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要裝懂,見了風,就是雨,跟西方妖魔化中國的心態無二致!

平時都很欣賞路邊的野花不採白不採的精選話題,但這次明顯是敗筆。東亞同文書院就是現在日本私立愛知大學的前身,建於上海,主要是培養精通中國本土的專業人才,不同於士官學校,陸軍大學,帝國大學,早稻田,及慶應等精英搖籃,也有別於專門培養間諜的中野學校,大環境之下,被當局收容參與輔助侵略行為,並非孤案,像東京外國語學校或大阪外事學校(現大阪大學外國語學部)的蒙語,朝語,漢語專業出身而從事類間諜的學生亦非少數。東亞同文書院的教學特點就是實習考察,符合地理教學的基礎。東亞同文書院主持過的所有學生考察記錄已經由我尊敬的藤田佳久(名古屋大學地理學博士,愛知大學榮退教授)編撰成冊(東亞同文書院中國調查旅行記錄第一卷,第二卷,1995年大明堂出版)。現地考察仍舊是愛知大學現代中國學部(前身就是東亞同文下院)目前遵守的教學方針,所有學生需到中國留學一年(本部置於南開大學的合作辦學機構)。所謂地圖問題,略顯複雜,有相當一部分是軍閥混戰時期聘請的日本軍事顧問或公或私而為,當然也是為了配合參謀本部的長遠戰略。所有中國繪製的地圖已經由大阪大學小林茂榮退教授匯總成冊(近代日本の海外地理情報収集と初期外邦図、2017年大阪大學出版社)。另外,庚款退款(對華文化事業)事業中也有向中國大學贈書和地圖的專項,包括日本的精細地圖(5萬分之一),也有在中國繪製的文中提到的間諜製作圖,當時的想法沒有那麽複雜(例如,1929年3月4日日本外務省檔案記錄,向中山大學贈書包括日本參謀本部製作的日本精美地圖103張、中國大陸實測地圖1358張、朝鮮半島實測地圖722張)。總而言之,中日全麵戰爭之前和之後有本質上的區別,不是人人都精準預測到後期的發展而做儲備,倒推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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