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江青同維特克談毛的性能力;吹牛說:我在上海時,男朋友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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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島賓館一號院,江青先後五次接受維特克小姐的長時間錄音采訪。由外交部派出的兩名女譯員擔任口譯。江青遠離北京,在廣州小島享受到充分的 “思想解放,言論自由”。她從自己出生在山東諸城一個窮木匠家庭講起,自己從小如何喜歡讀書、演戲,如何追求個性解放;十五歲時如何考上青島戲劇專科學校,開始演話劇並參加共產黨的地下活動;十七歲時第一次結婚,是和一個名叫黃敬的人做名義上的夫妻,浪漫得很;十八歲如何隻身赴上海闖天下,結交當時上海文藝界名人史東山、田漢、夏衍、周揚、廖沫沙、趙丹、鄭君裏、唐納、章泯等等。她一個山東姑娘,如何成為上海演藝界的明星、紅人;如何先後與四個男人同居。那時她是一名女權主義者。她藐視男權主義,追求性解放。男人有什麽了不起?不就多了一根肉棍,幾條精蟲?沒有女人的卵子,你男人的精蟲有什麽用?(維特克大呼精彩,精彩,太好了,太妙了)世界上有哪一個男人,不是女人的子宮所孕育,又從女人的陰戶躓出到這個大幹世界上來的?對不起,我的兩個女翻譯臉紅了,她們還沒有結過婚呢。在這個世界上,卻老是叫男人們說了算,叫男人們統治著,很不公平!所以遠古時代,中國外國,都經曆過一個時期的母係社會,由女人當家作主。話說回來,在上海除了演話劇,拍電影,還參加了地下黨,到紗廠去教夜校,教女工們學文化,反對資本家剝削。一九三三年我被捕入獄。在獄中,我堅強不屈,沒有出賣過組織,出賣過同誌。半年後,經地下黨組織營救出獄。一九三七年抗戰爆發,我實在忍受不了國民黨統治下的上海的黑暗腐敗,更容忍不了革命陣營內部的宗派主義、享樂主義,而遠走西北,投奔延安。延安當時的那個窮啊,苦啊,土啊,真是沒法形容。人都不講衛生,不洗澡,身上長虱子,床上生臭蟲。但為了革命,為了共產主義理想,我都忍受下了。加上不久又認識了我們毛主席。毛主席對我一見鍾情,第一次到毛主席窯洞裏去討教革命問題,就被留宿,睡覺了。毛主席那時是個單身漢,他愛人到莫斯科治病去了,不回來了。毛主席那時才四十幾歲,正當盛年。我那時才二十二歲,花朵一般年紀。兩人的性欲都很強烈。你們西方人的著作裏,不是對性很感興趣嗎?描寫也很大膽嗎?可以告訴你,我們東方人在性方麵比較含蓄,矛盾,不讓講,隻讓幹。你問毛的性能力?可以告訴你,他是偉人偉物,在我所經曆的男人中,他是最強壯的。什麽叫陽具?就是陰莖呀。對對,英文叫做“屁稏特”。我完全被他所征服…… 對不起,我的兩名翻譯同誌不好意思了,她們沒有男女性事的經驗…… 你問中國人搞不搞口交?我們叫吹簫,文縐縐的名字,就是口淫呀,女人伺候男人。我們中國古代有個女皇帝,名叫武則天,她就叫一百多個男人輪流伺候她。那種男人你們叫 “午夜牛郎”,我們叫做 “麵首”。武則天是中國女性第一人,女性的英雄,我很為她自豪。對不起,我不能再講這個問題了。維特克小姐,還是應當和你談中國革命,中國婦女問題,特別是通過我和毛的關係來談…… 你不知道啊,當時在延安,有多少人反對毛和我結合啊,都是些大人物呀,包括:彭德懷,賀龍,朱德、項英、王稼祥,張聞天等等,等等。差點就被他們棒打鴦鴛了。當時擁護毛和我結合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康生,一個是周恩來。毛是偉人超人,他要幹的事,誰都擋不住。不管多少人反對,他都會堅持住,最後證明他是正確的。那以後,我就留在毛身邊工作,當秘書,做他的助手。毛的許多重要文章,我都參加起草。毛發往各個根據地的電報命令,許多也是由我執筆寫出。我在中國革命中起的作用,一直沒有對人講過。毛也不讓我對外講。要講我對革命的貢獻,最重要的有三個方麵。第一,一九四六年至一九四八年,我隨毛和中央前委,轉戰西北、華北。當時我是留在中央前委的唯一的女同誌。那時蔣介石有八百萬大軍,我們隻有一百來萬解放軍,加上一些民兵、遊擊隊。我隨毛轉戰西北、華北的那個艱苦、危險啊,隨時都可能犧牲的!我的正式職務是做毛的軍事參謀。我掌握著所有解放軍部隊的番號,東北、華北、西北、中原、華東、華南等地部隊的番號,很要害的!毛對我最放心。所以,我是協助毛指揮了解放全中國的大反攻、大進軍的。那時,周恩來也在毛身邊工作,他承認我的這個資曆和功績。一九五五年,我們解放軍頒發軍銜,頒了十名元帥,十名大將,五十七名上將,一百多名中將,一千多名少將。我丈夫毛很謙虛,沒有接受大元帥軍銜,我也沒有接受軍銜。真正的領袖,是不需要軍銜的。你們美國的總統,除了那個艾森豪威爾,不也都沒有軍銜嗎?我對中國革命的第二個貢獻,就是領導了中國文藝革命,特別是京劇革命。在我親自指導下,已經創作出了八個樣板戲,還有革命芭蕾舞劇,革命音樂交響詩,也在排練之中。這是有劃時代意義的事業。我因此被稱為 “文藝革命旗手”;我對中國革命第三個重要貢獻,是參加發動、領導了這次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我丈夫是統帥,我是旗手。我擔任中央文革組長,實際上領導著這場運動。當然,我是毛的助手,周恩來、張春橋也都是毛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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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江青為討好一美國婦女,吹牛說:我在上海時,男朋友可多了

