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兄弟絕交書:現實生活的種種,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與兄弟絕交書

                                                 ——父子係列之父篇

                                                                                                          雪蕻  著

 兄弟,您好!

           我和你,這十一年來,本來互不相擾,相處平安。如果沒有當下事情發生,我想,我們永遠不會煩擾。彼此相忘於江湖。

         我早早就打算給你寫這封絕交書。很多次,我拿起筆又放下,一拖再拖不能成章。現在看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可事到如今,你我之間所有的事情,以及由此展現出來的良苦用心、企圖和目的,甚至是為人處事,性格脾氣,現在不需要解釋,我們都明白了。借用古人話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兒子牛之朋之前偷走我的書,我今年五月17日報案後,派出所不予立案,你,我曾經的二哥,牛樹鎮,現在又要扣留我的書。你們爺兒倆怎麽給我的書過不去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像我一樣,遇上你,遇上你的兒子牛之朋,遇上如此奇葩的兄弟,遇上如此不可理喻的侄子。

      我認為我們倆沒有必要爭來爭去了!我們現在應該是冷靜地想想了。

      牛之朋要想看書,沒必要去背著我偷我的書,可以事先告訴我,想看什麽書,我可以給他買。他拿走的我那些書,美國哈佛漢學中心圖書館已經預訂。我已經收了120000美元預定金。我等待了他三到十年他依然沒有還給我,這是他的錯誤。我也有錯誤:1,我不應該在2014年5月聽從你的保證。你為了收回北京博泰的房子,在北京懷柔,你拍胸脯向我保證把書拉回三義莊存放、沒有任何問題,你並且整理收拾存書的房間;2,我更不該把書存放這麽久,讓牛之朋有了犯錯誤的可乘之機。所以我要付出代價。

       經官動府,時間和金錢,是有成本的,還很高,通過這次派出所的報案事件,你也知道的。你花的上上下下打點的錢,比起買這些偷的書花得錢,哪個更多?你更清楚。最後傷了我們本來就是傷痕累累的手足之情。

       我現在需要拉走放在三義莊牛瑞之房子的圖書,發到美國。請您告訴牛之朋,把他偷走的、所有的圖書和我的日記給我送回三義莊(在2009年的第一次兩大木箱子書,大約2000本圖書,在2018年中秋節的第二次二十多紙箱書,大約1500本圖書;150部、550萬字的日記,這些圖書日記我有清單),以便這次一起發貨到美國。那是我四十五年以來,積攢的圖書,和日積月累寫下來的日記。

        我在11月5日準備整理拉書的時候,牛瑞之告訴我說,在2021年6月,也就是我5月份報案失竊圖書之後,你口頭對牛瑞之說,你要求收回這棟房子。同時扣留我存放在房間裏的圖書。 我隻知道這座放書的房子,是你在1999年賣給了牛瑞之(我們大侄女)的,當時雖然沒有寫合同,時任村支書記的田X岱作為證人,居間確定的房屋買賣,你是收了房款近兩萬元。2014年,牛瑞之在縣城買房,你送給她10萬,你以此為借口就可以任意收回三義莊的房子?牛瑞之如果不聽從你的話,你就向她討要送的款,牛瑞之現在隻能在外花費6-7萬元、重新找地方建房子自己住。我曾經問過她:你二叔收了你們的錢,就等於承認這棟房子賣給了你,他要收回房子也要征得你們的同意才行。她回答:“我們有理也不能和他爭論啊,那樣的話就成了仇人了。你是知道的啊,我二叔是什麽樣的人。”你為了逃避公安局的偷竊調查立案,你說這是你的房子,你現在真要收回,就顯露出你的一貫的特性:你認為自己借(送)出一些錢給對方,就可以任意所為,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不顧自己當初的承諾,任意更改雙方的協議約定(即便是口頭的)而且你這個經常使用的手腕:給某人(往往親屬之間)一筆錢或者物品時,你日後可以任意說成是借或者送,這要看怎麽樣對你有利了!。你的這種做派,我是早已領教。我不知道你這次是真還是假,要收回房子,更不知道你要扣留我的圖書。

         你可能對我失竊圖書報案有怨恨,但你也設身處地的為我想想:牛之朋兩次偷走我的圖書和日記,我給他留出三到十年的時間給我送回,你們置若罔聞;我去你家商量此事,兩次被你給趕出家門來。我委托我的同學轉告牛之朋把書送回,他送回了300多本。這次我要把書發送到美國,賣給預訂這批圖書的公司,我除了報案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嗎?你現在又扣留我的圖書,請你給我一個理由!我現在不得不盡快把書發送美國來,因為我急需這筆書款。人生在世,不能隻想自己的得失,自認的標準,社會是有個公德的。你若處處為自己,忘了他人的存在,你最後就剩下了自己,被社會拋棄。社會上的人如果知道了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兄弟,他們能夠推斷出你該如何對待社會上的人。

         你告訴牛之朋,如果在家臥室裏排滿了書,你就有了學問,提升了教養,那麽公共圖書館的管理員應該是世界上最有學問的人。書架的書不是擺樣子的。所以我的書對他沒有用處,他也看不懂。如果他有計劃的讀書,我可以告訴他怎麽購買書,或者我幫他買。每個人的讀書目的、研究方向不同,選擇的書同樣不相同。他這樣偷走我的書,不僅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好處,還製造了我們之間的矛盾和摩擦。損害了牛之朋的名聲,丟他的臉,名譽掃地。使他整天擔驚受怕,耽誤正經事。彭集派出所這次把明明是偷竊事件捏造成“不予立案”,想必你的金錢和送禮的作用。在應付接待公安法院等等送禮花銷的金錢,是不是超過了自己購買這些書的錢,如果你不惜金錢也要和我過不去,那麽是你拿書做噱頭,另有它意,我知道你藏得很深,但通過時間,人們會看得清楚的。

        你再告訴牛之朋,2005年,他剛畢業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投靠的誰?是誰收留了他?2006年他在東平搞有夫之婦被人刀砍,滿世界追殺,又是誰冒險安排他躲藏,同年的11月份,他在北京遭受車禍,差3毫米就把舌頭咬斷,他想到幫助他的人是誰?是誰深更半夜第一個趕到醫院的?他三叔。即便是牛之朋不念三叔以上的恩情,忘了三叔的情分,牛之朋也不該把三叔當成仇人啊!你們爺兒倆可以把三叔至少當成朋友或者鄰居或者陌路人,在這個世界上非親人即仇人的選擇是狹隘的。你們爺兒倆不管如何對待我,我都把你們當成一家人對待。我始終傻乎乎地把你們當成自家人,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教訓,我依然沒辦法把你們當成外人。

