵裏的大名,還把他請去當了理事呢。說句老實話,幹部子弟也就這一點點出息。
老哥們:這些事真新鮮,我第一次聽說。
我:還有一個獨眼龍韓老獨,101中學的,他爸爸是駐匈牙利大使。他小時候放鞭炮崩瞎了一隻眼睛,到了文化革命就趁機吹牛說自己是打架打瞎了一隻眼睛;你想想,那時我們全都看過長篇小說《野火春風鬥古城》,都知道裏麵有個漢奸司令高大成打群架打瞎一隻眼,誰不害怕呀。韓老獨就狐假虎威,借著獨眼龍高大成的威風,理所當然地成了北京幹部子弟的大頭目;韓老獨的口頭禪是我們把海澱區的流氓打得都不敢住在海澱區了,這真是吹破天的大牛皮!哎喲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北京幹部子弟在文革中殺人放火的滔天罪行,有好多都是自己虛構出來的牛皮,結果老百姓信以為真,口誅筆伐,罵翻了天,結果是幹部子弟自己害自己!其實說穿了真可笑,韓老獨的小細胳膊跟麻杆似的,真動起手來根本不行!北京有一句粗俗的歇後語:雞屎拌麵 —— 假魯(鹵)!
老哥們:你敢說大實話,就得罪了老賀韓老獨這幫老紅衛兵,他們肯定恨你。
我:北京人講話:愛誰是誰;我老了,我不能把這些大實話帶到棺材裏去,骨鯁在喉,不吐不快! 小時候,我家住在中宣部;中宣部後麵有個大廟群,住著很多城市貧民;中宣部男孩和大廟男孩一直摩擦不斷。1967年11月,一個冬日的下午,中宣部子弟和大廟子弟經過中間人傳話,約定時間打群架,決一雌雄;我們幾十個男孩人手一個大棒子,就像過年一樣高興,嘻嘻哈哈地來到約架地點,而大廟隻出來兩個人,這分明對我們就是一種侮辱!一個姓楊,另一個是沙灘地區出名的壞孩子外號叫西瓜皮的;中宣部大院的機關王史大東摩拳擦掌地對大家說,今天我要打人,讓你們看看我打人!他膀大腰圓,摔跤拳擊樣樣在行,我們都很佩服他。誰知楊某拿起一根齊眉鐵棍,在地上劃出一條線,惡狠狠地說:今天誰要敢走過這條線,我就打死誰!瓜皮,上!西瓜皮也抄起一根齊眉鐵棍,不慌不忙地說:不急,看看誰敢過這條線,誰過來誰死!我們一下子被鎮住了!大東臉色蒼白,不敢挪步,嘟嘟囔囔說了幾句聽不清的話,縮了回去;於是我們這幾十口子就像灰溜溜的老鼠一樣,一聲不吭地退回了大院;我激動地問大東你怎麽不上啊,大東氣餒地說:他掄鐵棍子打我,我就得拿胳膊擋,胳膊肯定斷了!看看,這就是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既然你敢打群架,就別怕斷胳膊斷腿呀!大東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我們大家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從此以後,中宣部男孩就不敢招惹大廟男孩了,躲著走。幹部子弟惜命,不敢玩命呀。
老哥們:哼哼,兩個壞小子竟然鎮住了中宣部大院!真是不可思議。
我:我給你交個底:1968年北京江湖打群架,大院子弟跟平民子弟約架對打,從來沒有贏過,都是平民子弟完勝! 宣武區達智橋、東城區地安門這兩個地方的平民子弟最厲害,惹不起。打架是什麽,是兩個人的生死搏鬥;打群架是什麽,是兩夥人的生死搏鬥!一打起來,你得把腦袋別的褲腰帶上!幹部子弟耍嘴皮子行,根本不敢豁命! 我少年時期的那個貴人賀某,是鄧小平女婿的妹妹;她親眼看見地安門地痞張峻嶺一個人掄著鐵鍁迎戰好多人,逮著誰就往死裏拍誰,賀某被這種土匪氣震住了,情願委身於這個地痞。可是,現在看不見平民子弟走出來吹噓當年的戰績,隻見幹部子弟在網上大吹牛皮,我猜想這些楊某呀西瓜皮呀混慘了,都是下崗工人什麽的,擺地攤做小生意的;而幹部子弟普遍混得比較好,不少人還當官了;楊某呀西瓜皮呀不敢提當年勇,倒不一定是害怕打擊報複,而是平頭老百姓對官家的一種本能的畏懼。
