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出音樂新世界——神韻交響樂團2017巡演
多倫多管弦樂團的指揮凱利?斯特拉頓(Kerry Stratton)讚賞說,“沒有比這再好的演出了。”
圖為神韻交響樂團2015年10月21日晚在波士頓交響樂廳演出。
神韻交響樂團2017季巡演在即
神韻交響樂團2017季巡演將於10月14-15日在卡內基音樂廳開啟。在此之前,他們將於9月17日在韓國大邱音樂廳拉開新一季巡演的帷幕,隨後將到訪台灣的12個城市以及美國波士頓、華盛頓DC和加拿大多倫多。
據悉,今年的演出陣容比去年更加強大,將為觀眾獻上2017神韻演岀的原創音樂,以及蘇佩的《輕騎兵序曲》、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協奏曲第三樂章》、德弗劄克的《第七號斯拉夫舞曲(作品.72)》等西方經典曲目。
2006年,美國神韻藝術團於紐約創立,匯集了世界頂級藝術家,呈現真正的中國古典舞與傳統音樂。藝術團的宗旨是複興幾近失落的中華正統文化。2012年,神韻集合旗下3個現場伴奏樂團,組成了神韻交響樂團。當年秋季,樂團在卡內基的首演震撼全場,被譽為開創了樂壇的新世紀。從2013年起,神韻交響樂團開始在北美巡回演出,演奏樂團的原創曲目及世界經典名曲。2016年,樂團巡演又擴大至亞洲地區,到訪日本和台灣,獲得盛讚。
目前,隨著神韻藝術團規模的不斷擴大,現場伴奏樂團已增至5個,交響樂團的人數也在不斷增加。迄今,神韻交響樂團已經獲邀在許多名城的頂級音樂廳演出,包括卡內基音樂廳、華盛頓DC肯尼迪藝術中心音樂廳、波士頓交響樂音樂廳、芝加哥交響廳、加拿大多倫多的羅伊?湯姆森音樂廳、東京歌劇城音樂廳、台灣的國家音樂廳、台北中山堂等。
究竟是怎樣的智慧、靈感與辛勤,烘托出不同凡響的神韻之聲?
2012年10月28日,神韻交響樂團在紐約卡內基音樂廳成功舉行了國際首演。圖為神韻著名女高音歌唱家耿皓藍在演唱《人生何為》。
中西合璧 完美交融
中西合璧,是神韻音樂的獨家亮點,也是最引人稱道之處。神韻交響樂團匯合了東西方的經典樂器,既包括多種西方弦樂、木管、銅管和打擊樂器,也有二胡、琵琶等領奏或獨奏的中國樂器。在演出中,西方管弦樂表現得恢宏、寬廣,巧妙地烘托了東方樂器的靈性和優美,觀眾們既可領略交響樂的大氣磅礴,又能感受到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氣韻。如此,兩者互相映襯,協調並舉,令人耳目一新。
神韻交響樂團的指揮之一郭耿維先生表示,由於東西方音樂係統的樂器的屬性不同,合並演奏難度極高。他說:“像神韻這樣能將中西樂器都放在一起演奏,並獲得成功,在世界上也是絕無僅有的。很多交響樂團做過這樣的嚐試都失敗了,隻有神韻做到了”“在表現鮮明的個性色彩時使用中國樂器,並采用西方管弦樂的和聲效果來烘托氣氛,時機掌握得恰到好處,效果就非常成功。”
神韻藝術團的作曲家高原說,東方音樂的特點是細膩、注重情感抒發,而西方管弦樂則強調合奏與和聲的完美性。神韻交響樂正是結合了這兩大音樂係統的精髓,運用二者來共同表現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文明。
陳纓女士是神韻交響樂團的短笛和長笛演奏家,她解釋說:“傳統的中國樂器比較適合旋律化的獨奏,而西方交響樂器的合奏能演奏出無與倫比的雄渾和聲。嚐試結合兩類體係樂器的人們,有時過於追求標新立異,往往達不到好的效果。而神韻的音樂家非常注重根據不同中、西方樂器本身的音質和特性,仔細調配出真正美妙的、平衡的音色,所以音樂聽上去既獨特又很親和、自然、和諧,也就更有表現力和感染力。”
神韻音樂的全新嚐試征服了各界觀眾,更令東西方音樂精英們大開眼界。多倫多管弦樂團指揮凱利?斯特拉頓(Kerry Stratton)表示,隻有神韻交響樂能將迥異的東西方音樂體係結合得如此完美。他說:“東西方樂器的均衡很重要,中國傳統樂器很細膩精妙,西方樂器不能把中國樂器淹沒,神韻交響樂做到了二者的完美結合,將古老的那種樂音和更為現代的西方交響樂結合起來,那種高難度,神韻做到了,結合得非常棒。而且這種音色是獨一無二的,你在其它任何地方都聽不到。”
德國知名的指揮家康斯坦丁?特林克斯(Constantin Trinks)由衷地稱讚道:“最讓人著迷的是中西方樂器的結合,這種合奏盡管對我的耳朵來說有些陌生,但他們卻是那麽的圓容優美。這種完美的結合對我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感受。”
