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生早該鞠躬下台,還中國民運一點尊嚴
徐文立
(2020年8月25日)
(一)
1979年中共以「出賣情報罪」判處魏京生15年徒刑時,我寫了之後成為中共給我定罪判15年徒刑的罪狀之一的《不公正的判決》一文;直到許許多多人告訴我,魏京生公開、私下為了邊緣化我,從不間斷地散佈「徐文立是中共特務」,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寫這篇為魏京生報不平的文章,當然我也沒有一味地袒護他。因為這是中國民運的大局。
「我是1993年底至1994年初,受魏京生約請,和他一起幾乎是天天一起工作了大約四個月左右的人。」
1994年4月1日魏京生再次入獄,一位教授私下約我一對一的談話,說:「隻有你(徐文立)帶頭推舉魏京生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才最有希望獲此殊榮。」我斷然回答道:「過去我不了解魏京生,現在您也應該了解魏京生了吧,他不但沒有資格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推薦他,都是對和平獎的羞辱!」
萬分遺憾這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教授,竟然違背事先承諾,把我的拒絕散佈了出去,第二天魏京生的弟弟就「打」到我門上,質問我憑什麼反對他哥哥得諾貝爾奬,還公然說:「你們老大和我家都需要這筆錢!」我厲聲答:「別XXX什麼老大老大的;你們家那麼在乎錢,你以為其他從事民運都和你們家一樣隻為了錢?!」
當時,鑑於魏京生人在獄中,我就不再提及。
1997年魏京生人還在獄中作「獄下囚」時,就所謂「唁電」鄧小平家屬,以表示他和鄧小平平起平坐的虛榮。同年11月16日,當他來到美國就開始了更加的膨脹。
所以1997年11月23日始,我就公開了對魏京生的批評:「更令人吃驚的是,你居然不顧中國民主政治史的起碼常識,在記者把你是不是中國民運之父的問題擺在你麵前的時候,你卻不敢明確地承認自己不是,竟然油滑地用『別人這樣稱呼我是喜愛我』這種模棱兩可的手法默認了你是中國民運之父的這種完全錯誤的幾近肉麻的吹捧。
在中國的民主政治歷史上,唯有偉大的民主先行者——孫中山先生,才是當之無愧的中國的民主之父。再不會有第二位。
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有的民主戰士,隻是孫中山先生的繼承者和新的歷史時期民主事業的開拓者。
這是一個原則問題,這是個大是大非的問題,這是考驗每一個民主戰士的政治品德的問題。
我們中國,已經有太多的歷史教訓,我們曾經盲目地崇拜過不值得崇拜的偶像,也跟隨製造過許多本不應去造的神。當我們在為中國民主社會的到來艱苦奮鬥的時候,當我們在尋找新的領袖和領袖群體的時候,我們不應忘記,沒有什麼救世主。能救世能救中國的,就是你、我、他——每一個覺醒了的中國人。
無數個看似弱小的豆芽,可以把巨大的磨盤頂起。
多元的社會隻有從多元的思想和實踐開始。任何形式的一個主義、一個政黨、一個領袖,都不是中國人民的福祉。憲政民主的中國,再也不會接受一統天下的獨裁者。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存在著致命的缺陷的。民主社會正是建立在不承認個人絕對權威的前提下,以憲政民主來保障每一個人的民主、自由和一切基本權利。
當然,民主社會並非不需要必要的權威和人們公認的領袖和領袖群體,但是,它會比任何社會都更加注重領袖和領袖群體的個人品德,甚至他的一言一行。從某種意義上說,民主社會要管的主要對象正是他的領導者和各種潛在的領導者,而不是民眾。」
「他(鄧小平)自己當年就曾心虛地用了一個中性詞彙稱『六四』事件為『風波』,既然他臨終前也不肯道歉,你(魏京生)有什麼理由在獄中作為一個階下囚用向他家屬寫慰問信的方式來顯示你對他的寬容和大度呢?如果你要辯解說,你並沒有在『六四』事件上寬容他 ,那麼為什麼在向美國記者評價鄧小平的時候不提到這『這片刻都不容忘記』的罪行?以至你在赴美後的各種公開場合,在等到了幾十年都沒有的言論自由的時候,除了一次批評天安門事件中學生犯了重大錯誤之外,甚至提都沒有提到『六四』屠殺這個血的事實和促成『六四』事件中學生犯錯誤的中共官方責任。這起碼是不應該的忽略和失誤。」
1998年3月10日,我再次公開批評魏京生:「未成想,他(魏京生)這麽快就把自己那篇『成名作』的老底給抖落得一清二楚。原來,他當年直指鄧小平為獨裁者,竟然是毛澤東式的『陽謀』的重演,並非是什麽真誠地想提醒全國人民認清鄧小平的真實麵目,而是因為他有共產黨一般幹部的家庭背景,『我在共產黨內部認識的人非常多』,有比老百姓優越地獲取『內部情報』的特權,所以不但為換取個別淺薄的外國記者所賜予的美元,當年大談《參考消息》都登載過的所謂『中越邊境戰爭』的『內部情報』,讓某些外國記者錄下音來出賣給共產黨,作為共產黨治他罪的根據。現在,他又不無驕傲地透露了真情,當年是因為他得到了『內部情報』,才『那麽直接地點名抨擊』鄧小平,老牌的鄧小平『居然經不起』他這一挑逗,親自派人把他抓了起來。