老哥們:進入中老年以後,幹部子弟利用優勢地位掌握了社會上的話語權,那些平民子弟發不出聲音來。
我:中宣部院子裏這些孩子平時多牛氣多驕傲啊,也難怪,中國共產黨是農民黨,沒文化,中共黨內就這麽一小撮高級知識分子,很金貴,全都集中在中宣部了;毛澤東說中宣部是閻王殿,閻王殿的孩子們優越感十足,兩眼朝天,誰也看不起呀;秦川的小兒子秦超英說過:什麽空軍大院海軍大院,咱們這是(陸)定一大院!好嘛,兩個大廟孩子給我們劃出了一道紅線,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全慫了!我很早就注意到這樣一個事實:很多中央機關大院子弟與附近居民的孩子結下了很深的仇恨;除了中宣部子弟與大廟子弟,還有中央組織部子弟與西單平民子弟、國務院商業部子弟與西四平民子弟、中央黨校子弟與大有莊子弟,等等;大院男孩看不起平民男孩,罵他們是胡同串子,卻又喜歡拍平民家的婆子,就這樣,官民矛盾外加性嫉妒,這個仇恨大了去了!
老哥們:也許這就是今天官民矛盾尖銳化的最初源頭吧。看來,你整天在社會上鬼混,才能寫出文革第一篇批判現實主義小說《九級浪》,誤打誤撞進了中國文學史。
我:我過著二元的生活,一半時間在社會上鬼混,另一半時間潛心讀書寫作,革命生產兩不誤。... 文革期間有句話叫堤內損失堤外補;我們這幫人在楊某西瓜皮麵前吃癟了,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跌份兒,因此就得再找一個比較弱的目標打一頓,去去晦氣,用1968年北京江湖的黑話來說這叫拔份兒。那麽,到哪兒去找個軟茬子拔份兒呢,本樓陳小寶說他有個同學是段祺瑞的孫子,孤孤單單的狗崽子,好欺負;眼下在圓恩寺影劇院當義務服務員,不妨痛打他一頓;大家都讚成,段祺瑞的孫子嘛,打娘胎裏就是反動派,習近平講話:那就不好說了。1967年12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們這幫人又邀朋集友,大概其有一百五六十人,假裝去圓恩寺影劇院看電影《革命家庭》,是最後的夜場;好不容易熬到電影散場,大東一馬當先攔住段孫子,很明顯他是想在大家麵前找回前番失去的麵子;大東一個又快又狠的右擺拳打倒了段孫子,按照事前的安排,這時候有人拉斷了圓恩寺影劇院的電閘,全場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眾人摸黑踩踏踢打倒在地上的段孫子,七手八腳;外圍的人們插不進手,就肆無忌憚地毆打其他男服務員,並且搗毀影劇院的設施;我至今清楚地記得,黑暗中瓷茶杯砸碎玻璃窗產生奇異的藍光!
老哥們:我靠,對於青春反叛期的男孩來說,又打又砸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打砸了多久,不知是誰緊張地喊了一句東城分局來人了,大家馬上嚇得四散而逃,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圓恩寺影劇院這事讓我們這幫人得意了很長一段時間。多年後,我讀到一篇記述文革期間北京武鬥狀況的文章,還把圓恩寺影劇院事件帶了一筆。前兩年,老年陳小寶對我說他覺得實在對不起段孫子,一直想向他賠禮道歉,可惜怎麽找也找不著這個人了。
幹部子弟色厲內荏,欺軟怕硬,平時學董存瑞學黃繼光學武鬆學黃天霸,一旦動真格的,膽小如鼠!早年聶衛平和習近平一塊兒去打群架,一打起來,習近平就掉鏈子逃跑了,他是個慫人,不可能不逃跑呀!
