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成長中的‘勇氣女性’

202058日,歐洲慶祝勝利日75周年(VE DAY)。 盟軍登陸法國諾曼底,宣告歐洲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

 

聊天中起衝突, 令人好笑,值得深思,更需‘智慧’和解。  

因關於‘追隨病毒源頭’的問題,有人號召嚴厲打擊。 其實此事本該歸屬健康醫學領域,全球攜手同行根除病毒。 就此問題,曾在圈內發了一張圖:越南孩子用積攢的壓歲錢購買口罩,捐贈英國醫院’。孩子的行為值得讚善,一位用‘愛’打開溝通世界的橋梁。 聽者不甘落後,建議多發布中國人作出的貢獻,希望見諸報端。

A:‘發越南孩子捐口罩的事不是為公布光榮榜,隻是想探討做事方式。’

B:‘有個中國人給醫院贈送很多防護服, 你發表一下?幾個越南破口罩能有什麽用,不符合標準,哪個醫院敢接受,能夠給幾個人用,那都是垃圾宣傳文, 真正需要中國幾億專業口罩,藥品,醫生。

A:世界上最不能抹殺的是孩子的純真。大國風範恰恰相反, 教會孩子趾高氣昂當戰狼,擋住一切反思機會。

B: 同意關於小孩說明。 建議你看看《戰狼》,你關於戰狼的說法就萬分讓我痛苦,戰狼拯救人。他來救你, 你還責備,良心何在!有人冒死救你, 你怎麽能指責別人!

A:媽媽失去工作,為了饑餓的孩子冒險到商店偷了一塊麵包。嗯,是個很對自家很負責人的媽媽,卻違反‘法律製定的契約精神’。責任哲學?


很是巧合,談話過程中突然有人插入語:‘注意,英國出現小孩綜合症’,談病情感染。 

C:(一頭霧水詢問)什麽是小孩綜合症?

A:(順便借用了‘小孩’一詞, 但把話錯@C, 似乎把他當成了小孩)。 ‘阿姨’給你一塊糖,跟‘阿姨’走唄, 還有一塊蛋糕呢。結果宣判:‘阿姨’犯下‘拐/倒賣兒童罪’。 (從自身利益出發,‘有目的’做事方式的哲學思考)

C:無聊。

B的表達屬於‘自我’優越感爆棚;C的表達屬於正常情緒反應,因為無端被扣頂帽子‘孩子’。 但事因偶然,需要雙方各自持有一把‘誠心正意’的鑰匙來解鎖。激起矛盾的我(A)該道歉, 雖然‘我非惡意’,也存‘誠心正意’,隻是巧合地借用C問題中的詞匯‘孩子’來發揮,通過把複雜問題簡單化講解,弄清楚某個概念或現象,卻不小心把C‘扯了進來’。也希望大家不要較真兒,玩玩品味‘愚人節的哲學’,讓所有被卷入的人釋然。 ‘誠心正意’的衝突很容易解開,很容易講清症結所在,大家彼此理解釋懷。隻有‘優越爆棚’或‘理屈詞窮’時才會咒罵,傷筋動骨,結果於事無補。 

這個衝突,讓我想起1940s風靡的德國舞台劇, ‘勇氣母親與孩子們 Mother Courage and Her Children), 改編於16世紀的德國文學, 講述17世紀歐洲‘三十年戰爭’帶給德國的創傷,及‘勇氣媽媽’在戰爭生活的跌跌撞撞實踐中,開啟認知中成長為自我家園, 也為人格獨立,努力協調化解紛爭,選擇尊嚴堅強勇敢。

