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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獨問題的產生及其現狀
大小涼山彝族生活在四川南部和雲南北部,這部分彝族目前人口已經有300多萬,由於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長期不要戶口和身份證,遷徙不定,乃至流浪全國,比如遷徙到四川內地仁壽縣居住的數千涼山彝族就全部沒有戶口和身份證,又比如遷徙到四川攀枝花市米易縣境內的涼山彝族上萬人也全部沒有戶口和身份證;加之大小涼山彝族的生育率高居全國第一(注:有一對夫妻生育14個子女的,且不要戶口),所以真實的大小涼山彝族總人口可能已經不止300多萬。位於四川南部的涼山彝族自治州是全國最大的彝族聚居區,涼山州的麵積有6萬多平方公裏,超過兩個台灣省。
在1956年的民主改革以前,曆代中央政府都不能真正控製大小涼山彝族,僅能對其部落首領加以羈縻,以維持邊疆的粗安局麵,而持續性的彝族家支叛亂和擄掠周邊人口為奴在曆史上就從來沒有間斷過,川滇大道時告阻斷,從無安全可言。鴉片戰爭以後,由於中央王朝對邊疆民族地區的控製力削弱,涼山地區幾乎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辛亥革命以後,問題進一步惡化,兩百多萬周邊各族人民被殺害和掠入彝區為奴,甚至有1937年四川省雷波縣縣長吳均在赴任途中即被掠入山中為奴之事。涼山彝族奴隸製度在鴉片戰爭以來惡性擴張,其居住和擾害範圍持續擴大,周邊民族向四麵退宿,受害者不僅是漢族,周邊的藏、傈僳、納西、白、回、苗、摩梭等民族也深受其害,邊疆各族人民歲無寧居,當地民族矛盾極為尖銳,彝族與周邊各民族的曆史隔閡極深,著名人類學家馬長壽因此稱涼山彝族為“近代以來亞洲最為好戰之民族”。當時官方和學者稱這種現象為“彝患”,涼山民族問題在曆史上從來沒有真正解決過。
曆史上稱涼山彝族為“涼山生番”或“涼山野夷”,外國探險家稱其為“獨立倮倮”。甚至在1941年以前的全世界軍民兩用地圖中,涼山彝族居住的腹心地區都是空白,沒有任何標注,也沒有人知道涼山彝族居住地區的麵積究竟有多大和大小涼山彝族總人口究竟有多少,對裏麵的情況完全搞不清楚。在1941年以前,從來沒有人能夠橫穿大小涼山彝族腹心地區。不僅是曆代政府官員進不去,連外國探險家也進不去,隻能在涼山彝族居住的邊緣地帶做一些考察。紅軍長征所經過的,隻是涼山彝族居住的邊緣地區。
曆史上的大小涼山彝族地區,由各個黑彝家支分割統治,白彝家支從屬於黑彝家支,土司或土官僅能控製很少的彝族地區,家支就是涼山彝族曆史上的政權組織。
涼山彝族諺語:“想家支想得哭,怕家支怕得抖”,“馬的力量在腰上,彝人的力量在家支上”,“老虎靠牙齒,彝族靠家支”。涼山彝族實行的是種姓等級奴隸製度,黑彝中絕大部分人是奴隸主,白彝中有一部分人也是奴隸主,無論是黑彝和白彝都可以層層占有漢族根骨的奴隸。
廣義上的大小涼山彝族地區共有黑彝家支一百多個,白彝家支兩百多個,最大的家支人口超過十萬,最小的家支人口也有幾百,家支中都有大大小小的頭人,按照種姓等級製度的習慣法來統治彝族地區,漢族根骨的奴隸則沒有家支。涼山彝族實行種姓等級內婚,黑彝家支和黑彝家支互相通婚,白彝家支與白彝家支互相通婚,由此締結成有世代姻親和血緣關係的龐大政治軍事集團,可以共同發動對外戰爭。無論是黑彝、白彝,均不與漢根奴隸通婚,也不與漢族人通婚,通婚者將受到極大的歧視,甚至是殘酷迫害,涼山彝族諺語“黃牛是黃牛,水牛是水牛”。這種情況在1956年民主改革以後雖有所變化,但變化仍然不大,現在真正與漢族通婚的大多為曆史上的漢根彝族奴隸後代。
