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理性又不能滿足慰籍他精神的饑渴和脆弱。所以尼采反映的是那個時代精神上的迷惘和騷動。尼自己妄想創立新的精神神話以填補空白,但到頭來仍是過於蒼白,甚至淪為笑柄或被政治挾持。總之,尼對世俗(=理性)的厭惡其實是他高度敏感和饑渴的神經對時代狀況的不滿。我們不必太認真。望夫人明察。
原來夫人還喜歡這調調。回夫人的話:尼采生在啟蒙運動之後的歐洲,宗教式微,而
回答: 先生何不“重”讀尼采:“世界從來不曾如此世俗化,如此缺乏缺乏愛和善良。學者階層不再是整個動蕩不寧世俗化潮流中的燈塔或避難所;他們
由 star-sun
於 2013-03-10 07:49:30