老哥們:習近平剛上台時,聶衛平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起過這事。
我:國家計委有一對姓趙的姐妹花,像男孩一樣揣著菜刀上大街,從來沒有砍過人,就被瘋傳得神乎其神,了不得了,江湖人稱傻七傻八,就像梁山泊的母夜叉母大蟲;文革後撥亂反正,我又見到大名鼎鼎的傻七,講起當年那些破事,雙方苦笑不已。在1968年的北京江湖,幹部子弟之間打群架,從來沒鬧出過人命,可是平民子弟之間打群架,時不時就聽說打死了一口子!那年頭醫療水平低,連破傷風都能死人!按道理說幹部子弟生活條件好、營養比較豐富,一般比同齡的平民子弟高出小半頭,可以隨便欺負平民子弟,其實不然;打架真的就是要玩命啊,啥啥手段都得用上,根本不能考慮什麽法律呀良心呀這些事情!平民子弟隨隨便便撿起一塊大石頭一塊半頭磚,就敢直截了當往你腦袋上招呼,砸你一個滿臉花!全北京卻沒有幾個幹部子弟下得去這樣的黑手!太平湖有一個著名地痞嶽勝,有一次在北師大校園裏,隨手拿起一個鉛球扔在一個工友頭上,把工友打休克了!嶽勝一戰成名,嚇得全北京幹部子弟聞風而逃!從此北太平莊一帶出了無數嶽勝,就像李鬼冒充李逵一樣!
老哥們:天哪。
我:我掰開了揉碎了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就是想說慫人習近平具有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99%不可能下令大規模殺人,隻有1%的可能搞大屠殺!
老哥們:哼哼,你把兩頭都顧上了;你就分別說說兩頭的理由吧。
我:鄧小平六四大開殺戒,這個殺人的潑天大膽是幾十年練出來的,一步一個腳印,步步高!早年在上海租界裏,鄧小平人小膽大,就敢借鞭炮聲掩護開槍處決叛徒,然後搞百色起義殺人,再然後東征西戰到處大規模殺人!劉鄧大軍大規模殺人,解放後鎮壓反革命大規模殺人,殺人殺人殺人!改革開放了,鄧小平一度裝菩薩裝老實人放下屠刀,1983年嚴打又開始大規模殺壞人,最後登峰造極六四大規模殺好人!回頭來看看慫人習近平,文革不敢打群架,梁家河不敢殺豬宰羊,當國防部長秘書沒練打靶,啥凶蠻的事都不敢沾邊,你讓習近平一口吃成胖子,哦,一蹴而就,冷不丁地搞大屠殺?北京人講話:姥姥!
老哥們:嘻嘻,北京人講話:姥姥!
我:須知,老幹部和幹部子弟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老幹部靠殺人起家,而幹部子弟一輩子沒殺過人,天壤之別!老幹部多是出身工農的大老粗,沒飯吃;比方江西是餓死人的窮地方,沒飯吃就跟著紅軍找飯吃吧,就殺人放火鬧革命吧,死了就拉倒了,活到1949年的一般都混到了將級校級,進城後他們多半還都甩了黃臉婆,另娶女學生,生下的兒女都是少爺小姐,嬌生慣養;習仲勳的婚姻狀況也是這樣的,原配是鄉下婆姨,後來又娶了女學生齊心,生了習近平這一茬子女;你指望習近平這一茬子女去殺人放火?姥姥!吹吹牛皮還是可以的。賀龍兩把菜刀鬧革命,他的獨生子賀鵬飛是個窩囊廢;賀龍活活冤枉死了,賀鵬飛一直逆來順受,連罵娘都不敢!少年張又俠整天練塊兒,弘二頭肌弘三頭肌都很發達,可是他膽子小,從來不敢跟人動手打架!這就是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
老哥們:唔,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
我:我相信,習近平這種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決定他既不敢對外發動戰爭,也不敢對內血腥鎮壓!戰爭是大規模屠殺對方的軍人,同時也被對方屠殺!血腥鎮壓則是大規模屠殺老百姓,二者都得有股殺人不眨眼的狠勁!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決定他們沒有大規模殺人的狠勁!一個領袖的軍事才能是沒法掩蓋也是沒法裝扮的;希特勒是個下士,他的軍事指揮能力也是下士水平;毛澤東拒絕大元帥軍銜,但他骨子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元帥;習近平的軍事職務是國防部長秘書,丫也就是一個國防部長秘書的軍事水平;秘書習慣於時時事事聽首長主官的決斷,關鍵時候秘書根本拿不了大主意,這就是為什麽習近平在幾乎所有大政方針上都左右搖擺、反複無常的主觀原因。我很早就注意到在大吹大擂梁家河的光輝事跡中,沒有任何關於習近平幫助老鄉殺豬宰羊的記載,可以料想他根本就下不去這個狠手!去過鄉下的人都知道,殺豬不容易;弄不好一刀插下去插歪了,豬垂死掙紮,竄起來能把殺豬人撞一個跟頭!梁家河習近平根本不是動刀子殺豬的狠人!幹部子弟繼承了老幹部的血統,卻沒有繼承老幹部殺伐決斷的鐵血手腕,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在人生舞台和政治舞台暴露無遺。
老哥們:好了,你說習近平是慫人,99%不敢殺人,再回過來說說習近平1%殺人的理由吧。
...
