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夢見蝴蝶,再論民主淪陷和民粹主義

莊子夢見蝴蝶,再論民主淪陷和民粹主義

莊子一次夢到自己是一隻蝴蝶,從一朵花飛到另一朵花;並且敘述他在做夢時,他對自己感到自由和快樂,並隨心所欲地做事。可當他醒來時,才發現自己隻是在做夢。莊子問自己一個問題:“我是莊子夢見我是一隻蝴蝶,還是我現在真的是一隻蝴蝶,夢見我是莊子?”。

無獨有偶,這與法國哲學家笛卡爾的思想非常相似,後者的哲學建立在激進懷疑的思想之上。唯一保持真實的是,有一種意識在懷疑和相信它的感知,因此有著名笛卡爾觀點:“我思故我在”。屬於對莊子問題的不同詮釋。一種著眼於追求“現實世界與精神境界”之間的聯係,而另一種則將夢境詮釋為一種描述外部世界不斷變化的方式。

浮想聯翩,我還可以進一步推演,兩千多年過去,諾大一個中國連莊子這種著名思想家也幾乎找不到了。當然,自詡為思想家的人可能很多,真正的思想家寥寥無幾。普通人確實沒有思想,淪為別人統治的奴隸。即使到了社會主義的今天,許多人們甚至是全民的俯首稱臣,沒有一個真正的男兒。和帝王將相的時代沒有什麽區別,這也一定程度上讓共產黨比較容易控製。

但是,我不得不講另一個似乎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與我今天提到的莊子夢見的蝴蝶有關,即蝴蝶效應。原始侏羅紀公園電影中裏麵的數學家伊恩馬爾科姆使用混沌理論中所謂的“蝴蝶效應”的類比來預測恐龍公園的垮台,即複雜的係統可能會產生巨大且不可預測的影響。一個複雜的係統中,你無法成功地預測很遠。因此必須做好失敗的準備,並且在應對方麵做出快速而適當的調整。

另一個名詞是黑天鵝和灰犀牛,形容一種不可阻擋的逆境和巨大失敗即將到來之前的朕兆。

黑天鵝比喻小概率而又影響巨大的事件,灰犀牛比喻大概率且影響巨大的潛在危機。相對於黑天鵝事件的難以預見性和偶發性,灰犀牛事件不是隨機突發事件,而是在一係列警示信號和跡象之後出現的大概率事件。包括08年美國房地產泡沫集中爆發,還有之前的諸多泡沫破裂,蘇聯的迅速衰敗和中東地區的混亂,在事前均出現過明顯的跡象。

重要的是,領導者們和決策者們應該有所覺察,應該有憂患意識,在局麵失去控製之前就積極行動,有利於迅速有效滴解除危機。

網上有人認為我沒有思想,隻能抄寫別人的文章。我畢竟不是白人和印度人,所以我不能脫離中國人的俗套嘛(為自己解脫)。關於民粹主義和民主的毀滅,有些人認為我在混淆概念。我當然知道民粹主義是一種思潮和理念,甚至於人們並不知道自己帶有這些思潮。但是人人如此的一股腦兒思潮,可以泛濫成災。影響甚至搗毀民主的根基,破壞民主製度。

ZT於趙新津的文章。

我們在假期期間參觀了聖安東尼奧,當我們在珍珠區散步時,我拍了幾張美麗的帝王蝴蝶(monarch butterfly)的照片。當我把照片放在一起的時候,我連想到了一些關於蝴蝶的故事。

關於蝴蝶的第一個想法是公元前4世紀,中國古代哲學家思想家莊子的著名夢境。他的著作——部分或全部——以他的名字《莊子》而著稱,乃道教的基本著作之一。據文中記載,有一次他睡著了,夢到自己是一隻蝴蝶。他夢見自己從一朵花飛到另一朵花。當他在做夢時,他對自己感到自由和快樂,並隨心所欲地做事。他很確定自己是一隻蝴蝶。可當他醒來時,才發現自己隻是在做夢,而且他真的是莊子夢到自己是一隻蝴蝶。但後來莊子問自己一個問題:“我是莊子夢見我是一隻蝴蝶,還是我現在真的是一隻蝴蝶,夢見我是莊子?”。莊子的哲學問題與法國哲學家和數學家笛卡爾(1596-1650)的思想非常相似。笛卡爾的哲學建立在激進懷疑的思想之上。唯一保持真實的是,有一種意識在懷疑和相信它的感知,因此有著名的表述,“我思故我在”。對莊子提出的問題有不同的解釋。一種詮釋著眼於追求“現實世界與精神境界”之間的聯係,而另一種則將夢境詮釋為一種描述外部世界不斷變化的方式。

這也讓人想起原始侏羅紀公園電影中的一個場景,當時數學家伊恩馬爾科姆(傑夫戈德布魯姆)通過使用混沌理論中所謂的“蝴蝶效應”的類比來預測恐龍公園的垮台,即複雜的係統可能會產生巨大且不可預測的影響。一個經常被引用的關於混沌理論的引用是,一隻蝴蝶在巴西拍打翅膀會在德克薩斯州引發龍卷風。混沌理論研究受確定性法則支配的係統中明顯隨機或不可預測的行為。它告訴你的是,在一個複雜的係統中,你無法成功地預測很遠。你必須預料事情會失敗,你必須準備好做出調整。

古代莊子夢境寓言和現代混沌理論都將蝴蝶與動態變化和不確定性聯係在一起。因此,當你以後看到一隻蝴蝶時,你可能會想超越美麗的扇動翅膀,但這種小昆蟲對我們在這個不確定的世界中的決策甚至人類的未來生存和發展可能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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