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來源: 都是國貨 2019-07-12 22:38:34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39729 bytes)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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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2004年,林俊傑《江南》、周傑倫《七裏香》、張韶涵《歐若拉》相繼發行。神曲《老鼠愛大米》和《兩隻蝴蝶》借著互聯網迅速躥紅。

 

流行與神曲廝殺中,刀郎一人橫跨兩界,力壓群雄,成為那一年的“頂級流量”。龐龍說,隻有刀郎賣的比我好(賣得沒龐龍好的《老鼠愛大米》是1.7個億)。

 

2004年之前,刀郎與妻子和兩個女兒還擠在十平米的小房間裏艱難生活。不過對刀郎來說,這並不是個一夜暴富的故事。

 

早在90年代,刀郎已經月入過萬,隻是對理想的追求,硬生生把他拉回了貧民窟。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四十年前,“刀郎”還叫羅林。

 

羅林家裏有四口人,除去父母和他,還有一個大五歲的大哥。父母時常在外演出,照顧不到小哥倆。長兄如父,大哥承擔起管教羅林的責任。

 

一次,羅林惹了社會上的痞子,被三四個人堵在校門口打得滿地打滾。有人告訴了他大哥,大哥拎著鋼管趕來,一人單挑一群,成功反殺。

 

回到家,大哥沒歇手,又把羅林揍了一頓,教育他以後少惹不三不四的人。大哥怕痞子再找麻煩,第二天又單槍匹馬殺了回去,把他們打到跪地服軟。

 

大哥以毆打作為唯一教育方式,一語不合就對羅林拳腳相向。無奈大哥身手不凡,羅林每每隻有挨揍的份。在大哥多年的打壓之下,羅林曾跪在地上祈求他死掉。

 

所幸他還有個學作曲的表哥,否則羅林怕是承受不了生活的重壓。跟著表哥去樂器房玩時,羅林左手彈著旋律,右手不自覺就配上琶音。

表哥發現他有音樂天賦,催促他開始學習樂器和編曲。聽了表哥的建議,父母省吃儉用,給羅林買了鋼琴。八十年代,港台音樂傳入大陸,羅林每天扒譜練琴,把這當作情緒出口。

 

羅林15歲那年,大哥找了女朋友。羅林聽說女孩以前談過別的男生,多年的恨意在心中激蕩,他回到家,衝著哥哥喊了一句:“綠帽子!”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 少年刀郎 >

 

哥倆打了個昏天黑地,母親護著小的,罵了大哥。大哥負氣,離家出走。

 

羅林沒想到,他曾經的祈禱應驗了。

 

一周後,家人等來了大哥的死訊——大哥騎車被貨車刮倒,迎上了身後的麵包車,當場身亡。

 

羅林用被單收屍時,大哥的身子還軟著。守靈那幾天,羅林寸步不離,親戚們不明所以,隻是感歎兄弟情深。誰也不知道一個少年心裏能藏下多少悔恨。

 

大哥去世後,母親便不再鎖門,她說大哥離家時沒有帶鑰匙,家裏成了羅林的傷心地。

 

16歲那年,出於逃避,也出於對音樂的追求,羅林留下一張紙條,離家流浪。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那時有歌舞團到四川資中招學員,羅林去應考,彈了鋼琴,唱了兩首歌。招生老師把嘴一撇,嫌他太業餘。

 

羅林受了不小的打擊,他決定不再考學,要用自己的方式單闖音樂這條路。

 

他開始在四川內江的歌舞廳裏做服務生,工作之餘,幫調音師打打雜,順帶學點聲樂知識。羅林手勤,跑前跑後端茶倒水,很快和其他樂手混熟了。

 

他認識了內江一流的鍵盤手何老師,決定拜他為師。之後的一年,每次洗衣服,羅林都會主動把何老師的洗了,晾幹後再一件件疊在何老師床頭。

 

何老師收了他做徒弟,很快發現羅林的水平已超過自己,他秘密請辭後歸鄉,離開前推薦羅林做了歌舞團的鍵盤手。

 

羅林知道後大哭了一場。

 

羅林說服歌廳主唱廖健,組建了“手術刀”樂隊。希望自己也能像羅大佑那樣,成為解剖社會的手術刀。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 廖健 >

 

 

可惜作品距羅大佑有點遠,羅林的手術沒做成。樂隊默默無聞,一個月隻能掙幾百元。

 

1991年夏天,羅林對廖健說,我們在成都搞音樂沒有前途,咱們哥兒倆還是各奔東西吧。樂隊正式解散。

 

讓人哭掙不到錢,讓人笑卻可以。在音樂這條路上,廖健及時刹車,轉行做了笑星。羅林卻為了理想,一條道走到黑。

 

