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默裏克·蒙維爾:從新疆回來的報告

 

我從新疆回來,在作家馬克西姆·維瓦斯(Maxime Vivas)的陪伴下度過了幾天,我有幸出版了他的一些書。我們參觀了喀什,這個靠近阿富汗邊境的小鎮,92%的人口都是維吾爾族;然後是人口超過200萬的首都烏魯木齊;最後是石河子新城,由毛澤東派去開發先鋒地區的兵團於 20 世紀 50 年代開發,避免在這個半沙漠地區與當地居民爭奪水源。不要忘記改道前往天山以東的壯麗的天池。

新疆擁有約2500萬居民,麵積是法國的三倍,但隻有9.7%的領土適合居住,所以我認為這次對主要城市中心和通往這些城市的主要道路的訪問讓我有足夠的代表性概述,以便能夠比許多從未去過那裏的法國記者更有權威地談論該地區,尤其是自 2019 年邁克·蓬佩奧和中央情報局精心策劃的誹謗運動以來。

這是我第一次來訪,也是馬克西姆·維瓦斯的第三次來訪。

長期以來,人們都知道,所謂“對維吾爾人的種族滅絕”的運動是“正在進行中的種族滅絕”(據法國《解放報》報道))或者“文化滅絕”、強迫婦女絕育等等,甚至連法國國民議會都投票通過,無非是十年、十五年前發生的同一運動的複製和粘貼。在西藏,我顯然期待見到許多生活條件非常體麵的維吾爾人。盡管如此,我還是對中國這個偏遠地區的相對繁榮感到震驚。深夜,晚了幾個小時到達喀什集市,我發現街上燈火輝煌、歡樂、歌聲、快樂的人們。尤其是那些騎著摩托車、頭發隨風飄揚的年輕女性,給我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讓我想到她們在阿富汗邊境另一邊的命運會是怎樣,在那裏她們將失去所有的一切。權利。我們請街上的人們與我們合影。每個人,包括婦女,都高興地參與其中。

如果這是一次“波將金村”類型的行動(我做出這個假設是為了提前反駁任何反對意見),那麽這絕對是一部涉及數千人的好萊塢製作的記錄,因為我能夠縱橫交錯整個喀什市集的縱橫,後來又以同樣的方式覆蓋了整個烏魯木齊市集。

喀什市中心已全麵翻新,並注意保留其真實性。市中心顯然已經成為中國人的時尚旅遊目的地,盡管那裏仍然很少見到歐洲人,這無疑是因為西方的宣傳告訴我們的。一般來說,我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所經過的所有道路都點綴著在建的建築物、工廠和種植園,這證明了激烈的經濟活動。

雖然我坦白承認,如果沒有中國當局的後勤幫助(他們為我們提供了巴士和翻譯),我可能無法訪問這麽多地方,但我想說,我完全可以自由地去在我想要的地方,向右和向左分支,我的普通話知識——雖然無可否認是非常基礎的——使我有足夠的自主權來自己管理。馬克西姆·維瓦斯還證實,自2016年12月以來,聖戰恐怖襲擊已被鏟除,安全局勢比以前平靜得多。因此,我沒有受到任何監視或被禁止前往任何特定地方。

例如,由於我已經養成了係統學習足夠的禮貌用語以免將英語強加於人的習慣,因此我開始用維吾爾語進行許多正式對話。這引起了對話者的有趣反應和寬容的微笑,但顯然並沒有引起任何因說出禁止的、被遺忘的、受迫害的成語而產生的恐慌,即使是在漢族人麵前。在農村,拜訪一個維吾爾族家庭讓我意識到,雖然家長需要用普通話翻譯來提問,但孩子們對語言有很好的理解,因此可以在學校上課。家裏的小女孩顯然對足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在房子的一部分牆上張貼了她的運動成績照片。這讓我想起了共產主義對中國婦女的解放,結束了父權壓迫,廢除了婦女纏足——用毛澤東的話說,婦女“頂起了半邊天”。所以現在,在中國最偏遠的角落,這些解放了的女性雙腳甚至可以踢足球了!