真誠的人們,原本以為是一場嚴肅的政治鬥爭,竟然就這樣被魏京生『陽謀』了。於是,魏京生很有『資格』地把鄧小平和真誠的人們一起玩弄了一番。」
「如果魏京生第一次入獄還能引起我的同情和對中共的義憤的話,深知他為人之後的我,更知他第二次『陽謀』的底細的我,對他第二次入獄隻有鄙視。因為他深知,由於第一次『陽謀』的成功,第二次『陽謀』不用再付出十幾年的代價,所以他才在華盛頓DC向記者誇口『我早料到有這一天』,可以坐在『很熱』的白宮裏;所以他才在赴美的飛機上向記者炫耀他的『寬容』;作為『階下囚』的他,一聽鄧小平去世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表示他『心裏很難過』,並肉麻地向鄧的家屬寫慰問信。
他的一切表演,讓我不由得想起毛澤東奪得政權後,竟然不斷地感謝日本人『侵略』的咄咄怪事,看來他真懂得毛澤東式的『陽謀』: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既然,兩次魏先生都賭『贏』了,又何必總是把『十八年』掛在嘴邊?有一點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冤死在共產黨監獄裏頭的政治犯大有人在,1979年前就坐過共產黨監獄的政治犯不計其數,坐過十八年以上的共產黨大獄的政治犯不勝枚舉。這些為國為民的無名英雄和為理想犧牲了的英靈,可以無愧地向世人宣布:我是真誠的。
自己揭了自己『陽謀』的老底的魏京生,還敢說自己是真誠的嗎?!」
「今天,魏先生招惹得我不得不回憶,這些現在看來多少有一些荒唐、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至今無怨無悔,並非指望魏先生能良心發現,隻求後來人再也不要為魏京生的『兩次大陽謀』付出不值得同情的眼淚。
各位朋友,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勸勸魏先生,少在電臺訴說他那些自認為光榮的『先知先覺史』,因為它也是那樣前後矛盾,漏洞百出。
記得1993年他對一位香港女記者吹噓他小時候住在中南海,怎樣被江青阿姨抱過的歷史,他後來長大了,當上了『聯動』頭子如何如何(至今沒有任何懺悔)。文革期間的北京人,哪個不曉得『聯動』的厲害,和由它掀起的『紅色恐怖』?但魏京生也沒有必要通過炫耀這段歷史來證明自己血統的『高貴』。可能魏先生沒有想到,就有那麼一位愛較真的老先生,居然把電話打到他父親那裏求證,魏老伯比他的兒子坦誠得多,他說:我怎麼可能住到中南海去呢?(最近魏京生又把中南海改為頤和園了。然而歷史的記載,毛澤東入住中南海之前是香山的『雙清』——徐文立注)
到了1997年,《自由亞洲》的現場採訪,魏先生怎麼突然又搖身一變,成為文革時期就識破了毛澤東、江青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民運先驅』了呢?上下一連貫,不難解讀清楚。魏先生的『先知先覺』不過是對當年毛澤東、江青一會兒視『聯動』為紅小鬼,一會兒又因為這些紅小鬼濫施淫威、而把他們定為反動組織的不滿而已。既然如此,魏京生今後不要忘記,再也不要提江青阿姨抱過你的那段野史了,否則真讓『我的人民』(直接采自魏先生那天現場的話語),一旦成了『聰明一點』的中國人時,豈不太容易識破他那『先知先覺』的把戲了嗎?!」
2018年我重申:「似乎中國民主牆運動開始於他的所謂『第五個現代化』大字報;時代走到今天,人們早已認識到人類社會、特別是中國恰恰是因為所謂的『四個現代化』,幾乎成為了不宜人類居住的國家;魏京生曾經『聰明』『巧妙』地在中共語境中,從什麼『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麵紅旗』『四個現代化』,演化出個『第五』,沒有任何創意;墨守成言至今,沒有長進,隻是淺薄而已!」
2020年8月24日劉剛先生比我簡約、生動,他說:
「魏京生靠著一句“第五個現代化”,就被認定是曆史創舉,博得全世界幾十年的推崇。
那哪裏有什麽創舉,分明就是共產黨多年養成的定勢思維。
毛澤東掰著一個手指頭說:要以階級鬥爭為綱。
掰著兩個手指頭說:要一分為二
掰著八個手指頭:農業八字憲法
掰著十個手指頭說:十大關係
十個以上的數目,就數不清了
鄧小平不服,就掰著三個手指頭說:要三項指示為綱
掰著四個手指頭說:四個現代化
魏京生聽到了,就學著掰開了五個手指頭補充說:還有第五個現代化!