         牛之朋偷的這些書不但沒給他帶來任何益處,小偷的大名已經結結實實落在牛之朋身上,現在至少我的十幾位同學、在東平縣各個單位混得有頭有臉的哥們,明白了牛之朋的偷書行為;我以後還要把這些證據,寫成文字,發給東平縣教育局,發在網絡上,讓大家見識一下我所遭遇的古怪的偷竊和劫持。偷竊已成事實,劫持正在進行存,這不是公安立不立案所決定的。偷書如果是為了做學問,你有偷竊的“雅好,”學問再好又有何用?如果不是為了做學問,而是出於習慣或者愛好而偷竊,落下竊賊的名聲,你為人為官將被人不恥。

       一個人,一旦和偷竊聯係上,你的品行一落千丈。縱使你有一萬個理由,偷竊是不能原諒的。假如我發現自己的孩子有偷竊行為,我不僅不會袒護他,我會用鞭子趕著他,把偷竊的贓物原物送還,向失竊的主人叩頭謝罪,求得人家的寬恕。人失去了品德,還有活著的意義嗎!?“偷物、偷人、偷情、偷奸,”內容不同形式一樣,牛之朋都要學到手?全要嚐試一遍?事實證明,牛之朋已經把這四種東西都偷了個遍。你們爺兒倆的舉動,證明了“子不教,父之過”。如果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據我了解你並沒有偷竊的愛好,是牛之朋用了四十年的時間,自己學的本事,他偷竊能力不過關,是個笨賊,讓失竊的人找上門。如果想在這行當有所建樹,同誌還需努力!

        你們現在的心思不應該放在圖書上,整天考慮守住家裏的書,是沒有意義的,再說那些書本來就不是你們的,對你們除了擺擺樣子,還有什麽用呢。

        眼下最著急的是你們抱孫子的事。作為家長,你對現在你們家沒有男孩,不知你怎麽打算的!我在2015年找人算卦,不借助外力,牛之朋沒有男孩。你們那時不相信,非要賭時間,結果是輸得很慘。現在是,我詢問美國的醫生,把牛之朋夫婦的情況說給醫生,得知:如果還不改變辦法,不通過試管嬰兒技術,你們盼男孩的希望注定落空。你說“順其自然”,好像你以前沒有順其自然過似的,順其自然使你們成了絕戶,不順其自然才有可能出現改觀。

       即便是我和你在其他問題上有爭議,但我不願意看到你們家成了絕戶。你兒子牛之朋的媳婦,生出了三個女孩,其中一個還把戶口放在牛瑞之名下,人工流產了4個,你們想要孫子的心多麽急切。如果你絕戶了,牛家就少了一枝。你能夠對得起祖宗?知道的人就會想:“這家人,不知道做了多少喪良心的事才絕戶了!如果是好人家,心眼好,積德行善,一定是兒孫滿堂啦!”你千辛萬苦,從骨頭裏也要砸出油,得罪了眾多人,對不住了一些人,從天而降的幾千萬資產,不就成了別人家的,你虧不虧! 到頭來落了個人財兩空!錢是工具,不是目的!你們正好把它搞反了。在彭集派出所立案調查期間,我發微信:“牛之朋父子把書拿出來還給我。我可以允諾:1,如果他們需要其他圖書,我可以給他們買。2,我可以幫牛之朋在不需要來美國的情況下,進行試管嬰兒生個男孩,3,我收到書後撤案。”收到微信的英姐、牛瑞之,民警老孟等,這些人都得到過你的金錢,他們主動或者被動地,借你的或你送上的金錢,按說應該是死心塌地的維護你,跟你走在一條道路上。可是我分別請他們幫忙、我讓他們轉告你,是為了你和牛之朋,結果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做。你在老家用有限的金錢拉攏親屬朋友,讓他們無條件的服從你,你想象著自己就是一言九鼎、呼風喚雨、任意所為的土皇帝了,一個慷慨大方的大善人。他們每個人用眼睛用心去觀察去思想去比較,嘴上不說心裏有數。你可能忽悠一時,你不可能忽悠一世。既然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不如誠實厚道,落得自然長久。

         用金錢收買人心是暫時的,易生變故;用自己的人格團結征服人,才是可靠的,永遠的。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這句祖先的教誨,似乎是寫給你和牛之朋的,你們遇到的人生劫數“餘殃”,從這句話裏多想一想,找出原因。你們為什麽“有餘殃”,是“積不善”所致,你們應該徹底反省了。我知道你們全家任何宗教都不信,什麽親情也不信,隻相信錢,你們認為隻要有了錢什麽都有了,說來奇怪,全家人能夠團結一心,統一認識,一致對外,實屬難得!如果有一個持不同意見想法的人出現,你們家的現狀也不是這樣了。事實證明你們錯了!人世間老天爺(上帝)安排的報應,不管你信不信,他就出現你的家裏。報應,有的人見到了出現了就明白了,或者改正了;你們是看到了依然不明白,不相信,不改正。假如當時你們摸到的不是你們現在的命運之牌,你們就不是現在的你們了,那就是報應的內容不同了。“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我最初看到這警句,隻是莞兒一笑,我細數你們爺倆四五十年來的經曆和現在的結局,驚出一身冷汗。含義深刻,準確無誤。

         有人無錢是貧窮;有錢無人是絕戶;有錢有人有詩書之理傳家,是尊榮!