國民黨時期,祖籍四川涼山的雲南昭通彝族軍閥龍雲、盧漢,依靠英法殖民者的支持,先後虎踞雲南20多年,在雲南形成了一個以彝族為主的邊疆政治軍事集團,抗日戰爭以後,彝獨的思潮遂由此產生,並逐漸輸入到四川南部的涼山彝族地區來。
國民黨27軍副軍長、軍統特務、涼山彝族土司嶺光電等四川國民黨彝族軍政人員在抗日戰爭後期就有武力統一涼山彝族地區,並將大渡河以南的川南民族地區並入雲南的計劃,進而還有更大的政治圖謀。他們的計劃一直得到雲南龍雲集團或明或暗的支持,由此也引起國民黨中央的警惕,蔣介石在抗日戰爭勝利以後立刻攜戴笠等人飛赴川南的西昌坐鎮,遙控指揮在昆明的國民黨中央軍杜聿明突然發動兵變,逮捕了龍雲,並將其送到南京長期軟禁,暫時粉碎了雲南龍雲集團的一些政治野心。此後,國民黨中央忙於發動內戰,再無暇顧及西南邊疆的分離傾向問題。而夷(彝)民族的共同體意識和所謂悠久曆史開始在這一段時間內由國民黨培養的一批有民族分離傾向的彝族知識分子(以嶺光電、曲木藏堯、李仕安、楊砥中等為代表)所逐漸構建出來,“南詔國為古代彝族建立說”、“西南所有少數民族都是古彝族的分支”等,就是由此產生的。這一套錯誤的民族觀和曆史觀,在解放後沒有能夠被清除,至今仍在學術界發揮影響力。1
1956年-1978:民主改革與軍事圍剿打擊彝獨奴隸主、改造彝族社會
1956年,新中國在大小涼山彝族地區實行民主改革,廢除延續上千年的奴隸製度,奴隸主武裝發動全麵叛亂。大規模的叛亂在1958年基本平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奴隸主武裝的彈藥已經基本消耗殆盡,而無法得到補充。但小規模和零星的叛亂,一直持續到70年代末期。
民主改革以後,對大小涼山彝族社會進行了強力的改造,但過去涼山彝族奴隸社會中起到政權作用的家支組織在曆次政治運動中都未能被摧毀,特別是白彝的家支組織並沒有受到打擊。這是由於當時的階級分析方法把大多數白彝劃歸被壓迫階級,而忽略了白彝的家支組織一樣起到舊的奴隸社會種姓等級製度中政權的補充作用。
改革開放時期:彝獨殘渣泛起
改革開放以後,涼山地區沒有再發生新的叛亂,但是彝族的家支活動又轉而抬頭,動輒召開幾千、上萬人的家支大會,幹政幹法,操縱基層政權。家支械鬥時有發生,進而引發一些打砸搶的惡性事件。舊的種姓等級製度又死灰複燃,強宗巨族稱霸一方,操縱一切地方事務,白彝家支頭人兼任了大小官員和基層幹部。上迄一個縣,下至每一個生產隊、每一個彝族家庭都控製在家支手裏,使國家在涼山彝族地區的基層政權異化成了彝族家支政權。造成的後果是,國家的法律和政策在涼山彝族地區難以貫徹執行。
地方政權在涼山彝族地區被異化成家支政權,這是非常嚴重的政治問題,涼山問題的核心也就是這個彝族家支問題。
由於黑彝家支經過民主改革以後曆次政治運動的打擊,已經沒落,所以當前主導涼山彝族社會的實際上是白彝家支,這個問題必須要實事求是的承認,不能用舊的階級劃分來分析今天涼山彝族地區出現的新問題。而黑彝總人口實際上隻占大小涼山彝族總人口的6.9%,經過民主改革以後曆次政治運動的打擊,現在可能還不到這個數。白彝人口約占涼山彝族總人口的60%以上。剩下的都屬於非彝族根骨的奴隸後代,彝語中稱為“蜀”或“碩”,就是四川人(蜀人)的意思。