這分明就是一群老農民坐在一起劃拳喝酒嘛:
哥倆好啊三桃園啊四季財啊五魁首啊六六順啊七巧妹啊八馬雙飛酒倒滿啊全給你啊!
中共後來的領導人的領導方式無非就是繼續這種劃拳掰手指頭:什麽三個代表,四個堅持,五個一,五講四美三熱愛,就沒一次需要用上兩個手的時候。
居然,居然就有一群人將魏京生也同那幾個中共領袖平起平坐,當作神仙給崇拜了半個多世紀!
這比蠻荒部落的生殖器崇拜還要愚昧透頂。」
摘自劉剛《批判魏京生,寄語XX
本文網址:https://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20/08/blog-post_24.html》
附件
魏京生政治上的淺薄和謊言不值得盲從
(2018年12月5日)
https://xuwenli2018.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48.html
(二)
且看魏京生的日常為人。
齊家貞女士記述道:
「我與魏京生交往不多。
2007 年 9 月中旬,墨爾本五人開車去悉尼參加亞太人權基金會頒獎典禮,此會議與中共出席的亞太經濟合作(APEC)會議相抗爭。我見到了魏京生,並把 2000 年在香港明報出版社出版的《自由神的眼淚》送給他,還皆大歡喜拍了一兩張照片,畢竟,大家都坐過共產黨的牢,他十七八年,比我長得多。
墨爾本幾個人住在一位朋友家裏,大家叫她好人。我聽見好人與魏京生通電話,平時性情溫存的她生氣地大吼。原來是魏京生堅持不準某人出席這次活動,否則他拒絕參加會議。
2010 年 3 月,魏京生來墨爾本,我沾他的光吃了餐有人付費的 500 元一隻的皇帝蟹,跟隨大家去阿森家裏作客,約有十好幾人。
那晚,基本上是恭聽魏京生一個人講話。多數內容我記憶模糊,唯有他直呼大名,某人是特務,某某人是特務,某某某,某……,都是特務,口氣肯定,好像證據在握。我無比驚訝,他提到的均是盡人皆知的民運人士,把數目眾多的 “特務” 除開之後,隻剩魏京生自己不是特務了。作為民運領袖之一,他講話必須負責任有事實根據,怎能如此信口開河?
第二年,魏京生電話澳洲友人:準備來澳,希望負責接待。問:來開會還是旅遊?答:旅遊——“旅遊不接待”!友人告訴我,這個人來,要找妓女。
現在,劉懷昭與魏京生對簿公堂,無論她是要控告魏京生性侵、控告對她和女兒莎莎的傷害罪,還是要控告魏京生否認親子關係、不盡生父撫養之責;抑或是控告魏京生一再賴賬,逃避承擔女兒上大學的學費及生活費用,懷昭怎樣打這場官司,這是她的個人意誌,我完全尊重。
如果懷昭的基本訴求隻是:魏京生是女兒莎莎的生父,他應該負責承擔女兒上大學的全部學費及生活費,那我就按照這個思路講話。」
「我認為:民運人、領導人,首先是做人。
我認為:“中國民運之父”的魏京生,首先應該是家庭兒女之父,是對自己親生骨肉莎莎有愛心有責任感之父。一個連自己親生骨肉都不愛,拒絕盡撫養培育之責的人,真的會為 “中國民運” 盡“之父”的責任嗎?
我認為:魏京生提倡的第五個思想現代化應該是個好東西。那他就該以身作則,從自己做起,實現自身的 “好東西化”。好東西,總不可能是不講人性不認親情,不承認錯誤連“對不起” 都不肯說一句吧?如果連基礎性的 “好東西” 都不具備,遑論現代化?