        在給不給你們男孩事上,我想可能是老天爺打了個盹,把你和牛之朋倆好人當成該得報應的罪孽深重者;也許老天爺沒打盹,是你們爺兒倆咎由自取。不管老天爺打沒打盹,有一點是肯定的:你們爺兒倆與老天爺的眼光和觀點正好相悖的。不管你們如何對待我,老天爺卻心疼我,我的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都上學了。你們爺兒倆應該知道什麽叫差距。如何改變一下自己。不然,我就是給你們通過新技術抱上了孫子,你們爺兒倆再培養出一個小牛之朋,周圍知道的人嘴上雖然不說,老天爺還疼我嗎。

        在你關鍵的時候,沒有我的出麵,你是不能成事。你現在北京的房子有兩千多萬了吧。你盡管嘴上不說,不承認,含糊其辭,避重就輕,可是在你心裏跟明鏡似的,在2006年,如果沒有我,你怎麽能有北京的財產,你那時候不懂得什麽叫投資,根本不懂中國的房地產市場,你有點錢就知道存銀行吃利息。北京第一套我們合作的投資房博泰國際,定金是我支出的。我們在購房貸款上又爭議,你是要全款買兩套,最後是按我的主意貸款購買了四套。2009年12月,我把我名下的融科橄欖城的樓王157平米的房子賣掉,本錢和利110多萬,我拿到房款的第二天就叫你來北京,帶你去銀行,還上了你夫婦名下的兩棟方恒國際的貸款。我們大哥當著我的麵問你,賣房的錢呢?你回答:“我一分也沒有拿回家。”你曾經說,是我沒有錢了,才賣這棟房子,準確的說是我還貸四套投資房近一年花掉30多萬元之後,你早已經不再繼續投錢,我自己的錢又花完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賣這棟房子。賣房前,我和你商量,賣掉你們名下的其他辦公樓或者我住的房子,留下橄欖城,這樣賺得更多,你十分幹脆地拒絕了,致使到手的1500萬,又得而複失,你們從來沒有說起過此事,也從來沒有為此事而惋惜。你的態度和用意,十分明確地告訴我:情願不賺錢,也不能留著我名下的房子,你們擔心我名下的房產升值後,賺的錢你們犯嘀咕怕拿不到。其實,你們稍用點心思就會明白:假如我像你們想象的那樣壞,不講信用,見錢眼開,不顧合作方的利益,不按規矩辦事,不按牌理出牌,我就不會賣掉橄欖城房子的第一時間通知你來北京、還你們名下的房貸。我能夠從東平彭集的小鄉村走出去,在深圳、珠海、北京、上海一直到美國紐約歐洲,做生意、交朋友混得風生水起,我一定有我的合乎規矩的長項所在,有我不為你們所知的優點,我做生意交朋友四十多年,走遍三分之二地球的土地,隻有你們爺倆兒與我翻臉,在合作的生意上,本錢和利都被你們拿走,留下欠條給我、被你們到法院起訴我,更有甚者,按你們的說法,是你們的全部正確,我的全部不是才出現今天的結果的。我承認,由於我對你們的大意和天真,我遇上你的撒潑無賴,牛之朋的冷血潑皮自私(你們爺倆的這些特質,我認為牛之朋是他不足的智商智力的自然形成和表現,不同於你的有意表演),我徹底栽在你們爺倆兒手裏,除此之外,我還沒有遇到第二個像你們爺倆一樣的人、第二件像你們爺倆做的這樣事。如果你們不服的話,你們爺倆兒到東平之外的地方混混。你們現在有了產業,有了資金,如果自認為有了真本事,再開發新的企業生意試試啊!如果你們整日躲在角落裏,搞陰謀詭計,設陷阱,偷和搶,那是雞鳴狗盜的小人行為。

         你們在和我清賬或者讓我寫欠條時,從來沒有提到過我給你們的60萬的事,也不計入我和你們的賬目中,感覺就是應該的白送你們的60萬,更沒有感謝的話,你後來指著我說:“這樣做,你是應該的!”我想問:我給你們償還房貸的其中60萬,是我賺來的利潤,至少抵消我寫給你的欠條60萬!?恰好相反,你拿著60萬的欠條,謀劃著更大的事情。

         當我給你還上房貸的三個月,你和牛之朋來北京,趕我搬出方恒國際辦公室,你們的理由是沒有交夠你們房租,這樣的借口滑稽可笑。我知道當你們全部收到房子和款項之時,就該是趕我出局的時候。我想問:2008年6月我搬到方恒,也是跟你商量的,當時因為物業和周圍的條件不配套,房子不好租,我才搬進方恒的,而當時方恒國際兩套房子的租金一年十五萬元。就是按市場價格出租,我還可以享受7折,因為這四套房子我擁有三成的權益。你當初許諾給我的在北京買房一天一萬元酬金,或者三七分成。我勸你說話辦事不要因為自己的利益就可以不顧事實。我想問你,在2014年5月,你在懷柔拍胸脯給我保證的另一件事:再給我們大哥100萬,你兌現了嗎?我去年問大哥,他還說沒有見你提過此事。我經常把你說話的錄音打開聽聽。2014年至今,你們遠離我,躲著我,連句話都不敢講,你經常對人說我欠你的錢,我這十幾年遇到你五六次,你怎麽一次也沒有對我當麵說起我欠你的錢?你們對我的躲躲閃閃倒證實了是你欠我的錢,是怕我給你們算賬?是你們做了對我的虧心事?我們在北京的房地產項目,我們之間的賬一定要算的,心平氣和地算清楚。帳歸賬,幫忙歸幫忙。這麽多年你們抱孫子的事情,到今天一點希望也沒有了。你們有沒有反省過、是什麽原因落到今天的如此下場?

