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香港成了全球熱點。香港憤青為了一件小事,被有心人挑撥,到處遊行,阻礙交通和市民的正常生活,最後無理取鬧,強占機場,讓香港機場關閉數天。這些人,大有不答應我的要求,老子就和你同歸於盡之勢。隻可惜這幫人其勢雖凶,畢竟是幹違法的事,所以還是怕死的,還是怕受到法律製裁的。最後無奈,隻得撤離機場。
這次騷亂,年輕人是主力。文學城裏的民主派說,這些人是香港的希望,他們是為了民主,自由而鬥爭,是中國人的驕傲。本道每次聽到這些話,惡心不已。
這次騷亂,有兩大根本原因。一是香港年輕人被民主派成功洗腦,二是香港和內地的差距大幅度縮小,讓香港人原有的優越感喪失了,心理變態了。
民主是個啥東東?其實文學城裏的民主派中100人中有99個不是真懂。但你要說他們不懂,他們還和你急眼。所謂西方民主,是指兩大要素: 一是投票製度,二是少數服從多數。但民主不是無法無天的,是受法律約束的。比如說,美國絕大多數人心裏肯定樂意把資本家的錢給分了,但這事能幹嗎?不能,因為法律不允許。
其實,香港人除了直選外,民主的其他要素都具備了。目前的行政長官選舉雖然不是直選,但也代表了民意,相比回歸前,是很大的進步。這種向直選逐步過渡,是一種穩妥的做法,能保證香港的繁榮和穩定。但民主派不滿足,想一步到位,但馬上直選是違背基本法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地,民主派在回歸後利用他們在法律界,媒體,教育界的優勢,成功給下一代洗腦,讓下一代認為,民主是萬靈藥,是人類至高無上的理想。這一代長大後,和文學城裏的大多數民主派一樣,對大陸的一黨執政深惡痛絕。其實他們根本不懂,一黨執政和多黨製度各有優缺點,人類還需要對現有製度進行改革,取長補短。
另一方麵,香港回歸後,由於各種原因,特區政府沒能讓香港成功轉型。香港的騰飛,是和以前大陸閉關鎖國是密不可分的。當時,香港是大陸唯一的對外窗口,這一特殊地位讓大陸的財富源源不斷地流向香港,讓其從1949年的一個比上海差很多的普通城市轉變成世界的明珠。回歸後,董建華看到香港潛在的問題:高房價和單一的經濟,提出建新屋和搞數碼港。可是由於香港的既得利益者反對,建新屋不了了之;數碼港被黑心商人變成房地產項目。後來幾屆特區政府得過且過,讓香港走到今天的地步。
憑心而論,和世界上絕大多數國際大都市相比,香港的發展速度也不慢。特別是和台北相比,香港的發展速度還是很快的。問題是,大陸這個睡獅,在改革開放後,打破人類曆史上大規模發展的先例,從一個貧窮落後的國家,在短短20多年內,發展成為中等發達國家,而深圳,廣洲,上海,北京更是進步神速,現在和香港的差別很小了。富裕的大陸人到香港出手大方,此外,中資也抬高了香港的房價,這一切,香港人,特別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到香港的,看在眼裏,醋味不停冒上心頭。
在這個火山處在臨界點,隻缺催化劑的敏感時刻,特區政府看不到潛在的危險,在沒有和港人充分勾通的情況下,冒然推出送中法案,是極度缺乏政治敏銳力的表現。民主派一看,仰天大笑:天助我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個送上門來的絕好機會,豈能錯過。民主派一點火,憤青們就爆發了。
從法理來講,送中法案合不合理?當然合理。大陸人在大陸犯了法,跑到香港,香港當然應該把罪犯送回大陸。民主派胡攪蠻纏,說什麽大陸的司法不可信任。可事實是什麽?事實上,被大陸司法判為有罪的人,有幾個是冤枉的?大陸的問題是,很多犯罪分子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本來一個正當合理的法案,被民主派強行套上政治帽子,煽動憤青鬧事,搞亂香港。憤青們不明白,搞亂香港對自己有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