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是從自我矛盾中來的。

 

看看下文中是如何荒謬的認為“教育”不能成為“政治工具”的。

把“教育”視為“政治工具”或某“政治集團的工具”是荒謬的,而且是災難性的——起碼,從“七千人大會”到“文革”的曆史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所以,從教育的道德、人文層麵價值追求來說,唯普適的“真善美”與“假惡醜”才是教育應當關注的價值取向的分水嶺,這是禁得起時間和空間檢驗的普遍真理

在現實中,似乎不論“姓社姓資”國家,教育都無法脫離社會——而社會又是須臾無法脫離政治的——故教育也就與政治聯係緊密起來(“聯係”與“為××政治服務”是不同的概念),在“特色國家”研究教育完全不問政治,那更笑話。

但歸根結底,教育畢竟是教育,有它獨自的屬性和特征——尤其在“非特色”國家,“教育”與“政治”的捆綁就少得多、鬆散得多;而在“特色國家”,即便你想在教育中逃避政治,可一不小心“政治”卻會來“狠狠地關心你一把”,尤其人文學科。但本站堅持認為:教育可以也應當關注和適當研究“政治”,但不應當是任何“政治”的“工具”。

 

既然“教育”不能脫離社會,就有教育如何做人的問題,也(應該)要研究、比較“姓社姓資”的問題,這些問題、研究、比較不需要答案嗎?無論“姓社姓資”的國家,其教育一定是有傾向性的,這個“政治工具”不是以主觀願望就可以不存在的。

香港最近發生的事情不是例子嗎?不是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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