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習有什麽優點,說出來諸位大吃一驚。請問:中共頭子誰的普通話最標準?我說的是口音。結果,習總的最標準,還有誰比“習別字”的普通話好?數一數吧,毛澤東,鄧小平,胡趙江胡?有沒有一個比得過他?
問題是在我為他辯解之前,習的錯別字也似乎念得最多。嗬嗬,諸位趁機踏我,豈不是自相矛盾?我其實滿不在乎。因為我要說的隻是他的口音標準,換句話說,是普通話悅耳。同時請大蝦們不要求全責備,不要說我的文章前後不一致。同時,也不要對一個人的錯別字揪住不放,要看人家的真才實學,那是求全責備。我們小時候念書,錯別字連串,隻要不是鑽研文學藝術,其實亦沒有什麽壞處。
(我不是追求每片文章一個觀點,即前後的一致。我聲明達不到,因為我是一事一評,信手拈來。我不是政治家,亦不是理論家。不是那種歇斯底裏的左派或者右派,盡量就事論事而已。因此我一貫吃虧,左右不逢緣,四麵受敵。嬉嬉。)
習一次把“精湛細膩”錯讀成“精甚細膩”,官媒隨後新聞稿中,特地改為“精謹細膩”,企圖掩蓋習近平念錯講稿的事實。五四一百周年,習近平致辭把“老人贍養”,錯讀成“老人瞻仰”,分不清“贍、瞻”二字。他還把“迸bèng發”讀成“並發”。
還有一次他把乒乓,說成“冰邦”。有人為此辯解,北京孩子愛說“冰邦”,而不會說乒乓。盡管是白字,但約定俗成。
照理說簡短的開場白,小範圍的座談會或者談判會不需要讀稿。幾句話事先想好,打個腹稿就行,記在心裏亦不難啊。不過,習有時候似乎連這麽點記憶力也沒有,非要寫成文字稿照著念不可,讓人看著著急。
譬如,今年他在G20會議上和老川談判,照著文告讀得一絲不苟,滿頭大汗。這次幸好沒人抓到錯誤。其實,照著讀稿不好,就是犯錯誤的源泉。再看比他大七歲的川普倒是不用稿,張口就來滔滔不絕。不過老川是小品大王,也是電視媒體大亨,大市麵見得太多。另一個原因老川是天王,世界第一,沒有敢說他壞話。錯的也是對地,也得照章辦理。而習不一樣,中共的所有事情必須得經過政治局常委會通過,否則他負不起責任。中共的官員,實際上頸子架著枷鎖,他不敢造次,不敢海闊天空隨意發揮。
當然,習的錯別字問題是曆史問題,曆史悠久。早在2016年的G20中國杭州峰會時,習近平在演講中引經據典也曾口誤,把「通商寬農」說成「通商寬衣」。當時被人抓了正著。網友認為可能是習近平眼睛不好,「看錯」才出錯。另一部分人譏諷「再用簡體字啊」、「被殘體稿害到死好」。搞得滿城風雨,中國官方不得不封殺相關言論及電視和視頻。
不過,我倒認為這是一個對習口誤的錯誤解讀。習的學識淵博,據說,下鄉之時就帶了一擔書。他不可能不認識農,亦不可能不認識衣。但是他似乎還是有些緊張,沒有老川那麽老辣。所有一時疏忽讀漏了嘴。所以,中共的頭子不好當。
我趁機幫他一個忙,就是他現在很後悔當初修憲,因為這黨中央總書記不是個差使,能退則退。中美貿易戰,本來就沒有解,“江西”的後台又暗中搞起了香港革命,很是焦頭爛額。否則以後年齡進一步增加,錯別字必然幾何級數增高。怎麽辦?
這就是我的風格,表揚的同時,批評沒有忘。又要招人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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