西人說 “Charity Begins Home” 慈善從家庭開始,我認為:魏京生重複說了二十年的招牌話,“讓老百姓不過苦日子”,此話如果當真,魏京生首先應該讓他已經跟著母親顛沛流離飽受苦日子之苦的生女莎莎開始“不過苦日子”,才談得上“讓老百姓不過苦日子”。否則,招牌話隻是“幹飯沒來趁嘴空”,永遠的招牌而已。
我認為:反共民運人士,特別是頭頂光環魏京生級別的領導人,並非天然地就懂得自由民主人權,其中,最不可或缺的就是要徹底嘔吐喝進去的狼奶,承認並且不斷洗滌靈魂裏的汙穢與黑暗,反共產黨之道而行之,從裏到外把自己與共產黨無情切割,不可以與共產黨相似,更不可以與共產黨全等。否則,從六四算起,民運裏最年輕的人現在五十出頭,六十歲朝七十邁進的也大有人在,苦爭苦鬥三十多年,頭發白了,牙齒鬆了,骨頭脆了,身體疲軟了,搞來搞去,我們自己還是大大小小的 CCP,“轉一個圓圈又轉回來了”。有什麽意義,又何必?
現在,我談談魏京生的出路何在?
我認為,魏京生最好的出路,是,下跪!
向被你性侵害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的劉懷昭下跪,向被你傷害遺忘拒絕的生女莎莎下跪,真誠懺悔,請求寬恕,將功贖罪。
偉大的下跪,是良心良知人性人情自我拷問懺悔救贖的集中體現,它產生過震撼世界顛覆人心的效果。魏京生如果有這樣的勇氣與魄力,他就有救了——耀眼的光環或許得以保住,不至於不複存在了。」
附件
我認識的劉懷昭和魏京生
http://www.yibaochina.com/article/display?articleId=8724
作者:齊家貞
2020.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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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魏京生和他的女人們》一文披露:
「魏京生在中國大陸時期有過三個女人。第一個是平妮。平妮的父親是藏族最早的共產黨員之一,叫平措,後來在中國國家民族委員會擔任過領導職務,後來因為民族主義的問題被關押起來。在文革時,平妮的母親也在1966年因為無法忍受淩辱而自殺身亡。平妮年輕時是藏族中少有的美女。1996年前後,平妮不斷地給人打電話,發傳真,揭發魏京生強暴她的罪行。當時魏京生被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平妮的資料,有中文的,英文和德文,她還寄給了挪威的諾貝爾和平獎評選委員會,揭發魏京生的暴力手段和對她的強奸霸占。按照她的說法,文革開始時,魏京生與弟弟魏曉濤是紅衛兵組織“聯動”成員,經常去她家打搶,也強暴了她。」
「魏京生不斷傳出勾引女孩的醜聞。還有的女孩利用魏京生辦理去美國的手續,他就要女孩陪他上床。在找不到女孩的時候,他還讓人找妓女給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他又托人購買偉哥,時常帶在身邊。在外出開車時,他很願意攜帶一為女士同住。」
「魏京生長期與有夫之婦黃慈萍在華盛頓同居,而黃慈萍是他的秘書。魏京生是否有私生女,這應該是魏某人以及劉懷昭及其女兒的私事,旁人無法幹預,即便是魏京生的父母或妻子兒女都無法幹預。可是,這個黃慈萍卻是在網上大吵大鬧,硬說那娘倆是碰瓷母和碰瓷女。這是潑婦罵街。就算是吃醋,也輪不到黃慈萍啊。黃慈萍居然證明魏京生在2000年3月到6月的120天裏不曾同他人有過性關係。就算你每天都緊跟魏京生,但你總不能連魏京生上廁所的時候都跟著吧?可就在上廁所的幾分鍾時間裏,就有了足夠的作愛時間。」
「廖亦武7月29日發文章譴責了魏京生。廖說:2018年“中國民運之父”委托一位中間人,通過在華盛頓DC所做的DNA測試,證明了與Charlotte(張女)的父女關係。魏京生隨後也一度表示:“以後寫回憶錄的時候也隻能說這是個驚喜,命該如此。”並慨然承諾支付女兒上大學的費用。這本是一個和解結局。劉女士僅靠自己英文翻譯的微薄收入,獨自將女兒撫養成人,多年來從未公開張揚,為了不影響魏京生的正麵國際形象,她甚至帶女兒離開美國,蝸居在香港幾平方米的租房內,母女隻能睡監獄常見的那種雙層鐵架床,而上鋪還得騰出來放生活用品,母女倆擠在下鋪——這一切無言的煎熬,源於她自認為,雖然魏京生“因一時衝動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但木已成舟,就不想給他們的女兒留下人生的陰影,孩子沒有過錯,孩子應該擁有美好的未來……結果,魏先生自食其言,聲稱“很窮”,不願麵對,不願支付女兒上大學的費用。劉女士從香港到美國,借住友人家,走法律程序已一年餘,在此期間,魏先生要麽不接法院傳票,要麽不接電話,還提出“區域管轄權”等等,想方設法躲閃、拖延,這種“以消耗逼退對方”,達到逃避責任的“戰術”,與魏先生的公眾形象完全南轅北轍。……女兒都快20歲了,卻走到起訴父親這一步,這是患抑鬱症的母親始料未及的。魏京生可為何如此冷血?如此漠視天理人倫?普通父親能做到的,他為什麽做不到?……」
附件
魏京生和他的女人們
http://www.wolfax.com/home.php?mod=space&uid=119706&do=blog&id=42561
(四)
他的民運和內心就是一個渣,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玩弄女人的流氓!