獨特配器 另辟蹊徑
如果把交響樂的樂章比作朵朵鮮花,那麽配器的功效恰似片片綠葉。作曲家需要通過不同樂器的組合來襯托作品的背景、氣氛和情感。神韻的原創曲目都是為了神韻的舞蹈而作,因此,配器還要注重表現故事的情境、情節及人物特點,也就是說要“把握音樂形象”。
在神韻藝術團的官方網站上,《神韻音樂》視頻專門介紹了神韻音樂的特點。解說詞寫道:“中國音樂注重內在情緒的表現,古人一向用樂器訴說自己的心情;西方音樂重點在整體音樂的合奏效果,為了達到這一點,音樂的配器與和聲效果就成為最重要的。”
神韻藝術團作曲家談駿毅說:“神韻這些年總結了自己獨特的一些配器的方法。”他談到,樂器的不同首先體現在音色的不同,“比如像弦樂呢,二胡的音色和小提琴是完全不同的。琵琶是彈撥樂,接近於琵琶的,在西方樂器還沒有。所以,這兩種樂器,她們的出現,無論西方管弦樂隊怎麽響,也壓不過這兩種樂器。因為它的音色是很特別的”。
淨弦女士也是神韻藝術團的作曲家和演奏家。她講:“古人聽音嘛,對一個音的處理就有各種手法。音和音之間的這個過程也是被強調的。就像中國舞蹈講究舉手抬足,動作與動作之間的韻律。中國的音樂也是這樣,音和音之間的韻味是中國音樂的音色上很大的特色。……中西樂器搭在一起,有些樂器它結合起來是可以的,有些樂器就是不可以。就像中藥,都是好藥,都是很貴的藥,但是放在一起,有的就相衝了。”
神韻的作曲家們潛心研究,要如何解決音色及律製的調和問題,漸漸地,他們琢磨出一些訣竅來,並付諸實踐。
淨弦舉例說:“唐朝的宮廷仕女,就是大雅;清朝的格格,是尊貴的感覺。男子舞蹈是非常陽剛的,比如‘秦王破陣樂’使用的鼓和鋼管。女子舞蹈表現陰柔之美,就是弦樂、琵琶啊這些清淡的東西。道家的東西要有仙氣,仙風道骨。佛家是慈悲莊嚴,唐僧就是端莊,雖然也是用同樣的基調變化,到了孫悟空就是靈巧、活潑。豬八戒呢,長號在底下,顯得他的笨重,而嗩呐在上麵,表現滑稽的感覺。”
“十裏不同風,百裏不同俗”。在《神韻音樂》中,談駿毅還介紹說,東北的音樂,使用嗩呐多一些,而在江南的音樂裏,琵琶就多一點。蒙古族的音樂中,顫音特別多,其它少數民族也有各自的音樂特點。
神韻作曲家們在充分了解東西方主要樂器音質的基礎上,結合神韻舞蹈的時空意境以及中國各民族的音樂特色,運用精妙的獨家配器方法,以音樂展現曆史與現代的故事性畫麵,為觀眾奉獻細膩傳神的藝術精粹。
例如,在藏族舞蹈《雪域豪情》裏,長號被用來模仿西藏銅欽的低沉共鳴樂音,將觀眾帶到雪山之巔。《台灣原住民舞曲》以西方鈴鼓橫向敲打,模擬阿美族服飾上的鈴鐺聲響。《蘭亭舒序》中,琵琶與低聲部提琴相配,揉合出中國古代文人撫琴的韻味。此外,二胡常見於詮釋蒙古特色的“顫音”,琵琶的輕攏慢撚則勾勒出江南水鄉的清幽淡雅。
神韻作曲家高超的配器功力,令觀眾們深表歎服。作家貝琪?斯萬說:“聽神韻音樂時,我眼前浮現出山巒和四季,雪花飄揚。”
紐約知名的希臘電台主持人潘多拉?絲帕裏奧斯說:“(神韻音樂)把人帶到另一個童話般的時空。”
好萊塢製片人蜜雪兒?巴克說:“中國音樂的旋律真是讓人魂牽夢縈。”
體驗音樂新世界
神韻音樂的成功,源於中華文明的智慧,也來自數百位音樂家的全心奉獻。據媒體之前報導,神韻演奏家陳纓向記者介紹,在神韻藝術團巡回演出以外的時間裏,150多位音樂家在紐約基地協力工作。作曲家們推出新的原創作品後,再與指揮家和演奏員們不斷試奏、調整樂器的搭配,直至達到最佳效果。經過長期合作,他們培養了默契和經驗,一道無私地付出,追求盡善盡美,共同烘托出神韻音樂的輝煌與純淨。
神韻交響樂團的著名指揮家米蘭?納切夫(Milen Nachev)先生曾在受訪時說,對他而言,“每一首作品都融入了生動的回憶,我們和舞蹈演員一起,將這些作品展現給全世界的人。每一首都貼近我的心靈”。
納切夫先生表示,樂團所呈現的音樂將帶給觀眾驚喜。他說:“東西合璧的樂聲非常獨特,非常動聽。我們盡最大努力展現最好的合奏效果,這非常困難,但是我們的心願是一致的。我們在不同種類樂器的配合上下了很大功夫,我們在做到每一個細節和音符都幹淨完美的同時,表現旋律背後的豐富內蘊。我們的目標是十全十美,如果你看看指揮的總譜,上麵會有縱橫交錯的標記——像交響樂的和聲、協調性、配器和每一個重點樂句的表情符號,當這些元素完美結合之後,將帶給觀眾聽覺的衝擊。我們想給予觀眾的不僅是聽覺的享受,更是一次音樂新世界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