我:聽我說下去:你不動慫人畢汝諧的通靈寶玉,畢汝諧就不會掄菜刀拚命;以小喻大,你不動慫人習近平的通靈寶玉,慫人習近平就不會下達屠殺令!畢汝諧是布衣之怒,危害性有限,沒啥了不起;而習近平是天子之怒,了不得,血流成河,人頭滾滾!我認為,如果未來民眾運動采用點滴升溫、小步前進的辦法,循序漸進地與習近平進行纏鬥,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避免過度刺激習近平,慫人習近平就絕不會做出大規模屠殺的決定;而是像哈姆雷特那樣猶豫不決,等丫想明白了,黃花菜早就涼了!而如果有人采取荊軻刺秦王的極端辦法刺殺習近平,或者企圖暗算他的掌上明珠,則無論成敗,都可能使得慫人習近平激情地做出瘋狂大屠殺的決定!激情殺人是刑法理論中激情犯罪的一種,與預謀殺人相對應,也就是說,原本沒有故意殺人動機,但由於被害人的刺激、挑逗,一時失去理智,情緒失控豁出去了,將他人殺死。
老哥們:唔,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避免過度刺激習近平。
我:習近平是典型的幹部子弟性格,攬功諉過;防疫有效,他馬上宣布是自己親自指揮親自領導;出了亂子,他就用集體的名義轉彎子。將來冒天下之大不韙下令大屠殺, 難不成 還召開常委會會議做個決議?習近平當皇帝,搞掉了紅二代薄熙來劉源任誌強,很得意,孤家寡人一個,周圍是一幫馬屁精;這個馬屁精班底混混太平歲月是可以的,一旦到了曆史的緊要關頭,誰來替他壯膽、誰來幫他拿大主意呢?沒人!即便是北京紅衛兵第一號殺人犯譚餘光,殺小混蛋時也是猶豫不決,害怕擔負刑事責任;他掏出手絹,翻來翻去地擦拭軍用匕首,最後,乍著膽子捅了小混蛋第一刀,然後吩咐在場的100多個幹部子弟每人往小混蛋身上捅一刀,以至於後來法醫根本搞不清哪一刀是致死的一刀,這也為譚餘光日後逃脫法律製裁提供了一個有利條件。你讓譚餘光獨自一個人去殺人,打死他也不敢呀。還有呢,小混蛋是板爺也就是三輪車工人的孩子,亡命徒一個,死強!他對小壇子譚餘光叫板說:今天你不殺死我,明天我就殺死你!反正我壓根兒不想活到20歲!這樣就把小壇子譚餘光逼上了非殺不可的絕路!假如小混蛋按照1968年北京江湖的規矩服軟,也就沒事了。
老哥們:你說說,當年北京的江湖規矩,怎麽樣低頭服軟呀。
我:法子多了,比方主動抽自己幾個耳光、比方主動喊對方幾聲大哥;最頂級的一招是,脫下鞋子襪子,扔到附近人家的屋頂上,然後光著腳走回家,這法子就跟負荊請罪一樣有效!小混蛋的大名兒叫周長利,他沒能長利,不到20歲就死了!