中國電視台攝製組拍攝了我們沿途的照片,展示了我們參觀過的眾多地區和遇到的人們。該劇將於近期在中國國際電視台CGTN頻道在中國和法國播出。關於種族滅絕的荒謬指控就到此為止。馬克西姆·維瓦斯向我指出,法國《世界報》已經在反悔,並在2023年7月發表了一篇文章,標題是“新疆、維吾爾地區必須像其他地區一樣成為中國人”。當然,這是一個愚蠢的標題,因為該地區隻有一半人口是維吾爾族,還包括許多其他民族,他們都是“中國人”,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但歸根結底,我們現在談論的是正常化,當然不是消滅一個民族或一種文化。

至於所謂的“文化”種族滅絕,除其他外,我還參觀了烏魯木齊大劇院,該劇院組織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保護的世界遺產“十二木卡姆”的舞蹈表演,並在世界各地演出。我們有幸觀看了三首木卡姆的表演,這是共產黨中國曆代以來一直提倡的。早在 20 世紀 50 年代,我就了解到了中國共產黨在錄製這門藝術最偉大的演奏家中所發揮的先鋒作用,特別是圖爾迪·阿洪 (Turdi Akhun),他能夠憑記憶演奏所有十二個木卡姆,這是一場持久的音樂馬拉鬆。超過二十個小時,包含 252 首旋律,他的雕像傲然矗立在劇院旁邊。例如,在烏魯木齊機場,我拍到了一張維吾爾族打陀螺的照片並用自己的語言唱歌,在許多返回北京的漢族(中國的大多數民族)中間。

 我在用維吾爾語講話的阿訇的陪同下參觀了中國最大的喀什清真寺。在烏魯木齊,伊斯蘭教學校(古蘭經大學)的伊瑪目校長用普通話講課,但也用維吾爾語和阿拉伯語授課。當然,我們聽到他用阿拉伯語誦讀《古蘭經》。圖書館的攤位有三種語言,維吾爾語乍一看與阿拉伯語不同,因為它使用變音符號來表示《古蘭經》語言中未知的元音(例如,德國人如何寫 ü 和 ö)。還應該指出的是,雖然維吾爾語像該地區的其他語言一樣最初是用西裏爾字母書寫的,然後在中蘇解體後用拉丁語書寫(至於拚音,普通話的音標),鄧小平時期引入阿拉伯字母是為了更好地尊重維吾爾文化的特殊性。我們看到一個食堂裏擠滿了神學院學生,他們正在參加成為伊瑪目的考試。伊瑪目的工資由中央政府支付。我想提醒您,在我的國家法國,穆斯林也被要求遵守我們的共和法律。

在新疆,全境所有官方標誌、所有路標都是維吾爾語/普通話雙語。在喀什,這種雙語甚至適用於最小的攤位。我認為,在任何城市位置,快速瀏覽一下 Google 地球就能很快證明這一點。

我參觀了完全自動化的棉田和紡紗廠。針對美國競爭對手對新疆紡織業使用“奴工”的指控,我看到,在這個大沙漠地區,需要盡可能多地節約用水,不是為了耗盡地下水位,而是為了保護水資源。從山上運水意味著澆水係統被地下管道取代,管道自動運行以防止任何損失。我也能夠做出合乎邏輯的觀察——但有時我懷疑邏輯是否仍然可以被援引,即使在笛卡爾的土地上——一個今天注冊了世界專利 40% 的國家沒有興趣雇用奴隸勞動力,更不用說保護他們的主管了,當它尋求的是為每一代培養足夠數量的工程師時。最後,我參觀了一家紡紗廠,在場的工人寥寥無幾,主要忙著檢查機器。

那麽維吾爾人在做什麽呢?他們似乎融入社會的很好,從事農業、商業、旅遊、開商店,有的像前麵所說的阿訇,有的是公務員,有的是共產黨員(我在飛機上看到了一大群人)回到北京)並在憲法上享有共和平等,甚至類似於蘇聯和美國存在的平權行動的製度,但更不完善。在實行獨生子女政策時,維吾爾族與所有其他 55 個非漢族民族一樣,不受這一義務的約束。

馬克西姆·維瓦斯特別想參觀一處被媒體描述為“集中營”的去激進化中心。事實上,這是一所沒有犯罪但受聖戰主義影響的年輕人的學校,不僅教他們融入中國社會的普通話,還教憲法和貿易。他們可以參加體育運動,例如贏得乒乓球比賽,並且可以在周末回家。認出“圖書館”這個基本字,我意識到這是學校圖書館,並要求進入。我還要求給我看維吾爾語和普通話的書籍,他們也這麽做了。我還確信學生的穆斯林信仰受到尊重,我沒有理由懷疑這一點。