        你我的關係不是生來就這樣的,至少三十多年前不是這樣的。我記得1989年的夏天,濟南的有關部門找我調查問題,你第二天就出現在我所在的院門口。1980年的夏天,我高中畢業後,到濟寧找你逛風景,每天早晨,你騎車帶我到街邊吃油條糖餅喝豆腐腦。這是讓我感動至今的記憶,也是我對你不設防的原因之一。我雖然憎惡你,對於你現在的樣子,我也同情你可憐你。你初中就趕上了文革,沒有畢業就情願不情願地被趕到社會上。因為家裏窮,20歲就到東北混社會討飯吃。學了套砌磚的手藝,一生以此為業。到了26歲才找上媳婦,如果沒有老娘連懵加騙地給你找人說媳婦,你可能成了光棍。從小受人歧視、排斥,你變得自卑多疑寡言,內心恐懼所以你外表上表現出咄咄逼人盛氣淩人的樣子,貧窮饑餓使他對金錢有近乎偏執的狂熱。你娶的媳婦除了和一般農村婦女沒有文化、教養之外,連一般的通情達理也沒有。這是你的不幸。所以你的兒女也一股腦的繼承了你媳婦的基因,而沒有你的機靈。你的孩子的傻和愣,致使他們在社會上闖了禍,你又不得不在家裏、社會上罩著他們。所以兒女盡管在外讀了所謂不入流的大學,還是走投無路返回老家,你用現在社會上都會用的辦法:錢和禮物,在老家東平砸開一個個單位的門,為了給你的兒女安排工作,你求奶奶告爺爺。這又是你的不幸。你盡管花大價錢給你的兒子牛之朋在東平縣教育局買了位置,成了公務員,今天卻被人排擠到幼兒園工作,再往下擠對就隻能回家了!這就是你們爺倆兒為人處事的結果,就像農村的傻子光棍,花錢買來的媳婦,明白媳婦一開始就暗下決心早晚甩了傻子老公!你們全家人的特點是,缺少的是自信、坦然,舒展自如,以及不可或缺的教養。這些性格和品質,是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人如果在心智上沒了或者缺失這些重要的東西,就一輩子也補不上的。我有時在想:你的一輩子的努力和奮鬥,成就了你的絕戶,你難道不懊惱嗎?不反思嗎?你手裏握著的錢財,不管是怎麽來的,足夠你一家人一輩子使用的了,按社會標準而言,你應該改變一下自己,修正自己的不足和錯誤,正常的為人處事,正確的對待錢財,你還是這般的為了些蠅頭小利,煞費苦心不擇手段的去做事做人,正常人看來沒有必要了,而你卻不以為然,樂此不疲,津津有味的繼續下去,誰善意勸說你讓你調整改變,你就跟誰過不去,甚至跟人拚命。你認為給晚輩五個人(準確的說是三人)小恩小惠,你就可以一呼五應,有你的撒潑和淫威強勢,不管牛之朋做了什麽事情,你都要袒護著他,別人也不能說什麽,不敢說什麽,如果他們按實際情況說了對牛之朋的真話,不是恭維他的、對他不利的話,你們就撒潑發瘋給人過不去。所以他人礙於麵子,就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定會死的,到你死後其他人會如何的對待牛之朋?牛之朋的所作所為大家看得清楚啊!你在我們親屬當中,還能找到不被牛之朋得罪的人嗎?你們得罪了所有的親屬朋友,誰又能夠饒過你們,我希望你們趁現在還活著,多積點德吧。我經常向親屬解釋,牛之朋的行為話語,是他的智力造成的,不能按正常人的標準要求他。我說一句現在人經常掛嘴邊的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知道你們做事是不想後路的,隻要眼前的方便和取巧。同時我想在此給你提個醒:你活了70年,牛之朋40多年,你們爺倆有一個知心朋友嗎?有一個交情要好的人嗎?據我所知,沒有。你們的行為和外露的表演,似乎正好印證了現在中國的實情。這就是你們的本性使然,這就是遺憾的人生!

         假如我先知先覺知道是現在這樣的結果,我們在北京的合夥生意我就不會這麽大意了,我們之間的生意關係我會簽訂詳細嚴密的合同。我在2006年之後,也就是牛之朋跟我在北京工作,我對他有了詳細了解之後,我給你提醒,你的兒子是靠不住的,他不僅智商不足,看似憨厚,實則傻且愣。隻有壞事不能成事。“我就這一個兒子,不聽他的,我聽誰的?”你的無奈看似有理,實則你與兒子一起走向絕路。你應該聽從正確的。話又說回來,牛之朋能有今天,與你不能逃脫幹係。隻是牛之朋把你的一些隱藏的本質,表露的更徹底。你們爺兒倆的區別:你會隱藏,含而不露,時機一到你就顯露本性,他的道行修煉不如你,他從開始到結尾就本性顯現的一覽無餘。你們在一個小區的侄兒媳婦王X ,她曾經在2015-2017年,這期間,孝順你,照顧你的全家,比對待她的親爹娘還要親近,除了一日三餐在她自己家中吃,她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你們家:做飯、搞衛生、照看剛出生的二女兒、換洗6口人的衣服等,她就是你們家不花一分錢的保姆,最後是什麽原因使她疏遠了和你們家的關係?她曾經在電話裏舉例子給我說起你們爺兒倆,牛之朋不用的手機卡給她使用,把手機卡裏所剩話費60多元都要讓她退還。我告訴王X,你可能忘了給你二叔提個醒,牛之朋的二女兒的戶口,還是你冒著風險,想辦法隱藏起來的。王X說:“說了,他們一家人,都不承認了,過河拆橋。”她對你們爺兒倆尖酸刻薄、吝嗇成性,不尊重他人,認為自己有錢就可以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她實在不能忍受,就疏遠離開了你們。我知道她對你們爺兒倆摸得很清,請她拿主意,問:“你二叔讓我幫忙,在美國通過試管嬰兒抱孫子,我該不該給他幫忙呢?”“他爺兒倆那樣對待你,你還不清楚?你對他們再好,也沒用!”我問她,你們爺兒倆的為人處事,究竟是誰在起作用?是誰影響了誰?才發展到今天這樣子的?她十分幹脆地回答:“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認為,是你把牛之朋培養成了這樣,他青出於藍勝於藍,他又返回來幫助提升了你。

        對於一些反應遲鈍、智商又不足的年輕人,他的取勝之道是厚道;如果他非要往聰明人堆鑽,裝扮成智商高的人,那麽他的笑話不斷,蠢事連連。你不覺得牛之朋就是這樣的人?有關他的故事,我寫了一篇紀實文學《命中注定                                            ——父子係列之子篇》,你可以看看,不足之處,請指教。