秘書童屹痛憶魏京生
提筆寫下這些的時候難免還是有辛酸的味道,事情過去這麽久了,依然是在我心裏的一根刺,想忘卻卻曆曆在目。
我與魏京生相識於工作,我是他的秘書。他大我許多,和每個懷有少女心的女子一樣,我對看起來成熟幹練、對工作一心一意並懷有崇高民主理想的京生心生崇拜並慢慢喜歡。或許是工作的原因,我們相處的時間多,我對他的好感使我不斷想接觸他,他也許是發現了我的意圖,慢慢對我有了回應,於是我們陷入了愛河並迅速同居。在同居期間,我也聽說了一些關於京生以前的風言風語,但都被我甩至腦後,我心想,我年輕能抓住他,於是我度過了一段快樂甜蜜的時光。白天,我們是工作上的好搭檔,晚上,我們是生活上的好伴侶。
好日子並不長久,我們的工作充滿了未知,我和他雙雙入獄,等我離開勞教場後便輾轉來到美國,此時的我依舊對京生甚是想念,我到處想辦法宣揚京生的理念、京生的好,想讓他早點出來。終於,幾個月後京生被放出來了。我太高興了,早早梳洗打扮,買了束鮮花到機場去迎接我的愛人。也怪我,不聽別人的勸告,不相信別人關於他以前的談論。京生來了,但卻無視了我,他身邊有了其他的女人,我不相信他如此無情,我付出了那麽多,他不能這樣對我,於是我到他麵前去問個究竟。他淡淡的回答了我:“我是民運之父,很多女人喜歡我,而童屹你太醜了!”
晴天霹靂,一句話便讓我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我的苦戀,我的付出,居然這麽可笑。看來他們說他文革時強奸女人、跟外交官夫人搞到一起又拋棄別人,玩弄女性的事情都是真的,這不,我就徹徹底底的被他玩弄了一次。
後麵的他越發變本加厲,在萬花叢中遊走,我對他心已死,被他騙得好苦。我寫這些是想讓大家都看到,魏京生是一個怎樣的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小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是過來人,想勸勸後麵來的女人,不要被魏京生所謂的“民運之父”光環吸引了,他幹的就是舉著“民主”的旗子,滿足自己享受金錢、權利和美女的私欲。要看清他的本質,女人要的是裏子不是麵子,不然被他無恥玩弄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事情到這一步,我也奈他不何,曾經的我是多麽的想念他對他念念不忘,在被他傷害後我隻能自己默默的舔舐傷口,他很快就會把我遺忘,成為大海裏的一滴水。如今,天下圍城轟轟烈烈,不知魏京生又要打著這個幌子騙多少妹妹。隻想對大家說,看清他遠離他。他的民運和內心就是一個渣,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玩弄女人的流氓!
(2014/05/25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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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範似棟先生說得好:
「 魏京生過去是怎樣的一個人?
