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解析:查新冠起源老調重彈的妖蛾子?

材料取自網絡各大新聞媒體,小思隻有評論!

深度解析:調查新冠起源老調重彈的妖蛾子?

 

本文今天發表於世界著名科學雜誌,NATURE(英國)。原來SCIENCE(美國)在俺心目中一直地位很高,因為他們的科學論文往往具有別開生麵,獨樹一幟的味道,也有些歪門邪道,莫名其妙的故事感覺。但是NATURE更加傳統而紮實,有些重規重矩,不那麽大膽。但是今天NATURE的一篇評論,讓我認識到墨守陳規,有時候是非常重要,非常必要地。在COVID時代, 這個謠言滿天飛的時代,嚴肅的科學雜誌任重道遠,擔負著革命的曆史的重任。可以辟謠,正麵導向,讓那些成天扇風點火的人沒有市場。

最近發生了什麽事,重要的事情。兩個禮拜之前,SCIENCE發表了一篇短評,呼籲調查新冠源頭。實際上就是向美國政府建議,把中國重新拖入泥沼。由於少數派科學家與真正病毒專家的觀點大相徑庭,掀起了一股網絡歪風。重新搞得中國政府和在美國的中國人夜不能寐,不敢出門,

中國—世衛組織聯合專家組今年一月曾考察了武漢病毒研究所等機構,並在事後表示,實驗室泄漏引發疫情“極為不可能”,而病毒通過中間宿主引入是最有可能的感染路徑。

隨著5月24日世界衛生大會開始,對實驗室調查的需求進一步增加。此後,美國要求世衛組織進行“透明的,基於科學的”第二階段起源研究,美國總統喬·拜登宣布,除國家實驗室外,他還要求美國情報界“向中國施加壓力”。參加”調查。可是,不經中國批準,無權在中國進行調查的世界衛生組織(WHO)目前正在考慮進行下一階段起源研究的建議。

與此同時,美國的頭條新聞激起了人們對實驗室泄漏假說的濃厚興趣,其中許多都與《華爾街日報》上的兩篇文章有關。一個故事提到一位匿名官員的未公開文件,該文件是美國前總統特朗普政府的一部分,暗示三名武漢病毒所(WIV)研究人員於2019年生病(生病有啥奇怪,難道肯定是COVID?)。第二個故事則說中國當局阻止一名記者進入WIV的廢棄礦井。研究人員在2012年從蝙蝠中回收了冠狀病毒。研究人員一直堅持認為,這些病毒都不是SARS-CoV-2。中國外交部在回應《華爾街日報》時說:“美國不斷編造不一致的主張,並熱衷於調查武漢的實驗室。”(我的評論:其實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即使有兩個病人,也不能說明他們就是新冠,更不能代表源頭就是他們。武漢生病者眾多呀)!

幸好,還有許多具有正義感的無產階級的美國科學家革命的鬥士為民請願,保護中國科學家和中國。因為任何一個嚴肅和有知識的病毒學家不可能認為實驗室造出病毒並且釋放出來。著名的加利福尼亞拉霍亞斯克裏普斯(SCRIPS)研究公司的病毒學家克裏斯蒂安·安德森(Kristian Andersen)堅稱,沒有強有力的證據支持實驗室泄漏,他擔心對WIV進行調查的敵意要求會適得其反,因為這些雜音很不好,就是謠言,聽起來像是在進行指控。他說,這可能會使中國科學家和官員分享信息的可能性降低。這種情緒可能不利於美國和中國進行合作研究。安德森說,沒有這種合作,科學家將很難發現大流行的根源。

外交受阻,合作抗疫更加路漫漫,越來越難。

但是,與發現COVID-19的起源相比,危在旦夕仍然是九宮不下的病情爆發(比如印度一浪高過一浪有可能此起彼伏,全世界永遠得不到安寧),疫情蔓延。全球衛生政策分析師認為,至關重要的是,各國共同努力遏製大流行並為未來的疫情爆發做好準備。他們說,需要采取的行動包括擴大疫苗的分發和改革生物安全規則,例如報告病毒監測數據的標準。華盛頓特區全球發展中心的全球衛生專家阿曼達·格拉斯曼(Amanda Glassman)表示,但這種措施需要在強大的國家之間達成廣泛共識。她說:“我們需要放眼全局,並著重於使我們走到想要去的地方的激勵措施。” “對抗性的做法會使情況變得更糟。”

