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整理自己聽過的歌,聽歌,唱歌的曆史, 可因為自己聽的特別雜, 也不是什麽歌星或者大腕的鐵扇子, 清理起來就感覺很沒有頭緒. 無論如何, 從老歌說起吧.
記得以前說過自己對雨的喜愛是與生俱來的, 想來音樂也不例外不同的是音樂還來自父母的熏陶. 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學校歌舞活動的骨幹, 爸爸有了興致的時候也用他那醇厚的男中音唱唱. 興許是遺傳的作用, 從小自己也喜歡裝模作樣的學著大人唱歌. 爸爸到現在還常常自豪的說, 你兩歲就能唱”小小竹排向東流, 巍巍青山兩岸走”了, 我就忍不住樂並問, 真的假的? 爸就特認真的回答, 那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據俺自己估計所謂的唱也就是走音的念著聽來的詞而已.
提起馬玉濤, 我就想到馬兒呀你慢些走, 媽就說她的嗓子在文革裏還是保住了, 那誰誰(實在不記得名了, 女高音)就不行了, 文革以後再也沒唱過, 給迫害得壞了嗓子. 郭蘭英的“一條大河波瀾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更是那個年代很流行的一首歌, 她的聲音很高可總覺得她的發聲技巧很與眾不同: 其他人的聲音用氣很深, 俺叫那是立著出來的, 而她的聲音很明顯的感覺是橫著出來, 很寬很寬. 寫到這差點兒落了另外幾位男高音歌唱家, 陳秉毅, 李光羲, 胡鬆華, 郭頌. 對前兩位隻聞其名, 唱過什麽歌是一點不知道, 要是google一下肯定能有答案. 對胡鬆華, 郭頌的印象多一些, 總覺得他長的和孫道臨有點象, 後來還續起了絡腮胡子; 郭頌總是笑咪咪的樣子, 哎....打起鼓來敲起鑼, 推著小車兒來送貨....哈, 忍不住興奮起來, 竟然還能唱幾句呢.
蘇聯歌曲在爸媽那個時代可以說是在樂壇上獨霸一塊兒天地 (對這一點估計小人書體會更深), 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卡秋莎, 小路, 山楂樹….這些歌的旋律即使是現在聽來還是那麽優美, 讓人想跟著節奏旋轉, 也難怪當年廣為流行. 即使象如今的黑鴨子, 夢之旅都翻唱了很多蘇聯歌曲. 小時候以為卡秋莎是一位美麗的姑娘, 還納悶她怎麽總要站在岸上邊啊...
李穀一, 朱逢博, 蔣大為, 李雙江, 於淑珍算的上是比郭蘭英晚一輩的出色歌唱家. 對朱逢博的印象不深, 李穀一的演唱就非常有特色--- 她的換氣--大喘氣, 聽的特別清楚, 沒明白那是一種換氣方式還是別的啥技巧,那首心中的玫瑰讓很多人流淚; 蔣大為是爸爸當時最欣賞的一位歌唱家,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啊, 牡丹….爸說他聲音聽著特亮, 打心裏痛快, 舒服; 李雙江的再見吧,媽媽, 我愛五指山,我愛萬全河都是膾炙人口的歌曲, 很驚訝他說話時嗓子給人啞的感覺, 怎麽也和他唱歌時的聲音搭不上邊, 估計這就是運用了高超的演唱發聲技能吧. 於淑珍, 是俺剛想起來加上的。她的聲音很甜美,婉轉,不似李穀一的聲音那麽脆,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響,流過了山崗流過了草地來到我家鄉...印象中應該她的代表作了。
喜歡音樂, 可惜自己聲音不脆亮, 讀小學的時候沒被老師選中進合唱隊卻歪打正著的進了舞蹈隊, 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總是有音樂常伴左右不是. 漸漸的著了迷, 除了正常的排練一有空就自己哼著曲子比比劃劃. 因為市裏和日本一什麽縣友好, 很多演出都和日本友好有關, 歌曲舞蹈也有一些日本的東西, 櫻花之歌就是那會兒第一次聽到. 小時候很以那時的演出經曆自豪,可大了吧, 提起都有些不好意思, 跟小日本有什麽可友好的…
那時學校每年都有歌詠比賽, 好嘛, 一個班幾十號人排的整整齊齊的在各年紀內先初賽然後全校內決賽, 都選唱的是革命歌曲, 什麽”雪皚皚, 野茫茫, 高原寒, 炊斷糧…”, 黃河大合唱, 社會主義好,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都是包含有特別鏗鏹有力的旋律, 各個班還變著花樣得唱, 象重唱, 輪唱, 外加朗誦, 指揮也忙得個不宜樂乎. 記得有一個班選唱了>, 反倒脫穎而出, 讓人耳目一新.
老歌的確有老歌的魅力, 讓人在聽過後不知不覺中記住了他們. 有次在網上和一自認對老歌特熟悉的朋友侃, 說了一痛之後他問俺, 您老多大歲數啊? 嚇得俺趕緊回答, 老矣, 老矣, 還能飯.
瘋語, 大家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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