人的柔韌性可以化解生活中的困惑與衝突。特定環境需要堅強不屈, 現代生活中的‘鎖’需要各方持有屬於自己的鑰匙打開,拾起各自尊嚴,平等與尊重相互依存,‘壓製贏得’最終一拍兩散。 這個故事發生在德國Magdenburg市, 城市的象征符號為‘勇氣媽媽’手持綠色花環,站立在城堡上,呼籲‘融入和平’。巧合的曆史,反猶理論(Anti-Semitism)的發起人Wilhelm_Marr (1819-1904)出生於Magdenburg市,曾為兩個猶太人公司工作,均聲稱被‘不公平’解雇。 同時4次婚姻中, 3位猶太人妻子(其中2位離婚,1位去世), 1位來自勞動階層婚姻持續。婚姻生活都無法釋懷的衝突,值得令人深思,在信息阻塞的百年前,是否因猶太人的《舊約》潔癖‘矯正過妄’,拿著‘勇氣媽媽的情懷’當令箭?是否因德國太‘男性至上’而無法拾起自尊的‘玻璃心’,導致被壓抑女性的‘瘋狂反抗’?是否因為德國過於提倡技術培訓,生意賺錢機會反而被猶太人截獲?生意人的‘誇大其詞的強賣手法’讓理性的人們無法尊重(就像現代版的‘一枚西梅果’竟然賣成‘神通廣大的神藥’)?還是念念不忘‘複國’的仇恨心態與無法諒解?還是在‘夾縫中生存’的逆來順受後爆發出‘內部相互詆毀’的思維與行為讓外人無法理解/尊重?他的反猶理論,依據是否誤讀法國貴族,小說家戈比諾的《人種不平等論》:猶太人解放運動(Jewish Emancipation)會控製整個德國的經濟和文化,兩個民族的特性不是讓猶太人融入那麽簡單。德意誌時期(1871-1918)的9年普通教育仍可選修古希臘語/希伯來語;在希特勒執政時期, 開始還抱有猶太人融入的理想, 但幾經磨合未成功,最終爆發徹底解決‘Final Solution’-‘自家園被毀掉的那天起猶太人就已經死去Jews die where states are destroyed'。

 

‘清規教律’原則上讓人們學習反思,避免錯誤循環往複。但照本宣科說教反而陷入固定框架中動彈不得。曆史上的猶太人命運波折。自第一次東征(1096-1099),幾百年來歐洲各國不斷出現對猶太人的大屠殺, 原因可化為三類:人性本能,宗教問題和種族問題。 17世紀的時候,40% 猶太人分支曾居住在沙俄帝國, 從行政治理角度來看, 這是一群獨立特行的人們, 一群白皮膚‘Pale of Settlement’, 耳朵兩側懸掛一撮卷曲頭發(payos/payes,自己&理發師都無權動刀剪掉,現代人的品論‘一身黑衣黑帽有些可怕’)。第三代俄羅斯大帝‘亞曆山大’曾尋求和解途徑, 通過獎勵‘有貢獻猶太人, 隨後出現一批傑出人才, 大多集中在靠近波羅的海的Odessa市(現屬烏克蘭),一個小型的富裕‘全球化社會’,崛起的猶太人群可能出現多起人類特有的‘優越感事件-使用俄羅斯奴隸’等, 內部產生‘貧富偏見’,‘知識偏見’的思想分歧,參與推翻俄羅斯帝製的‘十月革命’的領導人很多是猶太人,最終結局‘大屠殺和被驅逐’。如果宗教教義目的是讓自己異於他族, 暗示責任承擔去學習聖經《舊約》就有了自我免疫功能,不再‘罪過附身’,永遠潔白無瑕,絕對正確;即使因生存環境所限,導致內部貧富派係爭端分類‘無用人-有用人’(平民派Hasidism -精英派Misnagdim)鬥法導致的無法溝通,引發係列近代運動。念念不忘‘埃及為奴400年’,引領子民誓要回‘迦南-以色列’。 千年來采用最原始的手法和迷信膜拜《舊約》,千年難以釋懷的恨意綿綿,當時時刻刻要出人頭地,當時時刻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怎能安好與人共處?糾正過妄的結果就是看誰都不順眼,都是你們的錯!