 帝哥說史 帝哥說史 2023-10-10 21:00 

1971年的“九·一三”事件後,林彪集團正式垮台,江青集團的政治勢力趁機擴張,江青的政治野心也大為膨脹,她想要繼毛澤東之後,成為黨內的頭號人物,著著實實地露一回“崢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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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

江青為了繼續擴大自己的聲望,決定給自己立傳,但她的想法遭到了毛澤東的堅決反對,因為毛澤東一直反對突出個人,他主張人民群眾才是曆史的創造者,要歌頌人民,要給人民立傳。在這樣的形勢下,江青想要在國內很順利地出版她的個人傳記,是很難的。

此時的江青想起了當年斯諾來到延安采訪毛澤東等中央領導人的事。1936年,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首次來到陝北采訪,此後他完成了著名的紀實作品《西行漫記》。斯諾在書中預言毛澤東“將成為一個非常偉大的人物”,他還說毛澤東的身上有著“一種堅定本質上的活力”、“一種不可思議的特質”。

1937年,《西行漫記》首次在倫敦出版,受到了外國讀者的熱烈歡迎,這大大地增強了毛澤東的國際影響力。後來毛澤東也確實如斯諾所預料的一樣,成為了新中國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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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諾和毛澤東

江青覺得也可以找一個外國人來給自己寫傳,然後在外國進行出版。這樣中國政府幹涉不了外國人的新聞出版自由,她為自己立傳的目的就能達到了,還可以順便提高自己在國外的知名度。

江青打定這個主意後,首先把目光放在了英籍女作家韓素音身上。韓素音是在中國出生的中國人與比利時人的混血兒,她曾長期在中國生活,漢語和英語都很好,她的文學作品在西方也有很大的影響。

1971年春天,江青專門請韓素音吃飯,並讓張春橋作陪。席間,張春橋旁敲側擊地暗示韓素音為江青立傳。韓素音很了解中國的國情,深知中國的老百姓對江青沒有好印象,她並不願意介入此事,於是以自己很忙為由婉拒了,江青也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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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素音

1972年7月,美國婦女代表團訪問中國,代表團中有一個叫洛克珊·維特克的人,此人34歲,是美國紐約賓翰頓大學的副教授,對中國的近代史頗有研究,也學過中文,她隨團來到中國後,向中方提出要采訪中國的婦女領袖。

中方很快同意了維特克的請求,全國婦聯副主席鄧穎超、康克清專門在人民大會堂接見了她。維特克卻並不滿足,她又提出要會見江青,因為她認為,江青是當代中國最時髦、最有權威的女人,寫一本關於江青的書,肯定會給美國讀者帶來震動。

按照當時的慣例,外交部一般都不安排江青單獨接見外賓,因為她的工作與外事無關。但在維特克的一再要求下,周恩來在8月10日作出批示:

江青同誌,這兩天精神好,可以見見此人,談上一個鍾頭就可以了。如不願見,也可不見。

江青在看到周恩來的批示後,意識到為自己立傳的機會終於來了,於是欣然同意。8月12月下午3點,江青在姚文元的陪同下,在人民大會堂江蘇廳會見了維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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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會見維特克,左二為姚文元

江青在見到維特克後,竟異乎尋常地張開雙臂,準備擁抱對方,但她或許是意識到這種動作有些過分了,於是改用雙手緊緊握著維特克的手,然後非常熱情地說:“哎呀,你真年輕,真漂亮,是研究中國問題的副教授嗎?我非常非常高興會見你,你從老遠跑到中國來,如果我不見,就會有人說我驕傲了,是不是?”

