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份通告彼此出現諸多矛盾之處,互相“打架”;有網民指出“小花梅”家人多年不尋親人、申請材料出現“雲南省福貢縣亞穀村”字樣、桑某某主動向警方供出當年走失細節(除非就是人販子)等內容均不符合常理;還有網民就此通告提出更多細節追問,如果認定楊某俠是“小花梅”,有更多證據可以放出嗎?比如戶籍信息、家人照片、DNA檢測結果等…….總的來說,公眾和輿論對第三篇通告根本不買賬,當地政府已陷入嚴重的公信力危機。
此外,網上流傳一封據稱是四川南充走失兒童李瑩的親叔叔李大成的公開信,之前這位兒童被網民認為與楊某俠高度相似,該公開信要求對楊某俠及李瑩親屬的DNA進行重新采集,交由具有公信力的機構比對、公開結果。
網友評論:
11家的瓶子:你家怎麽老是半夜發通告啊????
你眼眸溫暖如繁星:一直在默默關注著,我也是普通的人,能做的隻希望這些女子被解救。希望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roamhunt:我很想看看,那本寫著”小花梅”這三個字的戶口本長得什麽樣。一個市級政府的通告好像比小學生寫的作文還假,這難道是高級黑?
icespar:一會兒說她精神病一會兒說她智力障礙,她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卻能在辦“結婚”手續的時候提供“雲南省保山市亞古村”這麽詳細的地址。到底誰腦子有毛病?
奶思嚏630:確定一個人的身份不用dna,居然用比對、走訪,偵探小說都不敢這麽寫。
小菠菜拌粉條兒:三個通告,三個版本,每個都是權威發布,所以讓我們信哪個?
吃瓜小奶糕:三個疑問:1.沒有dna,僅靠二十多年前村民照片鑒定就能確認身份?2.已知小花梅已經言語失常,又在江蘇走丟,孤身一人,結婚登記如何得知她的戶籍地還如此明確?那既然知道戶籍地為何又不找過去還要鐵鏈禁錮?3.三次公告三種說法三個身份,這次又如何讓民眾信服?求相關部門查實。
方歪歪-:“小花梅走失,當時未報警,也未告知小花梅家人”不可疑嗎? // 別惹你C爹0824:中文真是博大精深,人販子都能美化成這樣。// 德勝公:既然走私了,婚姻登記是怎麽知道的雲南省福貢縣亞穀村”而且從這個線索走私的原因。
_soleilz:①首先她精神有問題,流浪到豐縣,戶口是怎麽回事?是怎麽登記結婚的呢?生了8孩,超生這麽多,當地給補貼給慰問費,這些失職人員處理了嗎??②有沒有發現你們的報告裏從來沒有提到過她究竟多大??
Museeiii:連雲南戶籍都查出來了,本地的結婚登記、計生、戶口情況查不出來嗎?
timetraveler077:穀愛淩是光裏的英雄,豐縣女子是黑暗角落裏無人理睬的垃圾,人人都追光,美好的東西人都向往很正常,但別忘了每個人都有站在陽光下自由呼吸的權利!2022年還有一個女子被一個強迫他生下8個孩子的男人用狗鏈子圈住脖子的事情發生!而且那個男的還屁事沒有這本身就很不正常!這不應該是當今社會應該接受的事情!