老哥們:老畢,你得把這些都寫下來,這些都是研究文化革命北京社會動態的寶貴資料。
我:再說說師大女附中宋彬彬這一夥人打死卞副校長,也是好幾十個女生一擁而上,亂拳亂腳群毆致死,根本弄不清哪個是致命的拳腳!你要讓宋彬彬一個人去打死卞副校長,她沒這麽大膽子。
老哥們:說下去。
我:文革後那些小說電影電視劇,把老紅衛兵、幹部子女描寫得比天兵天將還厲害,簡直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這些爛筆頭對老紅衛兵、幹部子女一無所知,胡編亂造;而當年的老紅衛兵幹部子女進入中年以後,也樂於默認這些並不存在的血腥暴行;你看看,老賀也罷,韓老獨也罷,都是極其平凡的普通人,一輩子碌碌無為;除了文化革命出過風頭,啥也不是!他們順水推舟地默認了這些不曾發生的血腥暴行;老賀憑著文革浪得的虛名,在鄧樸方手下混個理事,吃香的喝辣的,何樂而不為?要是否認了這些事情,老賀這輩子就白活了!殺死小混蛋沒幾年,小壇子得癌症死了,好嘛,某些人貪小壇子之功為己有,紛紛吹噓自己才是殺死小混蛋的大功臣,烏煙瘴氣!幹部子弟愛吹牛,這個毛病到死也改不了!說北京紅衛兵幹部子弟厲害無比,這是一段憑空捏造的曆史,是彌天大謊!遺憾的是,隨著老紅衛兵幹部子女這批人即將作古,這段虛構的曆史再也沒有機會被揭穿了!世上有多少平庸懦弱的家夥,自欺欺人地吹牛說自己曾經當過殺人犯當過大盜當過銀行搶劫犯,吹到最後連自己都相信了!他必得這樣才能證明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相反,宋彬彬後來成了留美博士,有大出息,加上又是女性,不需要用文革暴行證明自己的人生價值;再加上宋任窮這個普通上將文革後躍升為中共元老,不能不顧及顏麵,所以一個勁撇清說自己根本沒動手,跟自己什麽關係也沒有,自己就像白天鵝一樣純潔無辜!
老哥們:有道理,有道理。
我:幹部子弟有個共同特點就是本事不大架子大,或者說是本事不大脾氣大,習近平也是這樣;大規模屠殺,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本事!習近平這個慫人還真沒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本事!而且,大規模屠殺就跟煎牛排一樣,得拿捏火候,什麽火候下達屠殺令,也是一門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大學問呢,並不是程咬金的三斧頭,亂砍一氣!你看看8964,一開始解放軍進城當黃花魚 —— 溜邊!解放軍是合法的國家軍事機器,進北京就跟日本鬼子似的 —— 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結果被傻帽市民攔截了一次又一次,實在最後沒轍了,才開坦克!大規模屠殺,不是說你一看見老百姓上街就大屠殺!日本鬼子也不是一上來就屠殺就搞三光,日本鬼子還懂得給小孩發糖、跟老頭合影,拿到國際上宣傳呢。而且,麵對風起雲湧、失去控製的群眾運動,判別什麽時候下令大屠殺,需要大政治家的敏銳目光和臨機判斷,鄧小平對8964的看法是:這是國際大環境和國內小環境所決定必然要出現的一次風暴;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他的看法,鄧小平表現了一個大政治家應有的高度;另一個大政治家彭真六四大屠殺前夕幹脆搬出江湖黑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船就要翻了!彭真是什麽人呀,文革前賀龍說過彭真是大脖子,要上吊就要找彭真這樣的大脖子!彭真知道8964不采用江湖黑道手段必定翻船,這是大政治家應有的政治眼光和狠辣心計;而習近平沒有這個政治眼光和臨機判斷,你看他在國際國內的一係列失誤,說明他就是個小政治家,還鬧什麽鬧啊。習近平有大脖子嗎,習近平是能讓別人上吊的人嗎,我看不是,我看他倒像是崇禎皇帝,習近平是遲早要找一棵歪脖樹上吊的人!這回白紙運動,老百姓明明是在籠子裏憋不住出來了,想出來鬆鬆腿腳,習近平就判斷這是顏色革命,嘿嘿,這是什麽政治嗅覺呀,這是政治小兒科的看法,太可笑了!