那時歌舞團裏有一名舞蹈演員離異,羅林對她展開追求,之後又不顧父母阻攔,與其結婚。

 

成家後,羅林依然追著音樂理想,物質生活遠拋九霄。很快,現實生活給雙腳離地的他狠狠上了一課。

 

女兒出生40天後的早晨,羅林突然發現妻子不見了。像他當年離開家那樣,妻子也留下一張紙條: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沮喪中,羅林寫了一首《孩子她媽》:

 

這世上哪個孩子不要媽媽

又有哪個媽媽不要自己的娃

你再想想吧

娃娃哭著找媽媽

 

羅林把孩子留給父母,離開四川,為了夢想再次流浪。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輾轉重慶、西藏、西安,羅林來到海南,在歌廳駐唱。“十萬學生闖海南”,那時海南省剛成立幾年,是淘金熱土。刀郎在這裏遇到了一批誌同道合的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談論音樂。

 

其中一個叫安龍的音樂人成立了海南第一支搖滾樂隊,起名“地球之子”,羅林以鍵盤手身份加入。

 

1992年,樂隊和廣告公司合作,去西安拍攝一部叫《再回西安》的MTV,認識了一個叫“飛”的樂隊,主唱是許巍。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 “飛”樂隊 >

 

 

安龍看了“飛”樂隊的演出,很是欣賞,請許巍樂隊吃飯。看著滿滿一桌酒菜,許巍說,很久沒有這麽豪飲過了。

 

那頓飯連肉帶酒加起來不過100塊,竟讓許巍如此感慨,安龍深受觸動,覺得窮成許巍這樣才算是真正的藝術家。

 

想是這麽想,該享樂還是不能含糊。“地球之子”們天天住酒店,吃著大魚大肉。沾樂隊的光,羅林在90年代月收入過萬,多的時候能有兩萬。

 

幸福的物質生活向羅林伸出橄欖枝,不料被他一手擋回。

 

羅林覺得自己似乎是忘了理想,他玩音樂,是想要成為鮑勃·迪倫那樣的音樂詩人,如今音樂卻成為謀生的手段。

 

羅林給樂隊上了一課,說音樂應該純粹,不能這麽墮落下去了。樂隊的人沒明白他犯什麽軸,幾人起了爭執。衝動之下,安龍解散了樂隊。

 

離開後,羅林去麵試了一份月薪一千元的工作。招聘的人問他為什麽放著一兩萬不掙要來這裏。羅林回答說:“為了理想。我不能用音樂養活自己,應該掙錢來養活音樂。”

 

招聘的人長久地看著羅林,回味他說的話。最終擔心他有精神問題,沒有錄用。

 

離開樂隊,羅林又成了孤家寡人。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假如不是遇到後來的朱梅,羅林可能會繼續流浪。

 

朱梅是新疆人,也是民族歌手。可能她就喜歡羅林那股勁。

 

1995年,朱梅放棄了自己的音樂夢想,帶著羅林和他的女兒來到新疆烏魯木齊,落腳友好路一個名叫“八樓”的公交站附近。

 

身子剛剛定下,心氣又飄了起來。羅林不想再去歌廳賣技了,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永遠沒有作品出來。

 

羅林自己寫了一些歌,1998年,有一家西點店找到羅林,說可以幫他出專輯,圓他一個夢。隻要聯合西點店的品牌,出一些喜慶甜蜜的歌。

 

羅林心裏還是想著鮑勃·迪倫,覺得不能用商業玷汙了作品。他拿了錢,弄出一張黑白配色的專輯,封麵照片的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店老板很驚訝,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羅林,竟給西點店做了這麽一張苦大仇深的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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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林早期專輯 >

 

 

這張苦著臉的專輯最終隻賣出幾百張,明顯養活不了自己。生存為大,羅林暫時選擇製作廣告音樂這條迂回之路。

 

他為一家衛星天線公司製作了一段廣告音樂,讓這家公司在新疆變得家喻戶曉。廣告歌影響之下,羅林在烏魯木齊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訂單越來越多。如果老老實實做一個廣告人,日子很快就會走上正軌。

 

幸福生活再次敲響羅林的大門,卻又一次被他拒之門外。

 

有一次去學校演出,他問同學們想聽什麽,台下齊刷刷響起一首廣告歌的名字。羅林站在台上沉默,理想之問在他腦中翻騰:隻做廣告歌還算是真正的歌手嗎?