維特克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但她迅速鎮定了下來,輕聲地對江青說:“見到你,江青夫人,我感到非常榮幸,非常感動,到中國來而不見你,那麽我還算來中國嗎?今天是我最高興的日子。”

江青說:

鄧穎超、康克清都是老革命了,但她們都是搞婦女工作的,隻能對你談婦女運動。我可是不一樣,我的麵要寬得多。我可以給你談戰爭,談軍事,談政治,談經濟、藝術……

維特克聽後大喜,因為她知道自己可以通過江青,得知中國共產黨內的許多機密,於是馬上說道:“我非常願意寫你個人的曆史,因為你的曆史和偉大的中國革命是分不開的。寫你,一定會有意思。”

這天江青和維特克整整談了4個小時,但她仍覺得對這位洋女人討好得還不夠,又在晚上為維特克大擺宴席,其中冷菜不算,光是熱菜就有8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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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陪維特克吃飯

周恩來在得知江青會見維特克的情況後,擔心她向對方泄露黨的秘密,於是通過外事部門提醒江青:“不要多談,隻談文藝,不要談其他問題。”不過江青根本不予理睬。不久以後,江青前往廣州休養,維特克也一同前往,江青在廣州與維特克一共談了7次,談話共約60個小時。

維特克本來希望和江青談一談中國的婦女運動問題和文藝問題,但江青對這兩個方麵根本談不出什麽東西來,於是她幹脆厚著臉皮談起了自己的身世,並把自己吹噓成了一貫革命、馬列水平高、在中國共產黨曆史的關鍵時刻起到了重大作用的人。

比如在8月25日的會談中,江青向維特克吹噓說:

撤離延安的時候,所有的女同誌都離開了作戰部隊,先過了黃河,隻有我一個女的始終留在西北戰場,繼續參加戰鬥。我時時為毛主席作參謀,我們共同指揮,一直到胡宗南的軍隊被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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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克卻說:“我對戰爭沒興趣,想聽聽您私人的故事。”

江青便又開始吹噓起自己的身世,她說自己少年時代就受到壓迫,青年時代投身革命,曾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當講到自己在上海的經曆時,江青說:“我一到上海呀,男朋友可多了,他們使用了各種手段,瘋狂地追逐我。你別看我現在領導全國的文化大革命,從前呀,我年輕的時候,可富於感情了。我個人的生活是非常羅曼蒂克的,上海的小調我都喜歡,那真是非常有味道的,我背點給你聽聽。”

江青說完以後,還真哼起了一個上海小調:“我呀,小妹妹哩,舍呀舍不得……咿呀嗬嗬唉……哈哈……”

江青對自己的吹噓,維特克當然不信,但她為了把中國共產黨的曆史機密套出來,還是耐心地聽著,並不時地把話頭向黨的機密上引。就這樣,江青把黨史上的許多機密泄露給了維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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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1日,維特克離開中國,江青在送行時對她說:“希望早日看到你寫的我的傳記,預祝你成功!”

江青回到北京後,馬上派人整理她與維特克的談話記錄稿,她準備將這些資料整理成文後送給維特克,從而為自己的傳記撰寫提供幫助。這些資料被整理好後,首先送到周恩來那裏進行審查,周恩來看完以後,認為事關重大,馬上向毛澤東進行了匯報。

毛澤東聽完周恩來的匯報後,十分生氣,他怒斥江青“狗屁不通”。對於資料的處理意見,毛澤東幹脆地提出:“記錄沒有必要送給維特克女士,圍繞此事的一切工作馬上停止,所有記錄、錄音、資料,要逐件封存,絕不能把這些材料外傳,已經流入社會的,要想法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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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和江青

在毛澤東的製止下,維特克最終沒能得到她與江青談話的記錄稿,但她在回國後,還是根據自己的記錄完成了江青的傳記,並定名為《江青同誌》。這本書很快在西方國家成了暢銷書,第一次就印了3.5萬冊,後來此書在其他國家以不同文字再版時,被改名為《紅都女皇》。

江青雖然成功為自己立了傳,但曆史的規律是無情的,她最終還是被釘在了曆史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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