老哥們:不對呀,白紙運動有人喊習近平下台、共產黨下台。
我:那是極其個別的反常現象,根本不能代表絕大多數人的普遍情緒;這就像1986年學潮,還有人喊出打倒共匪呢;8964,還有人汙損毛澤東像呢,其實絕大多數學生都是熱愛共產黨跟共產黨走的!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便衣警察喊出口號,以便給鎮壓找個借口啊。總而言之,習近平和鄧小平不是一回事,就像崇禎皇帝和洪武皇帝不是一回事。
老哥們:除了展開權鬥,習近平有什麽特殊的本事和技能嗎,沒有!如果不靠習仲勳這個好爸爸,他什麽都不是,nothing!連彭麗媛不會跟他的, 就是這話!
我:而且,習近平固然是皇帝,卻是一個沒有皇冠玉璽的不倫不類的共產黨皇帝;習近平要做啥事,都得打出共產黨黨規黨法當遮羞布,不可能像封建皇帝那樣赤裸裸地獨斷專行;每臨大事都得打出黨中央的集體旗號,毛澤東用八屆十二中全會將劉少奇永遠開除出黨;用黨的十大給林彪作出政治結論;打倒四人幫,華國鋒葉劍英也要有十一大那個遮羞布;8964太緊急,鄧小平先開槍後搞政治追認,也是打出黨中央這塊遮羞布;江澤民鎮壓法輪功、胡錦濤重判劉曉波,也是所有常委一一簽字;習周圍是六個馬屁精,馬屁精們跟著習近平吃香喝辣,你要讓他們一起背負血債?姥姥!
老哥們:哼哼,姥姥。
我:連我都能看清習近平這種幹部子弟的先天軟弱性,美帝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拜登口口聲聲說要和北京競爭而不衝突,其實就是采取溫水煮青蛙的辦法,不間斷地刺激習近平卻又不過度刺激習近平,避免習近平狗急跳牆。
老哥們:有道理。
我:中國皇帝習近平究竟是什麽人?海外各路專家盲人摸象地說習近平是牆、是柱子、是繩子;而畢汝諧說習近平是一個隻要不動他的通靈寶玉就絕對不敢殺人的慫人,就是這話!
老哥們:習近平一個人掌握了十四億人的命運,可不敢對丫有半點誤判呀。
我:1958年,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寄望中國第三代第四代領導人和平演變的言論,引起毛澤東的高度警惕;從那個時候起,毛澤東就關注培養各個層級的接班人;毛澤東對幹部子弟不滿意,作為斬蛇起義的農民領袖,毛澤東深知富不過三代,他說:我們的幹部子弟很令人擔憂,他們沒有社會經驗,但是架子很大;要教育他們不要靠父母,要靠自己。毛澤東給九評寫了接班人的五項條件,沒有提到出身問題;中央組織部長安子文有個重要報告“培養和造就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也沒有提到出身問題。文革前破格提拔了一些年輕人,卻沒有一個幹部子弟;有個27歲的農村大隊黨支書周明山成為典型,在當時就算是火箭幹部了。文革初期,北京大中學校鬧革命,劉鄧工作組把很多高幹子弟拉進了革委會;毛澤東回到北京,中央文革組長陳伯達基於打倒劉鄧的戰略考慮,在清華說現在很多學校的革委會負責人都是高幹子弟,我建議這些高幹子弟退出來,讓工人貧下中農的子弟參加進來。於是,劉少奇女兒劉濤、賀龍的兒子賀鵬飛都退出了清華革委會;文革後毛澤東把很多工農兵塞進中央委員會充當表決機器,沒有一個幹部子弟;九大、十大,毛澤東兩次把李訥、毛遠新的名字從中央委員候選名單裏勾除了。後來文化革命結束了,鄧小平搞反攻倒算,陳雲說幹部子弟要接班,我們好住八寶山;結果第三梯隊安插了大量幹部子弟,還采取政治分贓的辦法培養豪門子弟當大官;培養來培養去,把這麽個慫人習近平培養成了中國皇帝!時也,運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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