        你現在扣留我的書,是不是因為你手上還有我寫的欠條。你還記得我是在什麽情況下給你寫的欠條嗎? 可能你自己都不好意思,也可能是你另有用意,這十二年以來,你從來沒有說過此欠條的事。2009年12月,在北京我家,從中午11時我陪著你吃飯喝酒,到下午兩點你就開始鼻涕一把淚一把,痛說革命家史,說你小時候在東北討生活,在濟寧砌磚建房等等的不容易。不知你還記得嗎,我問你“我們的母親是怎麽得病去世的?”也許真實太沉重,你不敢麵對。你撒謊還是胡扯,說:“不知道,忘了!”最後我告訴你:“母親是到你家借錢給我去青島,你們不僅拒絕了,你們夫妻沒有等老太太走出你們的家門口,就打起架了,老太太受到驚嚇當時就腦出血住院了,半身不遂,半年就去世了。”為此我一輩子自責,每次上墳就請父母寬恕兒子我的不孝。你聽完這件事之後,連句懺悔的話都沒有,你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你的心裏在盤算著如何讓我寫欠條。那天中午在我家的飯桌上,不管你當時是苦肉計還是別有用意,我為了讓你停止哭泣,在你沒有給我提供借款明細,你也沒有還給我以前給你打過的欠條,隻憑你的一句話:所欠的所有的款項總額是50到60萬,但我事後反複計算,是在25-30萬(有我記賬的明細,如果你想問心無愧,你我有機會再對賬)。我就按你說的最高數額,在桌子上隨便拿起一張紙條,給你寫了欠條,你拿到欠條的同時也停止1個半小時的哭泣。那天你的收獲是一斤五糧液在肚子裏和一張欠條在兜裏。2014年的5月,在懷柔,你為了把北京博泰的房租拿到自己手中,你拍胸脯向我發誓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收回你手中的欠條,我又一次地相信你,我又一次的錯了。

         現在的事實證明你又拿這張欠條說事了。我在2021年12月16日,接到彭集法庭的傳票,你以這張欠條為由正式起訴我,正如你當初拿到欠條的時候所說:我有這張條,隨時可以起訴你。我後悔當時沒有引起我的警覺。我隻是堅信:親兄弟,能壞到哪兒?!能夠壞到我想象不到的地方!我委托同學馬華約你到大哥家商談眼前的三件事:你全部如你所願給予回答:1,我該給你多少錢才能了結欠條此事,你說:最少三十萬吧,2,北京的房子與我有什麽關係?你和大哥(不知你如何把已經患有老年癡呆症的大哥策反了)異口同聲地回答:沒有一毛錢地關係。3,你什麽時候才能放行被你扣押的圖書?你回答說你收不到錢別想拿到書。你總算說出了你的心裏話,你的企圖和目的,你為了這些,你隱藏等待了20年。我終於聽到你的實話實說:我曾經借過的、實實在在的錢數。你提供給法庭的十四張匯款單,恰恰證明,是你匯款給我在北京購房的款項,是我們一起經營房產生意的你拿出的本錢,怎麽成了你借我錢的證據了?天底下還有這樣無恥的混淆黑白。不過,這恰好證明了北京的房產是我們雙方一起購買的。你所經曆的任何事情、你說的任何話,真的假的,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你隻是要選擇機會,是否對自己有利再說。但這個時候也許你忘了,也許你明知故犯,我和你在2010年5月的北京,我的家裏,麵對大哥作為證人,我們兩人最後談判的錄音。我能夠預想,當你聽到這個錄音的時候,你會有101個理由和說法,否定或者承認,隻是承認的不是真相大白的事實。既然你起訴我歸還給你欠條的錢,我也隻好向你索要我和你在北京約定:北京三套房產升值和房租收益的三七分紅。在過去的11年裏,每年七八十萬的收入,我們是不是該算一算了?我到現在一分錢也沒有拿到過。

         2010年的5月15日,你和大哥來北京,討論北京房產,我們當著大哥的麵,確定了北京三處房產,你們夫婦名下的方恒國際兩套和牛之朋名下的博泰國際一套,共三套房子紅利分配比例,大哥說五五分成,我說給我的太多,我隻要三成。你又一次說我欠你80萬,五個月前你說過的五六十萬,並且把欠條寫了,現在怎麽又成了80萬?在我欠你的錢的數額上,你自己說的就有四五個版本,從來就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你的用意是見風使舵,看眼下的情況,哪個對你有利你就按哪個說。你在信口胡說還是別有用意,我當時感到震驚,我要求咱們一起把欠款明細核算一下,你推脫支吾不做,你說你借我的錢,手續齊備,裝在信封裏,我要求你拿出借款手續時,你從沒有大大方方地擺在桌麵上。我記起2000年3月。我回東平,給你寫過欠條,你我都認同不足10萬,我按10萬給你寫了欠條,我說:多出的部分就算是給你的利息,這事是你我都承認的。我給你寫欠條至少三次以上,而且是重複的,這種情況你我都知道,也討論過,你答應把重複的欠條銷毀。你又一次撒謊胡扯。你保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謊話假話,你賭咒起誓,你全家人得病吃藥,我說你自己吃藥就可以了,何必讓無辜的人跟你受累贅、遭殃呢。同樣的賭咒起誓,你的兒子在回答我的同學,要牛之朋把偷得書送回,牛之朋回答說:真沒偷,我要是偷了書,出門讓車撞死。

        兄弟還是搭檔相處,道理是一樣的。本著厚道真誠、謙讓的相處之道,融洽和氣地關係,是君子之道。我和你開始在北京做生意,之所以沒有簽訂合同,我是信任你:親兄弟,能壞到哪裏去?我們從小長大,我以為了解你,其實呢。我輕視了古訓:親兄弟,明算賬。如果你的眼睛隻盯著對方賺了多少錢,而無視對方的能力與付出。感到自己賺的錢少了。你就想盡辦法,找任何勉強的借口,就是想把生意賺的錢全放在自己兜裏,而且還振振有詞地說理應如此。你的搭檔就跑得無影無蹤,你的合作者就越來越少。你成了孤家寡人,你的生意和做人就到頭了。這幾十年來你的為人處事、難道不是如此。

       你應該清楚,我北京的公司,你說它好時,你是的公司股東,用現金10萬入股;說它壞時,是公司礙了你的個人利益,你要起訴它。你兒子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他在東平勾引有夫之婦被人刀砍滿世界無處可藏,兩次來到北京我收留他,在公司安排他任職工作。不敢說你們應該感謝這間公司,至少要尊重這間公司吧!2019年3月,我在你家,為了說明書架上的書是你兒子買的,你說:“在北京給你打工,給得錢不夠花,他媽經常給他寄錢。”這種邏輯得話,你也能說出口!