 

世界,國家,省,市,鎮,機構,組織,家庭,你我他等各有千秋(象征不同),根據各自情況的需求不同,彼此需要持有一把鑰匙才能打開彼此, 別把自己當成一動不動的鎖頭。 

  


探討人性情感與信仰教條,躬行實踐與理論依據,客觀事實與主觀臆斷的水天一色,融是貫通。

勇氣媽媽(戰爭中)在認知中成長:為士兵提供食物-送孩子上戰場-人性化(與廚師爭執,批評兒子殺死農民)- 慰安 - 為平息戰爭,寧願放棄自己信仰‘新教’,接受‘天主教’ - 為了挽救兒子生命而行賄 - 忍辱負重(小兒子被殺,沒有認領屍體) - 敢於真話(向將軍投訴)- 平息和解(解決士兵薪水不足的爭端) - 不為鬥米折腰(拒絕牧師婚姻)- 女兒受辱,為信仰正義(詛咒戰爭,重歸新教) - 敢於質疑(與反對派天主教牧師爭論)- 兒女的保護傘(廚師拒絕收留殘疾女兒,母親拒絕求婚)- 母親的堅強(為女兒重唱搖籃曲,一人踏上人生征程)。  


劇目解說:背景設定在17世紀的歐洲三十年戰爭。招募官和中士們都抱怨很難招募到士兵上前線。安娜·菲林(Anna Fierling)(母親勇氣)拉著手推車,售賣物品給士兵,並介紹了自己的三個孩子Eilif,Kattrin和Schweizerkas(‘瑞士奶酪’)。警長與勇氣母親經過協議談判,埃裏夫則征召入伍。

此後兩年,勇氣母親與一名新教徒的廚師為了一隻雞起了爭執,大兒子Eilif在將軍的鼓勵下殺死農民和屠宰牲畜。Eilif和母親同唱《魚婦與士兵》。勇敢的母親責罵兒子讓他自己深陷危險。

三年後,小兒子‘瑞士奶酪’擔任陸軍發薪官。軍營妓女Yvette Pottier唱著《軍法歌 The Fraternization Song》。勇氣母親用這首歌來告誡女兒Kattrin阻止自己慰安。在天主教部隊到達之前,廚師和牧師帶來了兒子Eilif的消息。小兒子‘瑞士奶酪’把軍團的保險箱隱藏起來,勇氣母親和同伴將她們佩戴的新教徒徽章改為天主教徒。瑞士奶酪把錢藏在河邊被天主教士兵捕獲並遭受酷刑。勇敢的母親試圖通過行賄讓兒子得到釋放,計劃先典當馬車,加上軍團的錢贖回。當‘瑞士奶酪’聲稱自己把盒子扔到河裏時,媽媽收回了錢,‘瑞士奶酪’被殺。勇敢的媽媽害怕被人當成幫凶,沒有承認兒子的屍體,因此被丟棄。

後來,鼓起勇氣的母親在將軍的帳篷外等候,進行投訴,並為焦慮抱怨薪水不足的年輕士兵演唱《偉大投降之歌》。這首歌說服了雙方撤訴。

天主教徒Tilly將軍的葬禮臨近時,牧師告訴‘勇氣母親’,戰爭仍將繼續。 母親被說服她積攢庫存,同時牧師向勇氣母親建議要娶她,但她拒絕了。‘勇氣母親’詛咒戰爭,因為她看到女兒Kattrin被醉酒士兵強奸後的不成人樣。此後,‘勇氣媽媽’再次回到新教徒隊伍中。

當兩個農民聽到瑞典國王去世後的和平消息時,試圖向她出售商品。廚師出現,引發‘勇氣母親’與‘牧師’之間爭執。大兒子Eilif進入時,勇氣母親正要去市場時,大兒子Eilif被士兵拖進來。Eilif因殺害農民而偷牲畜而被處決,之後,勇氣母親卻再沒聽到,象戰爭期間兒子的行為獲得讚美。當她發現戰爭仍在繼續時,廚師和母親勇氣繼續前進。

在戰爭後的第十七年,沒有食物,也沒有供應。廚師在烏得勒支(Utrecht)繼承一家旅館,並向‘勇氣母親’建議她與他一起經營,但拒絕收留女兒Kattrin。此後,‘勇氣媽媽’和Kattrin獨自駕車離開。

當‘勇氣母親’在新教城市哈雷(Halle)賣貨時,Kattrin晚上被留下在鄉下的一個農民家庭。當天主教士兵強迫農民領路,把部隊帶入城市以便偷襲時,從馬車上取出一個鼓並敲打,喚醒了鎮民,但自己遭到槍擊。一大早,農民們埋葬了Kattrin屍體,‘勇氣母親’唱起一首搖籃曲,自己拉上馬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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