還不到蓋棺論定就評論一個活人, 一個被政治包裝得嚴嚴實實, 麵目全非的人物, 一個在顛倒的時代被顛倒的中國人, 說起來真夠難。
首先由誰來說呢? 中國政府的話, 海外的中國人不怎麼信, 國內的中國人也不怎麼信。即便拿出魏的檔案, 似乎是真憑實據, 人們也還懷疑是當官的編故事糊弄老百姓。 如果有一個知根知底的人出來說話, 人們也不信, 怕那人也是被政府收買的或被中共嚇怕了的。
政治這個東西太骯髒, 一沾上它的邊就說不清。
所以我舉手發言告訴大家, 根據我的調查和研究, 魏京生是一個不思改悔的罪孽深重的壞人, 對這樣一個毛澤東思想培訓出來的下流的犯罪分子, 大家不應去信, 更不要去捧。
但是大家一下子轉不過彎。有好事者王希哲在餃子會議上問魏京生,你有沒有在文革中打過人? 魏矢口否認。 於是有種種流言, 說我可能是妒嫉魏的名望, 又說魏京生自己都納悶, 範似棟以前都不和我認識, 怎麼就和我擰上了。這話有點道理。比如, 北京看不起或不看好魏的人, 他們多少與魏見過麵, 說過話, 共過事, 他們說魏不好還有點根據, 而我和魏京生是素昧平生, 從無來往。
有民運圈子裡的人來問我, 你怎麼會知道魏的過去所作所為? 你不是北京人, 你怎麼能這樣肯定魏在文革中有犯罪行為呢? 我坦白地說, 我是根據我的文革生活經驗, 綜合分析有關魏的許多資料, 如魏的文章, 魏的歷史, 然後推斷出來的。 我當然沒見過魏京生打砸搶, 但我見過文革初期來上海點火串聯的拿著皮帶到處打人的北京老紅衛兵, 也親眼見過上海的紅衛兵打砸搶, 文革時我所在的中學裡就有好幾個老師被打死打殘。 我認識那些打死老師的紅衛兵, 有些還是我的同學, 我熟悉他們和他們的思想。我也熟悉中共高幹子弟和自詡的高幹子弟。
我是在79年聽說魏京生和他案子的。 我一早就不喜歡魏並懷疑魏不是個好人, 原因有以下幾個, 一是魏出身於低層中共幹部家庭, 他父親是中共軍人出身, 這類人員是中共成員中最愚昧最殘暴的類別, 他們是毛澤東統治的最堅定支持者, 沒有毛澤東的農民造反他們怎麼能翻身, 進城都難;二是魏曾經是‘聯動’成員, ‘聯動’的成員絕大多數是66年紅八月中最兇殘的一族, 紅衛兵不是都犯事的, 也有安份守己, 明哲保身的紅衛兵;三是魏在七十年代未向鄧小平發難, 不利於異議活動的生存和中國政治的非毛化;四是魏的文章有流氓暴戾氣, 文如其人, 這一點最重要但往往被人忽略;五是當時西單牆的其他參加者都對魏的這一行為表示異議和規勸, 魏卻一意孤行, 置異議活動的整體利益於不顧。
雖然人們聽我這樣說, 知道我不是信口雌黃, 但多數還是將信將疑。 那麼, 有一本書可以說明問題, 證實我的看法和結論。
那本書是98年9月在臺灣出的, 書名叫《魏京生前傳》, 是魏的一個德國朋友, JURGEN KREMB (中文名周勁恒)著, 葉慧芳譯, 捷幼出版社印行。 魏京生為這本書寫了前言。
前言開頭就是:“周勁恒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他和他的妻子周素禧在北京當記者時認識了我, 從此我們兩家即成為好朋友。他對我的了解不僅僅是聽我說的, 而且從我的家人、朋友、老同學那兒聽到許多連我都忘記的舊事。”
接著魏又說:“我聽到有人批評周先生, 說他的書讚揚得太過份, 批評得太少。開始我不打算替周先生辯解, 當事人嘛, 應該避一避嫌疑。免得別人說妳不夠謙虛, 不夠虛偽, 不符合中國現行的行為準則。但我又想, 多少年以來, 中國人遵守的這套虛偽的行為準則是好的嗎?它弄得人們都不敢說公道話, 不敢愛憎分明, 不敢去偽存真, 不敢抑惡揚善。”“所以我決定替周先生說幾句公道話﹔這也是我應承擔的責任。 讓那些虛偽的準則見鬼去吧﹗反正我從來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乖寶寶。”
魏京生的這些話很可笑, 令人回憶起紅衛兵時代的混蛋邏輯。 明明是周為魏作傳, 為魏辯解, 魏反而說成,“我決定替周先生說幾句公道話”,“替周先生辯解”。 魏的人品可想而知。
