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考古挖出竹簡,內容顛覆認知,專家:司馬遷可能騙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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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考古挖出竹簡,內容顛覆認知,專家:司馬遷可能騙了我們

中華文明已然流傳五千多年,在文明的發展傳承中,有著許許多多的可歌可泣的曆史事跡以及名垂千古的蓋世豪傑被我們熟知。但是我們所了解大多數曆史都是由流傳下來的曆史記載文獻中得到的。

而這些珍貴的曆史文獻在傳承的過程,由於天災人禍,抑或是保存手法不當,大多數都消失在漫漫曆史長河之中,這無疑增大了今天我們探索古代文明的難度。

對於古墓的開采研究是考古研究曆史文明的重要方式之一。古代一些規模較大的墓葬中所安置的陪葬品,以及墓穴之中的布置規律,開挖工藝就很有可能蘊藏著一些記載古代曆史的重要文物,有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我國曆史上部分由於年代久遠而缺失的重要資料,甚至有可能會推翻我們以有的史料記載。

實際上,在我國的考古領域上,馬王堆漢墓無疑就是一場盛大的史料盛宴!其中開采出土的文物舉世罕見,具有極其深遠的曆史意義,據《湖南通誌》中記載:“二姬墓在長沙縣東”。相傳,為五代時期楚王馬殷,及其家族的墓地,故又名為馬王堆。

那馬王堆漢墓到底有什麽發現呢?

一、馬王堆漢墓往事

馬王堆漢墓是我國西漢初期長沙國丞相利蒼及其家屬的墓葬,坐落於湖南省長沙市。直到1974年,考古工作者已經在這裏發現掘出了三座西漢時期墓葬。墓葬的規模宏偉複雜,槨室布置在墓坑底部,以三槨、三棺及墊木的形式組成。

木棺周圍及其上填有木炭,木炭外邊又再用白膏泥填塞密封。墓葬中的隨葬品種類十分豐富,一共有絲織品、帛書、帛畫、漆器、陶器、竹簡、印章、封泥、竹木器、農畜產品、中草藥等遺物3000餘件。

另外,墓葬中還有一件震驚中外的屍體,一具曆經數千年仍然保存完好的女屍,以及中國最早的方劑書籍帛書《五十二病方》。

馬王堆漢墓發掘出土至今已經四十多年了,與此相關的研究早已在國際有了深刻影響,甚至頻繁有聲音提出應該要設立“馬王堆學”。馬王堆簡帛文獻的龐大規模和曆史價值,毫無疑問是足以與學術史上著名的西漢孔子壁中書以及西晉汲塚竹書相媲美的,例如《戰國縱橫家書》以及《黃帝四經》等等。

這一批出土文獻涉及範圍包括了戰國到漢初的政治、軍事、思想、文化乃至科技等各方各麵,足以成為校勘傳世古籍的重要依據,是為探索此間曆史的第一手資料,其深遠的學術價值不言而喻。

馬王堆漢墓是位列世界十大古墓之一,規模宏大藏品豐富。不僅出土了一具難以理解的千年女屍,還有了大量舉足輕重的寶貴文物,如漆器,竹器,絲織品等等,其中還有一堆神秘的竹簡。

實際上,專家們通過對竹簡進行修複後發現,其中的一份竹簡上麵記述的文字內容,竟然跟一部爭議強烈的千年史書記載相似,這部引起爭議千年史書就是《竹書紀年》。那為何人們難以接受這段竹簡上曆史呢?

二、顛覆曆史的竹簡 真相還是謊言

據記載,《竹書紀年》成書是在春秋戰國時期,而有關它的發現有些巧合,它是由西晉時代的盜墓賊,從墓室偷采而出。

《竹書紀年》同樣也是一部編年體通史,記錄了從五帝到魏時期的主要曆史事件,共記錄89位當政帝皇,時間跨度達近1900年,與我國最著名的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不同的是,《竹書紀年》在被解讀竹簡上的文字時,卻深深的震驚了當時的史學家們。

當時的竹簡是用隸書寫成的,字數大概在六七百字左右,其中記載了一個與堯舜有關的故事。五千多年前,隨著部落長堯的年邁,對部落中的掌控逐漸衰退。而當時年輕的舜借機發動了政變,將堯囚禁,可堯的兒子丹朱卻逃走了。

