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京劇之緣

記不得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了京劇,但我知道領我走進京劇這座國粹殿堂的是聆聽老生言派開始的。年輕的時候總覺得京劇的唱腔拉的太長,太過拘束。等你有時間把它要表達的意思聽明白,興趣也早以走光。等年齡漸長才知道在這頓挫有致跌岩起伏的唱腔中,是歲月痕跡的細膩沉澱,是時間把流逝的精華已經打磨成了一個自己心裏願意聽到的聲音。才知道年輕的時候聽不進去是因為心情太浮燥,太過嘈雜。不願意把時間留給它,隻喜歡把多餘的時間留給快餐文化。實際上是時間的時候還不到位,你所積累的一切還不夠火候讓你把心安靜下來,安安靜靜地傾聽一種稱之為藝術的聲音。就好像一瓶陳釀的老酒,是需要懂酒的人才知道它甘之如飴的存在。反之則變成了對牛彈琴,食之如糠。

很喜歡言派藝術的唱腔,傳情、細致,節奏講究與頓挫,多跌宕相映,極富於獨創性和表現力。 它極善於用唱腔表達情感,塑造人物,在不同的劇目中,因人物的身分、性格、處境而設計不同的唱腔,既細致、深刻地傳達了人物的感情,又表現出多種風格。特別喜歡言派的第三代傳人言興朋的演唱。他的聲情並荗的表演是能夠把你帶進情境,導入故事之中的。不像現在許多京劇表演隻是在唱,不能傳達情,形成了隻是一張會動嘴的機器人在表演。

言派在京劇聲腔中向稱“陽春白雪”,其發音吐字,行腔潤色,均要求格外的細膩。小言的繼承,既接過其典雅、俏奇、委婉、細膩的特點,在四聲的運用、嗓音的控製上嚴格吸收言派獨特唱法的精髓,從而首先做到有鮮明的“言味”。同時,他又能根據自己音色挺拔、高亢、寬亮等特點,發揮風華正茂時期音量音域上的優勢,在高音區的行腔處理上,往往有更多的自如揮灑,從而使言派迂回跌宕、一唱三歎的特色,更添清新朝氣。言派在京劇聲腔中向稱“陽春白雪”,其發音吐字,行腔潤色,均要求格外的細膩。小言的繼承,既接過其典雅、俏奇、委婉、細膩的特點,在四聲的運用、嗓音的控製上嚴格吸收言派獨特唱法的精髓,從而首先做到有鮮明的“言味”。同時,他又能根據自己音色挺拔、高亢、寬亮等特點,發揮風華正茂時期音量音域上的優勢,在高音區的行腔處理上,往往有更多的自如揮灑,從而使言派迂回跌宕、一唱三歎的特色,更添清新朝氣。

如果說言派有墨香,那麽小言的唱腔更好似淩空書法,時而潑墨揮毫時而蠅頭小楷,可瀟灑也可工整,一切皆揮灑自如。故鋪一張素紙,研一方徽墨,嗅著飄散的淡淡鬆香,香徹肌骨,墨研至盡而香不衰。

如《白帝城》中,當劉備的最後托孤,被人攙扶著出現在舞台上,“實指望下江東,把吳狗掃盡,恨不得殺孫權方稱我心。”小言表演的低廻婉轉,風木含悲。

《打金枝》中唐代宗所唱西皮三眼轉二六的唱腔又是雍容華貴,遒勁工穩。

《雁門關》中楊四郎板式相同的唱段則迂曲回蕩,纏綿幽怨,以表達其屈辱心情。

隻可惜近些年來他鮮有作品出現,隻留下二 三十年前的驚鴻幾瞥,餘音不在。留給言迷們無限的遺憾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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