現在我們打開這本書的正文, 看看這個“從來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乖寶寶”在文革中做了些什麼。這本書中如果是讚揚魏的話, 我們不必太當真, 因為周與魏一家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而且材料來自魏京生和魏的家人, 周先生對中國所知有限, 沒有可能分辨材料的真實程度。如果是涉及魏在文革中的壞事和醜行, 我們不妨作為魏的罪證認可, 且視之為冰山一角,因為魏京生隻有隱瞞的可能, 包括向魏的兩個妹妹, 魏玲和魏珊珊, 絕不會無中生有往自己臉上抹黑。
該書第四章第90頁, “年輕一代在不斷灌輸學習雷峰的思想教育之後, 也準備為毛澤東空洞的任務效命, 魏京生, 石峻學, 姚家霖, 張秦的團體也不例外, 他們就像所有紅衛兵團體一樣, 打砸燒搶讓人害怕。年輕人血氣方剛, 殘暴好戰, 兇殘的叛逆性格, 己經準備好要顛覆整個中國社會。他們從一出生開始, 就在中國傳統的桎梏下教育成長, 現在他們從對毛澤東的神化崇拜中獲得鬆綁, 於是義無反顧地追隨紅色皇帝, 不管是否會讓自己和他人陷入絕境。”
第91頁, “現在, 革命, 暴動, 血腥暴行是魏京生, 石峻學和姚家霖每天的功課。在這一場中國歷史上最血腥殘暴的權力鬥爭下, 理想和狂熱變成了鬥爭者的工具, 但他們卻不自知。他們相信, 毛澤東的所作為, 是要帶領他們成為新人類的典型, 創造更美好的世界。正如同數百萬年齡相近的年輕人一樣, 他們要掀起狂風, 席捲全國。”“紅衛兵也可以逕自到公安單位, 任意調出別人的檔案資料, 然後蜂擁群集到階級敵人的住所, 把人揪出來毒打, 公開屈辱一番, 焚燒書籍, 破壞古物, 藝術品。 凡是階級敵人, 壞分子臭老九, 知識份子, 都難逃抄家的命運。”
第92頁, 描述了魏京生和其他紅衛兵抄家的情節。“被抄的是當時的北京工商聯主席的家。在二樓有許多珍貴的捲軸和花瓶, 房間內, 整片牆都是書架, 這真是典型的資產階級。但是這群年輕人還不敢開始打砸破壞, 直到廚房裡傳來砸瓷器的聲響, 魏京生這班人才開始砸這些古董。”
第93頁,“現在, 所有的學校都搭起了所謂的牛棚, 學生們可以任意地把老師, 校長, 或是同學之中的反革命分子關起來, 審訊, 或是在這兒折磨, 整死他們。 他們要發起全國反學術權威的鬥爭, 要打倒知識份子。魏京生的同學有人隨身帶削尖的鐵柱, 以便隨時刺向階級敵人, 讓流出的血柱沿鐵柱而下, 就像暴風雨時, 屋簷宣洩而下的雨水一樣。 有人拆下了單車鏈掛在脖子下, 當成武俠小說裡的流星錘, 準備隨時讓敵人腦袋開花。現在校園裡衝突事件不斷, 為了自保, 魏京生和石峻學也總是隨身帶一支削尖的箭, 幸好, 他們從來沒有用過。” 這裡說魏和他的同學是為了“自保”才隨身帶一支箭, 這個“自保”的動機似乎不可信, 因為當時被打倒的知識分子才有自保的需要, 而打砸搶的紅衛兵沒有這個必要。至於有沒有用過的問題, 我想即使用過, 魏也不會向寫書的洋人承認。
“七月底, 他們又參加了兩次抄家行動。第一家是位於北京城西的郭沬若家。”“隔天晚上, 他們去抄齊白石的家, 齊白石是中國知名畫家……”
第94頁, “魏京生也參加了這兩次抄家行動 魏京生跟著這些藍色裝朿的同學, 他們大吼小叫地爬上來時的卡車, 活像是一票流氓無賴。”
第98頁, “魏京生是狂熱的毛主義分子, 為了革命的榮耀, 要他動手打架, 對抗階級敵人, 他絕不遲疑。”必須說明一點, 那時所謂的階級敵人哪有與魏京生和紅衛兵們‘打架’, 或‘對抗’的機會和權利, 隻有被毆打打被侮辱的份。這個錯誤不知是魏故意說錯, 還是洋人的筆誤。待考。