觀花慵人:“雲南省福貢縣”,通告裏說是小梅花結婚登記檔案裏的。那是小梅花清楚自己家鄉的地址呢,還是跟她登記結婚的人知道的?如果是小梅花自己的知道,那說明她當時還是意識清醒的。如果是跟她結婚的人知道的,那跟她結婚的人說是老爹撿來的就是撒謊,必然是從中間人(桑某)那裏知道的地址。
999apple999:父母雙亡,沒有DNA數據、沒有戶口、沒有身份證,怎麽確定身份,就憑長相嗎?覺得不夠。父母雙亡,祖父母外祖父母,姨舅姑伯,血緣還是能測出來的,至少要有近親屬的DNA鑒定。此外,雲南跑到江蘇一個縣城看病,不能理解。
閣樓上的安妮:@徐州發布 針對你的通告,請繼續調查,補充事實。如果是偵查報告,退回補充偵查。1.小花梅?是姓小名花梅?還是“小花梅…”隻是個代號?她生於何年,父母是誰?2.她的第一次婚姻,前夫是誰?現在可否查實。前夫能說清楚,她是何時精神失常的嗎。何時離婚的?是登記離婚還是訴訟離婚?有無子女?3.即使是“小花梅”,即使父母雙亡,她有兄弟姐妹嗎?可否DAN比對?4.既然她走失,未通報父母和未報案,你們是怎麽找到桑某某的?桑某某是不是拐賣婦女的人販子?警方控製了桑某某了嗎?她的話可信嗎?5.既然董某某是撿來的“小花梅”,那你們又何以找到桑某某的?6.董某民和一個精神病女人24年沒有避孕措施生了八個男孩,有無溺死和出賣女嬰的現象?以上,徐州豐縣政府並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撰寫政府通告的公務員事實不清,邏輯不明,言辭混亂,水平低下,對豐縣重大輿情解困無絲毫助益。建議通報批評,繼續調查,換人再寫。
遊北君:豐縣被鎖鏈鎖住被迫生下八個孩子的受害女子。第一個通報:1998年8月與豐縣歡口鎮董某民領證結婚,不存在拐賣行為。家人和鄰居反映,楊某俠經常無故毆打孩子和老人。經醫療機構診斷,楊某俠患有精神疾病,目前,已對其進行救治,並對其家庭開展進一步救助。第二個通報:生育八個孩子的女子楊某俠(此姓名為董某民所取)於1998年6月在歡口鎮與山東魚台縣交界處流浪乞討時,被董某民的父親董某更(已故)收留,此後就與董某民生活在一起。生活中發現,楊某俠有智障表現,但生活尚能自理。在辦理結婚登記時,鎮民政辦工作人員未對其身份信息進行嚴格核實。公安機關未發現有拐賣行為。第三個通報:1994年嫁至雲南省保山市,1996年離婚後回到亞穀村,當時已表現出言語行為異常。據小花梅親屬反映,同村的桑某某(女,當時已嫁至江蘇省東海縣)將小花梅帶至江蘇治病。目前,豐縣警方已找到桑某某了解情況,桑某某稱,當年她是受小花梅母親所托,帶小花梅到江蘇治病並找個好人家嫁了,兩人從雲南省昆明市乘火車到達江蘇省東海縣後小花梅走失,當時未報警,也未告知小花梅家人。
陳生大王:最新通報。我有幾點不懂,1為什麽千裏迢迢去江蘇治病,2到達後立刻走失,不報警,不告知父母,多年無人追問?3楊*俠係結婚時男方所取,當時如有身份證件,則無需臨時取名,如無證件,何來具體家鄉地址?4僅有涉事者一人證詞,皆無對證,可信度為?
陳生大王:雖然有點危險,但關於沉默的某縣,我還有幾點想說:1.網絡陳情,本質是向群眾請求正義,看起來高效,實則落後,和當街鳴冤無異,一個公民的尊嚴應該由法製來保護。2.婦女被困,連生八個,當地政府覺得沒問題;一群群去直播打卡的網紅覺得沒問題;請他們做廣告的小老板覺得沒問題;該女士最大的兒子已經20多歲,也覺得這一切沒問題,這種人人坦然的沒問題,就是我們基本盤最大的問題。3.鐵鏈拴婦女,不是道德問題,也不隻是法律問題而是一個係統的問題。村主任、婦聯、民政局、扶貧辦可以一直歲月靜好,浪潮掀起時,又可以迅速發出矛盾的公告。該地的麻木和惡,是爛到根了。4.這麽多天過去,媒體在哪裏,深度報道在哪裏?熱搜在哪裏,批評鄭爽、李雲迪、王力宏時的聲響和正義感在哪裏。這就是我們失去記者與新聞的代價。5.我們要看到真相,也要看到追責。否則在那些偏僻的角落裏,那些更多的她們該怎麽辦。6.很多人以為這是女權的問題,不,這是人權的問題。
luis69225222:第一次通告,女的叫楊某俠,與董正常領證結婚。第二次通告,流浪女,不知道哪裏人,被董撿到。第三次通告,雲南的,叫小花梅,被父母拜托同村好心人帶到江蘇治病順便找個好人嫁。好心人中途與小花梅走散,不報警也不通知其父母家人,其家人好像也沒找過。
Jam79922967:身份核實依然不清不楚,敷衍了事。官方確定楊某俠真名叫做“小花梅”,這很明顯是個乳名,而不是真名。你既然是根據戶籍底冊,原住地村民走訪等進行了調查,在父母甚至第一次婚姻關係都很清楚的情況下,怎麽連受害人的名字都搞不清楚,還要用一個乳名來糊弄大眾?