         我回顧了2010年前的北京房市行情。在這個時間軸上,你是如何翻來覆去出爾反爾變化的!2000年至2008年,北京房產增值15-25%,因為美國的次貸危機殃及了中國,2008年9月,政府把四萬億元投放市場,北京房地產應聲而起,一路瘋狂飆升。2006年9月開始,我們一起在北京購買房產,北京朝陽區望京南湖東園122號8層北區博泰國際901室,148.86/㎡;北京朝陽區望京阜通東大街6號院1號樓方恒國際C座1209室、1210室,96.76/㎡X2;北京市朝陽區望京東園融科橄欖城7號樓2單元2201室,156.64/㎡。交房之後的出租經營和還房貸,全是我操持出錢辦理,四棟房本你也放心在我手上,這個時候你表現的也信得過我。你挑起的變故是在2009年的12月,我賣掉我名下的融科橄欖城,收到第一筆賺的錢開始,到2010年5月, 你收回北京全部房產歸自己所有而結束。我佩服你趕得點太正了。房子行情看不到起色的時候,你把房子扔給我來經營,說是我們一起合作的生意。房子升值70%-100%的時候,你就收回所有的房子,這個生意是你自己的了,不再是我們一起合作的生意了 。

         我至今不明白,神奇的兩件事就發生在你們爺倆兒的身上。

          2010年3月,不論你和我爭吵、撒潑、賭咒發誓,還是你的撒謊、哭泣,乞求、編故事、套路、挖坑、設陷阱,所有能用的辦法,你都用上了。你步步緊逼,我不得不退讓。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已成定局:首先是讓我在2009年12月寫下60萬的欠條你拿到手,而後是你們爺兒倆拿到三套房子的房本和租約,同時把我從方恒國際趕出去而告終。完成這些之後,你們爺倆挺胸昂首、理直氣壯地回東平了。我投入北京三套房子(方恒國際兩套博泰國際一套)的55萬,還有出售我名下融科橄欖城的房子,拿這筆售房款110萬,還上你夫妻名下兩處方恒國際的貸款(你從沒有主動提及此事)。我質問你該如何計算歸納這兩筆款項,你丟下一句:這兩筆錢你應該出,因為我使用了方恒國際的房子。同樣,你把我從方恒國際趕出去,說我沒有交夠房租,同一件事,你有兩種自相矛盾得說法。

         我這才發現自己是火中取栗的貓。我的經驗告訴我,跟你們爺倆兒論理,索要到你們手裏的錢,比賺那麽多錢還難。我自認倒黴,就當成這單生意賠掉了。我正在尋找合適的公司注冊地址,把公司遷出方恒國際,而你找的租客卻是死活不再等待而逼迫你們,他的用意很明顯,是讓你給他免掉更多的租金。你們爺兒倆為了盡快趕我遷出公司注冊地址,聲稱要起訴我,說是在我公司的股份上,你媳婦的股東身份是假的;同樣,你為了說明我欠你不僅是欠條上的60萬,而是欠你80萬,你信誓旦旦地說另外投入了我公司10萬元。在這件事上你撒了兩次謊:是你媳婦的股份是假的,還是你投資10萬入股公司是假的。你的習慣性撒謊,以前的你可能屢屢得逞,這次使你陷入絕望的尷尬境地:恬不知恥的自相矛盾。我給你普及一下常識,世界上隻有實事求是、真實值得推敲,謊言隨時都會不攻自破,撒慌者的醜惡裸體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麵對這兩種假的可能,你能夠解釋嗎?而事實是,2004年我成立公司的時候,盡管不足10萬我給你寫了欠條10萬,在公司股份上我又送給了你10萬元幹股,以表謝意!

         兩個月後的2010年5月份,你們爺兒倆鬼使神差地又回北京,我知道你們爺兒倆遇上了難纏的房客,卡到了你們的脖子,進退兩難,隻有在這個時候,你們才能變得通情達理,一改蠻橫的脾氣。正是你們爺倆這次回北京,首先,我收回了我已經放棄的、本該是我的50萬,其二,你麵對大哥、鄭重其事地對我承諾:我們合作購買的北京三套房子,它們升值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屬於我。

         另一件神奇的事,2014年9月,我們的關係已疏遠,但你們求我在美國IVF,我不願看到你們家絕戶,也就決定幫助你們。一切手續辦妥後,我特地囑咐你們去美國大使館簽證的頭天晚上,我要給你們講解如何應對簽證官的問話。又是一次的奇怪事情發生了:你們那天晚上就是沒有聯係我,去了別的地方喝酒了,第二天的簽證官就是因為你們沒有正確回答拒簽了你們。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究竟是一種什麽力量指使你們,才有了這兩次不由自主的選擇?才有了出乎意料的結局?我就像是放開了手中的風箏,竭力想象它能飛向哪裏,卻不曾料到它一頭紮下來。對於我一失再失的三義莊的圖書,我現在盼望著你們第三次的鬼使神差的選擇,從而有意想不到的的結局出現。

        我們的先輩給出了解釋:“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你隻是又驗證了一番。

        2000年的前後四五年,我回東平,大哥經常跟我念叨,二哥過年又給了他一兩萬元,我當時心裏很高興,感覺你對大哥不錯,很滿足了。盡管這話04年之後聽不到大哥說了,這也是促使我拉你在北京投資房地產的起因之一,我私下裏想,我讓你多賺錢,你的錢多了,你多多關照大哥,不也省了我的事,讓我放得下心。後來我反問侄媳婦王X,你們知足吧,你二叔每年多給你們幾萬元,她說:“我爸爸爺兒倆全年給二叔幹活,沒有給過工資,隻是過年給那點錢。”我至今還不明白,你匯款到北京投資買房的240萬的時候,你為什麽特地囑咐我:不要告訴大哥我有這些錢。

         我忽然記起了季羨林先生說的:壞人是不會改好的!我不好說你是壞人,但我知道你沒改變!我現在打開2010年5月在北京,我們談話的錄音,聽到 你唧唧歪歪、咄咄逼人的說話方式,我就想起農村潑婦吵架,不管對方怎麽說,潑婦都有理,而且表現出隨時上去肉搏的樣子。我忍者頭疼聽下去。我曾經給一位懂周易的人聽錄音,他說:按中國的古訓,這樣的人是不主貴的。整天滿腦門子官司,何必啊!