 

羅林放棄廣告,又搞起原創。他走街串巷采風找人,搜集作品進行實驗。做廣告掙來的錢全投進去了,卻隻是杯水車薪。

 

羅林本以為做新疆風格的原創會得到當地企業和老板的支持,但資本都是講求回報的。後來他寫過一篇文章,裏麵有這樣一段話:

 

我們更像一個推銷員,站在各種豪華的老板台前推銷我們的夢,而他們,卻好像是在星期天帶著家人逛動物園的遊客一般,用一種愉快的心情看我們在籠中表演,最後用同情的口吻安慰道:下次吧。

 

折騰兩年時間,2000年,這部名叫《新疆原創第一擊》的專輯終於上市。最後隻賣了一千多張,慘不忍睹。

 

原創沒做成,錢也沒了。

 

失敗後,羅林泡在圖書館,看新疆的風土人情,有空就去維吾爾族的老百姓家采風。在後來的三年裏,寫了三千多首歌。

 

這時二女兒已經出生。為了理想,羅林與妻子還有兩個女兒,依然住在隻有十平米的房間。他喝著當地一塊五一瓶的新安大曲,因為價格低廉,這酒被當地人成為“下崗大曲”。

 

2003年,父母從四川老家到新疆看他,也住進他的小房間,兩張床睡了六個人。有天下午幾人吃過飯,羅林又匆匆趕往夜場駐唱。

 

那晚月光很亮,走到街上時,羅林回身看了一眼,恍然發現自己住的地方其實與貧民窟沒兩樣。

 

前妻曾認為跟著他不會幸福,如今看來似乎確實如此。他問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隻顧著自己追夢,卻沒能照顧家人。

 

在理想與現實的掙紮中,時間洶湧流逝,父母正在老去,女兒也已成雙。羅林覺得,做人不能永遠梗著脖子,不能再糾結了。

 

三個月後,羅林出了一張民歌翻唱的專輯《西域情歌》,情況漸漸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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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鮑勃·迪倫 >

 

對文藝青年來說,掙錢需要兩個步驟:第一,心裏想著鮑勃·迪倫。第二,熬上幾年把他忘掉。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之前,羅林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名音樂製作人。製作《西域情歌》小樣時,因為請不起歌手試唱,羅林隻好趕鴨子上架,親自上陣。30歲的他第一次亮出自己的歌喉。沒有接受過演唱訓練的羅林音域十分寬廣,而且自帶沙啞嗓音,非常有辨識度。

 

《西域情歌》上市後,羅林不敢去音像店看銷量,害怕重蹈覆轍。所幸,銷量不錯。

 

從這裏開始,羅林正式啟用了“刀郎”的藝名。

 

在沒有宣傳的情況下,《西域情歌》自烏魯木齊傳播開來。

 

一家音像店老板說:不知道為什麽,隻要店裏開始播放《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就有人不由自主走進來買這張專輯。

 

2004年1月,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發行,裏麵一半是翻唱民歌,一半是原創,裏麵就有後來唱遍中國的另外兩首歌《衝動的懲罰》《情人》。

 

我自說自話,簡單的想法

在你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所以我傷悲

……

就把你忘記吧

應該把你忘了

這是對衝動最好的懲罰

直到你轉身離去那一刻起

逐漸的清醒

 

歌詞唱的正是離他而去的前妻。撕心裂肺的往事被融進直白的歌詞,通過刀郎獨特的嗓音唱了出來。

 

刀郎火了。從荒野大漠到繁華都市,從菜市場到理發店,到處是刀郎粗獷的嗓音。

 

不過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沒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在沒有露臉的時間裏,刀郎過了一小段幸福生活。

 

2004年7月3日,刀郎在新疆石河子大學體育館舉辦演唱會。化妝時,一個身穿紅色T恤的男人過來拉住了他的手,這人正是當年手術刀樂隊的廖健。

 

廖健不是糾結的人,放下就是放下了。闊別十年,他已拜入李伯清門下,在笑星擂台賽上獲得“巴蜀笑星獎”。

 

那晚演出時,刀郎上台,上千觀眾山呼海嘯,廖健在前台看著他。也許那一刻,刀郎感受到了堅持的價值。

 

演出結束,刀郎請一桌老鄉吃飯。席間他用礦泉水代替白酒敬客,為一周後的北京工體演唱會做準備。

 

2004年7月10日,張藝謀電影《十麵埋伏》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首映式。刀郎戴著鴨舌帽,第一次公開露麵。他演唱了《2002年的第一場雪》和《懷念戰友》。透過現場大屏幕,可以看到刀郎眼裏閃爍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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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郎在北京工體 >

 

 

登上工體舞台是歌手成名的佐證。從家鄉一路流浪至新疆的羅林終於逆向行駛,進入主流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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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第一場雪》熱鬧了一年,賣出270萬張正版(銷量5萬為白金唱片),盜版據說超過800萬張。刀郎創造了中國唱片銷售記錄。公司趁熱打鐵,請來李宗盛做監製,打造第二張專輯,並放出豪言,要在全亞洲賣出1000萬張。

