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總說:上海人,不粘人。其實,上海,也不粘中國
習總有言,上海人“不粘人”。
其實,上海,不粘中國。從來。
說近切的。上海封控,當地人受大罪了。可聽到後,就是不感傷。
上海人幹什麽都有一套不假,但自恃有一套不大管顧別人也不假。上海封控在最後一年之前,聽過上海人支援別地兒的事兒嗎?
不少日本人在亞洲人麵前擺“我們不屬於亞洲”的大牌。上海人在中國人麵前不也是這樣嗎?他們隻對北京人不敢“優越”。
“阿拉是上海人”,這話複旦的教授和下隻角的販夫走卒說起來,都一股日本人在亞洲說“我是日本人”的味道。
在奧地利,在東京,在盧森堡,在多倫多….. “阿拉,儂”,沒人聽了。在中國的上海之“別”,一進歐美,小器得沒有看。這可當作上海的底色看。
《繁花》,有點用這底色開染坊的不識數。馬伊琍則把上海女人的表裏演個透,使對這“不識數”的討厭降低了不少。
上海不粘中國,是中國人自與外部有規模交往之後產生的自蔑式的自省,是一個地方“不吃中國這一套”的小騙騙式的反抗,上海是沒有租約沒有外籍居民的“租界”,它是外來文明“來了,就不走了”的國中之國。
出了中國,沒人管顧上海是個啥。進了中國,就上海還算個啥。
帝國主義逃跑了,上海留下它們的全影。
上海是離四書五經最遠的中國地方,卻並不是離外國最近的地方。
幾乎可以說,上海,讓百年大變局總算有了個交待。也可以說,它使中華民族總算有了個“我們也能有不一樣的能力”的根據。
廣東是“領風氣之先”,孫文的“天下為公”,那天下是普天之下”。上海是白相相,洋涇浜,遊本昌演的“爺叔”;
廣東要讓中國變;上海隻想上海灘洋氣;
廣東,開國門;上海,搞外貿;廣東,通商;上海,經商;廣東出孫文,上海出寶哥。
廣東話,粵語;上海話,洋涇浜;
沒廣東人敢鬧,中國死定了;沒上海人“阿拉是上海人”之傲,中國死得定定的;
廣東人砸開中國後,就那樣了;上海人,忙著換上新行頭包裝自己。
故而,廣東,有力量打破黑洞洞,但沒辦法不又回到黑洞洞;中國有上海,不再“鐵屋子”,而且還能hold 住,而hold 住的地方,也就上海灘。它是中國的,但不粘中國。
中國人,幾個不曾想想上海,上海人?這也可當作中國人的不用辦簽證地走向世界,方便店式的“拿來主義”。評價北京人,南方人,甚至江南人,說來說去可“以一言以蔽之”;評價上海人,僅憑漢語,有不到的地方。用外國語,也說不到位。能想到的話是:上海人,不粘人;上海,不粘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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