加拿大薩斯喀徹溫省薩斯喀徹溫大學的病毒學家安吉拉·拉斯穆森(Angela Rasmussen)說,即使《科學》雜誌的這封信是出於很好的意圖,其作者也應該更多地考慮如何將其納入圍繞該問題的分裂政治環境。

世衛組織在動物市場,而不是實驗室報告COVID大流行起源地引起了一批心中充滿仇恨的業餘微生物學者的煩悶。

SCIENCE這封信第一作者戴維·裏爾曼(David Relman)是加利福尼亞斯坦福大學的微生物學家,他仍然認為發表自己的意見很重要,並說他不能防止別人誤解。他說:“我並不是說我相信該病毒來自實驗室。”相反,他說,世衛組織調查報告的作者結論過於決定性。他建議調查人員可能將自然起源假說稱為“吸引人”,而不是“極有可能”,並且他們應該寫明他們沒有足夠的信息來得出有關泄漏的結論。研究人員參觀了WIV,並在那裏詢問了研究人員,但未獲得主要數據。(我的評論:盡管中國有些保護自己,在目前這種你死我活的鬥爭中也不得不堅守底線了。美國人也TMD太肆無忌憚了,處處是世界警察,換了總統,換湯不換藥,仍然對於中國不依不饒,窮追不舍。)。

在《科學》的信中,作者假惺惺地說:那些將COVID-19歸咎於中國並試圖勸阻虐待的人騷擾了亞裔美國人。但是,實驗室泄漏假說的一些積極支持者認為這封信支持他們的想法,更加讓亞裔受到攻擊和辱罵,甚至人生安全受到威脅。

例如,一個聲稱獨立調查COVID-19的小組的神經科學家在推特上說,這封信是他的小組去年在線發布的想法的稀釋版。在推特的同一周,神經科學家還對拉斯穆森猛烈抨擊,後者試圖向公眾解釋暗示SARS-CoV-2天然來源的研究。他稱她為胖子,然後發表關於她的性解剖學的貶義評論。拉斯穆森說:“這場辯論距離我不知道我們是否可以撥回電話的證據已經走得很遠了。”

雷爾曼說,他為同胞科學家的受到人生攻擊感到難過,但他堅持了自己的立場。

統靴們好。聽懂了沒有,如果不是出於私心,這些科學家不會這樣寫一份莫名其妙的信。再次本末倒置,把嚴重疫情置之度外,而是在那裏挑起群眾鬥群眾,自己從中得利。所以,知道真相之後。你不要相信什麽COVID是人造的,是實驗室逃逸出來的。見鬼去吧,造謠者休也!

科學家呼籲對大流行病進行調查,以關注野生動植物貿易。話說回來,真的調查也不容易。西班牙病毒一百年之後,我們不知道真的起源於什麽物種,但是來源於美國毫無疑問。

菲德勒表示同意。他說,在需要團結的時刻,不斷升級的要求和指控正在加劇地緣政治裂痕。他說:“美國繼續在調查問題上盯著中國。”即使COVID-19起源調查取得了進展,菲德勒也不希望他們透露科學家不久將尋求的權威數據。例如,大多數埃博拉疫情的起源仍然是神秘的,研究人員花了14年的時間來確定2002-2004年嚴重急性呼吸道綜合症(SARS)流行病是由蝙蝠傳播到蚊子再到人類的病毒。(但是,現在的做法讓研究蝙蝠的科學家無處藏身。誰還願意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研究。長此以往,人類永遠得不到拯救了)。

因此,在迫切需要生物安全政策的情況下,菲德勒認為,美國應該集中精力通過美中兩國大使之間的會議來促進大流行性外交,就像四月份氣候變化討論中那樣。 “鑒於這場大流行的慘敗,我們實際上是否需要做一些事情來為下一次大流行做好準備?”

中國的科學家也繼續發表論文,試圖進一步證明病毒並非來自實驗室。

曾因發現非典病毒可能源自雲南某洞穴的一種蝙蝠,而常被稱為“蝙蝠女俠”的武漢病毒研究所研究員石正麗及其團隊近日在預印本網站BioRxiv上發表論文說,現有實驗證據並不支持新冠病毒是從實驗室泄漏的推測。相比之下,穿山甲冠狀病毒對人類或其他物種具有很高的跨物種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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