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京後,他白天到風景區玩,該吃飯的時候回天安門廣場,有市民送飯,都是免費的。吃完了繼續出去玩,晚上回廣場帳篷裏或者露天打地鋪睡覺。我大弟弟是5歲入小學,一直是小齡學生,讀的是師範大學的體育係,沒有同年級學生應該有的政治覺悟,從小到大滿腦子都是玩耍。我猜他當時不知道同學們去北京是幹啥的,對於他來說,就是去玩的。
六四前的幾天中央要求學生離開天安門廣場,外地的學生大部分陸續離開北京,我弟弟的學校組織者在六月三號把他們學校的學生帶離北京回校。留在天安門廣場的各學校的個別死倔們和北京幾個大學的學生們第二天就出事了。
那時候沒手機,沒電子郵件。我弟弟過後去我家說起那事,讓我很後怕。那些在北京喪命的學生家長應該向彩鈴王丹吾爾開希之流討還血債。他們自己跑了,把那些聽他們煽動的傻孩子們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