第五章, 第121頁: “在他們學校裡, 暴行橫肆, 一團混亂。三樓教室儼然就是一座賊窟, 學生聚集在此研商如何打劫附近商家。一次, 他們洗劫了玉泉路上一家酒家, 結果老待子和老狗(註: 魏京生在中學時的渾名)醉得不省人事。中學生還去偷附近人家養的貓狗, 吃了肉, 把毛皮釘在牆上。”第125頁, 魏京生參加了一個北京老紅衛兵組成的毛澤東思想合唱團, 但是他們缺乏經費, “於是魏京生的一位鄰居—楊小陽, 跑去撬開紅衛兵抄家倉庫的鎖, 這兒有紅衛兵在各處抄家沒收的寶貝, 現鈔, 存款簿和首飾。小陽決定也沒收部分現金和存款簿, 作為活動的經費。當時, 沒收家產不是件稀奇的事, 毛澤東的私人秘書陳伯達, 江青, 特務頭子康生, 還有地方幹部的家裡堆滿了抄家沒收來的古董珍寶。小陽裝了一麻袋現金和存款, 後來他還用偽造的印章盜領存簿裡的錢, 全部作為合唱團活動的經費。”“剛開始時, 魏京生隻在合唱團擔任一般工作, ”在魏和小陽去了趟廣州回來後, 小陽被捕, 魏接任合唱團負責人。另據陳勁鬆撰寫的《魏京生傳》所述, 這次楊從抄家物質中盜竊了廿萬元的現金和存款。這在當時來說是一筆相當大的金額。 魏和楊關係親密, 魏對楊的盜竊是共同參與或事先知道, 還是事後才被告知, 我們不得而知。但當魏一夥開始大把化這筆錢的時候, 魏不可能不知情。按文革時的刑事處罰案例, 盜竊廿萬元的案犯必判死刑, 知情不報, 共同享用贓款者也要判個十年至十五年徒刑。第六章, 第135頁, “北京完全陷入混亂之中。魏京生一回到家中, 先招來父母一頓責罵。‘聯動’的紅衛兵在北京胡作非為, 就像土匪一樣。魏京生也曾是其中的一員。他們在大街遊竄, 糾纏不跟他們走的女孩子, 還隨便動手打人, 對抗公安警察。整體而言, 早期多數紅衛兵是幹部子弟, 他們的一個口號就是: 紅色恐怖萬歲。”這本德國人寫的《魏京生前傳》, 我們暫時看到這裡。我們有沒有必要再去翻查有關魏醜行和罪惡的其它資料? 那些資料很多, 有的說魏京生曾強姦多名女子;有的說, 文革那幾年魏京生的弟弟是個街道上稱霸一方的土流氓, 而魏則比較好, 不常插手這些流氓事務, 諸如拔份兒打群架一類事兒;還有一個曾在文革時期被綽號老狗的紅衛兵打傷的老人, 現在美國願意作證; 也有人揭發67年魏曾偷過王某的自行車, 被抓住後拒絕認錯和道歉;也有人說魏是聯動的一個搞宣傳的小玩鬧;有的說魏在文革初期, 因不是高幹出身, 常常被高幹子弟欺侮, 所以魏喜歡冒充高幹子弟。相信魏京生一定否認這些資料的真實性, 我們也無法證實這些資料, 所以我們也不必多費心思, 翻閱那些資料, 也不必多費口舌, 說魏還有其它的醜事和罪行。有這一本《魏京生前傳》就夠了。真的夠了。中國共產黨好不好? YES OR NO容易犯簡單化的錯誤, 不同背景的中國人可能有不同的結論。但是如果說中國共產黨有些事做得不好, 犯有錯誤, 甚至罪行, 我想一小撮之外的中國人都會贊成。那麼, 哪件事做的最不好, 罪大惡極呢? 我想非文革莫屬, 文革中哪一種人最壞? 打砸搶抄的紅衛兵最壞。如果還有人說魏京生是好的,無罪的, 清白的, 你覺得噁心不噁心?現在, 我相信所有有正義感, 有良知, 對中國文革受害者有同情心的人, 無論政見, 無論國別, 無論階級, 都會像我一樣從心底裡鄙視, 否定魏京生, 把他釘上罪惡的十字架, 直至永遠。」
附件
一個德國人筆下的魏京生
https://blog.boxun.com/hero/fansidong/3_1.shtml
魏京生在美國處境悲涼,仇視美國政府以及海外民運
https://blog.boxun.com/hero/201508/beijingzhichun/3_1.shtml
結束語
我知道有人會挑剔我這篇文字的許許多多,但是我也不得不說;不如此,歷史和公眾會問:魏京生一直如此,你們民運的責任心、良知在哪裡?!
當然,也會有人說:魏京生還沒有上台呢,怎麼要他鞠躬下台,可是別忘記他現在依然是「三、五條槍」的「海外聯席會議」的「萬年主席」和偽中國民主黨「全委會」顧問團主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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