 

為了防止盜版,公司放出消息,說刀郎的專輯是給歌迷的新年禮物。但十二月初,唱片早已在重慶秘密印製完成。

 

公司怕員工監守自盜,在車間藏了8個攝像頭,每一張唱片都登記在冊,又派遣一百位打假人員分散至全國。部署完畢,唱片采用空運加專人押送發往各地。唱片的運輸分發被刀郎的公司活活搞成了軍事演習。

 

唱片終於擺上各地的貨架,預期的銷量卻遲遲沒有到來。新的專輯上市已久,人們買的還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

 

所有的緊張籌備成了一場自嗨。

 

唱片銷量跳水,主流音樂人也開始公開質疑刀郎的音樂。

 

那英說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拒絕他入圍音樂風雲榜。汪峰認為刀郎的音樂和歌詞非常一般,之所以會火是因為大家聽了太多過於精致的歌,再一聽比較粗獷的就會覺得新鮮。著名製作人盧中強表示刀郎的歌品質太差,連他公司做的小樣都比刀郎強。楊坤甚至不把刀郎的歌稱作是音樂。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原本沉默的刀郎不知如何應對這些非議,他選擇離開,終日開著車在人跡稀少的公路上流浪。

 

最難過的日子,他開車到了甘肅定西,想著這裏沒人認識他了,可以安心躲上幾天。可是路過報刊亭,又看見大大的雜誌封麵,上麵寫著“冷眼看刀郎”。

 

如果說成名前是一段段帶著浪漫色彩的流浪,成名後更像是一場場狼狽的出逃。

 

一夜紅遍中國,又跌落穀底,當刀郎終於主動迎向幸福生活時,生活卻給了他一個還擊。

在理想與現實的夾縫中,刀郎再次失衡。

 

流浪歸來,刀郎坐在電腦前,把關於自己的新聞和跟帖挨個看了一遍。

 

兩天後,他釋然了,說之前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也許他終於明白,天賦有別,不是誰都能成為鮑勃·迪倫。

 

刀郎說:“喜歡也好,質疑也罷,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們終歸會被大家遺忘。”

 

少年子弟江湖老,刀郎為人生得出了一條悲傷的結論。

 

最近幾年,刀郎回到新疆潛心創作,已很少公開露麵。去年出席好友女兒的婚禮,他發福的身材配上白色禮帽和一身黑衣,看上去頗有佛相。婚禮現場,刀郎清唱《愛是你我》《手心裏的溫柔》為新人送上祝福。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 刀郎近照 >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鄰家大叔,但從投入的程度來看,那一刻他是真的開心。

 

曾經離家的少年飽經滄桑,終於學會了放下。

 

 

被那英嫌棄的刀郎,如今去哪兒了

 

 

 

15歲的大張偉寫出“我懷疑人們的生活,有所掩飾。”而21歲的刀郎寫的是“你再想想吧,娃娃想媽媽。”

 

論天賦,大張偉遠超過刀郎。隻是大老師太聰明,早就知道文藝與搖滾掙不了錢,但《嘻唰唰》可以。幾乎一夜之間,大老師就頭也不回地完成了理想向現實的轉變。

 

主流音樂人也曾質疑過大張偉對朋克的背叛,但大張偉不在乎,他才不會做那個為了理想過苦哈哈生活的人。

 

和大老師不同,刀郎憑著一股勁頭,追著理想,硬是流浪了二十年。他沒能成為鮑勃·迪倫,但在追尋的過程中找到了自己。

 

雖說人生都是追著幻光跑,但過早看明白,人生就少了況味。相比大老師這個人間精品,刀郎的執著倒更像是不顧結局,死命追求的你我。

 

帕斯卡說:我隻能讚許那些一麵哭泣,一麵追求的人。

 

縱是遭受“主流”質疑,刀郎依舊值得掌聲。

所有跟帖: 

多謝介紹,很好的故事。 -看海闊天空- 給 看海闊天空 發送悄悄話 看海闊天空 的博客首頁 (131 bytes) () 07/13/2019 postreply 06:33:22

+1。名家們應該懂得:出來混互相提攜一下不會泯滅自己的。 -石假裝- 給 石假裝 發送悄悄話 石假裝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13/2019 postreply 16:54:03

是的,我也這麽認為。一花一世界,一笑一塵緣 -看海闊天空- 給 看海闊天空 發送悄悄話 看海闊天空 的博客首頁 (176 bytes) () 07/13/2019 postreply 19:33:43

+1。他的歌不會因為時代而消亡! -農村幹部- 給 農村幹部 發送悄悄話 農村幹部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7/14/2019 postreply 12: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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