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議李承鵬《我想,給你們國家留點碧蓮,也是應該的》(四)

讀議李承鵬《我想,給你們國家留點碧蓮,也是應該的》(四)

 

 

秦始皇焚書,因為諸子百家的書寫了很多讓他難堪的文字。可一張白紙什麽都沒寫,你那麽急,可見知道上麵滿滿地寫著的是你們的墓誌銘。

 

為什麽,發明了紙的國家,不可以舉起一張紙。

 

順便提醒一下,以後去機場接人,別輕易舉A4紙了,也許你會被直接撲倒的。

 

怕菜刀,怕白糖,怕白紙,連鮮花也怕。前兩天有人在花店訂了一束花,後來店家急打電話告知:必須先在派出所報備。有個青年在西湖邊捧一束花行走時被阿sir扣住。想不到,花,也成敏感物了。總不能成為全世界唯一一個禁止鮮花的國家吧,什麽花才不敏感呢,我想,你們給這個國家,留點碧蓮,也是應該的。

 

議:

 

“防民之口 ,甚於防川”,二千年前,是成人話。wifi 了,幼兒園小朋友也不說這呆話了。可老人準老人們還在玩刪帖,“此帖違規,已被刪除”。真的老小老小啦?

 

和這樣的東西較汁,像我照鏡子,給自己添堵。

 

Wifi 以來,文字獄,言論牢,思想犯,雖仍在,但份量就是不那麽重了。對發神經的,怎麽去講正經?

 

四十年前的反抗和他們反抗的東西,都挺博物館了。還拿出來用,怎麽說才是好?

 

不跟你玩了,才是正經!蘭州榆中縣一中的十八歲女孩在喊:“我剛十八歲,青春剛開始。你們要幹什麽?”

 

這是一個老人死皮老臉逼著年輕人跟著他們一起玩的時代。這也是一個年輕人根本不跟你玩,被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就吼吼“下台!”吼吼“你們要幹什麽啊”的時代;接著一轉臉,根本就記不得你任何的時代。

 

禁舉白紙,禁鮮花,怕菜刀….,是老小老小,奪人眼球,“關注我”的把戲。莫當真,莫生氣。不給就不給唄。而且仍尊老,該喊嬸的喊嬸,該叫叔的叫叔。還能叫幾年?

 

不老糊塗了,怎麽會仍以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為諡?不老頑固,怎麽會一會堂的列寧裝變成一會堂的拉鏈衫?老朽都知道三人成群,五人結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定是犯癔症了,讓所有人慶祝黨代會!這樣的東東,什麽可以當真?吼一聲“下台!”,逗你玩。但看那,馬上鬆動清零,還抓起大白來。老如斯況,再逗都不好意思了。放假,回家。自己玩去。

 

總之,幹嘛去想留不留碧蓮的事?值得花時間想的事多了去。再說,一條老狗陪著,也不大作興完全不聞不問的。反正也不耽誤多大功夫,聽堂思政課,順便小眯一會兒,翻翻文選,打打岔。

 

中國正在進入一個九零後宰相肚裏能撐船不和七零前計較的時代,也正在進入一個九零後用自己的言行安慰七零前人別亂想亂動的時代。

 

七零前的,想不想看看身後啥樣?去看看吐槽大會,去聽聽李雪琴智勝等的脫口秀,多少見點影:玩自己的,玩自己能做主的,其它的,都得有益於此。不江山如畫,但小橋人家。

 

遇到的九零後,“謝謝”說得很對頭,不缺禮數,也知道封鎖的中國是“國立監獄”,動態清零,“太扯”。但哪哪不影響。根本不煩疫後連任後怎樣怎樣。情投所向,是升級的iPhone,路過的帥哥美女,麵對他們,進亦憂,退亦憂,顯得小器得很,地方得很,異怪得要死要死!

 

 

 

三,

 

烏魯木旗中路的路牌被摘下來了。說好的道路自信,卻連一個路牌都不自信了。

 

你不學點好,在中國,條條路都是烏魯木旗路。

 

議:

 

喜歡這一條。

 

不急性子。自信,怎麽怎麽都還能看看。就是玩過了,成了自負,也比認慫強。

 

希望“學好”,也是好脾氣。雖然知道他們根本不會。

 

如果隻能在內卷裏玩,還就得靠這好脾氣,不急性子。鄰居印度,有甘地的不抵抗運動,玩的就是這。

 

周一到周五,該幹嘛幹嘛。不至太累,轉轉帖。周末,示出白紙。如此,不懈。中國千年不遇的變局就真的開始了。

 

端不上台盤的“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他說的像個真的,是他說;接過來還用,說明你也沒見好到哪兒;

 

要不紅頂子,要不紅頸子。這也是整個中華民族的赤色之戀。該換詞兒了。

 

當局不是仇人,“下台”就是個失業,別把體製變更當個香餑餑帶著回家;“要民主,要自由”當事做,別當飯吃;南京解放的那天,插上紅旗的總統府斜對麵的燒餅油條鋪的價還是那個價;“時間永是流逝,街道依舊太平”,就是曆史的常態,也可當社會的願景。如此般般的道理,該擺到桌麵上來談一談了。

 

李澤厚寫了《告別革命》,但那意思還是近似漢初的“無為而治”,“唐玄宗的“民亦載舟,民亦覆舟”,清初的“馬下治天下”。

 

手機人手一隻,星鏈連著每個人的時代,當作別番想了。

 

譬如,潤了。這裏不好玩,找好玩的地方去;顏寧來來去去,當作“我住江之頭,我住江之尾”;清零發飆,且當準老頭們抽搐,哪家沒有呢!別見著專製,就氣不打一處來,一門頭想的就是“推翻這堵牆”。有些東西已經沒有花精力再與掰斥的價值了。不信去讀讀習近平的《悼念江澤民》,一家出了個呆子,還老了,由他說去。還能說多久?

 

“生產關係嚴重不適應生產力發展時,便會爆發社會革命”,不是“打倒四人幫,人民心歡暢”;不是“下台!”別傻等這一天。

 

複辟反複辟,連任反連任,有意思嗎?細想想。明擺著的秋後螞蚱,值得陪上擼串溜網的時光去辨其公母?

 

再者,老人,怎麽著也是自家的老人。壽終正寢是死者得其所,活者得平和。彼此不難堪。實在等不及,潤;潤不了的,潤物細無聲。兩千年都拖過來了,不差這兩天。

 

這碼那碼,是老奶奶老爺爺喜歡的玩藝兒,慈禧不也沉迷自鳴鍾嗎!就當禮物送給他們解解悶吧。二十大二十一大,這個五年計劃,那個一帶一路,就當他們打打麻將打打太極跳跳廣場舞。他們能自理,是年輕人的福氣。弄得他們發瘋,清潔汙穢的還不是諸位的活。

 

可喜的是,九零後不是“告別革命”,而是革命,想玩就再玩幾年吧!不和你掰。這脾氣,弄出

的動靜,再不是江山如畫,中國夢,而是小鎮造得像那不勒斯,城市恬靜像坎城,人兒快活得像洛山磯街頭的少男少女……

 

這日子,也當輪上中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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