        我順便告訴你,美國試管嬰兒醫院,從2019年開始,準父母不用去美國,借助新技術,也能抱上自己的兒子。這事我當時通過英姐給你傳話,你支支吾吾。過去的十年,關於試管嬰兒,我想幫你的信息,通過各種渠道給你遞送,不下六次之多,消息如石沉大海,你們一聲不吭。2017年,你們在中國也做了試管嬰兒,結局是失敗。我在想,你們為什麽不向我伸出援手呢?!我估計,你們即是沒有正常人的自知之明,至少還記得對我做過了什麽。

         如果你們願意,我們捐棄前嫌,不談以前的恩怨紛爭,我們隻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我還是可以幫助你們!達成你們盼孫子的願望。我們現在按最差的而言,當成做個交易,你我各取所需。對抗,隻能是兩敗俱傷,和談,能夠出現雙贏。

         簡單說:你想要孫子,我想從劫持者、你手裏安全和平地放行我的書。我們雙方就僅僅把這兩件事情,辦好辦完,以後我們關係如何暫且不管,我認為也值得。如果你們不需要生男孩,我也不反對,但我的圖書必須全部還給我。

        隻要我們心平氣和的想想,平靜客觀的對話,多為對方著想,就能如願以償,達成目的。不需要對簿公堂,得不償失。如果你否定以上計劃和要求,我隻好訴諸法律,我們法庭見,我是有備而來。到那時候,我公布你們的舉止行為,你們爺倆偷書和劫持扣留圖書的信息和證據,在社會和熟人朋友間給你造成的不便,在此提前請您包涵!

        我知道你家四口人(兒媳婦我不了解),從來就沒有習慣接受別人的勸說,沒有按照正常平和的心態與人交流。更不會虛心接受他人的意見反省自己。所以我的這封信的作用微乎其微。你們照常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所以,人的命運和結局是自己造成的。你們今天的果就是昨天你們自己種得因,對此,別人無能為力。

         這封信如果能給你們帶來反省,也不枉費我的筆墨。我知道現在的中國,像你們這樣的大有人在,我隻是不走運遇上了你們。我有一個願望:希望你們這些人,做人做事能夠有個底線。做事,哪一些該做不該做;說話,哪一些該說不該說。少些暴戾,多些和氣。有人說我信中的稱謂“絕戶”是惡毒的詛咒,我認為我隻說明了這惡毒的事實,你們應該想想為什麽出現這種事情,擔心、害怕、視而不見,不是辦法。要學會反省,人類終究是與善良、正直及愛在一起。我堅信人世間的真、善、美一定能夠戰勝假、惡、醜。

         人首先要有尊嚴地活著,其它才有意義!沒有尊嚴活著的人,無異於畜生。我們先賢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但凡不以道取財者,小人也。貧窮是可怕的,比貧窮更可怕的是一輩子的努力混成了絕戶,比絕戶更加可怕的是沒有尊嚴活著的小人!

         我依靠公安,這個公權力懶得理我。我知道公安沒有給我扣上誣陷罪名就萬幸了。送“不予立案通知書”的孟警官說:“老大(大哥)老二(鎮你本人)都說不是偷書,所以不予立案。”這是讓小偷破案判案。這種解釋竟然能說得出口,可見中國已經進入荒唐至極的地步。我從報案到“不予立案”5個月,我始終給派出所索要案件受理回執,派出所到最後也沒有給我。我從報案開始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我知道法律在中國,以前是任人可夫的娼妓,最近因為工作需要,用情專一了,搖身一變成了領導的N奶。我的美國朋友問我到中國投資經商應該如何是好,我告訴他,帶上你的槍,在中國,法律不能給予你的公平保證,就讓槍去找管法律的人吧,它可能是最後的唯一保證。讓現在的中國人不知所措是,你不相信法律,會吃虧上當倒黴,你完全相信法律,同樣是吃虧上當倒黴,生活讓你無路可走,現實又使你無可選擇。至於公平公正正義那是奢望。

        我本來打算和牛之朋討要我的書,公安不予立案,你卻私下立案了,扣留我的書。我隻是想給你說清楚放在三義莊的書,是我的書,其實我不說你們在心裏也清楚。你的這種做派行為我並不吃驚,憑我對你的了解,你們這麽做我知道是完全正常的,我一點也意外,我可以預料到的。你兒子偷我的書,你再扣留我的書。你兒子隻是偷走一部分書,而你是要搶走我的全部圖書。你們爺兒倆一個比一個厲害,胃口一個比一個大,不愧是薑還是老的辣。有人問我,你怎麽遇上這般父子倆?我無法回答,就像我不能回答我為什麽遭遇小偷一樣。我的奇遇是竊賊後麵藏著強盜。

        我查十年前的資料,對於我們堂兄青哥,你曾經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我一輩子都不會饒了他,我讓我的兒女也要記恨他一輩子。有一年過春節,我準備自己喝酒喝死了,也要把他灌醉!”我問你,是什麽原因有這麽大的仇恨?你說:“是他對咱爹不好。”我不知道是父親把這份仇恨的遺產單獨傳給你,還是你把這件子虛烏有的事加入了仇恨,自己義無反顧地包攬下來呢。不過我要說的是,我結婚前是跟著父母生活,結婚後由我的家人照顧侍奉父母生活,在父母的最後五六年,直至他們年老體弱,求醫治病、養老送終。你們夫婦沒有特意去看望父母。母親為你們辯護:“老二媳婦,愛幹淨。”因為她的愛幹淨,在你們結婚當年,我母親把你媳婦的娘、病已沉重的老太太,接到我們家住一段時間,你媳婦第二天的夜裏,要趕走她的親娘,她說因為她娘“髒!丟人!”。我至今記憶猶新,與你們夫婦不同的是,大哥經常去我的家裏看望父母的。

          我佩服你的記憶力,在2010年5月,我們在北京的最後一次長談,你痛說三十一年前,19歲的我,一腳把你的睾丸差點踢壞,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一定是爭吵了,這得發多大的火才能下這樣毒手,更不可思意的是,你說你的媳婦為此罵了我十年,我差一點踢碎了她充饑的飯碗。

         這些書能給你們帶來什麽?給你們帶個孫子?給你們帶來榮耀?給你們帶來知識教養?偷竊如果沒有目的,這種行為僅僅是為了偷竊本身,偷竊就是一種癮!你們爺兒倆,一個42歲,另一個68歲,從對於我的書的所作所為,不難看出我囉裏囉唆說的、你們爺兒倆的一大堆往事,並非虛構。既然你們爺兒倆對我置若罔聞,不理會我的請求,我隻能把這封信發在網上,一來是對我的多災多難的圖書的致歉,主人本事有限,輕信他人巧言令色遇人不淑,使你們遭遇不測;二來是對你們二位的惋惜,你們爺兒倆如果以上的本事也叫真本事的話,對外耍弄,應該是所向披靡,無往而不勝,何必在家裏,對著一家人來較勁過不去呢?否則的話,你們爺兒倆的那些本事在外根本就不是本事,寸步難行,隻能淪落到在家裏練練手了,因為家人不設防。