文化大革命結束以後,部分彝族領導幹部和知識分子謀求在西南建立一個以西昌為首府的省級的彝族自治區。1978年,涼山彝族自治州向四川省打報告,要求將相鄰的西昌專區並入涼山彝族自治州,得到了四川省的支持,並經中央同意後,西涼正式合並,原來以漢族為主的西昌專區被撤銷,涼山彝族自治州州府由昭覺縣遷往西昌。由於“西涼合並”後,民族矛盾重新抬頭,並產生一係列的社會問題,原西昌專區漢族幹部群眾一直要求把西涼重新分開。在這種情況下,部分彝族領導幹部和知識分子建立省一級的彝族自治區的構想被擱置。
90年代以後,隨著蘇聯和南斯拉夫的解體,又由於受到中國邊疆地區民族分裂思潮的影響,部分彝族知識分子中開始重新滋生民族分離傾向。2000年以後,這種民族分離思潮在涼山彝族青年中開始形成一定市場,並影響到了雲南、貴州的部分彝族青年。
2010年以後,彝獨思潮日益嚴重,漢彝人口比例惡化
2010年以後,彝獨思潮開始嚴重起來,一些彝族知識分子在網上長期煽動民族分離主義和民族對立情緒,任意拔高彝族曆史,美化奴隸製度。把彝族說成是距今170萬年前的雲南元謀猿人的直係後裔,自古以來就是西南大地的主人。甚至胡說在清朝以前西南大部分地區都是屬於彝族的獨立政權。把元明時期才成熟的古彝文說成具有1萬年的曆史,是世界上所有文字的鼻祖。把夏朝、古滇國、古夜郎國、楚國、古蜀國、南詔國說成是古代彝族建立的國家。甚至偽造曆史文物,召開國際學術會議,把三星堆文明說成是古代彝族文明,並且煞有介事的宣傳所謂“國家刻意掩蓋了三星堆文明的真相,解構了古代彝族國家的曆史”。
同時還鼓吹所謂中國西南的彝族與緬甸主體民族是同一民族,指責中國政府通過民族識別和民族劃分割裂了所謂“東南亞龐大的古彝族群體”。彝族知識分子通過這種宣傳來凝聚所謂民族共識,來構建所謂古代彝族獨立國家的曆史,來以此謀求國際勢力的介入和援助。他們的這些錯誤觀點得到國內外一些學者和機構的響應,刊發了一係列的所謂學術研究成果。一些國際組織和國內外的公益組織、慈善機構在涼山地區活動頻繁,與這些有民族分離傾向的彝族知識分子關係密切。
近年來,在涼山彝族和部分雲南、貴州彝族中已經出現了一些帶有民族分離傾向的民間組織,他們通過網絡互相聯係和糾集,在線下頻頻活動和聚會,有組織有計劃的在網絡上煽動民族分裂思潮和民族對立情緒,甚至動用家支組織直接策劃、發動了一些群體性事件。如2016年,在廣東的涼山彝族人借口東莞寶光電子廠歧視彝族員工,而在東莞發動遊行示威。
又如2017年5月初,一些涼山彝族分離主義分子借口涼山州某家漢族私營火鍋店不招聘彝族員工,而在西昌城內發起遊行示威,隨後又煽動部分彝族人對這家火鍋店進行了打砸,並且揚言要把漢族人全部驅趕出涼山,造成涼山地區民族關係一度緊張。
自1978年“西涼合並”以後,已有部分原西昌專區漢族幹部群眾不願繼續待在當地,而前往內地就業、定居。90年代以後隨著大量的涼山彝族湧入西昌地區,當地更多的漢族人選擇離開涼山州,涼山境內漢族人口比例逐年下降,到2010年涼山彝族總人口已經超過當地漢族人口。由於在計劃生育、高考、公務員考試和提幹中,涼山彝族享有一係列的優待政策,涼山本地漢族人大都認為受到排擠,又由於社會治安狀況惡化、民族糾紛得不到公正處理等原因,越來越多的涼山本地漢族人選擇離開涼山,導致涼山境內漢族人口比例急劇下降,特別在嬰幼兒當中涼山漢族所占比例下降速度驚人。目前當地很多政府機構和企事業單位彝族工作人員已占到相當大比例。
彝獨問題目前在涼山和雲貴部分彝族地區尚處於萌芽和發展階段,需要加以警惕和趁早處理,“勿使滋蔓,蔓難圖也”。如果西南的彝獨形成氣候,與西南藏獨勢力合流,就難以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