Jam79922967:豐縣三份公告自打嘴巴:第一份通報,女子本地人,正常結婚,不存在拐賣。第二份,女子是流浪來的,被收養,不是拐賣,收養後兩個月結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她的父母。第三份通報,結婚的時候就知道她從雲南福貢縣亞穀村來,現父母雙亡。三份通報或報道,三個說法,教人們如何相信?到底相信誰?
LandofYelang:朋友圈的:有作家曾經認為如果打擊拐賣現象導致村落消失怎麽辦,對此我的回應是一句法諺:Fiat justitia ruat caelum——如果天塌下來,正義才能得到實現,那就塌吧。
醜醜家醜醜:走失了的精神病人,卻能在結婚登記出現“雲南省福貢縣亞穀村”這樣的細節。
韓德三人:1994年結婚1996年離婚,小花梅最少是76年出生才符合94年登記結婚要求,一個已經46歲的女性在38歲以後保持年年懷孕年年生孩子的超強生育能力,大家怎麽看?
保持微笑和閃閃發光:我是口腔醫生,你告訴我是哪個醫生說的她的牙齒是因為牙周病才鬆動脫落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大神,是根據什麽來判斷很久以前就沒有的牙齒是怎麽掉的?因為現在有牙周病所以以前的牙齒就是因為牙周病掉的?就你大爺的不要臉!
北京牙醫蘇建宏被保持微笑:重度牙周炎發展到多數牙缺失有個過程,診斷不是口腔檢查看缺牙多就診斷的,還要結合口腔問診詢問病史,如牙齒鬆動多久,如何脫落,看病情演變來做出判斷,現在受害者精神狀態是正常的嗎?能進行正常對話詢問嗎?哪家口腔醫院醫生診斷的方便透露嗎?隻看缺牙多就診斷牙周炎,並不能排除暴力因素。
韓鬆:這幾天我更關注的不是水門橋也不是冰頓頓,是拐賣婦女的,是網上講江蘇豐縣八個孩子媽媽被虐待精神失常疑遭拐賣的事情。又有人翻出賈平凹接受北青報采訪為拐賣婦女“辯護”。還有個視頻,一個四川的叫曹小青的女的被拐賣,十五年被關在內蒙的一個窖洞裏,吃喝拉撤都在同一個鐵鍋裏完成,生存環境跟豬圏一樣。是倒手賣了四次。最後是一對劉姓兄弟花六千元買來,做“共妻”。他們沒錢娶老婆。想跑被抓回來,毒打。生了兩個孩子。牆上寫滿跑字。被解救時基本精神失常了。另外還有些報道說,那些被拐婦女距離派出所鄉政府可能就幾百米一公裏,但就是跑不出去。這都是二十ー世紀元宇宙元年女航天員在太空中講課了。又有人找出光明日報的一篇文章,講對十ー個女研究生被拐騙案的思考。說到一個上海名牌大學的女生,地區高考前幾名,全國重點大學研究生班長,共產黨員,她為寫論文去做社會調查,在鄭州被用人兩幹四百八十塊錢賣給一個弓腰駝背的中年農民,“成婚”後被關押七十一天沒法逃脫。貴州省一個婦聯主任來解救一位被拐婦女,走在街上被幾個當地人綁架了,在倒賣她的途中,婦聯主任謊稱自己也是倒賣人口的販子,已把”貨“帯來了並答應共同取“貨”,才乘機逃脫。看到這樣的“新聞”我就覺得寫那些機器人和外星人打來打去的科幻小說毫無意義。當個什麽世界華人科幻協會會長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