        我知道你搬了新居:東平縣城盛世鉑悅府7號樓1單元801,你在2013年購買的中央公館4號樓1單元1602室,留給你的兒子牛之朋一家住了。據我所知,你們在東平縣城更換了不下六套房子了,一棟比一棟豪華上檔次,你的車從二十年前的嘉陵摩托車CJ50到現在的奧迪Q6。你擺譜享受也不枉此生了,麵對現在的境遇,麵對絕戶,可能你也想改變命,改變風水,改變人生,你把祖傳的八仙桌也從大哥家強行搬到你家,又因你新購的房子門口小,無奈地送回去,這些更改變換是沒什麽用的,最根本的更改是你的品行。一個品行高尚端正的人,即是他租房子住,安步當車,沒有家具,他的命也照常美好。命是跟著品行走的。你的人生結局,你的際遇,你自己捫心自問的話,不是恰如其分的證明此話不虛嗎?

        牛之朋偷我的書,派出所不予立案,等等,這些事我都認了,本想把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我把沒有偷走的書整理一下,發往美國就完事了,誰曾想你又橫出來一杠子,你的出其不意的行動,引出了我的這些話。我十年前就想好了,認定了,我和你們的一切事情經曆,我一輩子不再提它,忘掉他,埋藏在內心深處,封閉起來。因為我知道,我說出這些話這些事的同時,他人也在心裏嘲笑我,羞辱我:你把自己的親哥說成那樣,你哥是這樣的狗屁玩意兒,你又能好到哪兒去呢!我今天不顧他人可能的謾罵,我也要寫出來,把真實告訴讀者,讓讀者來做個了解,做個評判吧。我在公安和法院沒有得到的公平和正義,沒有得到的正確待遇,我相信讀者能夠給予我。

         在寫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查閱了很多日記錄音,這些記錄打開了我痛苦憤怒傷心的往事記憶。以上所說任何事情,當說不當說的,全說了。你如有疑問,請書麵回應,別忘了帶上證據。我知道,事實證明,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會信口開河、自相矛盾、胡說八道、顛倒黑白、滿嘴跑火車,我聽你和聽瘋子的胡言亂語如果有區別,瘋子是真心誠意的亂語,你是別有用心的胡說。我坦誠地說,我寫此文當中,所說任何人和事,都是有根據的有證據的,還望認真的讀者索取交流。

         我昨天夜裏做了個夢,一個大肚子的心懷鬼胎的父親領著傻又愣的兒子,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塵土飛揚的鄉村土路上,他們四目相對無神,沉默寡言。

         你們第三次的鬼使神差的選擇,在12月14日出現。我同學馬華一而再再而三的與你談判,全被拒絕,他無可奈何地告訴我放棄吧,沒有辦法了。我也隻好承認現實所麵對的困難而作罷。這些書我隻能放棄不要了!我的妻子見此情況,背著我告訴馬華,這批書發來美國出售,所得款項是看病用的。我得病痛兩年,之所以拒絕透露,是我不想表現得軟弱,用這種方式向你們求援。可能是馬華的分析讓你們放鬆了戒備:“你扣留圖書,一是沒錢還你,二是沒錢看病,如果沒錢治病,人死了,你連欠錢的人都找不到了。”可能是最後一句話使你心動,你有條件的答應放行圖書。當我微信給你圖書目錄,要求把牛之朋兩次“拿走”的圖書給我送回,以便售書治病,你再次扣留圖書,不再放行。你特地帶馬華到書庫,說:這樣的房間怎麽能拿走兩三千本書?你要是真想自證清白,應該到你家查看贓物。你這種道理不通的解釋連你都不信。你的洗白,適得其反,越描越黑。

        我的人質在你手中,為了我的人質安全脫險,你怎麽說,營救人員就怎麽應付吧。他們還有更多的選擇?事後,我與馬華說:你做了一次特警工作,成功解救了人質。我這一萬多冊圖書,經曆了多災多難,死裏逃生,遭遇竊賊又被強盜劫持,終於在2021年的最後一天,登上飄揚星條旗的貨輪,回家了!

         當你讓牛之朋撤案時,他回答:“法院的錢都交….交…了,10000元。”你害怕我再次告牛之朋偷書事,你還是要把訴訟繼續下去!你們的荒誕不經在於,你們一邊信誓旦旦、捶胸頓足地保證,沒偷書,你們又一邊膽顫心驚這般害怕。

         你聽說我得病的消息,當天你召集晚輩五人,說要給我集資醫療款,他們五人都是無動於衷,不了了之。我猜不透的是,你究竟是為了什麽落淚?如果是念得病的兄弟之情,你第二天就不會又一次翻臉、再次扣留我的圖書、停止籌款。

         這封信的完稿之日,就是你們起訴我的彭集法庭開庭審理之時。你們爺倆的舉動,要刷新中國訴訟史的第一。當然,這僅僅是個開始,往下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這對於沒有底線的你們爺倆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不知你會不會用微信,我委托你女兒雪慶轉送我的信件給你,她在微信上始終不理不睬,你們家最後一位和我沒有任何糾葛滿臉和氣的人,在這次事件中也淪陷了。不同於在2019年3月,她兄妹倆得知我發現牛之朋偷書,她主動邀請我吃飯的時候了。

         我借用美國國務卿赫爾(Hull)的話來結束這封信。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中國人之外,其他國家和民族的人,是如何看待像你們爺倆一樣的人,看看振振有詞的竊賊和強盜以及他們對自己無恥行為的掩蓋和詭辯的:“我從政五十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充滿醜惡虛偽的行為,他卑鄙的程度使我難以置信,在地球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竟說出這樣的話,作出這樣的事!”(出自《虎!虎!虎!》)

         。

                                                                        三弟敬上,

                                                   

                                                              1 1/7/2021,   初稿

                                                               01/06/2022,改定紐約Hudson R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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