向這些學生教授國家憲法在我們的媒體中被描述為“洗腦”“共產主義宣傳”。中國共產黨確實發揮了憲法支柱的作用,但我們不要忘記,正是這個黨把國家從外敵手中解放出來,讓7億中國人擺脫了貧困。我的一些同胞可以自由地懷有反共偏見,這種偏見現在在我國被係統性地灌輸,但事實仍然是,在中國做穆斯林比在阿富汗做穆斯林要好得多。我還注意到,塔吉克斯坦本身幾乎完全是一個穆斯林國家,也在與伊斯蘭狂熱主義和瓦哈比主義作鬥爭,它正確地將其視為外國幹涉,因為該地區的伊斯蘭教更多地受到非常寬容的哈乃斐法學派的影響。令人驚訝的是,維吾爾族的習俗以舞蹈為標誌,舞蹈是集體進行的,男女之間沒有特殊的區別。女性也經常演奏樂器。新疆也是中國最大的葡萄酒產區,我們有幸參觀了張裕莊園,這裏出產的葡萄酒的陽光讓人想起羅納河穀的陽光。事實上,我品嚐了西拉和赤霞珠的令人驚訝的混合,我認為這是恰到好處的。

我們可以肯定,如果聖戰分子掌權,維吾爾文化的多樣性,就像生活在該地區的其他民族的文化一樣,將麵臨被根除的巨大風險。烏魯木齊一家博物館展示了聖戰分子所犯下的暴力和野蠻行徑,展示了 1990 年至 2016 年從新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平民所經曆的噩夢般的場景。

西方媒體多次展示中國監獄當局故意散發的同一張被判犯有聖戰恐怖主義罪的維吾爾族囚犯的照片,無疑是為了表明他們打擊和鏟除恐怖主義的決心。它顯示了嚴格的拘留條件,但肯定不是美國在關塔那摩犯下的令人震驚的感官剝奪或伊拉克阿布格萊布監獄的酷刑。而且,在新疆問題上譴責中國的並不是穆斯林國家,而是北大西洋國家。打擊聖戰恐怖主義的鬥爭應該成為全球團結的目標,而不是再次汙蔑中國的機會,因為中國希望創造共同繁榮並啟動新絲綢之路,維吾爾人首先講著與烏茲別克語相近的突厥語,在這條新絲綢之路上,

回到北京,我們見到了《中國人之聲》一書的作者鄭若琳,(中國人和其他人一樣)由德諾爾於2012年出版。確實,在西方,中國人與我們生活在同一個星球上這一事實是我們常常忘記的現實。鄭先生是中國法國研究的重要人物,長期居住在我國。我問他是否打算返回巴黎。他回答說,他現在更願意向同胞們解釋外麵的世界,讓自己變得有用,因為他覺得他們對外麵的世界還知之甚少。我回答說,有比不知道更糟糕的事情。正如一些法國人所做的那樣,有些人不知道卻仍在教訓。我再一次回到了我國的根本矛盾,這個國家的公民之間存在著一些矛盾,例如,一方麵是1860年洗劫北京頤和園的士兵,另一方麵,

我滿懷熱情地回到飛機上,但又想知道我的同胞們是否足夠理解我,或者用中國的俗話說(成語準確地說,我不會有“對牛彈琴”的印象,也就是為聾子說話。更糟糕的是,如果我不會因為我突然產生的某種“仇恨”而被指責想要傷害維吾爾族人民,我幾年前才了解到他們的存在。我敢於希望馬克西姆·維瓦斯和我在法國進步派和左翼人士中享有良好聲譽,他們的聲音會被傾聽。我也希望我們最終能夠明白,在西藏和新疆之後,中央情報局對中國引以為傲的56個民族中的一個或另一個發起的下一次行動將不再能夠以如此明目張膽的方式觸及我們的同胞。謊言。

穀歌翻譯Aymeric Monville: Report back from Xinj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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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chinomango- 給 chinomango 發送悄悄話 chinomango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9/01/2023 postreply 14:52:03

讚一下 -麥迪拉- 給 麥迪拉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9/03/2023 postreply 17: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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