舜深知自己的王座是用手段得來的,而堯雖然年邁失勢,但支持者仍然眾多,而且他的兒子丹朱逃回母族的保護,舜一時間也無法奈何丹朱,於是決定以官職拉攏他,封了他一個虛職。且日夜監視丹朱行蹤,不讓他與父親相見。這其中的記述在《竹書紀年》中也有類似的記載。

而在《竹書紀年》的記載中,禹竟然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奪走了舜的王位。此段記述與竹簡相互印證,能否真的說明,五千年前舜囚禁堯,搶奪權位的說法是有真實依據的呢!但在早先年,《竹書紀年》這一記載與傳統儒家的說法格格不入,被歸於野史的行列。

在傳統儒家的筆下,丹朱被是一個無德無能不肖子,且橫行霸道。而舜則是大孝子,由於父親性情暴躁,沒次見麵都會施暴與他,但他從不介意,依然愛戴父母,禮讓兄弟,為了保住父親的名聲,自己才躲避父親的責打,因此聲名遠播,堯就在晚年將王位禪讓給了舜。

之後舜也以同樣的方式將位置禪讓給了治水有功的大禹。禪讓製,是儒家筆下記載的最友愛,最和諧的傳承製度!而現在馬王堆漢墓裏出土的這批竹簡與《竹書記年》相印證,似乎開始有了說服力!

實際上,無獨有偶,同樣在春秋戰國時期的韓非子對於堯舜禹禪讓的記述,同樣與《竹書紀年》吻合。據《韓非子·說疑》記載:“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由此可見關於堯舜禹傳位的說法並非孤證。那這些相互矛盾的曆史描述我們應該如何看待呢?

三、回顧曆史

先秦史書作品中,對於三皇五帝這一時期曆史的記錄,成書最早且敘述相對集中的是《尚書》一著。《尚書》的記錄特點是記言,對所涉人物的事跡生平及事件發生的時間與空間都一概不提,即便提及也極為簡略。這裏麵當然有曆史敘述的技巧還不成熟的原因,或許當時人們對於曆史的記錄並不看重,這就導致了相關資料本身存在不足。

反觀成書於戰國偏晚一些的《竹書紀年》在描述這段曆史時,卻用了很大的筆墨試圖構築出相對完整的曆史時空,這一點相對於其他史書極為不同。

而且由於《竹書紀年》所載內容與司馬遷所寫的《史記》幾乎是背道而馳,完全顛覆了我們的一直以來的曆史觀。因此我國傳統史學界以及大多數學者並不認同《竹書紀年》,曆代史學家對此嗤之以鼻。

《竹書紀年》是由戰國時魏國一位史官編撰的一部編年體通史,關於它的流傳其實還有另一個神奇的地方,就在於它躲過曆史上秦始皇焚書事件。

當時秦始皇在焚書的時候,除了《秦紀》以外,列國史書均要被焚毀。想必當時這本《竹書紀年》也是因為深埋墓穴,才幸運的逃過了這一劫吧。

小結

《史記》和《漢書》也同樣是由盜墓者發現的,以至於等到官府發現時,原書已經被嚴重損害。據《晉書·束皙傳》記載:“初發塚者燒策照取寶物,及官收之,多燼簡斷劄,文既殘缺,不複詮次。”

古時侯一些不懂古書珍貴的盜墓者以及平民,甚至會把這五百多年前的竹簡當火把用,而等到《竹書紀年》被官府發現時,已有部分被焚毀。而後又因官府辦事不利,再次損壞,史載:“汲郡收書不謹,多毀落殘缺”。

在曆史的傳承中,由於戰火的洗禮,有著諸多的文物毀於一旦,哪怕流傳下來了也變著支離破碎,考究價值大打折扣。而一些重要文物的記載不一而足,其實也為我們保留了另一種可能,那些我們熟知的古賢不一定真的活在曆史上,但卻真真切切的活在了我們的心中。

為此我們要保護好我們僅存的曆史文物,這是我們扣開遠古文明大門的重要鑰匙,承載著的是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明故事。

參考資料:《湖南通誌》、《史記》、《竹書紀年》、《韓非子·說疑》、《晉書·束皙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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